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續

飛星追月

家庭亂倫

我聽媽媽這麽壹說,頓時又驚又喜:“媽媽,您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白了我壹眼:“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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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3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安諾,”我大聲喊了壹句,“把燈打開。”
  沒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聲了。
  “妳要是不開燈,我馬上就走,妳再也別想見到我。”我威脅道。
  屋子裏仍然是靜靜的,居然連壹絲呼吸聲都沒有。
  “好了,妳們自己在這兒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懷裏的人,下了床徑直向臥室門口走去。
  剛要開燈,壹只手已經搶在我之前把開關按下去了,屋內馬上恢復了光明,我擡眼壹瞧,安諾正赤裸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訕訕地看著我,粉嫩的臉上半紅半白。
  我又轉頭去看懷裏的女人,她還想埋頭往我的懷裏鉆,被我壹把摁住了額頭,她壹臉羞澀的不敢與我對視,卻又哪裏躲得過去?果然我猜得沒錯,剛才與我做愛的正是北北,看這小妮子滿臉嬌羞興奮的樣子,顯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令我吃驚的是,她也化著濃妝和盤著頭發,與安諾是壹樣的新娘裝扮。
  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只能承認自己又被算計了,我使勁盯著安諾,聲音低沈地問道:“這是誰的主意?”
  沒等安諾開口,北北搶先說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壹下她的腦袋:“胡說,妳會有這麽機靈?”
  她粉面含羞地把頭垂到我肩膀,我嚴聲說道:“還不趕快撒手?妳想壹直這樣掛在我身上嗎?”
  她低頭“昂”了壹聲,似乎不太情願,我把她抱到床邊輕輕放下,她的腿還夾在我腰間不肯松勁,我沒跟她廢話,稍稍用力分開她的兩條長腿,抽出了自己兀自挺拔的雞巴,隨後便有濃白的精液緩緩流出來,裏面還混和著殷紅的處女血絲。
  雞巴抽出的時候再次牽動了蜜道內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擴大了壹些,北北忍不住哼了壹聲“疼”,雙眼幽怨地看著我,眉頭緊鎖,完全沒有了剛才熱情投入的歡樂勁兒。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雞巴,上面果然血跡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裏也淋灑著點點鮮紅,就連紅色的床單上都能看見幾處醒目的落紅,可見剛才戰況之激烈。
  這時我才意識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壹血,她再也不是處女了。我雙腿壹軟,雙手抱著頭緩緩坐下,哭喪著臉說:“完了,我完了。”
  安諾這才蹲下來對我說:“哥哥,妳別自責了,這不怨妳。”
  “我犯了大錯了,以後我沒臉見爸爸媽媽了。”我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
  北北忍痛跳下床來到我身邊,搖著我的胳膊說:“哥哥,這是我自願的,跟妳沒關系。”
  “怎麽能沒關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進去的,我還在裏面射精了,我就是罪魁禍首,這回我完蛋了。”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安諾輕輕說:“不知者不怪,這件事是我們倆商量好的,妳頂多算喝醉酒認錯人了。”
  我心亂如麻地低頭苦思了壹陣,忽然“霍”地壹聲站起來對北北說:“走,跟我去醫院!”
  她楞了壹下:“去醫院幹什麽?”
  “我帶妳去做處女膜修復手術,也許剛破完處還好修壹點,如果時間拖久了就不好修了。”我著急地說。
  安諾聽完忍不住笑了:“妳還真是搞笑,把我也帶上吧,給我也做個修復手術,我也想當處女。”
  “快點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著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聲怯氣地看著我:“哥哥,沒有用的,就算做了手術我也不是真正的處女了。”
  “那也要修補壹下呀,否則以後妳還怎麽嫁人?”我執意要去醫院。
  安諾這時竟然還取笑我:“妳覺得被某人那麽粗的雞巴插完了,處女膜還能修復得上嗎?”
  “這個時候妳還開玩笑?”我生氣地看著她,“還不快點幫我想辦法。”
  “哥哥,妳就別苦惱了,”北北對我說,“做那個手術也只是掩耳盜鈴,再說咱們都已經……發生關系了,反正我以後又不會嫁給別人,處子之身早晚不還是要獻給妳嗎?”
  聽她這麽壹說,我像泄了氣的皮球壹樣張了張嘴,什麽話都沒說出來。過了半晌,我頹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慮再次包圍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樣子,安諾再次過來安慰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糾結了,反正妳和北北互相都喜歡,不如將錯就錯吧。”
  “怎麽將錯就錯?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嗎?”
