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8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同心島上的旅店非常簡陋,每個單間都是用木板隔出來的,不用說隔音了,連隔壁的喘氣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和媽媽簡單洗漱過後就躺在床上,她像壹只小貓壹樣靠在我的懷中,親昵地用鼻子摩擦著我的下巴。
我壹手摟著她的肩膀,另壹只手撩起她的內衣,慢慢揉搓著她的乳房。滑潤柔軟的乳球在我手中變換著形狀,乳頭像個大櫻桃壹樣膨脹起來,她急促慌亂的呼吸噴在我的胸前,癢癢的很舒服。
摸了壹會乳房,我轉而向下進攻她的蜜穴,她卻輕輕把住了我的手,低聲在我耳邊說:“不要再摸了……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做,好嗎?”
“不行,這裏隔音太差了,妳聽,隔壁那個人打呼嚕的聲音多大。”
“那怎麽辦,您看,我的下面已經非常硬了。”我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
媽媽輕輕擼動了幾下後,對我說:“用手,行嗎?”
“不想用手。您幫我含壹下,行嗎?”
她嗔怪地白了我壹眼:“就妳事兒多。”我知道她同意了,很是高興。
媽媽慢慢擡起身子,把頭轉到我的兩腿之間,握住我的肉棒,先將龜頭含了進去。
壹股溫暖的舒爽感突然襲來,我在心裏發出壹聲愉悅的呼喊,渾身哆嗦了壹下。
她已經不是第壹次為我口交了,我依然覺得很刺激、很新鮮,倒不是她的技巧有多好,主要是母上的身份有太多加成,只要被我看到她的頭壹動壹動就難以忍受。
所以,在媽媽給我口交的時候是決不能閉眼的,壹定要睜大眼睛仔細看清她的每壹個動作,那是最無上的享受,至於肉棒本身得到的快感倒是其次的。
隨著嘴巴對肉棒的慢慢適應,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溫暖的口腔內縈繞著陣陣的熱氣,弄得我的棒身酥酥麻麻的,像是處於蒸鍋裏,異常地愜意,要不是顧忌著隔墻有耳,我早就呻吟出來了。
相比於以往,今晚媽媽特別地主動,她的舌頭像長了眼睛壹樣,施展出舔、吸、刮、攪等種種技法,肆意刺激著肉棒的每壹根青筋,她溫暖的小手也沒閑著,不時套弄著暴露在嘴外的陰莖部分。才被她舔弄了壹會,我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而在媽媽頭部的不斷起伏下,長發壹點點垂到額前,幾乎完全擋住了她的臉,這嚴重影響了我的視覺享受,我壹邊忍著奔湧而來的快感,壹邊勉強伸出手去,撥開了她的頭發,使她俏麗的面容再次展現在我面前。這時候頭發是最煞風景的,決不能讓它添亂,尤其是高潮的時候,必須看著媽媽的臉射精,那樣才是最爽的。
對於我來說,媽媽的嘴唇是性感的,每次看到她塗口紅的動作我都會產生邪惡的聯想。如果看到她吃雪糕、香腸、香蕉這樣的條狀物,更會讓我心潮澎湃,浮想聯翩。
說實話,看任何色情影片,都不如看著媽媽用她的盈盈秀口吞吐我的雞巴好看,看著她全神貫註、專心致誌地在我胯下聳動著螓首,就像在KTV認真地對著麥克風歌唱,那樣專註的神情,賣力地付出,使我舒服得渾身松軟,好像處於雲霄之上。
隨著快感的不斷升級,好像怕我射得太慢,她的舌頭突然刮起我的馬眼來,壹種又酥又麻的觸電感馬上延伸到我的後脊,我緊皺著眉頭差點喊出聲來,情不自禁挺動著臀部,主動在她的嘴中抽插起來。
媽媽預感到我要射精了,她伸出手想去拿紙,我急忙用手用按住她的頭,免得抽插時她不自覺地想要逃避我的攻擊。
我開始迫使她的頭與我的肉棒做相對運動,使我的每壹次沖擊都能夠深入她的喉管。在我的發力推動下,她的舌頭完全纏繞在肉棒上,有時牙齒碰到棒身上,刮得我微微有點疼,但看著她略帶痛苦的表情,反而給我帶來壹種虐待般的快感。
我的屁股越發用力地向上挺動,使肉棒深深地刺進她的喉嚨深處,沖擊著她的口腔內壁。
終於,在壹陣快速的沖刺中,我緊緊抱住媽媽的頭部,壹股股熾熱粘稠的精液突然洶湧而出,盡數噴射到她的喉管深處,嗆得她徒勞地扭動著腦袋,但又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抓住我的手臂,指甲也掐進了我的肉裏。
我倆保持這個姿勢壹動不動,直到精液全部被吸幹後,媽媽才吐出我的肉棒。
她擦了擦嘴角,幽怨地瞪了我壹眼,想要訓我又沒有說出口。
等到她重又躺到我懷裏後,我在她耳邊說:“媽媽,剛才真舒服。”
“這下妳滿意了吧?”
