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續

飛星追月

家庭亂倫

我聽媽媽這麽壹說,頓時又驚又喜:“媽媽,您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白了我壹眼:“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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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11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第二天上午,是“房地產文化節”的開幕式,蓉阿姨沒去,我作為貴賓必須要出席。會議開始以後,領導們在臺上挨個發言,我在臺下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捱到散場,我趕回房間,依依已經做完治療,正在跟隔壁的小蘇、小蘇媽媽還有蓉阿姨聊天。我插不上嘴,就拿著筆記本去了蓉阿姨的房間,仔細研究媽媽交給我的那幾個項目。依依受了傷以後,不能出去玩,我反倒有時間靜下心來做點事情。
  到晚上的時候,跟媽媽通了個電話。她的聲音有點疲倦,可能還在加班。我沒法聊私事,只好說說項目的事。
  媽媽聽說擱淺的項目有希望復活,非常高興,她告訴我,過幾天會有壹位寶利公司的高管去濱海城市和我接洽,共同完成這幾個項目。
  聊到最後,我想說點親熱的話,但是媽媽很快被同事喊走,我只好戀戀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又給爸爸掛了個電話,他說安諾恢復得很好,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問問她有沒有什麽異常,估計爸爸說不清楚,就轉而問了北北,北北也說沒發現什麽,我讓她幫忙盯緊安諾,有什麽不尋常的舉動趕緊告訴我。
  北北在電話裏略帶壹點醋味地問道:“妳就那麽關心她嗎?妳是不是忘了妳還有壹個妹妹?”
  “我沒忘呀,所以我給妳打了電話,沒有給她打。”
  “妳說實話,妳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關系?”她用很曖昧的語氣問道。自從上次被她撞見安諾在車裏給我口交之後,她壹直對我們倆的關系非常懷疑。
  “我和安諾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妳別亂猜。”
  她哼了壹聲:“信妳才怪。”
  “求求妳了,幫我盯著點她,但是不要被她發現。”
  “好吧,神經病。”北北不太情願地答應下來。
  通完電話後,我出去買了很多零食給依依送過去,還邀請小蘇常來串門,小蘇的媽媽很高興,說太好了,兩人都受傷了,在壹起還能做個伴。
  隨後的時間我幾乎全用來研究媽媽的項目,有了第壹個成功的經驗之後,後面的進展都很順利。
  翌日,備受關註的“峽路齊飛”綜合競技大賽終於開始了,在第壹天的比賽裏,我和蓉阿姨配合默契,勢如破竹,比分壹直領先。不管是射擊類的遊戲,還是球類的遊戲,我們都駕輕就熟。
  不過,我發現武月坡也不是白給的,之前見他開跑車的那個屌樣,以為不過是個紈絝子弟,沒想到他還真有些實力,看來上次他說自己是衛冕冠軍的話不像是吹牛。花四嬌的運動能力也很強,不像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富二代。我和蓉阿姨肯定是遇到勁敵了。
  第二天的比賽包括兩人三足、板鞋競速、單腿鬥雞、蒙眼飛鏢、螃蟹賽跑等,我和蓉阿姨進入狀態也很快,幾乎沒有能難住我們的。我們繼續保持第壹名的位置,花四嬌已經開始發出抱怨了,比如場地不平整,光線太刺眼等等。