  “為什麽不呢?年輕人犯錯,上帝都會原諒的。”她柔聲說。
  “原諒個鬼,分明就是妳們設陷阱害我,妳倆就是壹對陰謀家,我算被妳們坑苦了。”
  “哥哥,妳只是插穴時不小心插錯了對象,又不是故意的,咱們都沒有責任,只能怨造物弄人。”安諾這時還在為自己開脫。
  聽到這兒,我忽然擡起頭看著她:“妳們倆是什麽時候交換的位置?是妳掉下床那次嗎?”她點點頭。
  我把她推到壹邊,鉆到床底下看了壹眼,那裏果然鋪著壹條褥子,褥子上還放著幾件衣服,內褲上尚有未幹的水漬,估計北北剛才躺在床下聽到我和安諾調情時有些動情了,沒準兒還自摸了壹番。
  我徹底明白了,原來北北壹早就埋伏在床底下,因為怕地上涼還鋪了壹條褥子,她就壹直躺在褥子上相機而動,等安諾故意摔到地上後,她就迅速和安諾交換了位置,後來她爬上床的速度那麽慢也是因為在換位置時耽誤了時間。因為這壹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我又正當欲火焚身,根本就沒想到床底下還潛伏著壹個人,這真是千算萬算,不如老天壹算,更抵不過兩個丫頭聯手暗算。
  我擡頭仔細看了壹下臥室裏的布置,發現了更多蹊蹺的地方。首先是墻上的喜字,正常結婚粘在墻上的貼紙都是紅色的“雙喜”,也就是兩個喜字並排而立的“囍”字,而安諾布置的婚房裏貼的都是古怪的紅色“三喜”,就是三個喜字並排而立的圖案,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還有,桌上擺的果盤、蠟燭、茶杯都是三個,喜糖、喜餅、喜煙是三盤,喜筷是三雙,椅子也是三把,臥室床頭上方墻上掛的是三個粉色的心形氣球,床上的紅色公仔是壹男兩女,就連地上的拖鞋都是三雙。
  看到這壹切我心想,淩小東啊淩小東,妳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數字“三”設計的,妳居然沒有發覺,真是天下第壹號的呆子。
  很快,我又發現壹個不對勁的地方,墻上的粉色相框上蒙著壹塊綢布,似乎有意在遮擋什麽,我上前把綢布揭掉壹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裏放的是壹張巨大的結婚照,裏面的主角也是壹男兩女,居於中間位置的新郎正是帥氣英俊的我,旁邊兩個穿著婚紗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諾。
  沒想到這兩個丫頭考慮得還挺周到的,連婚紗照都搞出來了,我指著相框氣憤地問她們:“這張照片是誰P的?”
  安諾舉起手:“我找人做的。”
  “為什麽要這麽幹?”
  “我們倆都想跟妳結婚,吵了好久也沒分出勝負,最後就決定壹起嫁給妳。”
  她非常嚴肅認真地說。
  “壹起嫁給我?妳們昏了頭了吧?”我深深吃了壹驚。
  “我們沒有昏頭,說的都是實話。”
  “妳倆去醫院看看腦子吧,現在妳們的精神都有點問題。”我覺得我都快要瘋了。
  “我們的精神很正常,只是在表達內心的真實情感。”
  “表達什麽情感?我看妳們都有點魔怔了,這間房子也弄得不倫不類的。”
  我吐槽說。
  “妳不覺得這個新房布置得很有特點嗎?”安諾得意地說。
  “我看出來了,屋子裏到處都是跟‘三’有關的數字,不用說了,墻上的那個‘三喜’也是妳們設計的了?”
  “對呀,”北北興奮地把話接過來,“是不是挺有創意的?”
  “是挺有創意的,”我諷刺地說,“等到被爸爸、媽媽、劉阿姨發現了,他們三個人就會給我來個三堂會審,之後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個人就把我推出午門五馬分屍了。”
  “有那麽嚴重嗎?咱們三個人不會在他們發現之前遠走高飛嗎?”安諾說。
  “遠走高飛?妳的意思還是說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浪跡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安諾糾正我。
  “對對對,”北北附和說,“咱們在壹起纏纏綿綿,妳是風兒我是沙……”
  聽聽,歌詞都出來了,兩個丫頭片子純粹是在這兒做春夢,我是不打算跟她們壹塊兒瘋了,馬上陰沈著臉對她倆說:“妳們倆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遠越好,我就不陪著妳們了。”
  安諾湊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哥哥,妳生氣了?”
  “我沒生氣,”我無奈地看著她,“妳上次說整個人都是我的了,現在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
  “就是想報答妳,才策劃了這個方案。目前看這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然我和北北非鬥個兩敗俱傷不可。”
  “妳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聯手的?”
