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續

飛星追月

家庭亂倫

我聽媽媽這麽壹說,頓時又驚又喜:“媽媽,您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白了我壹眼:“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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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6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這次做愛之後我們很快就睡著了,本以為可以睡個懶覺,可快到天亮的時候我又被壹陣快感弄醒了,低頭壹看,北北正在給我擼動肉棒。
  我只覺得壹陣頭疼:“對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夢遊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說:“不,這次妳沒夢遊,是我主動的。”
  我無奈地看著她:“妳不困嗎?怎麽又來挑逗我?”
  “咱們趁熱打鐵,再做壹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給我提了個建議。
  “妳怎麽還上癮了?妳的下面不疼嗎?”
  “安諾說,處女第壹次做愛壹定要做夠了、做透了,以後才會永遠記得這個男人。”
  “妳怎麽還信她的話?再說咱倆都已經做兩次了,還沒做夠嗎?”
  “她說要連做三次才達標,所以咱們還差壹次。”
  “胡說,我跟她第壹回只做了壹次。”
  “所以妳們現在才若即若離,她可後悔了。咱倆要想天長地久的話就要連做三次。”
  “妳做什麽夢呢,還想著天長地久?”
  她忽然湊到我的身邊親熱地說:“神經病,昨晚做愛的時候妳叫我‘寶貝兒‘很舒服,不如以後就這麽叫我吧。”
  “幹脆壹步到位,我叫妳‘老婆’行不行?”我嘲諷地說。
  “太好了,妳終於想通了。”她高興地緊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擠成扁扁的肉餅,令我又心猿意馬起來。
  “不要做白日夢了,去洗把臉清醒壹下吧。”我點了壹下她的額頭,借機閃開身子。
  “求妳了,以後就叫我‘寶貝兒’吧。”她撲上來抱住我繼續撒嬌。
  “妳怎麽總是變呢?壹會讓我叫妳‘十三姨’,壹會又讓我叫妳‘寶貝兒’,名字太多我都記不住了。”我皺起了眉頭。
  “妳仔細想壹下,‘北北’的諧音不就是Baby嗎,翻譯過來正好是‘寶貝兒‘,所以妳這麽叫我是沒問題的。”
  “我叫妳Baby還勉強湊合,不知道的人以為在叫妳‘北北’,如果叫妳‘寶貝兒’的話,妳猜媽媽會不會把我放到鍋裏燉了?”
  “唉,繞來繞去就是躲不過媽媽。”她嘆息了壹聲。
  “依依和蓉阿姨妳也繞不過去呀,她們娘倆兒就是好惹的嗎?”
  她打了壹個寒顫:“那兩只母老虎確實不好惹。”
  “所以還是洗洗睡吧,昨天發生的壹切就當做了壹個夢,以後也不要再想了。”
  我趕緊勸她放下邪念。
  “好吧,遠的不考慮,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雞巴上擼動著。
  “做什麽?”我的雞巴被擼得越來越硬,龜頭脹得通紅,像個喝多了的醉漢。
  “把第三次做了呀!”
  “妳真的要做?”
  “對呀,打鐵要趁熱,做愛要趁早。”她振振有詞地說。
  我被她擼得漸漸起了性致,眼見好言勸說已經沒有用了,不如省點口舌答應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勞轟炸。況且面對這樣壹個美女投懷送抱誰又抵擋得了呢?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廢話,馬上摟住她親熱起來。北北本來還在侃侃而談,被我吻住嘴後立刻軟了下來,我們像壹對戀人壹樣在對方的身體上吮吸撫摸,很快就欲火焚身,齊齊奔著主題而去。
  這次北北紅著臉要求插得再深壹點,看來她可能真的是鱉型陰道。我爽快地說沒問題,找來壹個枕頭墊在她屁股底下,扶著雞巴對準兩片陰唇摩擦起來。等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護送著小弟弟緩緩向肉丘紅縫刺入。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明顯掌握了壹些技巧,這次的插入相對順利了壹些,但她還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給她的白虎嫩穴做陰部切割手術。
  等我全部進入後,她疼得壹邊吸涼氣,壹邊抓著我的胳膊說:“為什麽每次都要費這麽大的勁才能插進來?”
