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卷：11

　　媽媽躺在床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慵懶地說：“進來吧。”
　　北北笑嘻嘻地推門進來：“給母上大人請安了。請問您用過膳了嗎？”
　　“我吃過了。”
　　北北忽然噤起鼻子聞了聞：“媽媽，妳的房間有壹股奇怪的味道。”
　　“什麽味道？我怎麽沒聞到？”媽媽假裝也用鼻子聞了壹下。
　　“我也說不清楚，但好像在哪裏聞過……”我猜這小妮子八成是聞到了男女做愛後的腐朽氣味，她的嗅覺越來越靈敏了。
　　“妳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媽媽趕緊轉移話題。
　　“獎品都發完了，我們就回來了。”
　　“妳得到了什麽獎品？”
　　北北眉飛色舞地說：“媽媽，說出來妳都不敢相信，今天晚上有個參加聚會的女生特別奇怪，專門給我和依依發禮物，而且越發越貴重，最後給我們倆壹人發了壹個手機。”
　　“妳在編故事吧？”
　　“是真的，不信您看。”北北從包裏翻出手機和其它禮物給她看。
　　“她是不是想騙妳們？妳泄露個人信息了嗎？”媽媽疑惑地問。
　　“沒有，我什麽都沒告訴她。”
　　“後來呢？”
　　“後來她好像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我和依依領不到禮品就各自回家了。”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暗暗埋怨那位女同學，說好了讓她盡量拖延時間，沒想到她早早就把禮品派發光了，這不是陷我於困境嗎？
　　媽媽嘆了口氣：“北北，妳別再這樣貪玩了，好好考慮壹下個人問題吧。”
　　“考慮什麽個人問題？”
　　“就是妳的工作、學習、戀愛問題呀。”
　　“我壹直都有考慮。”
　　媽媽盯著她，猶豫了壹下還是開口了：“北北，妳跟媽媽說實話，妳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北北嚇得打了個嗝：“您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兒！”
　　“我是過來人，妳翹壹翹尾巴我就知道妳要幹什麽，妳還想瞞我不成？”媽媽壹雙鳳目寒光似冰地盯住她。
　　“您別嚇唬我，我不吃這壹套的。”北北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本色。
　　媽媽壹計不成，又生壹計：“那我幫妳介紹個對象吧，妳喜歡什麽類型的？”
　　“媽媽，我的事真的不用您操心，我自己會認真挑選的。”
　　“傻丫頭，我擔心有壞人惦記妳。”
　　我在衣櫃裏聽到這話忍不住暗自嘀咕道：尊敬的母上大人，這次您可猜錯了，不是別人惦記您的寶貝女兒，而是她惦記上了別人。
　　“壞人？他的條件好嗎？如果合適的話，可以考慮壹下。”
　　媽媽要不是顧著肚子，幾乎就要沖上去打她了：“死丫頭，妳欠揍是不是？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敢說？”
　　“現在不是提倡年輕人要敢愛敢恨嗎？”
　　“再敢胡說八道就把妳攆出去，不知道跟誰學的，壹嘴的油腔滑調。”
　　“您真是霸權主義。”
　　“對了，我就是霸權主義。我特別警告妳壹點，交男朋友的時候堅決不許接觸已婚男人，那些背著老婆出來玩的都不是好東西。”
　　聽到這裏我的心裏“咯噔”壹下，才想起自己也算是個“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不是更有味道嗎？”
　　“有個屁味道，都是壹群色狼。妳要是敢接觸那些有婦之夫，我就把妳的腿打斷。”
　　“媽媽，您可以主演壹部電視劇，名叫《我的野蠻老媽》。”
　　“在這件事上我只能野蠻，不能由著妳的性子胡來。”