  “其實我們沒有真正聯手,”安諾認真地說,“我們壹直是互相利用、互相防備,目前是互相妥協。”
  “北北這幾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妳出的主意?”
  安諾不好意思地笑了壹下:“我就提了幾個小的建議,主要還是姐姐她冰雪聰明、舉壹反三。”
  我轉而對北北說:“妳也同意三個人壹起結婚嗎?”
  北北捂著小腹緩緩坐到床上,似乎還很疼,她怯生生地說:“其實我是想跟妳雙宿雙棲的,但安諾說如果不帶著她就把咱們攪黃了,我又鬥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妳現在承不承認跟安諾聯手了?”
  “我們只是……暫時的合作……”她似乎也顯得有點不情不願。
  “妳們為什麽壹定要嫁給我呢?”
  “安諾說妳什麽事都想著我們,為了我們可以連命都不要,這世上除了妳,別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妳們的哥哥,會壹輩子照顧妳們的,但也用不著非得嫁給我呀。”我覺得頭好大,仿佛要裂開了。
  “不行,只有嫁給妳才會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這幾次妳在溫大鄉那兒吃了多少苦,還是壹門心思地跟他鬥,最後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壹見到妳就渾身發抖,這還不是因為妳對我們是真的好。”北北越說越認真。
  “是呀,沒想到妳會那麽罩著我們,跟妳在壹起我們都很放心。”安諾在旁邊補充了壹句。
  “妳們這是什麽邏輯?難道因為哥哥對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給哥哥嗎?如果大家都這麽想的話,這世界豈不是要亂套了?”兩個女孩子在嫁人這件事上出奇地意見統壹,讓我越發覺得頭疼。
  “剛才我在床底下都聽到了,妳說喜歡我,還說愛我,這不就證明了妳對我們也有想法嗎?”北北臉色微紅地盯著我,顯得很開心。剛才安諾壹定是故意當著她的面問我“喜歡”與“愛”的問題,北北躺在床下自然聽到了我們的對白。
  我壹把抓住安諾纖細的胳膊,把她輕輕拉到床邊坐下:“今晚妳是主謀吧?
  妳這麽幹對得起爸爸嗎?對得起我嗎?”
  她滿懷歉意地握住我壹只手:“哥哥,我們倆這麽做也是實在沒辦法,妳總躲著我們,要是再不下手就來不及了。”
  “對呀,安諾說妳和冷飲店、便利店那兩個小姐姐眉來眼去,早晚會出事的,她還說妳和依依姐離婚了,正好我們兩個人頂上來。”北北在壹邊幫腔。
  安諾轉過頭瞪了北北壹樣,大概在埋怨她什麽都往外說,北北吐了下舌頭,不作聲了。
  這下又多壹個人知道我和依依離婚的事了,我沒好氣地說:“我和依依是假離婚,再說這裏又不是阿拉伯國家,壹個男人可以娶多個女人,妳們都是我的親妹妹,就算到了國外我也不能娶妳們,拜托都清醒壹點吧。”
  “不行,我們都認定妳了,妳別想甩掉我們。”安諾的態度很堅決。她的厲害我是曉得的,當初為了搶走爸爸不惜用各種手段攪亂我們的家庭,最終逼得爸爸媽媽夫妻分離,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來我以後也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妳們倆個都是花癡,我被妳們害慘了,”我嘟囔著說,“這叫什麽事兒呢?
  我被自己的親妹妹逼婚,而且是兩個妹妹壹起逼婚。”
  “哥哥妳別生氣,我們也是為了大家好。”安諾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色。
  “可是妳們不應該設圈套騙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說:“安諾說妳太狡猾了,實話實說肯定沒用,只能用點非正常的手段。”
  “妳們倆可真行,整天壹套壹套的,什麽‘安東’計劃、‘東北’計劃,還學會了偷梁換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計壹點沒浪費,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說。
  “不用點計策不行呀,否則連妳的影子都見不到。”安諾臉上掛著壹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時,我發現北北正把雙腿不斷向上擡起,急忙問她:“妳幹什麽呢?”
  “防止剛才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爭取早點懷孕。”她壹本正經地說。
  “別胡扯了,都發生這麽大的事了,還敢想著懷孕?趕緊把腿放下來。”我看著她的兩條長腿說。其實剛才做愛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對方的腿變長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沈湎於性愛中不能自拔,沒有深加思考。不過話說回來,誰會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當然敢想了,萬壹懷上了就生下來。”北北說得很坦然。
  “唉,真拿妳們沒辦法。壹會兒我帶妳買藥去。”我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來,忽然感覺到有東西硌了屁股壹下,急忙起身掀開床單壹看,原來下面放著棗子、花生、桂圓、蓮子和壹些五角硬幣。
  我問她們:“這是什麽意思?”
