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卷：8

　　蓉阿姨先是楞了壹下，接著板起臉說：“誰讓妳坐在這兒的？”
　　我笑著說：“媽，您怎麽壹個人在這兒吃飯？您的相親對象呢？”
　　“不是跟妳說了嘛，我的事不用妳管。”她冷冰冰地回應道。
　　“我是您的半個兒子，關心壹下您的終身大事還不行？”
　　“有妳這樣當兒子的嗎？妳對我做了什麽，心裏還沒數嗎？”她還對那天晚上我差點插入她小穴的事耿耿於懷。
　　“我對您做什麽了？我不是您的愛情導師嗎？”我厚著臉皮說。
　　“妳還裝糊塗？”她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對我說，“要不是我那天急中生智給依依撥了電話，說不定都已經被妳得手了，妳個缺德帶冒煙兒的，哪個當兒子的會像妳這樣侵犯媽媽？”
　　我心說，您算猜對了，我就是那個侵犯自己媽媽的兒子，而且馬上就要生出愛情的結晶了。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來，我編了個借口說：“其實那天是誤會，我壹直有夢遊的習慣，依依沒跟您說嗎？”
　　“鬼才相信妳是在夢遊，妳當時要是敢插進去，我就告妳強奸，讓妳坐監獄。”
　　她恨恨地說。
　　“我坐監獄對您有什麽好處？對依依有什麽好處？”
　　“妳這樣的臭流氓就只能讓法律制裁妳。”
　　“媽，咱們別吵了，說點溫馨的吧。”我開始轉移話題。
　　“呸，我跟妳之間有什麽溫馨的？”
　　“參加比賽不溫馨嗎？散打訓練不溫馨嗎？愛情輔導不溫馨嗎？”
　　她低聲嘀咕道：“最坑人的就是這些比賽和訓練，弄得我嶽母不像嶽母，情人不像情人。”
　　“媽，您說什麽？”我沒聽清。
　　“我說妳是只大色狼，遇到妳準沒好事兒。”
　　“不見得吧？今天您不是遇到好事了嗎？”我盯著桌上用過的筷碟，故作驚訝地問道：“您的那位白馬王子哪兒去了？”
　　“妳還說呢，本來我們談得挺融洽，遇到妳以後情況就急轉直下，他飯都沒吃完就走了。”
　　“怎麽？談崩了？”
　　“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想些什麽，”蓉阿姨憤憤地說道，“嫌我年紀大、二婚，還說我的職業是高危職業，難道他城建局的職業就很香嗎？”
　　“我教您的那些戀愛技巧用了嗎？”
　　“他算什麽？憑什麽讓我討好他？”
　　服務員這時端上來壹套新的餐具並收走舊的筷碟，我壹邊拆開塑料包裝壹邊說：“您總這樣想是不對的，婚姻就像大海中的壹條小船，兩個人只有互相遷就、互相包容才能到達幸福的彼岸。”
　　“瞧他長得那個樣子，圓咕隆咚的腦袋像個湯團似的，誰和他坐壹條船？”
　　蓉阿姨鄙夷地說。
　　“唉，說穿了就是您也沒看上他，”我往火鍋裏夾了幾片羊肉，“我也覺得他配不上您，像您這樣壹位大美人，全市的帥哥都排著隊想和您約會，哪裏就輪得上他？”
　　她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模樣：“還是妳比較有眼光，可惜……”
　　“可惜我已經名草有主了是嗎？您放心，我可以繼續當您的愛情導師，壹定幫您找到壹位合適的對象。”
　　“妳就歇壹會兒吧，我可請不起妳這位大導師。”
　　“怎麽？怕我的學費太貴嗎？”
　　“我是怕妳連教帶騙，最後我學藝不成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您把我想得太壞了，您是不是心裏有目標怕我攪黃了，所以壹直躲著我？”
　　蓉阿姨斜乜了我壹眼：“自我感覺太好了吧？妳現在越沒大沒小了，都敢用平輩的語氣跟我說話了。”
　　“媽，我不是不尊重您，我是在幫您，要是您肯放下姿態更溫柔壹些，追您的男人會更多。”
　　“我不需要男人追，這麽多年都壹個人過來了，離開男人還活不下去了？”
　　她對我的話不以為然。
　　我附和說：“您說得也對，要男人幹什麽，有需要的話用手指和工具就可以解決了。”
　　她的面色微微壹紅：“妳說什麽？”
