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2

　　蓉阿姨制造的這壹波愛液噴射不光震懾了張總那些人，也讓她的同事趙小軍等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三個年輕的警察把陪酒女的陰部都快摳紅了也沒弄出半點水花。
　　我以為這次穩贏了，誰知道張總竟然判定我們輸，我不服氣地問：“為什麽？”
　　他指了指地上的紙說：“妳自己看看。”
　　我低頭壹瞧，登時無話可說了。蓉阿姨噴的愛液最多最猛不假，但她噴射的範圍呈現壹個扇形，噴出的蜜汁都落在她的附近，確實不如那幾個陪酒女噴得遠。
　　這也怨我沒經驗，只顧著讓她噴潮卻忘了調整射擊的角度了。這真是忙忙活活大半宿，卻發現輸在了天亮。我無奈地說：“好吧，我輸了。”
　　張總大概還想玩下去，但平頭男子過來提醒了他壹下，他低頭看了看表，馬上正色對我說：“小老弟，今天就到這兒了，等妳什麽時候贏了我再往下談。”
　　我知道這時應該問出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趕緊追問道：“張總，妳看咱們下回怎麽見面？”
　　他揮了揮我的名片說：“放心吧小老弟，如果需要見面，我會聯系妳的。”
　　說完，他起身就帶著下屬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留下了壹幹發楞的我們和幾個赤裸下身的陪酒女。
　　我感覺這壹晚像做了夢壹樣刺激，種種奇詭的劇情都在我眼前上演，尤其是蓉阿姨成為劇中的女主角更讓我覺得驚喜交加，我也從來沒想過會跟執行任務的蓉阿姨攪在壹起，她居然肯為我口交，還被我指奸到了潮吹，壹切都顯得那麽不可思議。
　　離開酒吧沒多久，我就被蓉阿姨和趙小軍他們請到了公安局，跟我談話的是局裏的梁政委和蓉阿姨。
　　蓉阿姨開門見山地說，他們目前正在跟蹤追擊壹個外號“土豹子”的犯罪團夥，但是這夥犯罪分子非常狡猾，壹直在頻繁地更換談判對象，就是不肯露出實底，也不肯真正地進行交易，為了能將他們壹網打盡，市公安局牽頭成立了壹個專項破案小組，派出蓉阿姨打入酒吧臥底，派出趙小軍、齊二群、許征明三人打入壹個負責牽線搭橋的中間人集團，本來今晚應該是這個集團的壹個小頭目帶領趙小軍三人去和“土豹子”談判，但是他因為偷情被人打得昏迷不醒進了醫院，而我又誤打誤撞地進了這個包房，結果被“土豹子”當成了中間人。
　　聽她說完這些，我不住地大嘆倒黴，為什麽中大獎的好事輪不到自己，和犯罪分子打交道這樣的壞事卻偏偏讓自己攤上了？
　　蓉阿姨看我發楞，抽冷子問了我壹句：“妳去酒吧幹什麽？是來鬼混的嗎？”
　　我急得差點跳起來：“胡說，我是來談生意的。”
　　“和誰談？”她懷疑地問我。
　　“‘輝常’電腦公司的張總。”
　　蓉阿姨和梁政委互相看了壹眼，二人幾乎同時問我：“真的？”
　　“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他姓哪個張？”蓉阿姨追問道。
　　“弓長張的張。”
　　“妳以前見過他嗎？”
　　“沒有。”
　　過了壹會兒，她才緩緩說道：“這個‘土豹子’犯罪團夥的頭目也姓章，不過是立早章，他叫章炳鐵，綽號‘章魚’。”
　　“什麽？”我壹聽就呆住了，難怪我叫“張總”的時候他沒有異議，搞了半天是同音不同字，這下自己算是誤上賊船了。不行，得趕快想辦法自救。我迅速想了壹下就對梁政委說：“梁叔，我現在處於壹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犯罪分子已經有了我的聯系方式了，我請求妳們派警力保護我。”
　　梁政委怔了壹下，隨即微笑道：“小淩，躲起來並不是最安全的策略，反而會引起犯罪分子的註意。”
　　我略壹思忖，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梁叔，那應該怎麽辦？”
　　梁政委轉頭看了壹眼蓉阿姨，她馬上接過話頭：“小東，我們想吸收妳加入我們的破案小組，共同完成這次‘獵豹’行動。”
　　我壹聽急忙亂擺手：“不行，媽，我不是警察，沒受過專業訓練，參加這麽關鍵的行動很容易出亂子，如果因為我個人的失誤影響整個行動就不好了。”
　　“小東，在局裏妳要叫我沈警官。妳今天的表現雖然偶有壹點慌張，但總體發揮還算正常，我對妳有信心。”她和顏悅色地說。
　　表現？我今天有什麽表現？是和小白他們比腕力，還是幫助蓉阿姨潮吹？想到後者，我和她不約而同地對視了壹眼，我心虛地幹笑了壹下，她的臉上卻閃過壹抹微微的紅。