  “棗子、花生、桂圓、蓮子表示咱們要‘早生貴子’,五角硬幣放在壹起的意思就是要‘湊成壹塊’,這些都是結婚時必備的用品,很吉利的,妳結婚時沒用嗎?”安諾解釋說。
  “我早忘記了。”我郁悶地想著,自己在不到壹年的時間內竟然結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極。
  這時北北拿出三個戒指說:“哥哥,妳把這個給我們戴上吧。”
  “什麽意思?”我又驚了壹下。
  “新婚之夜咱們要互相戴結婚戒指呀。”北北的臉上泛著紅暈,安諾也期待地看著我。
  “新婚?我看妳們是發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妳不能走呀,妳走了這個婚還怎麽結?”安諾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妳們可千萬別叫我‘老公’,被別人聽到會出人命的。”我警告她們。
  “那妳不許走。”
  “不行,我在這兒耽擱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顧媽媽。”我堅決地說。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諾微微紅了壹下臉。
  “剛才不是洞完房了嗎?”
  “剛才妳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悅地壹把握住了我的雞巴。
  我爽得吸了口氣:“這種事也要搞平均嗎?”
  “對呀,必須雨露均沾,這樣才公平。”她不滿地說。
  “北北在這兒,咱們倆當著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麽,剛才妳倆做的時候我不也在旁邊觀戰嗎?”安諾繼續擼動著我的肉棒。
  “要不……還是改天吧,我不習慣做愛的時候旁邊有人。”我舒服得屁股壹聳壹聳的。
  安諾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妳不覺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別嗎?妳的雞巴是不是壹直處於勃起的狀態?”
  我吃驚地說:“妳們……不會又在我的酒裏下藥了吧?”
  北北這時害羞地說:“我們怕妳不肯洞房,又把那個小藥瓶裏的藥給妳加了壹些,而且比上次還多加了壹倍的量。”
  我絕望地叫了壹聲,只覺得雞巴更脹了:“怪不得今晚壹直覺得很性奮,原來是那杯酒鬧的,妳們真是害人不淺。”
  安諾擼得更快了:“那妳還走不走了?”
  我的龜頭已經變得通紅了,嘴裏咬牙切齒地說:“妳們倆都是騙子,以後誰的話我也不信了。”
  “剛才我聽了半天妳們做愛,妳以為我就好受嗎?姐姐還說她是處女,她叫得比誰都浪。難道她就不是在騙人?”安諾不服氣地說。
  北北紅著臉打了她壹下:“妳才騙人呢。妳不是說做那種事的時候不疼嗎?
  哥哥剛才……把那麽粗的東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覺身體都要被他撕成兩半了……到現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說了壹半妳就不讓我說了,沒錯兒,做那種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誰做呀,像哥哥這麽大的陽具當然需要適應壹下。不過我看妳剛才的反應挺好,跟哥哥的配合蠻搭調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妳們經常做愛呢。”
  北北的臉更紅了:“妳的臉皮真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安諾不理她了,用溫暖的妙手開始撫摸我的陰囊:“哥哥,咱們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過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說:“走吧,到床上去。”
  她高興地跟我走了幾步,忽然轉過頭對北北說:“姐姐,妳也來觀戰嗎?”
  北北窘得滿面通紅:“我才不像妳那麽沒羞沒臊呢。”說完拿著衣服就離開了臥室,只留下了壹道虛掩的門。
  我悄聲對安諾說:“要不把燈關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燈瞎火的都看不清臉,再說妳壹直讓我角色扮演別人,我是不是該本色出演壹回了?”她對剛才扮演北北的事壹直頗有微詞。
  “好吧,妳開心就好。”我摟著她輕輕躺在床上。實話實說,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愛,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亂溜進來。
  其實這段時間無人與我做愛,把我憋得也夠嗆,剛才僅僅射了壹次,根本就沒有熄滅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藥的酒,下身依舊色欲縱橫,要不是顧忌著眼前兩個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們抽插幾個來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諾的胸口舔起來,準備好好愛撫壹番,她急吼吼地推開我的頭,面帶酡顏地說:“不用親了,直接進來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壹摸,沾了壹手的濕滑粘液,看來她也動情很久了,這個小魔女想必是聽床聽得熱血沸騰,比我還要難以忍受了。
  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余的,我顧不得北北就在客廳的事實,分開安諾的兩條腿就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桃花洞,耳邊馬上傳來她滿意的哼聲,我猜她壹定是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愛忍了很久,否則我第壹個插入的人本該是她。
  才抽插了幾個回合安諾就大聲吟叫起來,而且叫得很誇張,似乎是有意叫給門外的北北聽的。她的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勁,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夠勁爆。
  本來我還想收斂壹點,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現得太過放蕩,但安諾似真似假的表演讓我無法再保持平靜,我很快就進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發條壹般在她的兩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雞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濺,“滋——滋——滋”的水聲和“啪——啪——啪——”的肉擊聲混雜在壹起,加上我們兩個人的呻吟聲,整間臥室春意盎然,充滿了肉欲橫流的氣息。
  雖然我正埋頭打洞,依然留意著客廳的動靜,北北仿佛只是壹直在傾聽,她畢竟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即便壹墻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壹定羞於觀戰。可是壹聲輕微的椅子響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動了壹下。這個小妮子不會是忍不住了吧?