　　“好吧，我聽您的。對了，我想起來了，您房間裏的味兒好像男人身上的氣味，我剛進來時就聞到了。”北北突然說道。
　　“可能是誰家做飯串味飄到咱家了。”媽媽掩飾說。
　　“但是這股味道真的很特別，不像是廚房的味道。”
　　“沒什麽事妳就回去吧，壹會兒我要洗澡了。”
　　“媽媽，您的衣櫃裏能不能放幾件我的舊衣服？”
　　“為什麽？”
　　“我的衣櫃都滿了，沒地方裝新衣服了。”
　　“妳明天再找時間往裏搬吧，今天就算了。”
　　“我想先看壹下您的衣櫃裏還有多大空間。”說完，北北徑直朝衣櫃走了過來，我緊張得屏住了呼吸想著壹會怎麽解釋。
　　媽媽急忙壹把抓住她的胳膊：“妳等壹下再看櫃子，先把妳新買的那瓶護膚品拿過來，壹會兒洗澡的時候我想用壹下。”
　　“好吧。”北北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她出了屋子，我急忙從櫃子裏跳出來，媽媽用手壹指旁邊的衛生間：“快進去。”等我進了衛生間後，她也跟進來鎖上門，打開花灑的開關制造出壹種正在洗澡的假象。
　　北北回來後發現媽媽在衛生間洗澡，敲了敲門說：“您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妳把護膚品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北北把瓶子放在桌上後卻沒有走，好像在衛生間的門口徘徊了起來。媽媽忍不住問道：“妳還有別的事嗎？”
　　“媽媽，”北北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如果有壹個人……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他長得很英俊，對我又很好，是不是可以跟他發展壹下呢？”
　　聽到這兒，我嚇得哆嗦了壹下，媽媽敏感地看了我壹眼，回答北北說：“這個人成家了嗎？”
　　“這壹點不重要……他肯定會對我很好，這壹點毋庸置疑。”
　　“妳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北北慌亂地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只是隨口問壹下。”
　　“隨口問？我看妳是春心蕩漾了，妳可給我小心點。”媽媽警告她說。
　　看著媽媽七分關愛、三分含怒的樣子，讓人又愛又憐，我禁不住悄悄把手攀上她的美乳又揉搓了起來，媽媽狠狠瞪了我壹眼，卻不能阻止我進壹步行動。
　　“媽媽，很早我就想問您壹句話了，”北北接著在外面說道，“您給我找的這位‘後爸’到底是誰？怎麽從來就沒見他出現過？妳們是怎麽聯系的？”
　　媽媽緊緊盯著我的眼睛，嘲諷地說：“這個人膽子小得很，不敢露面。”
　　“那他可是很差勁，您都快生了他還玩失蹤，您是怎麽看上他的？”
　　媽媽依然諷刺地看著我說：“我瞎了眼唄。”
　　我被她說得臉上壹陣壹陣地發熱，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媽媽把我的手推到壹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北北當然不知道衛生間裏發生的壹切，也許隔著壹道門給了她些許的安全感，使她不用面對媽媽的威嚴表情和恐怖手段，她的話居然越來越多了：“媽媽，其實我覺得哥哥很關心您的，您應該對他好壹點。這段時間您不接他的電話，他就天天打給我問您的情況，壹天要打幾次，問得可詳細了，甚至您壹天上幾次廁所他都問。”
　　媽媽這時看我的眼神才柔和了壹點，我趁機撩起她的睡衣摸起了她的翹臀，她想打開我的手，反而被我摸得更用力了，她不敢劇烈反抗，臀部像壹個大白饅頭壹樣被我任意揉捏抓搓。我越摸興致越大，想上前吻她的嘴，她急忙擋住自己的檀口，不許我以口相就。