　　雖然和蓉阿姨扮演“色男與舞女”這個劇情很有吸引力，但是想到要和兇險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我還是很後怕。警匪鬥智這種情節還是在電影裏看看就算了，真實生活中誰都不會想遇到。我猶豫了壹下還是對梁政委說：“梁叔，我辦事稀裏糊塗，容易沖動，肯定會拖後腿的，還是不要吸收我加入小組了。”
　　梁政委到底擅長做思想工作，馬上深入淺出地給我講了壹番道理，他告訴我每個公民都有維護國家安全的神聖義務，我作為壹個年富力強的有為青年更應該挺身而出，為國分憂，最後他語重心長地說：“小東，妳的身體素質很好，頭腦也很靈活，我會給妳安排壹個特訓，相信妳壹定會圓滿完成這次任務的。”
　　想到家裏還有老婆孩子，我的家庭歸屬感壹下子變得強烈起來，這個時候實在應該以安全穩定為主，不適宜出去冒險，於是便用更堅決的口氣說：“梁叔，謝謝您對我的信任和鼓勵，但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參加這次行動。”說完，我特意看了看蓉阿姨，畢竟這事關系到依依的幸福和安全，我想她壹定會幫我說話的。
　　可是事態的發展讓我失望了，她壹開口也是勸說我改變主意：“小東妳想壹下，剛才妳已經和‘章魚’接上頭了，如果妳這個時候撤出行動，我們下壹步該怎麽辦？”
　　“就說我有事外出了，或者出國了，然後我再悄悄地躲藏起來，這樣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妳以為躲起來他們就找不到妳們了嗎？妳今天沒看到他們有多狡猾和兇惡嗎？”
　　“是的，那個平頭男子和小白都不是善類。”
　　“平頭男子叫賈陰山，綽號‘穿山甲’，是‘土豹子’的二號人物，最陰險狡詐，他的手上還有命案。小白叫白曉華，綽號‘白花蛇’，平時壹貫好勇鬥狠，也是個亡命之徒。”
　　聽她說完我更害怕了：“既然這樣，趕緊把他們都抓起來吧，省得這些害人精出來危害社會。”
　　“那怎麽行，行動剛進行了壹半，‘土豹子’的接頭對象沒有出現，贓物和贓款也沒有繳獲，必須把他們壹網打盡才行。”蓉阿姨皺著眉頭說。
　　“媽……沈警官，我真的能力不濟，不適合參與這麽嚴肅縝密的計劃，妳們還是讓我走吧。”不管他們怎麽說，我就是不想參加這次行動。
　　梁政委和蓉阿姨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嘴皮子都快說破了我也不動心，他們倆嘆了口氣，顯得很無奈的樣子，似乎是打算放棄了。
　　就在我想要松壹口氣的時候，梁政委神情嚴肅地說：“小淩，人各有誌，我們也不能勉強妳。但是妳參加了今天的這次行動，我們要對妳的安全負責，所以妳暫時不能走了，就在我們這裏住壹陣吧。”
　　“您是要把我關起來嗎？”我吃驚地問。
　　“不是‘關起來’，是把妳‘保護’起來。”他認真地說。
　　“請問……要‘保護’我多久？”
　　“這個就不好說了，快的話可能幾個星期就會收網，慢的話壹年半載都有可能。因為妳不肯參加行動，我們要重新布置誘餌和線人，也許時間還會更久。”
　　他的話說得我心驚肉跳：“梁叔，您別嚇唬我行嗎？妳們真打算‘保護’我那麽久嗎？”
　　“小淩，我在跟妳講很嚴肅的事情，妳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梁叔您放心，我保證不會泄露妳們的行動計劃，我的嘴最嚴了。再說我有壹家老小需要照顧，公司還有壹攤子事，實在是分身乏術，求求您放了我吧。”
　　梁政委不理會我的哀求，他轉頭對門外喊道：“小趙，妳來給小淩辦手續，他要在這裏住上壹陣，記得給他選壹個最好的房間。”
　　趙小軍應了壹聲走進來，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帥哥，這回咱們可以天天見面了。”
　　我有點慌了，急忙看向蓉阿姨，她表情平淡地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我是與她不相幹的壹個人，我再看向梁政委，他的表情更冷靜了，只是淡淡地用筆敲著手裏的本子。
　　這時我有點明白了，他們事先已經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同意參加這次行動，他們就會將我暫時“軟禁”起來，讓我自己慢慢地想通，如果我還是“執迷不悟”，他們就會用更多的辦法幫我“想通”，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識時務壹些，自己爭取個好態度，將來論功行賞的時候也許評價會更高壹些。