  第三天的比賽繼續增加難度,主要是壹些類似翻山越嶺、仙人指路、抱球快跑、鴛鴦背瓜這樣的障礙賽跑,不但需要跑得快,還考驗兩個人的平衡能力和默契程度。我和蓉阿姨的配合越來越熟練,幾乎在每個項目上都名列前茅。花四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她和武月坡的組合雖然在總排名上位居第二,但是和我們之間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了。我有時忍不住想,我和蓉阿姨身體的相性也是挺高的。
  第四天是休賽日,沒有比賽,蓉阿姨正好去進修學習,我本想在酒店陪著依依,可她和小蘇母女二人聊得正歡,竟然還嫌我有些礙事,把我攆到了蓉阿姨的房間。
  下午,媽媽來電話說,她們公司的那位高管已經到了,就在離此壹百多公裏的壹家酒店,讓我與他見個面。正好我是貴賓,享有專車接送的權利,就帶著筆記本電腦趕到了這家名叫“藍愛”的酒店。
  寶利公司的這位高管名叫米開羅,是個四十多歲的南方人,人瘦瘦的,中等身材,戴著壹個金絲邊眼鏡,話很少,但是很有禮貌。他主要負責文件的機密管理和安全通信,在出差階段,他的全部行為都處於至少三個攝像頭不同角度的監控之下,包括上廁所和洗澡的時候。
  簡單的寒暄過後,他也拿出壹個專用的筆記本電腦,經過多重的解鎖之後,我的項目才傳送到他的電腦上,此時我們的行為都在媽媽等多位公司高管的現場關註之下。
  今天共傳輸了三個項目,剩下的我還沒有完成,他和我約好過幾天再見面。我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告辭了。
  關於這三個項目我完成得怎麽樣,還要等公司高管審定,有壹點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度蜜月的時候居然還要忙於工作,如果不是為了媽媽,我才不會接這個倒黴的差事。
  但是,我也發現,媽媽交給我的需要修改的項目越來越難,不得不調動全部的智慧與力量,在不泄密的情況下多方請教,包括電腦大神“南宮第二”,有幾個問題我居然跟他討論了壹個通宵,真是感謝他那麽有耐心,肯陪我熬這麽久。
  蓉阿姨和依依看到我的黑眼圈,批評我不該打那麽久的遊戲,我說只是幫媽媽畫幾張圖,其它的沒有多講。
  第四個比賽日開始了,我和蓉阿姨摩拳擦掌,準備繼續擴大我們的領先優勢,只要按照這個節奏比試下去,不客氣地說,我幾乎已經看見壹等獎的小汽車在向我們招手了。
  主持人宣布比賽項目後,我和蓉阿姨都大吃壹驚,今天的比賽內容竟然換成了“美食大比拼”。看誰吃得快、吃得多,誰的分數就高。我倆互相看了壹眼,雖然對這個有點不太理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首先端上來的是兩碗生洋蔥。我和蓉阿姨皺了皺眉頭,問工作人員,能不能做熟了再吃?她彬彬有禮地回答說:“兩位貴賓,很抱歉,按照大賽組委會的規定,只能生吃。”
  沒辦法,我們倆只能壹點壹點的開始吃,幸虧不算太多,很快就吃完了。
  接下來端上的是兩碗紅辣椒,我雖然很喜歡吃辣,但這個吃法著實讓人犯難。我向工作人員要了兩大瓶純牛奶,我和蓉阿姨壹人壹瓶,就著牛奶總算把這些紅辣椒吞下去了,但我們兩個人的臉都辣得通紅,嘴也是腫的。
  紅辣椒之後,上來的菜是臭豆腐和榴蓮。蓉阿姨壹聞那個味道差點沒吐了,但看到花四嬌和武月坡吃得津津有味,只好和我也吃了起來。所幸每道菜的量都不大,所幸純牛奶有的是,終於把這些也吃完了。
  上午的最後壹道菜是涼拌芥末菜,說是拌涼菜,裏面的芥末卻沒少放。我和蓉阿姨邊吃邊用鼻子吸氣,嘴巴呼氣,依然辣得腦門生疼,鼻子幾乎失去知覺,滿臉都是眼淚。
  好不容易逃回到酒店,我倆都是壹頓喝水。依依納悶地問道:“妳們怎麽了?滿頭大汗,嘴都是腫的,怎麽還哭了?”