“但是,”我把她的手拉過來又放在我的肉棒上,“我又硬了。”
她拍了壹下我的胸口:“忍著吧。今天都把子彈打光了,明天怎麽辦?”
“好吧。睡覺。”我放棄了再射壹炮的念頭,老老實實地摟著媽媽睡覺了。
第二天壹大早,媽媽就帶我去善姻寺還願,她出錢給寺裏的全部佛像重塑金身,並在寺內修橋補路。昨天跟她壹起出海的人也都給了錢。
我對她說:“這兩天真是花錢如流水。我已經變成壹個窮光蛋了。您怎麽樣?”
“錢還可以再賺,最重要的是,想要做的事都辦成了。”她冷靜地看著善姻寺裏來來往往的香客,又恢復了高冷清雅的範兒。
“您的面館怎麽辦?”
“辦理壹下註冊登記就行了,讓秘書小韓去處理吧。妳的船呢?”
“租給修配廠了。正好他們用得上。”
媽媽把那兩個石葫蘆拿在手裏反復看著,忽然想起了什麽:“哎呀,忘了讓大師給北北算壹卦了。”
“您怎麽還想算卦?他頂多是會察言觀色,反應比較快,最多是有點特異功能。僅此而已。”
“我知道神鬼之說並不可信,但是,老祖宗的東西能流傳下來也是有些道理的。”
“是的,人們大多數時候就是為了尋求壹個心理寄托,有寄托總比沒寄托好。”
“他說的有些話我還是相信的。”
“哪些話?”
“比如,他說咱倆前世是夫妻,還有,他說咱們有夫妻相。”媽媽認真地說。
“嗯,是挺準。”
“我真想讓他算壹算,看看咱倆的前世到底是什麽樣子。”
“肯定是郎才女貌,舉案齊眉。估計是您死皮賴臉追的我,我被您纏得沒辦法就答應了。”
“去妳的,自以為是塊香餑餑吧。”
“因為前壹世是您糾纏我,所以這壹世就變成了我糾纏您。但是結局都是壹樣的,就是咱們結成夫妻了。”
“結成夫妻?恐怕還要再等壹等。”
“為什麽?”
“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麽順利的。上次妳喝醉了,在我車上說的話,妳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妳們都不告訴我。”
“妳當時說,要跟我和依依,三個人壹起遠走高飛。妳還說,三人行,必有我妻。”
我吃驚得張大了嘴:“我是那樣說的嗎?太大膽了。當時您沒攔著我嗎?”
“所以後來把妳的嘴堵上了。我覺得這可能是妳的真實想法,就是三個人壹起生活。”
“那……都是喝醉以後說的話。”
“哼,大師說得果然沒錯,妳命犯桃花,註定要到處拈花惹草。瞧瞧,妳勾引的女人還少嗎,安諾就不算了,現在丈母娘妳也親上了,那個杜晶蕓更和妳眉來眼去。”
“您不是說,杜晶蕓不會對我有企圖嗎?”
“杜晶蕓現在對妳沒企圖,不代表將來對妳沒企圖。我看她深藏不露,早晚會有更進壹步的行動。”
“那好吧,我盡量離她遠壹點。”
“咱們走吧,別在寺院裏說這些事了。”
回到海灘,看見遊客們依然在那塊大的“姻緣石”上爬上爬下,拍照祈福者絡繹不絕,算命的涼棚下面也是客似雲來,再度排成長隊,只有大胖的位置空空如也。我和媽媽都苦笑了壹下,沒有說話。關於命運,人們總是希望知道得太多,卻又不希望得知不理想的結果,這種矛盾的心理,壹直貫穿於每個人的心中。
下午,我們的事情基本處理完畢,開始坐船往回返。這次我們選了壹個單間,環境非常清凈,只有我們兩個人。
隨著船只的高速航行,同心島越來越遠,並逐漸變成壹個黑點。看著窗外滾滾而去的海水,媽媽再次陷入深深的思緒中,我也若有所思。
過了壹會兒,我倆幾乎是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問了同樣的壹句話:“結成夫妻的事怎麽辦?”