　　除此之外，我還有另壹層心理，就是不希望被蓉阿姨看不起。倘若這次行動選擇逃避，也許壹輩子都無法在她面前擡頭，況且把她送到酒吧那種色情的環境裏讓那群流氓摸來摸去，估計失身是遲早的事，與其便宜了那群色狼，不如由我來本色出演“好色男”更好，起碼不會讓肥水流到別人家的田裏。
　　想到這兒，我毅然決然地對他們說：“不用給我安排房間了，我同意參加這次行動。”
　　梁政委和蓉阿姨滿意地互相看了壹眼，我接著問：“那我以什麽身份配合妳們？”
　　梁政委對此顯然早有準備：“我們馬上給妳辦理秘密的手續，妳很快就可以成為壹名協警，可以名正言順地參加這次‘獵豹’行動了。”
　　“我能當警察嗎？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再說我現在有工作單位，聽說警察是不能做兼職的。”
　　蓉阿姨解釋說：“妳這次就算臨時借調，屬於緊急情況下的特殊行為，我們會為妳走特別渠道完成相關的審批。等行動結束後妳可以恢復原來的狀態，工作和生活不會受到壹點影響。”
　　既然她這樣講，我也沒什麽好說了，她總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騙我的。
　　離開公安局後，蓉阿姨開車送我回家。看著坐在主駕駛上的她英姿勃發的側面輪廓，實在無法跟方才那個妖艷的舞女聯系在壹起，我禁不住看出了神。
　　她敏感地註意到了我的眼神，頭也不轉地馬上問我：“妳在看什麽？”
　　“沒看什麽，就是覺得您很漂亮。”我微微壹笑。
　　她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麽，頓了壹下才開口說：“今天在酒吧的事絕對不能往外說，尤其是不能跟依依講。”
　　“好的，您放心，我不會往外說的。只是趙小軍他們怎麽辦？”我擔心地問。
　　“他們仨不敢亂說的，他們有把柄在我手裏，如果把這事張揚出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再說這是為了工作，當初我們都簽過保密協議的。”
　　“那……能跟我媽媽說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不行了！”她嚴厲地回答道，“不光是妳媽媽，北北、安諾……這些人妳都不能說。”
　　“好吧，”我無奈地說，“這次的難度可就大多了，想瞞住她們是很難的。”
　　“瞞不住也要瞞，”她語重心長地說，“這次妳的任務很關鍵，可千萬不要掉鏈子。”
　　“媽，您不是在派出所上班嗎？什麽時候調到局裏的？”
　　“這次局裏有緊急任務，臨時征調我來的。”
　　“不就是扮演陪酒女郎嗎？為什麽不找個年輕點的女警？”
　　“妳什麽意思？是說我年紀很大嗎？”她不滿地提高了聲音。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急忙否認道，“我是說您太性感漂亮了，很容易就成為全場的焦點，不利於執行任務。”
　　“妳以為我想去嗎？這是局領導開會討論的結果，他們說其他女警要麽是文職，要麽沒經驗，要麽不夠媚氣，只有我各方面的條件最符合。”她的不悅之情這才平息了壹些。
　　我高興地說：“您瞧，前段時間我對您的愛情輔導派上用場了吧？這才叫’藝多不壓身’。”
　　“切，”她不屑地哼了壹聲，“光靠妳教的那些早就餓死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您的確是全場最風騷的那壹位，那個叫小白的家夥看您的時候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妳們這些男人，穿上衣服的時候人模狗樣兒的，其實還不都是好色之徒？”
　　她鄙夷地撇撇嘴。
　　“我跟他們不壹樣，我和您之間是有真感情的。”我笑嘻嘻地說。
　　“鬼才信妳的話，”她恨恨地說，“要不是因為執行任務，我才不會跟妳走得這麽近。”
　　“可是，害得我不能勃起的人不也是您嗎？”
　　“為什麽又說這個？”她蹙眉看著前方說。
　　“媽，您說實話，妳們選擇我參加這個活動是不是因為我有生理障礙，不會侵犯臥底的女警察？”
　　“別亂說，才不是這樣的。”她急忙否認道。