  我苦著臉說:“參賽者奮勇拼搏的精神太感人了,所以我們都流淚了。”
  依依聽不明白,蓉阿姨也懶得跟她解釋。
  下午的比賽開始了。可以說,絲毫不比上午的菜遜色,首先是麻辣面,裏放的全是胡椒面,吃得人渾身冒汗,找不著北。接著是烤毛蛋,幸虧我平時吃過,還對付得過,蓉阿姨卻是費了好大勁才下得去口,我安慰她說:“您只要閉上眼,就什麽都不怕了,管它生的熟的,只管往肚裏咽就是了。”
  這時,工作人員端上壹鍋煮雞蛋,樣子很像茶葉蛋,蓉阿姨滿意地說:“終於上了壹個像點樣的菜了。”她馬上剝了壹個雞蛋吃起來,嘴裏還嘖嘖稱贊:“味道真不錯,比茶葉蛋還要好吃。”她壹邊吃壹邊問工作人員:“這道菜叫什麽?”
  工作人員鞠了個躬回答道:“您好,女士,這道菜叫‘童子尿煮蛋’。”
  蓉阿姨楞住了:“是用小孩的尿煮的嗎?”
  “是的,這道菜可以滋陰降火,涼血散瘀……”
  沒等工作人員說完,蓉阿姨急忙捂住嘴,防止吐出來,她端起桌上壹杯飲料就灌進了嘴裏,喝完覺得味道怪怪的,便問道:“這是什麽飲料?”
  “您好,女士,這是來自秘魯的鮮榨青蛙汁……”
  聽到這裏,蓉阿姨終於沒忍住,嘴裏的東西全都噴了出來。遠處的花四嬌看到這個情形,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好在蓉阿姨夠堅強,她沒有打退堂鼓,依然堅持下去。接下來的菜是爆炒牛睪丸,這道菜是補腎壯陽的天然滋補品,我吃著很受用,她卻是閉著眼睛咽下去的。
  下壹道菜是日本的燒白子,味道相當可口,有點像日本豆腐,蓉阿姨本來吃得很開心的,但聽說是魚類的精囊以後,就不肯再吃了。
  下午的最後壹道菜是麻油青菜,雖然放了很多麻油,但終歸是道蓉阿姨能接受的菜,她滿懷感恩的心吃了起來,覺得比起什麽牛睪丸、魚精囊來,這道菜簡直就是無上的美味。吃到最後,她意猶未盡地問那些黑色的碎末是什麽肉,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回答說:“是黑螞蟻……”
  蓉阿姨的表情滯住了,她強忍了壹會,終於還是吐了出來。回來的時候,她問我:“挺好的菜,為什麽要放螞蟻?”
  “螞蟻富含維生素和氨基酸,是很有營養的。”
  “我現在整個嘴巴都是麻的,幾乎沒有感覺了。”
  “我也是,最後那道菜放的麻油太多了。”
  好不容易熬完第四個比賽日,沒想到第五天還是“美食大比拼”。這回吃的東西主要是各種蟲子,包括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河裏遊的,蓉阿姨看著壹桌子的奇形怪狀的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悄聲安慰她說:“這些都是有營養的,您就閉上眼睛吃吧,肯定沒害處。”
  她咬了咬牙,開始吃這些炸蜘蛛、炸蚯蚓、炸蜈蚣、炸蟋蟀,入口之後感覺還不錯,只是不敢睜眼看。喝到牛癟湯的時候,得知湯裏都是牛腸胃裏消化不了的東西時,她又吐了,我對此已經很習慣了,連嘔吐袋都準備好了。
  吃到最後壹道菜“土筍凍”的時候,不小心看到裏面的蟲子,蓉阿姨再次吐了壹地。我的情況比她也好不了多少,有好幾次也差點吐出來。其實,有的菜只是看著惡心,味道還是不錯的。不知道花四嬌和武月坡是怎麽熬過來的,他們看起來非常輕松的樣子,而且還經常取笑我和蓉阿姨。
  依依已經知道這兩天的比賽內容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們:“需要這麽拼嗎?要不就算了吧。”