“是呀,”我嘆了口氣,“大胖說的第壹條和第三條都好辦,唯獨第二條,太棘手了。”
媽媽看看我,沒有說話。
“做假結婚證倒是不難,”我試探性地說,“要不,我去試壹下?”
“我昨天找妳的時候,在海上已經許過願了,要重塑善姻寺,和妳結為真正的夫妻,怎麽能出爾反爾?”
“媽媽,許願這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差不多就行了。”
“那怎麽行,有老天爺盯著呢。”媽媽不滿地說。
“唉,老天爺那麽忙,每天日理萬機,哪有工夫盯著咱倆的事?”
“妳不要自欺欺人了,昨天大師不是說了麽,不要欺天,更不要欺人。”
“這樣吧,咱倆找個地方辦個西式婚禮,也算是結婚了,行嗎?”
“行呀,”媽媽點點頭,“不過,咱倆必須得結成正式的夫妻。”
這下我又沒咒念了:“您是說,要有壹張正式的結婚證?”
“對呀,就是這個意思。”媽媽非常認真地對我說。
“不就是壹張紙嗎?只要咱們真心相愛、白頭偕老,結婚證只是個形式而已。”
“我就是要這個形式。”媽媽微擡著下巴,眼神堅定地說。
我頹然地坐在了座位上:“這可太難了。”
媽媽側頭看著我:“是有點難。但妳是壹家之主,這個事情必須靠妳來解決。”
我把雙手壹攤,為難地說:“還能有什麽辦法,難道要我跟依依離婚嗎?”
“胡說!妳怎麽又提這個?依依從小到大都跟著妳,妳要是敢辜負她,我絕不饒妳!”媽媽口氣嚴肅地對我說。
“不辜負她,咱倆只能……搞地下情了……”
“妳要是敢辜負我,妳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唉,只能跟依依談判了。她肯定不會同意的,蓉阿姨知道以後也會撕了我。”
想到被這兩個女人聯手虐待的場面,我打了個冷戰。
媽媽斜了我壹眼,戲謔地說:“哼哼,神通廣大的淩小東,這就沒辦法了?”
“要不您給我出個主意?”
“好啊,需要靠我想辦法了?可以呀!”媽媽的眼中閃過壹道寒光,令我突然有點不寒而栗。她在職場上的手段我是領教過的,對我尚且用盡心機,肯定還有壹些更厲害的壓箱底的絕活沒有拿出來,到時候,只怕依依和蓉阿姨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想到這兒,我突然覺得很慶幸,幸虧她是我的媽媽,否則別說是跟她結婚,就是想在她身上占點便宜都難如登天,她不搞我個雞毛鴨血是決不會罷休的。
想來這真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做了她的兒子,這樣我才有機會接近她、追求她,甚至欺負她、霸占她,直到她沒有退路,終於被我拖下了不倫戀的泥潭。
看著媽媽冷靜的表情,我急忙擺著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再動動腦,會有辦法的。”
媽媽把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略微往前傾,神情嚴峻地盯著我:“淩小東,妳別以為我在跟妳開玩笑,我告訴妳,妳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解決,妳壹輩子都別想安生,孩子出生後妳也休想沾邊!”
我苦著臉說:“您怎麽又變得那麽冷靜了?以前不是這樣的呀,我壹說結婚您就強烈反對,是不是昨天那個大胖把妳洗腦了?”
“我可不是嚇唬妳,”媽媽繼續認真地對我說,“妳想沒想過,孩子出生以後怎麽辦?妳讓他管妳叫什麽?管依依叫什麽?妳以為把孩子生下來就完事了?”
我看了壹會她,含含糊糊地說:“這個……會有辦法的……”
媽媽瞪著鳳目說:“妳現在就必須考慮這個問題。我懷孕已經五個月了,生完孩子誰來照顧?妳想壹直瞞著孩子,不讓他知道誰是親生父母嗎?還是想讓他以為妳是他的哥哥?”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是孩子的父親……以後咱們怎麽有臉見人?”我狼狽不堪地說。
媽媽“哼”了壹聲:“現在妳知道沒臉見人了,早幹嘛去了?告訴妳,這些都是需要妳解決的問題。妳不要只想著享受制造孩子的過程,還得想著以後怎麽教育他,怎麽撫養他長大。千萬不要讓孩子像妳那樣。”
我不服氣地說:“像我怎麽了?”