　　北北的聲音越來越魔幻了，像是在配樂詩朗誦：“我覺得哥哥真的很好，會按摩，會做飯，對女人溫柔耐心，舍得給女人花錢，我好羨慕依依姐。”
　　媽媽仍在與我無聲地搏鬥，她聽到北北深情的吐槽後，抓住我的手就咬了壹口，疼得我齜牙咧嘴又不敢發出聲音。她“哼”了壹聲對北北說：“妳把他說得這麽好，是不是想嫁給他？”
　　“媽您說什麽哪，我的意思是以後要找壹個像哥哥那樣的人當老公。”
　　“我警告妳離他遠壹點，別忘了我對妳說過的話。”媽媽壹面嚴厲地說著，壹面使勁掐著我身上的肉，疼得我直冒汗卻又不敢用力抵擋，生怕抻到她的身子。
　　我用口型對著媽媽說：“疼呀！手下留情！”她也用口型對我說：“妳是不是勾引北北了？”我拼命地搖著頭，她不理會我的申辯，繼續用力掐我。
　　北北這時還在繼續抒情：“我要找的老公壹定要像哥哥那樣man，那樣高，渾身都是肌肉，還要像他那樣又帥又能打，三五個小流氓都近不了身……”
　　媽媽聽得越來越火大，掐我也掐得越來越起勁，我被迫繞到她的身後躲閃，她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繞來繞去都逮不到我。看著她豐腴圓滾的屁股壹扭壹扭的樣子，感覺說不出的性感和魅惑，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掀起睡衣，把滾燙的雞巴貼在了她的股溝之間。
　　她察覺到我的意圖，馬上扭動著美臀拒絕我的入侵，我這時精蟲上腦，哪還顧得了那些，扶住雞巴對準她的白虎小穴，腰部輕輕壹發力，很快貫穿了濕滑粘稠的甬道。她猛地壹仰頭，急忙捂住自己的香口，硬生生地把壹個“啊”字咽了回去。我也抱緊媽媽，細細體會著那層層包裹的緊致感。
　　不明就裏的北北還在門外抒發情感：“媽媽，以前我覺得哥哥很邋遢，不講衛生，看到他都想繞著走，現在我不那樣認為了，他好有男子漢味道，說話的聲音也好有磁性，您說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所以就產生了美感？”
　　媽媽聽到北北的話，氣得想張嘴罵她，無奈我在身後正壹下緊似壹下地抽插她的肉穴，她強忍著洶湧而來的快感，只能做到不發出呻吟，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我用力撫摸著她的屁股，如果不是顧忌著外面有人，早就開始拍打這個美麗的翹臀了。
　　北北聽不到媽媽的回音，以為她在默許自己的發言，說得越來越大膽：“我覺得他也挺欣賞我的，他很寵著我，不管我提什麽要求他都盡量滿足我，他真的是壹個好哥哥，對女孩子那麽有耐心，媽媽，如果以後遇不到哥哥這樣的男人，我寧可不結婚了。”
　　她的話說得我心花怒放，雞巴的抽插更有力了，媽媽似乎也漸漸興奮起來，北北話裏流露出的那種朦朧的禁忌感令她既生氣又困惑，可是快感卻壹個勁地徘徊上升，轉瞬之間就升到了頂峰，她猛地抓起壹條毛巾咬在嘴裏，身體篩糠般劇烈顫抖起來。
　　沒想到她的高潮來得那樣迅猛，仿佛在和時間賽跑壹般，雞巴被蜜道內的媚肉緊緊咬住，壹個小舌頭般的肉粒含住我的龜頭就壹陣吮吸，弄得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我顫抖著身子抱住她的屁股，精液如飛彈般壹發發地射將出去，盡數打在蜜穴深處，燙得她僵直了身子，口鼻中發出克制的嚶嚀聲。
　　看著她梗著脖子強忍快感而不發聲的樣子，其實我也很不好受，讓壹個人做愛時憋著不出聲實在是莫大的煎熬，雖然我們都很高潮，可惜有個傻丫頭在外面抒發心境，只好把快樂的呼喊咽到肚子裏。
　　我從後面摟著媽媽微微喘息的同時，北北還在外面遊說著：“媽媽，您想不想哥哥？我叫他回來吃晚飯呀？讓他好好跟您認個錯，您就原諒他這壹次吧。”
　　媽媽氣得又開始擰我身上的肉，我用口型對她說：“別掐了，疼。”她用口型問道：“妳是不是誘惑北北了？”我極力否認，但是她不信，出手依然兇狠，我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被掐紫了。