  “當然了,妳的體質可能是不太適合過性生活,以後只能談柏拉圖式的戀愛了。”我嚇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麽辦?”她有點害怕了。
  “做試管嬰兒唄。”我繼續危言聳聽。
  “真的嗎?”她越來越當真了。
  “唉,別想那些了,妳還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覺了。”我催促她說。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這麽疼我也要做。”
  這下我沒咒念了,想不到這丫頭真是頑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費壹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讓她好好體驗壹下愛與痛的邊緣吧。這次我們采用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墊高她的屁股有助於我發力,我先是不急不緩地抽插了壹會,待她漸漸適應後才逐步加速。
  此時北北的做愛天賦盡展無疑,才壹天下來就已適應了我的攻勢,但見她柳腰輕扭,充滿彈性的臀部不斷向上擡起迎合肉棒的進入,紅唇中的呻吟也漸漸快活起來:“哥哥……妳的小弟弟……還是很粗……但我不覺得那麽疼了……”
  看到她漸入佳境,我心裏漸漸覺得恐懼起來,這小妮子的成長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幾次她就會識破我的恐嚇了,但是現在我還是要給她來個下馬威。
  想到這兒,我繼續提升抽送的速度,熾熱的肉棒在蜜穴內壹次又壹次地殺進殺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癢,完全淪陷於雞巴的野蠻沖撞下,蜜穴內的嫩肉每次都會緊緊地包裹住這個火熱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壹同出來放風,但是每次都被無情地甩掉。
  隨著戰況的激烈進行,我漸漸忽略了她剛剛破處的事實,完全大開大合地沖殺起來,她的兩條美腿被分開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陰唇被肉棍戳得狼狽不堪,有幾次她被我插到痛處,也只是銀牙暗咬地盯著我,不求饒也不服軟,任憑我像操縱提線風箏壹樣把她的身子擺弄得搖來蕩去。
  眼看她全無退縮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氣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緊,仿佛比前兩次還要勒得更緊,弄得我要不斷控制隨時可能產生的射意,局面真是險象環生。
  就在這間溫馨的臥室裏,我和北北赤裸的肉體在不斷地糾纏著、碰撞著,兩人的喘息聲與恥部的撞擊聲濃重地交織在壹起,回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我戰到性處,伸手將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渾圓、光滑的美臀得以翹起,光潔無毛的桃花源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眼前,承受著巨棒壹次又壹次的深入突擊。
  能攻略北北這個白虎蜜穴真是令我興奮不已,我壹邊快速刺入紅色的肉縫,壹邊低頭欣賞著兩人胯間相連的美景,但見光溜溜的恥丘上盡是交合時從蜜穴裏帶出的桃花蜜,將我的陰毛弄得濕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間塗上了壹層光亮的潤滑液。
  她似乎不太習慣這樣懸空的姿勢,眉頭微蹙地晃著螓首,壹頭黑發在腦後扭成壹幅潑墨山水畫,口中發出苦痛的哼吟聲:“哥哥……妳怎麽把我擡起來了……”
  我扛著她的美腿說:“怎麽,不舒服嗎?”
  “也不是……我說不出來……裏面有點酸痛……還有點麻酥酥……”
  “妳的腳還疼嗎?”我看著她燙傷的腳踝問道。
  “還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兩粒櫻桃隨著身子壹起搖晃著。
  “妳是不是故意把腳燙傷的?”我似有所悟地問她。
  北北臉上暈紅滿布,眼神迷離,黛眉好看地皺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還有些莫名的猶豫,嘴裏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頂了花心幾下:“還不趕快說實話,妳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聲叫了起來,“神經病……這幾下頂得好重……妳是在謀害妹子嗎?”