　　“您剛才的話說得特別心虛，壹看就是言不由衷，”我戲謔地說，“在酒吧時您的口活真是壹流，您噴的水也最多，要不是‘土豹子’那壹夥人先走了，肯定會逼著咱倆在那裏打壹炮……”
　　“淩小東！”蓉阿姨厲聲喊了壹句，手重重地按了壹下喇叭，嚇得前面的車子壹聳，我吐了壹下舌頭趕緊住嘴。
　　又過了壹會，她才陰沈著臉說：“‘土豹子’那些人很狡猾，也很挑剔，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更換了二十多個買家都沒有做成生意，妳以為他們會看上妳這個毛頭小子？別以為自己的外形長得還說得過去就可以包打天下，那些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江湖，妳的美男計沒有用武之地。”
　　“要是他們根本就沒看上我，或者壹直不聯系我怎麽辦？”
　　“那就恭喜妳了，妳的臥底任務結束了。”
　　聽了她的話我壹時沒有作聲，過了壹會才緩緩地說：“我倒覺得他們的老大，那個叫‘章魚’的人比較看重我，他好像不喜歡唯唯諾諾、阿諛奉承的人，更鐘意像我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
　　“這我倒沒看出來，他今天走的時候對妳似乎不是很滿意，我估計短期之內不會再聯系妳。不過妳也要做好準備，明天咱們就抓緊時間開始訓練。”
　　沒多久，車就到了我家樓下，我調笑著說：“嶽母大人，我們要不要來個告別儀式？”
　　她板著臉說：“妳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咱們現在是戰友了，難道不應該擁抱壹下嗎？”我解開安全帶，緩緩靠近他。
　　“沒有這個必要……妳要幹什麽？”她警覺地往後躲著。
　　“那來個吻別行嗎？”我的聲音越來越低。
　　“停！”她驀地握緊雙拳對準我，“妳想襲警嗎？”
　　“您在酒吧裏跟我什麽都做了，怎麽現在反而變得矜持了？”我的頭離她越來越近。
　　“妳還敢胡說？那時不是在執行任務嗎？現在呢，也是在執行任務嗎？”她略帶恐慌地用手抵住我的肩膀。
　　“媽，您就打開心中的枷鎖吧，既然是您把我的陰莖弄得萎靡不振，不如就由您來喚醒沈睡的巨龍。”我的身子不能再向前靠近，呼吸卻壹口壹口撲在她的臉上，弄得她芳心大亂。
　　雖然我們已經發生過比較親密的行為，她卻對我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越來越害怕，她的心中總有壹絲隱隱的不安，似乎預感到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將要發生質的改變。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在心中狂呼了幾聲後，猛地想起她的好閨蜜——我的媽媽對她的忠告：“希望妳相中的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人。”壹股冰涼的寒流迅速在身上升起，使她不敢再猶豫仿徨，猛地壹拳打向我的肩頭，我敏捷地向後壹閃，她又壹拳打了過來，我只好又退了壹下，終於和她拉開了壹個安全的距離。
　　蓉阿姨這才松了壹口氣，但是手上仍然保持著防衛的姿勢：“淩小東，妳不要再騷擾我了！我們永遠不可能在壹起的！”
　　“我沒說要跟您在壹起呀？只是想跟您商量給我治病的事。”
　　“治病的事我可以幫妳聯系醫生，但是請妳不要再糾纏我。妳還記得上次吃火鍋時我說的話嗎？”她雙眼炯炯地盯著我。
　　“當然記得。您當時說，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跟我好的。可您記得後來答應我什麽了嗎？”
　　“我記得。妳說如果我肯倒追妳就滿足妳三個條件，我答應了。”
　　“好吧，我開始說第壹個條件了。”我的臉上綻放出詭異的笑容。
　　“妳瘋了！我什麽時候倒追妳了？”她大驚失色地說。
　　“咦？您送我回家不就是要開始倒追我嗎？”我壞笑著說。
　　“放屁！這也叫倒追嗎？淩小東，妳要是個男子漢就趕快下車，別讓我看不起妳。”她的臉漲得通紅。
　　我覺得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就嘻嘻笑著打開車門，將要下車時，忽然折回頭叮囑她說：“媽，您要小心壹點，對咱們之間的關系壹定要守口如瓶，千萬別讓咱倆的奸情泄露出去。”
　　“妳——”蓉阿姨氣得舉起壹個小手電筒朝我扔了過來，“誰和妳有奸情了？”
　　我壹伸手接過小手電筒，笑著扔回到車裏：“您這是在拋繡球招夫婿嗎？我已經接到了，您可不要賴賬呀。”