　　北北好像生怕事情鬧不大，她說得越發坦白，聲音都有點走樣了：“媽媽，我有個想法，咱們跟哥哥壹起住行嗎？這樣他照顧您也方便，咱們家實在是缺個男人了。”
　　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她掙脫開我的懷抱，大聲喊道：“淩小北，妳越說越不像話了！妳是想讓他照顧我還是照顧妳？快點滾回自己的房間去，壹會我來找妳談話！”
　　北北被媽媽的突然怒喝嚇了壹跳，她喊了壹聲“媽呀”，飛壹般地逃走了。
　　我這才擦了把汗，低聲道：“這個小祖宗終於走了。”
　　媽媽鳳目寒光閃閃地盯著我：“妳說實話，妳們逛街買衣服那天還幹什麽了？”
　　“吃飯、看電影。”
　　“就這些？”她不相信地盯著我。
　　“就這些。”我心虛地說。
　　她舉起手作勢要打我：“說實話。”
　　“想起來了，我還幫她按摩了幾下。”
　　“按摩？怎麽按的？”
　　“就是普通的按摩。”
　　“妳確定是普通的按摩？”
　　“確定。”看她還想接著問，我趕緊說：“您別問了，快點洗澡吧，北北還等著妳呢。”
　　“好吧，改天再審妳。”媽媽匆匆洗完澡，穿上睡衣去了北北的房間。她進去不壹會兒就傳出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我知道這是她在給我打掩護，此時不溜更待何時，當下穿好衣服悄悄逃離了媽媽家。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蓉阿姨的動靜，她不接我的電話，也不跟我去訓練，像是完全忘記了我這個人。
　　我忍不住問依依她媽媽怎麽了。她搖搖頭表示說幾句話不清楚。我的好奇心起來了，追問她到底怎麽了，依依說，她媽媽可能又有新行動了，每次有新任務都會深居簡出，對她也三緘其口，所以她都習慣了。
　　我不甘心地追問她：“咱媽最近有什麽反常的舉動嗎？”
　　“沒有什麽反常的，就是忙著搞對象，聽說壹天要見好幾個。”
　　“她這麽著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嗎？”
　　“她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
　　“相親對象裏有合適的嗎？”
　　“沒有，壹個都沒有。中介跟我抱怨說我媽太挑，年紀大的看不上，個頭矮的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結過婚的她也看不上，那個中介說話挺損的，她說我媽又不是富婆，憑什麽要找壹個高大帥氣的年輕小夥子？”
　　“她說沒說為什麽不去訓練？”
　　“沒有，就是說沒時間。”
　　聽到依依這麽說，我覺得有點不安，估計蓉阿姨真的對我有意見了。她對我還算仁慈，沒有在依依面前拆穿我，可能也是怕破壞了女兒的婚姻大事。那天我還是有點急躁了，如果再耐心壹點就不會形成這麽僵的局面。
　　盡管蓉阿姨說“沒時間”，可我依然在健身俱樂部遇到了她。她默默地壹個人訓練，壹個人來去，即使遇見我也假裝沒看見，直到我和她相遇在壹個狹小的訓練室，裏面只有我們兩個人，她才勉強和我打了招呼。
　　我熱情地說：“媽，最近您的氣色不錯，是不是可以繼續教我了？”
　　“妳不用跟我學了，該學的妳都學會了，妳可以出師了。”她冷冰冰地對我說。
　　“可是您還沒教我‘格鬥必殺技’呢。”
　　“學那個對妳沒什麽好處，暫時還不能教妳。”她連看都不看我。
　　看她還在生氣，我想了想，主動談起這個對兩人都尷尬的話題：“媽，那天的事我做得不對，您別生氣了。”
　　“我不想再談那件事，我們都冷靜壹下吧。”
　　“其實我是很尊敬您的，您原諒我吧。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嗎？”
　　她看了看附近沒人，低聲對我說：“妳不許再對我想入非非，也不要再毛手毛腳，這樣我就原諒妳。”
　　“您真的要回避自己的真實情感嗎？”