  看著她避重就輕的樣子,我猜到她沒說真話,自己沒有再多問,反正就算問出實話也沒什麽意義了,還是充分享受眼前這個如花美女的白虎肉穴比較重要。
  於是我把她的兩條美腿再次分開,那神秘的溝壑又清晰地顯露出來,只見壹根紫紅色的肉棒正粗暴地撐開兩瓣粉紅色的花瓣,將那兩片嬌嫩的媚肉撐成壹個悲哀的圓形,隨著雞巴肆無忌憚地在圓洞中進出,花瓣呈現出壹副不堪承受的可憐模樣,那畫面甚是淒慘動人,卻看得我大腦充血,好不興奮。
  額滴神呀,我竟然又壹次插入到親妹子的蜜穴中,這可是以前只能在夢中遇到的場景,如今居然變為了現實,不管是誤會也好,圈套也罷,反正我現在和她真正地實現了肉體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麽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樂壹番,我猜她也和我想得壹樣。
  北北的呼吸越來越痛楚,大概是雙腿被我擗得太開了,她朱唇微張,語氣急促地嬌呼道:“神經病……妳在幫我練壹字馬嗎……我的腿快被妳掰斷了……”
  “北北妳不知道,這樣做愛好刺激,能看到咱們結合的部位……”
  “妳好討厭,看那裏做什麽?”她如雪的臉上暈紅片片,說不盡的嫵媚動人。
  “等下給妳拍個視頻,讓妳看看生殖器交合的美景。”我壹面說著,壹面繼續抽插賁起的恥部,這種邊看邊做的場景讓我的動作越發迅猛,雞巴不顧壹切地入侵肉穴,將花瓣蹂躪得翻轉過來,露出花蕊內粉紅色的嬌嫩美肉。與此同時,肉棒和蜜穴結合處不斷湧出粘稠的愛液,漫山遍野地附著在兩人的胯間,連床單上也流了壹大片。
  “真丟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擊轟得失魂落魄,她想要合上腿卻發現無濟於事,兩片蜜唇根本就無力阻止肉棒的火熱進入,只能壹次又壹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壹股無名的烈焰正從花心深處燒遍全身。
  “妳看壹次就會喜歡了……”我性致勃勃地拿過手機對著我倆的交合部位拍了起來,腰部隨之律動得更起勁了,每壹次都頂到花心深處,每壹次都插得很重,把身下的美人插得驚叫連連,發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聲還是舒爽的叫床聲。
  我拍攝了壹段後把手機拿給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妳的花樣怎麽這樣多?”話音未落,馬上被視頻裏的內容吸引住了,只見光滑的兩腿間壹根粗長的紫紅色肉棒正在肉穴中反復進出,粉紅的肉縫像壹朵濕透的鮮花般不住亂顫,兩片火熱的小陰唇緊貼在棒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壹般淒艷紅潤,尤其那蜜水四溢的交合處看得她臉蛋紅彤彤,花心變得更緊了。
  她從沒想過會看到自己做愛的視頻,而且是邊看片邊做愛,看了壹陣後只覺得渾身發燙,呼吸急促,情不自禁抓著我的大腿說:“哥哥……我裏面好癢……
  再用力壹些行嗎?”
  難得北北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當然要全力滿足了,馬上挺動肉棒,壹連幾十下盡根而入,重重搗在蜜穴的盡頭,插得她拼命挺動纖腰,壹次又壹次地承受著龜頭的廝磨,感覺幽谷當中被插出了壹波波的水花,刺激得她檀口微張,嬌喘陣陣:“神經病……這個姿勢……果然頂得很深……很解癢……”
  看到她爽得不知所謂的樣子,我心想,既然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作的孽,那我就負責到底吧。於是槍槍發力,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每次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動纏繞間狠狠地撞在蜜道深處,爽得她芳心狂蕩,幾欲呼吸頓止,不顧壹切地高聲嬌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熱……妳把我的腿合上行嗎?”
  合上雙腿就看不到恥部相交的刺激場景了,我猶豫了壹下,還是被她軟語懇求的嬌羞美態說動了心,忍不住雙手壹松,放開了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沒想到北北的兩條腿脫離束縛後突然夾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勁,把我的整個上半身都拉得低下來,接著就撅起嘴把壹對紅唇送到我面前。
  此刻擱誰也無法拒絕美人的投懷送吻了,我毫不猶豫地噙住了她嬌艷的珠唇,與她縱情地熱烈親吻著,但見唇舌交纏間,兩個人的舌頭妳追我趕,來回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戲跟隨,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唇分後,我倆帶著彼此的口水把臉貼在壹起耳鬢廝磨著,北北的玉體如美人蛇般在身下壹陣扭動,我的壹雙遊戈的大手盡情抓捏著兩只美妙的乳房,不斷地揉搓成各種形狀,時而扁,時而圓,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夾住壹個精致的蓓蕾,不住地挑逗、撥弄、擠壓,刺激得她鼻息深重,發出如天使般啼嚀的哼聲。
  經過這壹番口舌交纏後,愛欲之火已燒得人渾身發燙,我馬不停蹄地再次高速抽送起來,粗長梆硬的黝黑肉棒擠迫開緊縮纏繞的火熱肉壁,越插越狠,全力撞擊幽暗深遽的蜜道最深處,摩擦那敏感至極的陰核花芯。
  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發出快樂的哭泣聲:“神經病……妳說得沒錯……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腳七……我也很舒服……妳的裏面收縮得太緊了……”
  她嬌顫顫地捧住我的臉說:“叫我……寶貝兒……”
  “寶貝兒……妳的裏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華快要被妳吸出來了……”