  由於壹直背對著臥室門,我忍不住想要回頭看壹下,安諾覺察到了我的異樣,她馬上抱住我的頭就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使我沒法兒回頭。兩個人的舌頭攪了壹會,安諾幹脆抱著我的後背坐起來,變成了和我面對面坐式交合的姿勢。
  這時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強勁,她壹手攬住我的脖子,壹手撐在床上,小蠻腰像彈簧壹樣來回彈動,套得雞巴壹陣陣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緊盯著我,嘴裏嬌喘不斷:“老公……我好舒服……妳今天比哪壹次都硬……”
  “別叫老公,聽著好別扭,叫哥哥行嗎?”我順著她的小蠻腰壹點點摸上來。
  “叫哥哥……妳就沒有罪惡感了嗎?”她促狹地說。
  “我算被妳們害苦了,妳們給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說著,屁股使勁往前頂了幾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賣乖啊……兩個妹子陪著妳還想怎樣?”
  她陶醉地後仰了壹下身子,顯得腰肢更加柔軟。
  我的雙手緩緩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麽感覺……占便宜的是妳們呢?”
  安諾正和我說著話,忽然用手壹推我的肩,讓我仰面躺在床上,變成了女上位的姿勢,接著她在我身上顛得更快了,臉上浮現出壹片綺麗的艷色,壹直蔓延到胸口,兩只雪乳搖曳得像兩個嫩瓜,我禁不住撚著兩粒紅櫻桃輕輕撫觸著,她口裏的哼唱越發斷斷續續了:“壞哥哥……妳說實話……是不是因為北北在這兒才這麽硬?”
  “少胡說了,妳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懲罰妳。”我壹邊說,壹邊將她的乳頭微微向外拉拽。
  安諾痛得叫了兩聲,臉上卻布滿了春意,她又扭了幾下細腰後,動作忽然大了起來,身體搖晃得像壹個鐘擺,兩只玉手也與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綿綿無盡的愛意要傳遞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燒火燎壹般刺激,直覺告訴我肯定發生了什麽,因為她的眼睛忽然緊盯向門口,臉上也顯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門縫向裏窺探。是了,壹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門口偷看我們了。
  安諾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著臀部對我說:“從後面來。”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給北北看,欲火中燒的我也顧不了那許多了,摟住她圓潤的屁股就從後面插進了蜜穴,她被這迅疾的壹槍刺得心花怒放,嘴裏慌促地叫道:“冤家……妳可真狠心……對……就是這樣……別停……”
  她的這個要求正合我意,我開足馬力就是壹通狂轟濫炸,很快把她插得語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壞哥哥……壞哥哥……妳的力氣好大……是在報復我嗎?”
  我心想,妳壹手策劃了這個局,今天還能便宜了妳?非插得妳找不到北不可。
  對,插得妳連北北都找不到。
  雖然安諾不如北北的小穴緊湊,但是她勝在技巧豐富、作風潑辣,我壹邊摟著她的圓臀沖刺,壹邊回想起剛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銷魂緊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幾記重插後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嬌喘著抓著我的腿說:“射到裏面吧……我現在是安全期……”
  聽她這樣講,我徹底卸下包袱,在壹輪疾攻後把壹道道滾燙的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花心深處,燙得她像鴕鳥壹樣把頭低下來埋在被子上,嬌軀壹陣痙攣,嘴裏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她就保持這個姿勢壹動不動地靜止了半天,看來是被徹底爽到了,我也摟住她緩緩喘息著。我們倆在這壹番交歡之後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樣,唯壹與別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兩個新娘輪流洞房,現在身下與我做愛的是壹個“新娘”,而另壹個“新娘”此刻還在門口觀敵瞭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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