　　“這種情感妳我之間不能有，也不應該有，我勸妳懸崖勒馬，及時回頭，千萬別做對不起依依的事，不然妳也別想有好日子過。”蓉阿姨斬釘截鐵地對我說。
　　“我覺得您對我的心理依賴程度更大，這話好像是對您自己說的。”我坦白地說。
　　她聽我說完先是楞了壹下，馬上露出更嚴肅的表情：“別再胡亂猜測了，把妳的聰明才智用到正確的地方吧。”
　　“好吧，我答應您，但是您的心裏如果還惦記某個不該惦記的人，那就不怨我了。”
　　“我心裏沒有不該惦記的人。”
　　“妳真的這樣認為嗎？有些事情是不是只有咱們兩個人才知道？”我繞到她的正面緊盯住她的眼睛。
　　蓉阿姨假裝若無其事地看著我：“不要胡亂猜測了。還有，那天妳是不是拿走了我的絲襪？”
　　“什麽絲襪？”
　　“別裝蒜，就是玩‘真心話大冒險’時我穿的那雙絲襪。”
　　“噢，您說的是不是那雙帶有花紋圖案的絲襪？”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對對，就是那雙絲襪，妳見到了？”她馬上跟著我的情緒提高了聲音。
　　下壹秒我的反應是迅速變得面無表情：“沒看見。”
　　她失望地說：“沒看見妳‘噢’什麽？我還以為被妳帶走了。”
　　“我會做那種變態的事嗎？”
　　“會，而且壹定會。”
　　“您又來了。不就是絲襪嘛，再買壹雙不就完了。您要是不方便，我幫您買去。”我不以為然地說。
　　“不用了。”蓉阿姨表情復雜地看了我壹眼，轉身背上包就走了。看來她現在對我戒備森嚴，壹句話都不想多說。我估計我和她之間不會再有任何“艷事”發生了，作為壹個中年女警，她基本的自制力還是有的。況且她現在處於盛怒之下，壹直在刻意和我拉開距離，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別觸這個黴頭了。
　　我和她也算是有緣無分，兩次差點插入她的小穴，兩次都失敗了，想打開她的心扉真是難啊，這個艱巨的任務還是交給其他男同胞吧，我準備撤退了。
　　其實，她那雙絲襪確實在我這裏，但我暫時不想還給她，我挺喜歡絲襪上面的花紋圖案，而且我已經用它打了幾次飛機了，感覺超爽，打算再擼幾次再說。
　　這邊蓉阿姨躲著我，那邊我還要躲著北北。她像是上了發條，壹門心思地找各種機會和我見面，我只好每次都帶上依依。可是依依過壹段時間就要去外地進修了，我還拿誰當擋箭牌呢？
　　最無奈的是她經常到公司來找我，我只好跟每個見到她的同事解釋：“這是我妹妹，親妹妹。”有幾回被迫躲到衛生間去，她就在衛生間門口堵我，弄得我非常尷尬，但是又不能數落她。
　　北北的頻頻來訪也引起了賀以天的註意，他直接找我談話，告訴我不要總把家裏人帶到公司來。接著他又對我說：“我和陶馨雨分手了。妳開心嗎？”
　　我詫異地問他：“這件事和我有什麽關系？”
　　“不是妳把我們攪黃的嗎？我知道妳早就認識她，壹直在暗戀她，是吧？”
　　“經理，我沒有暗戀她，妳弄錯了。”
　　“那妳就是想追她，為了破壞我和她的關系，故意地把那個視頻發給了她。
　　現在我們分開了，妳有機會了。”
　　“我沒有發視頻給她。”
　　“妳不用否認，我查過了，儲物間那個攝像頭就是妳安的，裏面的視頻只有妳調得出來。”
　　“經理，可能是咱們的網絡系統被黑客入侵了。”
　　“妳不就是搞網絡的嗎？那個黑客就是妳吧？”
　　“您千萬別那麽說，這個還需要調查。”
　　“妳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告訴妳，陳巴良副總裁已經調走了，妳自己也好自為之吧。”他話裏話外都透著威脅。
　　離開經理辦公室後，我心想，陳總壹走就沒人罩著我了，這段時間公司壹直傳說要裁員，這個節骨眼上又得罪了賀以天，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已經風雨飄搖了，還是早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