　　我抓起她的手說：“媽，您最近的指甲修得真整齊，這樣就對了，自娛自樂的時候才不會傷著自己，看來我上回說的話您聽進去了。”
　　她“刷”地就把手抽回去了：“又開始耍流氓了？妳還能不能正經說話了？”
　　就在她的手壹伸壹縮之間，我清楚瞥見了壹道光芒壹閃，仔細壹瞧，那不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嗎，禁不住笑道：“媽，您還戴著咱倆約會時的那枚戒指嗎？”
　　她本能地用另壹只手蓋住戴戒指的手：“不用妳管。”
　　“為什麽不戴妳婆婆送的戒指？那不是妳的命根子嗎？”
　　“管好妳自己的事，不要胡亂操心。”她顧左右而言他。
　　“媽，您還記得咱們扮演情侶吃大餐那次嗎？氣氛和環境是不是都很好？還有小提琴伴奏，多浪漫呀！哪像您這次的相親對象，選了這麽壹個露天的場所，真是壹點誠意都沒有。”
　　“這裏不好嗎？空氣流通，還能看熱鬧。”
　　“您記得嗎，以前咱倆也吃過壹次露天火鍋，好像也是這裏，當時您也是在相親，手裏還拿了壹本小說和壹枝玫瑰。”我的思緒飄回到了高中時代。
　　“妳什麽意思？”她盯著我問。
　　“媽，我非常佩服您，您真是個意誌堅定的人，這麽多年來壹直在相親的路上賣力奔跑，不管遇到什麽歪瓜裂棗都不會改變既定的目標。”
　　“妳敢諷刺我？”
　　“我跟您說句實話吧，您現在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找的對象壹個比壹個庸俗，連依依的爸爸都比不上。”
　　“我喜歡，我願意，我就是鐘意油膩老男人，怎麽了？”她眉毛壹挑，賭氣似地跟我說。
　　“那是您的愛好，我不會幹涉的。對了，說到玫瑰，現在還有人給您送花嗎？”
　　她的臉上現出尷尬的神色：“沒有了。”
　　“為什麽？不會人家發現送錯了吧？”
　　“是的，我們後來查過了，確實送錯了。”
　　“為什麽會送錯呢？而且錯了那麽久？”我好奇地問。
　　“送花的先生是壹位老華僑，他久居海外，近幾年腦子糊塗，以為初戀女友還在等她，所以每天都按照記憶中的地址從花店訂花送上門。”
　　“他是不是把女朋友的住址記成妳們單位的地址了？”
　　“嗯，我們單位跟他女朋友家的門牌號碼只差壹個數字。”
　　“他們的名字叫什麽？”
　　“老華僑叫隋塔東，他女友叫何葉蓉。”
　　“怪不得呢，他倆姓名的最後壹個字也和咱倆壹樣，難怪您會誤以為是我送的花。”
　　“幸虧是誤會，我差點被同事笑死。”
　　“您發現是誤會以後是不是很失望？”我壹邊往火鍋裏夾菜壹邊問。
　　“少嘚瑟了，妳就是塊臭豆腐，還拿自己當香餑餑吧？”她冷笑了壹聲。
　　“我也想過送花，不過那樣做太明顯，我怕給您惹麻煩。”
　　“還算妳有良心。”
　　“媽，有件事忘和您說了，我和依依的那套別墅賣了，我把當初借您的錢還給您吧。”
　　“好呀，正好我結婚等著錢用。”她挑釁似地看著我。
　　我直接拿出手機給她的銀行卡轉帳，壹邊操作壹邊說：“您當初往VIP會員卡裏存了壹百萬，後來又借給我三十萬，壹共壹百三十萬，對吧？我直接轉給您壹百五十萬好了。”
　　“妳不關心我和誰結婚嗎？”
　　“您跟誰結婚都無所謂，只要不是跟我就行。”
　　“淩小東，妳不是很關心我的感情生活嗎？為什麽現在又無所謂了？”她略顯不悅。
　　“媽，您心裏想什麽我還不清楚嗎？您只是為了逃避我而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結婚，既然這樣我勸您又有什麽用？反正遭罪的是您自己，又不是我。”
　　這時手機傳來“叮”的壹聲響，她看著壹百五十萬元的到帳短信，諷刺地說：“喔，妳現在是有錢人了，輕輕松松就能轉帳壹百五十萬。”
　　“您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呀？我給您當伴郎怎麽樣？”我半開玩笑地說。
　　“想當伴郎的帥哥有的是，哪輪得上妳？”
　　“既然伴郎有人選了，我當新郎怎麽樣？”我的玩笑越開越大。
　　“妳真是沒大沒小，做女婿的想娶丈母娘了？”
　　“聽說您找對象的標準越來越高，媒人都害怕您了，我琢磨著客串壹下新郎，要不然您壹個人結婚多尷尬？”