　　她氣得舉起小手電筒作勢還要扔，我急忙關上車門跑掉了。看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壹句：“冤家。”
　　我上樓打開家門後，眼見舉室皆黑，估計媽媽和孩子們都睡著了，便悄悄到孩子們的床前看了壹眼，三個小家夥睡得正香，我在他們每個人的腳上都親了壹口，感覺那玲瓏的小腳嫩嫩的親起來甚是舒服，含在嘴裏就舍不得拿出來。
　　給他們蓋好被子後，我去衛生間洗漱了壹番，轉回身剛爬到床上，床頭燈忽然亮了，擡眼壹瞧，媽媽正粉面含威地靠在床頭坐著，壹雙美麗的丹鳳眼似幽似怨地緊盯著我。
　　我壹見苗頭不對，馬上滿臉堆笑地坐在床邊：“老佛爺您還沒睡嗎？請問您用過晚膳了嗎？”
　　媽媽猛地擡起腳，壹下子把我踢到了地上。本來我是可以閃開的，但那樣做會讓母上大人覺得沒有面子，所以還是決定挨她這壹腳。
　　從地上爬起來後，我急忙站在床邊誠懇地說：“對不起，媽媽，我回來晚了。”
　　“妳跟什麽客戶談生意？怎麽談得那麽久？”她粉紅的薄唇微啟，終於說出了今晚的第壹句話。
　　“他們非要唱歌，所以壹直談到了現在。”我早有準備地快速回答道。
　　“為什麽是沈蓉把妳送回來的？”她的口氣中透出壹絲不悅。
　　“今晚正好碰到蓉阿姨帶人在酒吧例行檢查，就搭了她的順風車。”
　　“妳們在車裏都說什麽了？為什麽妳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掉了？”顯然媽媽透過窗戶發現了些許不尋常的端倪。
　　“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車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她叫了我半天才醒過來，結果剛壹下車覺得有點惡心，趕緊找個地方去吐了。”我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媽媽不用聞就感受到了我身上壹股濃烈的酒氣，她皺了皺眉頭說：“以後妳喝這麽多酒就不要親孩子了，當心把他們熏醉了。”
　　“遵命，老佛爺。”我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在床邊的壹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頭開始往下耷拉。
　　她看著我醉醺醺的樣子，心疼地拍了拍身邊的被子：“快點躺下吧，我去給妳拿水瓶。”她知道我喝多了以後喜歡大量喝水。
　　“謝謝媽媽。”我趕緊壹頭鉆到被子裏假裝酣睡。
　　媽媽把水瓶拿來後發現我已經在打呼了，她楞了壹下，自言自語道：“睡得可真快。”便把水瓶輕輕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躺到床上關了燈。
　　感到屋內變得壹團漆黑，我禁不住心中暗喜，看來媽媽也準備睡覺了。不過她似乎有點不甘心，把頭靠近我輕輕叫了兩聲“小東”，我當然用呼嚕聲予以回應，她好像有點失望地長嘆了壹口氣，興致索然地在自己那邊躺下了。
　　正當我以為躲過壹關的時候，她忽然慢慢向我靠了過來，因為我是背對著她側臥在床上的，所以她最終偎依在了我的背後。
　　感受到身後壹個柔若無骨的香噴噴的身子緊貼著自己，想到自從媽媽生完孩子後就再沒有和她親熱過，我真有些無法按捺自己的欲望了，真恨不能馬上翻過身緊緊抱住媽媽和她顛鸞倒鳳壹番，但是那樣就會暴露自己不能勃起的現狀，實在是太尷尬了，還是再忍耐壹番吧。
　　媽媽貼了我壹會後，開始用兩個美乳在我的後背揉搓了起來，仿佛在給我做波推按摩。而且我感覺到她是把兩個奶球從睡衣中釋放出來靠在我身上的，那種光滑柔膩的感覺霎時間勾起了我的欲望之火，我只好緊緊咬住牙關，任憑欲火焚身也不敢動彈壹下。
　　她在我後背蠕動了壹會後，見我仍然沒有反應，便把壹只玉手從後面伸過來，順著我的胸口、小腹緩緩滑向襠部，試圖撫弄壹下我的雞巴。早有準備的我正蜷曲成蝦米的模樣，兩條腿彎曲著緊緊並攏在壹起，牢牢夾住了萎靡不振的小雞雞，媽媽試了幾次都無法分開我的雙腿，只好失望地離開我的身體，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不容易盼得媽媽知難而退，我就保持這個蝦米的姿勢壹動不動地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