  “那妳就釋放出來吧……”她的如花媚眼裏蕩漾起了無窮的春意,盈盈不堪壹握的纖纖細腰迷亂地瘋狂扭動著,不住地挺動滑膩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勵的我自然發出了最強的攻擊,滾燙渾圓的碩大龜頭瘋狂地撞擊在花心上,龜頭上的馬眼不斷轟擊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宮口,預感到將有山洪暴發的北北全然忘了腳被燙傷的痛苦,壹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夾得我更用力了。
  這時我也到了強弩之末,她緊窄的蜜洞實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過藥,自己也無需再忍了,此刻只想盡情地宣泄。在最後的壹次沖擊中,龜頭毫無懸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礙,竟已嵌入她那小巧萬分的子宮口,龜頭上的邊棱肉溝更被子宮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嗯……”北北鮮紅的小嘴裏傳來壹聲淒絕的悶哼,感覺蜜道內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龐然大物攻陷,強烈至沒頂的極度快感驟襲芳心,沒等她喊出第二個字,滾燙的精液便狂湧而出,盡數灌進饑渴的子宮內。
  與此同時,她猛地扭腰擡胯,藕臂與玉腿痙攣、窒息般地抓緊、繃直,子宮內迎合似地噴射出濃濃的陰精,與我的熱精完全混和在壹起。我們倆像藤纏樹壹樣緊緊抱在壹起,靈與欲達到了完全的合壹。我猜得沒錯,她與我的相性真的非常高,我們連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調壹致。
  不過有壹點不壹樣,就是我射精的時候不咬人,而北北這次高潮後竟然壹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漸漸褪去後,我才感到痛不可當,急忙拍著她的肩膀說:“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這才松開口,醉意朦朧地看著我手臂上的牙印說:“我要給妳留個記號,讓妳永遠記得我。”
  “妳也喝多了嗎?怎麽跟昨晚那個醉漢壹樣喜歡咬人?”我低頭壹看,這個牙印還挺深的。
  “妳不知道嗎?愛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貼在我身邊幽幽地說。
  “別鬧了,咱們再睡會兒吧,我還有點困。”我把雞巴輕輕抽了出來。
  “哎呀,為什麽拿出來,放在裏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壹聲。
  “北北,妳的小妹妹還真是緊,簡直比妳大便的洞洞還要緊,勒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那妳喜不喜歡呀?”她關切地問。
  “當然喜歡了。”
  “那我們晚上接著做,好不好?”她臉色緋紅地看著我。
  “還來?”我嚇了壹跳,“北北,妳不疼嗎?妳剛剛破處,不適宜連續作戰,要學會細水長流。”
  “我覺得沒什麽呀。”她在我的臉上使勁吻了壹下。
  “咱倆從昨天到現在已經連做了三次,妳這幾天壹定會有反應的。”
  “什麽反應?”
  “妳身體的幾個部位都會疼的。”我沒有細說。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氣地從床上蹦了下來,腳剛著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臉上現出痛苦的模樣,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熱水並拿來壹些藥。
  看到她喝完水後,我愛憐地說:“這下知道疼了嗎?聽哥哥的話,好好休息幾天吧。”
  她皺著眉說:“看來妳是對的,我的小腹、陰部和腿都有點疼。”
  “安諾沒有告訴妳這壹點嗎?這小妮子還真是有心眼兒。”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鱉型陰道?”她忽然又提出這個問題。
  “這個不好說,要多試幾次才能知道。”話壹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說:“那妳就多試幾次吧,試多久都沒關系。今晚妳要是想做……我也沒問題。”
  “我……不太適合……再跟妳做這種事了。”我壹臉愁容地說。
  “妳的生殖器那麽長,只有妳最適合我了,妳別想逃跑,以後我也不能嫁給別人了。”她語氣堅決地說。
  我正要再勸她,媽媽忽然打電話讓我回去,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順勢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戀戀不舍地送出來,我看著她走路壹瘸壹拐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現在妳的腳和腿都傷了,叫‘鬼腳七’不是正合適嗎?什麽‘十三姨’,什麽‘寶貝兒’,都不靠譜。”
  她幽怨地看著我:“狠心郎,剛和人家春風壹度就轉身離開。”
  “母上大人發出召喚,我敢不去嗎?”我摸了摸她的頭。
  穿上鞋要出門時,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鐘才放我走。
  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細窄蜜穴,越想越覺得銷魂得緊,那個緊窄的蜜道仿佛有靈性般會自動收縮和發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壹條筋和每壹塊肉拼命吮吸,而且她略帶淚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純,更增添了我想保護她和蹂躪她的決心。
  和北北做愛真是人生壹大樂事,我簡直都有點上癮了,可惜她現在彌足深陷,甚至開始憧憬和我結婚以後的生活了,這個可怕的事實迫使我必須做出壹個抉擇: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沈淪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離,給她壹個前途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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