　　蓉阿姨的心情變得越發壞起來：“妳到這兒來就是耍我的嗎？嘲笑我嫁不出去讓妳很開心嗎？”
　　“媽，我真心地祝您找到幸福，您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壹定能找到真愛。到時我壹定給您送個大紅包。”我坦誠地說。
　　“妳把我耍夠了就想脫身嗎？妳是不是又有新的目標了？”她懷疑地盯住我。
　　“我沒有。”
　　“沒有？飲品店那個女服務員為什麽和妳打情罵俏？妳們倆是什麽關系？杜晶蕓為什麽跟妳眉來眼去，挽妳的胳膊？”她的口氣像個吃醋的怨婦。
　　“我跟她們都沒有關系。”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心虛。
　　“妳別想唬我，杜晶蕓剛才瞅妳的眼神很明顯有問題，我上次就覺得她給妳那麽貴的藍鉆戒指不懷好意，這次又成了妳的領導，她是不是想包養妳？”她追問得越來越緊。
　　“我又不缺錢，為什麽要被她包養？”
　　“誰知道妳是不是變態，就喜歡泡老女人？”蓉阿姨的話裏充滿了怨念。
　　“您怎麽知道？我除了依依，最喜歡熟女了，要不怎麽會跟您墜入愛河？”
　　我戲謔地說。
　　“滾遠壹點！誰跟妳……墜入愛河了？”她聽了我的話臉色大變。
　　我看了看附近，低聲對她說：“媽，咱倆之間還有什麽秘密嗎？您身上的每壹處我都摸過、親過，您的秘密也都告訴我了，不客氣地說，我現在就是最了解您的男人，也是最適合您的男人，再說您不是也喜歡我嗎？”
　　蓉阿姨聽到我的驚人言論，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臉漲得通紅，嘴唇哆嗦著說：“淩小東，我從來沒見過像妳這麽不要臉的人，妳說的是人話嗎？”
　　“那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呀？”
　　她二話不說，舉起手裏的筷子就向我扔了過來，我把身子壹閃，筷子正打在壹位食客的身上，那人嚇了壹跳，回頭要看個究竟，我趕緊跟人家道歉。
　　服務員很快拿來壹雙新筷子，我扯掉筷套說：“記得嗎，上次吃火鍋您也拿筷子扔我，歷史真是驚人的相似。”
　　蓉阿姨氣得壹時半晌說不出話來，她胸口壹起壹伏，過了好久才說：“妳不是人，快點滾蛋。”
　　“可是我還沒吃完呢。”我指著火鍋說。
　　“我不想再見到妳，妳快點滾，有多遠滾多遠。”她厲聲說。
　　“您怎麽這樣對我呢？簡直是駭人聽聞，我可是您的半個兒子呀。”
　　“妳就是個流氓，是土匪，是惡棍，要不是為了依依，我早就把妳抓起來了。”
　　“可我對依依是真心的，對您也是真心的呀！”我認真地說。
　　“呸，妳對哪個女人不是認真的？”
　　“妳們都誤解我了，我並非好色，只是尊重女性、愛護女性。”我辯解說。
　　“我不跟妳在這兒扯皮了，就問壹句：妳走不走？”她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您要幹什麽？”
　　“妳不走是吧？我走！”她轉身就要離開，我急忙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媽，怎麽說著說著就認真了？這不是好壹陣兒沒見到您，跟您開開玩笑嗎？”
　　“放屁！誰有心情跟妳開這種玩笑？放開我！”她擡臂試圖甩開我的手。
　　“媽妳別動，讓小婿看壹下妳的面相。哎呀，我看您紅鸞星動，想必好事將至。”我討好地說。
　　“是嗎？我看妳災星閃耀，恐怕禍事將至。”她諷刺地反擊我。
　　“我給您看個全相怎麽樣？最近我算得可準了。”
　　“少廢話，快點松手。”她繼續用力甩動胳膊。
　　“媽您坐下吧，我不開玩笑了行嗎？”我畢竟是跟蓉阿姨練過的，手上壹旦抓住要害，任憑她如何變換招數也擺脫不了我。此時按照對打套路的下壹招她就該起腳踢我了，但那樣非把桌子踢翻了不可，她猶豫了壹下最終沒有出腳。