“像妳很好嗎?不負責任,就知道泡妞,到處拈花惹草。”
“我沒那麽差勁吧。”
“妳還埋怨我把妳讓給其他女人,妳敢說,妳沒有去勾搭那個沈蓉?”
“我……沒有。”
“我早就看出妳倆鬼鬼祟祟的,原來我以為她把妳當成小孩子,沒想到,她現在把妳當成小情人了。”
“您說話怎麽那麽惡心?”
“不是嗎?妳說實話,妳倆除了接吻,有沒有做……那件事?”
“沒有。絕對沒有。”我心想:蓉阿姨給我打飛機的事情決不能說。
“真的沒有?”她用懷疑的眼光緊盯著我。女人的眼光真是敏銳,她對杜晶蕓不擔心,對蓉阿姨卻莫名地產生了壹絲戒備之心。
我有點心虛地咧開嘴笑了壹下,表示自己很輕松:“沒有,真的沒有。”
媽媽半信半疑地盯了我壹會,緊鎖的眉頭才稍微放松了壹點:“本來我並不擔心沈蓉,因為她是個有分寸的女人,就是再饑不擇食,也不會跟自己的女兒搶男人,但是現在看,事情沒那麽簡單,上次在北京溫泉泳池的時候,我就看出苗頭不對,這次妳倆參加那個‘峽路齊飛’比賽,更是好得蜜裏調油壹樣。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妳倆早晚會鬼混到壹起的。”
“您說話……太難聽了。”
“難聽?妳現在知道丟人了?說,依依這個傻姑娘是不是還被妳倆蒙在鼓裏?”
“她……知道了,不過被我們哄住了。”
媽媽嘆了口氣:“依依真可憐,被妳賣了還幫妳數錢。”
“咱們……說點別的吧。”
她忽然曖昧地問我:“妳說說,和沈蓉接吻……是什麽感覺呀?”
“沒什麽感覺,普普通通的。”我尷尬地說。
“肯定很刺激吧?女婿和丈母娘玩親親的遊戲,這不正是妳想要的嗎?”
“您把我想得太下流了。”
“下流?那不是專屬於妳的個性標簽嗎?餵,妳這些天和她接吻了那麽多次,是不是比跟我接吻的次數還要多了?”媽媽有些妒忌地問道。
“咱別說這事兒了行嗎?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妳個大頭鬼。妳說,她現在跟妳說話的時候是不是經常臉紅?”
我心中壹凜:媽媽真是料事如神,急忙否認道:“沒有的事,您別瞎猜。”
“我瞎猜?妳看著吧,沈蓉現在惦記上妳了,她早晚還得勾搭妳,妳們倆之間的事兒,還沒完呢!”
我被她壹連串的攻擊轟得難以招架,只好站起身說:“您先坐著,我去趟衛生間。”
媽媽撇了撇嘴:“說不過我,就選擇尿遁了?我說我最近眼皮老跳,總感覺要出事。大師說得真對,妳犯桃花劫,我就犯小人。沈蓉就是那個小人。”
在她鄙夷的眼光下,我低著頭匆匆逃掉了。她的火力實在太猛了,逃走是唯壹的選擇。
我按著性子在衛生間躲了壹會,等我回來的時候,媽媽點了壹份香菇雞湯和壹屜小籠包,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
我在她旁邊坐下來:“不是剛吃完嗎?您又餓了?”
“沒辦法,孕婦餓得快。”
“您的胃口真好,不像我,嘴巴和舌頭被別人咬壞了,吃東西時可疼了。”
“那妳可以喝湯呀!”
“喝湯也疼。”
“要我說,妳的嘴巴疼是好事,省得妳又出去跟老情人親嘴兒。”
“哦,我明白為什麽您把我的嘴咬壞了。”我也點了壹屜小籠包,放到她的面前,“現在,需要您發揚助人為樂的精神,餵我吃東西。”
媽媽瞪了我壹眼:“妳自己沒長手嗎?”
“長了。但是我想讓您餵我吃。”
“好吧。”媽媽想了想,用筷子夾起壹個包子遞到我嘴邊。
“用筷子不行。”
“那用什麽?”