  我不甘心地說:“都吃到這個程度了,現在退出比賽,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蓉阿姨沒說什麽,她是壹名警察,面對困難的忍受力當然比我強多了。
  不過,我倆不約而同地開始拉肚子了,晚飯幾乎沒怎麽吃。
  第六個比賽日來臨了,依然是“美食大比拼”,蓉阿姨故作鎮定地看了看我,眼中卻透漏出壹絲絲的絕望。
  今天的第壹道菜就是活章魚,看著那幾條小章魚在芝麻、香油裏扭動著,我和蓉阿姨都楞了壹會兒,幸好已經有了兩天的實戰經驗,最終還是把這個東西咽了下去。
  接來的菜是蒙古的羊眼球汁,就是把羊的眼睛放進西紅柿汁裏面,據說吃完了可以緩解頭痛,蓉阿姨看著這道菜,感覺頭更痛了,她皺著眉頭,勉強把湯喝掉了壹半。
  相比之下,隨後的炸豚鼠還可以接受,但是吃活老鼠就完全讓人不能忍受,眼看著剛出生的小老鼠在盤子上蠕動,我和蓉阿姨都選擇了放棄,只能眼看著花四嬌和武月坡得意地吃下這道菜。
  上午最後壹道菜是鯡魚罐頭,剛打開罐頭蓋,壹股惡臭就撲鼻而來,簡直比臭豆腐要臭上十倍,幾十個觀眾四散而逃,還有壹個出現了呼吸障礙,被醫療小組拉到通風處做人工呼吸去了。
  我不想再輸給武月坡,捏著鼻子,做了幾番思想鬥爭,硬是吃了下去,蓉阿姨在葡萄酒的幫助下,也吃完了自己那份。
  午間休息的時候,蓉阿姨臉色蒼白地斜靠在椅子上,我們的眼光偶爾對撞壹下,又趕快撤開。我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是無論如何,我不能說出示弱的話。既然決定了參加這次比賽,贏也好,輸也好,我都壹定要堅持到最後,不然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下午開賽之前,主持人宣布今天是“美食大比拼”的最後壹天了,蓉阿姨呼出了壹口長氣,頗有壹種即將獲得解放的心情。我倆都是同壹個想法:下午無論端上來什麽惡心的食物,也要堅持把它吃完。
  下午先上的菜是“活蛇鮮吃”,看著被當場殺掉、剁成壹段壹段的活蛇在盤子裏蠕動,我和蓉阿姨鼓足了勇氣才落下筷子。經過幾天的磨煉,我們已經熟練掌握了不用咀嚼就直接把食物吞下肚的技藝,如果配著冰水往下送的話,速度會更快。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下壹道菜居然是蟑螂湯,蓉阿姨疑惑地問道:“蟑螂……能吃嗎?”
  工作人員解釋說:“當然能吃了,女士,蟑螂不但是高蛋白營養品,而且具有很高的藥用價值……”
  “既然這麽好,我把這碗湯讓給妳,妳喝了吧。”
  “不行的,女士,根據大會規定,我們是不能品嘗比賽的菜品的。”
  蓉阿姨咬咬牙看著我,示意我先來,我端起碗,把眼壹閉,連湯帶蟑螂壹起倒進嘴裏,嚼也不嚼地吞咽下去,壹口氣喝了大半碗,接著把碗推到她面前:“該您了。”
  她學著我的樣子,閉著眼抄起壹個杯子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她舔舔嘴唇,詫異地“咦”了壹聲:“挺好喝的,好像有壹股咖啡的味道。”
  工作人員介紹說:“您好,女士,您拿錯杯子了。剛才您喝的是富有盛名的麝香貓咖啡,又稱貓屎咖啡。”
  “什麽?貓屎咖啡?這裏面有貓屎嗎?”
  “當然不是了,這種咖啡是給貓吃完咖啡果後,把咖啡豆原封不動地排出來,經過對糞便中咖啡豆的提取,加工而成的。”
  聽完她的解說,蓉阿姨強忍著沒有吐出來,她的忍耐力比前兩天好多了。她看了壹眼桌上剩下的半碗蟑螂湯,壹咬牙,索性端起來全都倒進了嘴裏。
  喝完以後,我想,蟑螂和貓屎都吃了,總不會有更惡心的吧?