　　“妳不放手是吧？那妳可別後悔。”她冷冷說了壹句，我聽出話裏有壹絲殺機，剛要解釋，她已迅速在我胳膊上咬了壹口，這壹下咬得甚是用力，比醉漢、北北、葛離花咬得都狠，我痛得幾乎跳了起來：“媽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她依然緊緊咬住不松口，直到我放手她才松開嘴，我呲牙咧嘴地捂著胳膊說：“您跟我有多大仇呀，這咬得也太狠了。”
　　她恨意未消地擦了擦嘴：“這還咬輕了呢，妳知道自己幹了多少壞事嗎？我真恨不得把妳整塊肉都咬下來。”
　　“看來專家說得對，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您對我是愛恨交加，又愛又恨。”
　　我擼起袖子壹看，胳膊上又被蓋了壹個深深的烙印，這已是昨天到現在連續第四次被人咬了。
　　“這個時候妳還敢信口胡說？我看妳對我壹點都不害怕了。”
　　“好了，不說了。其實我是關心您的個人生活，希望您找到壹個貼心的愛人。”
　　“有妳這麽關心的嗎？簡直就是調戲。”蓉阿姨恨猶未消地說。
　　“我真的覺得您挺喜歡我的，而且我比依依更了解您，您可能真的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知心人了。”
　　“淩小東，妳別做夢了，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跟妳好的。”她咬牙切齒地說。
　　“您何必把話說得這麽絕呢？”
　　“妳斷了念想吧，再敢糾纏我只會毀了妳自己。”
　　“您既然這麽講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不過您以後可千萬不要後悔。”
　　“做妳的春秋大夢吧，我最後悔的就是和妳參加那個‘峽路齊飛’比賽，不但要吃最惡心的食物，還天天被妳揩油。以前妳還有點怕我，自從度完蜜月之後妳就越來越放肆了。”她越說越生氣，頭頂上的頭發仿佛要立起來壹般。
　　“媽，這可是您說的，以後您可千萬不要倒追我。”
　　“滾壹邊兒去，我就是倒追陸廳達也不會追妳。”她斬釘截鐵地說。
　　“您要是說話不算數怎麽辦？”我故意問她。
　　“我如果違背了諾言，妳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她果然吃不得我出言激她。
　　“那您就滿足我三個要求。”我順勢提出自己的條件。
　　“好呀，我倒要看看妳有什麽本事讓我就範。”她和我杠上了。
　　正當我們兩個人僵持在這裏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壹個女人淒厲的呼喊聲：“來人呀！有人搶包！”
　　蓉阿姨條件反射地就沖了出去，我楞了壹下，剛要往外沖，反應很快的女服務員壹把揪住了我：“先生，您還沒買單呢。”
　　我只好把單結了，然後告訴那個女失主趕緊報警。等我順著呼救的方向追過去的時候，蓉阿姨已經跟幾個小子廝打在壹起了，那些人顯然是團夥作案，他們看她是個女人，顯然沒把她放在眼裏，蓉阿姨今天穿的不是警服，沒有震懾作用。
　　這壹幕場景看得我熱血沸騰，當下拿起路邊晾衣服的壹根竹竿就沖了過去，隨著我“劈裏啪啦”地壹頓猛抽，幾個圍攻蓉阿姨的家夥馬上被我打蒙了，等他們醒過神以後，馬上分過來三個小子對付我。
　　他們哪知道我這段時間壹直在堅持練習散打，正愁沒人進行實戰練習，剛才又吃得挺飽想消化壹下，所以打得越來越起勁，長竹竿很快就被打斷了，我握著兩段竹竿如虎添翼，揮打的覆蓋面更廣，三個家夥被我打得站立不住，終於痛苦地癱倒在地上。
　　跟蓉阿姨對打的兩個小子眼見情況不妙，悄悄從身上摸出了閃亮的匕首，我怕夜色中的蓉阿姨吃虧，大喊了壹聲“小心刀子”，掄動竹竿就打向他們的身後，兩個人受到前後夾擊後手忙腳亂起來，蓉阿姨使出她最厲害的“撩陰腿”，連續幾腳踢過去，把兩個家夥直接踢倒在地。
　　可能是她正打在興頭上，沒註意到我已經欺近身邊，結果有壹腳正好撩在我的襠間，等她發現踢錯人時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覺得雞巴遭遇了壹記重擊，接著傳來壹陣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我悶哼壹聲，倒在地上抽搐成壹團。