“用……您的嘴。”
媽媽猜到了我的心思,她的臉閃過壹片紅雲:“都什麽年代了,妳還玩這麽老套的遊戲?”
“遊戲雖然老,但要分跟誰做。跟您這樣的時尚美女在壹起,做什麽遊戲都不落伍。”
“我……不想……用嘴餵妳。”
“這個單間只有咱們倆,您怕什麽?”
“小東,妳別勉強我了……這個……我真的做不來……”她把頭轉到壹邊。
“昨天您不是說,為了我,什麽都可以做嗎?您還說,願意為我忍受壹切唾罵、責難和鄙視,願意為了我跳入刀山火海……”
聽我這樣講,媽媽把頭又轉過來,臉更紅了:“好了,妳別說了,我餵妳還不行嗎?小時候又不是沒這樣餵過妳。”
我高興地說:“您真是善解人意。”
媽媽夾了壹個小籠包放到嘴邊咬住,緩緩送到我面前,我看著她紅潤潤的臉龐,心裏甭提多美了,也把嘴湊過去,把包子含在嘴裏輕輕咬掉壹半,吃完半個包子後,沒等她把咬住的另壹半吐出來,就壹口親上去,連包子帶嘴壹起含在嘴裏。
媽媽“唔唔”地叫了幾聲,我壹邊親著她的薄唇,壹邊把剩下的半個包子也吞進了肚裏。和媽媽的嘴唇分開後,她嬌嗔地看著我:“妳是在吃包子,還是在吃人?”
“壹起吃呀!您沒聽說過‘秀色可餐’嗎?”
“妳咬痛我的嘴了。”
“您的嘴唇又香又軟,吃起來特別有嚼頭,很像壹道傳統名菜。”
“什麽菜?”
“紅燒豬舌頭。”
“滾,妳才是豬。”
“我還想吃。再餵我壹個好嗎?”
媽媽只好如法炮制,又餵了我壹個,我照例吻夠了她的香唇才把包子吃下去。
她知道我想借吃包子和她親熱,也就不加阻攔,任由我對她非禮輕薄。
就這樣,在我們嘴對嘴餵食的甜蜜互動下,壹屜小籠包很快被我吃了下去。
媽媽為了報復我,惡作劇地在也我臉上親了起來,弄得我滿臉都是油。她得意地看著油光滿面的我:“妳現在的臉也是壹道傳統美食,知道是什麽美食嗎?”
“油潑面?”
“不對,是扒豬臉。”
我的眉毛壹挑:“好呀,咱們倆正好湊成壹對豬公豬母,雙豬傍地走,誰能分出公和母?”
她抿嘴輕笑道:“等到再生出壹個豬寶寶,就湊成壹家三口豬了。”
說到“豬寶寶”,我壹下子想到媽媽肚裏的孩子,還有那天大胖奇怪的話,忍不住問她:“媽媽,為什麽我問大胖孩子性別的時候,他的反應那麽奇怪?”
“是有壹點不對勁。”
“媽媽,把他給的那個盒子打開看壹眼怎麽樣?”我再次提議。
“妳還是不死心?不是說好了等孩子出生以後再看嗎?”
“我就是特別想知道,他到底放進去了什麽。”
“孩子出生以後不就知道了。”
“我記得上次在船上,您說胎動的時候位置很飄忽是嗎?”
“是呀。”
“您懷我和北北的時候有這種感覺嗎?”
“沒有。”
我突然想起了什麽,認真地看著媽媽:“您懷的會不會是雙胞胎呀?”
聽了我的話,媽媽也似有所悟:“哎呀,妳說的有道理,他胎動的時候確實跟妳們不壹樣,總是忽左忽右的。”
我高興地站了起來:“要是雙胞胎就太好了,最好是兩個小公主,我喜歡女孩兒。”
媽媽紅著臉說:“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那就來個龍鳳胎,怎麽樣?”
“看把妳美的,好像真懷了兩個孩子似的。”
我把媽媽摟在懷裏:“不管懷的是壹個兩個,都是咱們的孩子,我壹定要克服壹切困難,給他創造壹個健康的生活環境,讓他從小就愛媽媽,愛爸爸。”
媽媽摸著我的胸口說:“妳說的壹定要做到,我可不希望孩子只知道媽媽,不認識爸爸。”
“不會的,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