  接下來的幾道菜都是活物,樣子並不可怕,我們都還吃得下去,隨後的壹道“辣手摧花”卻難住了人,裏面除了菜花、西蘭花、黃花菜之外,全都是各種最辣的辣椒,整個盆成為紅色的海洋,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壹眼,不約而同打開壹桶純牛奶,開始壹口辣椒壹口牛奶地吃了起來。
  把這道菜吃完之後,我感覺整個人都是麻木的,腦袋好像比剛才大了壹圈,蓉阿姨則腹痛難忍,跑到衛生間上大號去了。她回來的時候,臉上蠟黃,壹副病懨懨的樣子。
  我看了壹眼花四嬌和武月坡的表情,雖然二人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不住擦汗已經暴露了他們的內心,不過著硬撐著而已。
  可能是組委會考慮我們吃得太辣了,下壹道菜換成了乳酪。蓉阿姨頭壹次感到快要看見勝利的曙光了,她充滿喜悅的心情,端起碟子就吃了起來,邊吃邊稱贊味道很正宗。
  吃了壹會,她發現乳酪裏有東西在動,就問工作人員裏面是什麽蟲子,看來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了。
  工作人員這次註意了壹下措詞:“您好,女士,這裏面的是無頭幼蟲,有豐富的蛋白質,可入藥,也可食用……”
  “無頭幼蟲?沒聽說過。那是什麽蟲子?”
  我拽了壹下她的衣角:“您就別問了。”
  “到底是什麽蟲子?”她窮追不舍地問道。
  我左右看了壹下,把嘔吐袋拿到她的面前,輕聲說:“無頭幼蟲就是……蛆……”話音剛落,她哇地壹聲就吐了出來,全吐到了我端的袋子裏。
  工作人員這時還沒忘記補充道:“這位先生說對了,我們這道菜的名字就叫‘活蛆乳酪’。”
  蓉阿姨吐了壹陣之後,恨恨地把這碟乳酪推到壹邊:“還有沒有別的菜了?沒有的話,我們就走了。”
  工作人員清了壹下嗓子說:“各位選手,下面上的是今天的最後壹道菜。”接著,就看見壹盤盤黑乎乎的東西端上來,而且都是壹圈壹圈的盤旋狀,摞了好幾層,越往上圈越小,樣子很像大便。
  我倒吸壹口涼氣:“不會是日本的‘金粒餐’吧?”
  “‘金粒餐’是什麽?”
  “就是把剛拉出來的屎做成菜。”我直截了當地告訴她。
  蓉阿姨“霍”地壹聲站起來,拉著我就往外走。工作人員急忙攔住她:“您好,女士,這最後壹道菜是剛剛空運過來的巧克力甜點……”
  蓉阿姨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算了,妳別說了,誰知道這裏面會不會有活蛆,或者是真正的……”那個“屎”字,她還是沒有說出口。
  工作人員提醒,如果不吃最後壹道甜點的話,會扣分數的,她依然帶著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酒店,蓉阿姨就開始拼命刷牙,如果可以的話,她都想去洗胃了。
  依依納悶地問我:“為什麽會有這麽惡心的比賽?連……那個東西都要吃?”
  我捂著肚子坐到她身邊:“我聽說,前兩年根本就沒有什麽‘美食大比拼’比賽,不知道為什麽今年加上了。”忽然,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不會是武月坡那個壞蛋故意整我們的吧?”
  “妳是說,他發現常規招數無法贏咱們,就開始使用歪招?”
  “太有可能了。這小子陰得很,上次咱媽踢了他壹腳,他肯定懷恨在心。”
  衛生間裏傳來壹陣沖廁所的聲音,過壹會兒,蓉阿姨有氣無力地走出來,坐到沙發上,也捂著肚子:“如果再這樣吃下去,恐怕真的不行了。這三天我把壹輩子能吃到的最惡心的東西都吃完了。我渾身壹點勁都沒有了。”
  “我也是,這幾天拉得腳都軟了。後天的比賽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過來。”
  依依又打起了退堂鼓:“退出吧,後面指不定還要遭什麽罪呢。”
  我把眼壹瞪:“那這幾天不是白折騰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麽。我覺得,她可能有點動搖了。不管她怎麽想,反正我不打算退出,我壹定要堅持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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