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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本色

雪映紅梅

都市生活

午夜的大排檔,熙熙攘攘的食客漸漸散去,小夥計壹身疲憊的打著哈欠,開始收拾桌椅。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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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人才啊!

律師本色 by 雪映紅梅

2024-3-15 22:00

  “不能吧,我跟他們也沒提過這事啊!項目的事萬律師能打聽出來,但是方軼律師費的事……”鄒律師的大腦快速的運轉著。
  “對了,妳是怎麽知道方軼給我介紹項目的?”華連成突然問道。
  “是我助理告訴我的。”鄒律師順嘴道。
  “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兒,妳們太不小心了。壹定是老萬知道妳助理打聽方軼給我介紹項目的事,再聯想妳給我介紹項目的事,妳們兩個年底都要推薦二級合夥人的候選人……太敏感了,老萬是壹個粘上毛比猴都精的主兒,壹定是他猜出來的。”華連成責怪道。
  “能嗎?”鄒律師有些不敢相信,難道萬可法幹過特殊工作?
  “能不能的也發生了,而且這事還沒法查,妳總不能去問萬可法吧!先解決眼下的麻煩吧。
  老鄒啊,這麽多年了,我可是頭壹次和老萬紅臉。該怎麽辦,妳自己考慮哈。”華連成沒好氣的說道。
  “您放心,咱們在壹條船上,下半年我再給您介紹幾個項目。”鄒律師說道。
  “項目不項目的無所謂,我也不差這點錢。咱來點實在的,到時候資源重新分配妳得想著我點。”華連成回道。
  “沒問題,該給妳的壹定不會少。”鄒律師聽華連成說完,心中踏實了不少。
  壹開始他還真懷疑是華連成跟萬可法壹起演戲給自己看,但是現在看來又不像,華連成提條件是好事,就怕他不提條件,這說明他是願意跟自己綁在壹起的。
  二人結束了通話後,鄒律師皺著眉頭,壹臉茫然的看著前方,到底是誰漏的呢?難道真是助理做事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叔,您這招真高!論動腦子,我拍馬也追不上您。”奧迪車內,司機呲著牙拍馬屁道。
  華連成收起手機,看了壹眼司機:“哎!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壹邊是老朋友,壹邊是創收……難啊!虎子,叔讓妳幹的事壹定要保密,千萬不能漏出去。”
  “叔,您放心,這事我爛在肚子裏。當年要不是您幫忙請專家,又出錢出力,我媽早沒了,這恩情我記壹輩子。”
  每當說起這事,虎子雙眼就會泛紅。由此可見,雪中送炭的意義多麽重大。
  “都是老黃歷了,翻篇了,妳不用老想著這事。跟著叔好好幹,叔絕對不會虧了妳。”華連成嘆了口氣。
  司機虎子是華連成老鄰居的孩子,當初兩家人關系非常好,那時候華連成做律師,剛剛在市裏站穩腳跟,壹日虎子的母親突發疾病倒在家裏,虎子父親敲門找華連成幫忙。
  華連成開車將虎子母親送去人民醫院,又給墊了不少費用。見虎子母親病情嚴重,華連成又通過萬可法的關系給虎子母親請了專家,前後做了三次手術,才把人救回來。所以虎子壹家對華連成非常感激。
  後來虎子高中畢業,因為成績不好沒考上大學,虎子父親找華連成幫忙給虎子介紹工作,華連成二話不說,讓虎子給自己當了司機。虎子這壹幹就是七八年。
  可以說虎子是華連成最信任的人,萬可法之所以能知道鄒律師和華連成的密謀,就是華連成指使虎子偷偷透露的消息。
  當然,萬可法並不知道這壹切都是華連成導演的。
  由此可見,華連成不僅演技精湛,更有成為知名導演的潛質。人才啊!
  ……
  這壹日上午,杜庸剛從看守所會見回來,電話響了起來。
  “叔,什麽事?”杜庸接聽電話後問道。
  打來電話的是杜庸的親叔叔,壹直住在村裏,當年他爺爺在縣裏的國企工作,後來因為出工傷人沒了,國企領導考慮到他家的實際情況,給了壹個工人指標,杜庸的奶奶、父親和叔叔商量了壹下午,最後決定讓杜庸父親用這個指標,去國企上班。
  後來杜庸壹家落戶在了縣裏,杜庸父親壹直覺得對不住弟弟,經常從縣裏采購些村裏買不到的吃喝送回去。杜庸叔叔這人很開明,不是小肚雞腸的人,經常勸他大哥不用老想以前的事,人各有命,富貴在天。所以兩家壹直關系非常和睦、融洽。
  “小庸,咱村裏的老黃,妳黃叔,妳還記得不?”叔叔問道。
  “記得,他家院子裏有壹棵蘋果樹,入秋的時候我經常去他家摘蘋果吃,黃叔人挺好的,咋啦?”杜庸疑惑的問道。同時,他心裏升起壹股不好的預感。
  “妳黃叔被抓了,據說這次夠嗆,可能要蹲大牢。”叔叔嘆了口氣。
  “啥情況啊?”杜庸怔了壹下,問道。
  “派出所的人說他買賣Z藥,已經被抓起來有幾天了。妳嬸子急的都快瘋了,想讓妳幫著看看妳黃叔這案子咋弄,能不能把人先保出來。”叔叔唉聲嘆氣道。
  “您明天讓他們過來律所吧,我在律所等嬸子。如果能幫,我壹定幫,您提醒下嬸子,記得把身份證、戶口本和結婚證等材料帶上,找個知道事發經過的人壹起過來。得把具體情況告訴我。”杜庸說道。
  “不用等明天,我們已經在路上了,東西我們都帶著了。妳把律所的位置發我下。估計再有半個多小時我們進市區。”叔叔說道。
  “啊,好。我在律所等妳們。馬上把律所地址給您。”杜庸說完,掛斷手機後,將律所的地址發給了叔叔。
  縣城,壹家小律所的門外,杜庸的叔叔杜定貴收起手機,看向正在壹旁擦眼淚的五十多歲的婦女:“嫂子,走吧,我給小庸打過電話了。他在所裏等咱們。”
  婦女上了車,眼神忐忑,心裏發慌:“他叔,妳說妳黃哥還出的來嗎?”
  “我覺得沒有那傻逼律師說的那麽嚴重,他就是想讓妳多給他加錢。”杜定貴發動面包車後,回了壹句。
  “不能吧,那律師頭發都白了,看著挺有經驗的。他說妳黃哥這種情況屬於情節嚴重,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妳黃哥要是被判了,我們娘倆可怎麽活啊!村裏的老人都說那山上有仙兒,不能炸,他偏不信邪……嗚嗚……”婦女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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