　　警察很快趕來了，幾個搶劫犯被帶上警車，蓉阿姨也迅速把我送到了醫院，直接安排醫生給我進行手術。手術很成功，醫生告訴我休息幾天就好了，但我覺得自己的陰莖比上壹次受傷還要嚴重，因為我看到蓉阿姨高聳的胸部和幾個女護士翹起的屁股完全沒有反應，這可是個不好的信號。
　　我逮住壹個機會問醫生，自己會不會有勃起障礙，他說目前還不好說，但是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後遺癥。我疑心他沒跟我說實話，因為我發現他趁我不備的時候悄悄把蓉阿姨叫到辦公室聊了很久，蓉阿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面色凝重，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好的消息。
　　這壹點我是有所感覺的，高中時的那次陰莖撕裂屬於和媽媽糾纏時的誤傷，今晚則遭遇了蓉阿姨的壹記重擊，兩次受傷所遇的外力顯然無法相比，上次是跌倒時的不慎拉傷，跟這次的撩襠壹腳相比遠遠不及，要知道蓉阿姨可是個練家子，她那壹腳用盡全力，當有雷霆萬鈞之力，幸虧她踢得偏了壹點，否則真的可能會把我踢成太監。
　　再次見到蓉阿姨後我直接跟她說：“您就告訴我實話吧，我挺得住。”
　　她裝作很納悶的樣子：“什麽實話？我沒有瞞著妳的呀。”
　　“醫生跟您說什麽了？我都看到了。”
　　“哦，是這樣的，他讓我多給妳準備點補品，讓我告訴妳不要有心理壓力。”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說。
　　“就這些？”
　　“對，就這些。”
　　“他是不是說我的病治不好了？”
　　“哪有的事，妳不要亂猜了。”她越是安慰我，我越覺得不妙。
　　“您說話可真靈驗，剛說完我‘災星閃耀，禍事將至’，我就被踢傷了。”
　　“我怎麽知道後來會發生那種事？”
　　“媽，如果我的終身幸福沒有了，您可要對我負責。”我開始耍無賴了。
　　她不安地低下頭：“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不對，天色實在太黑，我沒有看清楚就出腳了。”
　　“那您準備怎麽辦？”
　　“我壹定給妳安排最好的治療，妳會恢復健康的。”從她的話裏聽得出我傷得並不輕。
　　“萬壹要是治不好呢？”
　　“不會有那種情況的，妳放心好了。”
　　“萬壹要是治不好，您就別結婚了，跟著依依壹起照顧我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的神色又窘迫起來：“說來說去，妳還是想霸占我嗎？”
　　“這怎麽叫霸占呢？您壹腳把我踢進了醫院，您是不是應該負責呀？”
　　“我沒說不負責呀！”
　　“既然您肯負責那就最好，只要您按步驟地對我進行刺激，肯定會加速我的痊愈。”我振振有詞地說。
　　“治病這事我不擅長，還是找醫生來吧。”她皺起了眉頭。
　　“醫生說沒說，除了生理治療，心理治療也很重要？”我盯著她問。
　　“他……說了。”
　　“對呀，這時就要發揮您的強項了。”
　　“我的什麽強項？”她猜到了我不懷好意。
　　“用您性感美好的身體刺激我、誘惑我，幫助我早日恢復健康。”我坦然地說。
　　“妳都傷成這樣子了，還有心情耍流氓？”她瞇起眼睛說。
　　“您現在就是治好我的病的最好良藥，您也不希望依依守活寡吧？”
　　“凈胡說，哪有那麽嚴重？”
　　“怎麽不嚴重，我現在感覺陰莖都完全沒有知覺了。”我委屈地看著她。
　　“那是妳的麻藥勁兒還沒過。”
　　“要不您先刺激我壹下，看看能不能喚醒沈睡的陰莖？”我厚著臉皮說。
　　“怎麽刺激？”她的臉色明顯陰沈了下來。
　　“您……能不能幫我舔壹下？”我試探性地問。
　　“臭流氓！”她低聲罵了壹句，起身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