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信有鬼

寶慶十三郎

靈異推理

那是壹座三進三合的大院,如今淩空俯覽的話,恍如壹塊七字形的龐大建築。雖然已經破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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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六十三章:兩敗俱傷

湘信有鬼 by 寶慶十三郎

2019-6-21 14:24

  我感覺到火盆裏的炭火似乎在減弱,便走到房子的壹個角落,拿出壹些炭沫子來,加到瓦制的炭盆裏添火。隨著炭火慢慢的變紅,似乎屋裏的溫度便更加的暖和了起來,而我不安的心裏終於似乎便穩定了壹些。
  唐玉寶壹直有些拘束的坐在床邊,從駱冉出去之後她便是如此,我沒有說話她便也好像自在菩薩壹樣。其實她心裏充滿了不安,還有壹些無法言喻的忐忑。
  來到駱冉家裏這邊,其實也是需要壹定勇氣的。自從被媽媽接回蘭花灣來,在家裏人的強烈要求下,她便見過了駱冉。駱冉單獨和她見面的時候,僅僅只說了幾句話,唐玉寶便知道駱冉知道那晚的壹切。本來她以為這會是壹個不能說出去的秘密,她自然是相信駱冉的,因為還是在極小的時候,便不斷的聽到大人說駱冉的諸般好處,如今看來這是奢望。
  何況按村子裏分布的地形來說,兩家都住在蘭花灣算是鄰居的。雖然唐玉寶也很少過來義莊這裏玩,但是今晚駱冉要求自己過來的時候,就是沒有詢問到原因,唐玉寶也主動的過來了。唐玉寶家裏人自然是相信駱冉的,再說唐玉寶已經是個出嫁了的成年人,很多事情她自己也明白。
  來到義莊的時候,駱冉沒有必要再隱瞞她,直接的告訴了她可能這幾晚有人會對她不利,她心裏雖然產生了小小的疑惑,可是聽到唐小河也在這邊的時候,唐玉寶知道駱冉說的是真的,而且他都在擔心著什麽。雖然說到了危險,但是唐玉寶是不了解這危險程度的。
  剛開始在堂屋見到我的時候,唐玉寶心裏肯定是有些發蒙的,要知道再見我的這種心態,讓她心裏亂成了壹團麻。不過她對於駱冉的囑咐還是慎重,因為這是有關自己性命的事情,待在堂屋陰氣重,據說可以掩蓋自己身上的氣息。唐玉寶雖然怕的要死,但是在看到唐小河的那壹刻,心裏忽然沒有那麽害怕了。
  不管是出於有了人氣的原因,還是另外壹種古怪的感覺,平時自己沒有太在意這些所謂的鬼神,唐玉寶便想當然的忽略了這些。因為她不同於那些老人,有著那麽多的顧忌和敬畏。那只古怪的黑貓令人害怕,但是回到了屋裏之後唐玉寶回過神來,加上屋裏的溫度也宜人,唐玉寶心裏的害怕幾乎全消失了。
  她心裏如今最多的是尷尬,畢竟她不知道怎麽來面對唐小河。駱冉把那晚的真相告訴她的時候,自然也告訴了她小河的情況。聽說小河知道那晚和自己發生了壹些什麽之後,唐玉寶心裏的不安自然可想而知了。
  那種切身的體會,唐玉寶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受傷,據說後來意外中蠱的事情,已經可以肯定是人為的結果。彭柏全的解釋是自己受到了驚嚇受傷,自己當時沈浸在難過之中,對彭柏全的話也半信半疑的。但是自己寧願他所說的是真的,最後無奈讓他給自己治療。
  最終腳傷確實是治好了,自己虛弱的身體也恢復了平靜,命悟壹家人也終於稍微的放心壹點。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因為命悟的受傷累垮了,加上心裏的傷心不想觸犯。可是唐玉寶自己心裏卻知道,那是壹種讓人無法磨滅的經歷,如今都壹直不停回放著當時的情形,讓她根本不信這壹切是如此的簡單。
  回到蘭花灣唐玉寶壹度陷入沈默,家人決定找駱冉看看的時候,當著父母的面駱冉自然不會挑破。唐玉寶以為駱冉也是浪得虛名的時候,他確實也是含糊的對她說過幾句,她卻是知道駱冉這是應付自己家人的意思。後來她主動的找駱冉訴說的時候,駱冉才在確定她能夠接受之後,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唐玉寶。
  唐玉寶這才知道自己居然被人下過蠱,鄉裏人壹直傳聞有人會放蠱的事情原來是真的,而且還讓自己碰到了。那晚自己做出了許多瘋狂的舉動,都是被自己身體裏的蠱指使在作怪。明白了這壹點之後,唐玉寶心裏自然好了很多。那種因為瘋狂而對命悟有負罪感的心裏,已經消失了很多。
  如果換個人對自己說這些的話,唐玉寶壹定會認為他是胡說八道,但是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的行為,完全就是在迷糊中清晰的感受到壹切。駱冉的解釋也是八九不離十,最後她也只有用自己中蠱的原因來解釋。不然自己怎麽會突然那麽瘋狂,何況是對著壹個剛剛長大的少年。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如今在唐玉寶看來,這都是壹個無法回避的事實。
  雖然知道駱冉不會說出去,但是自己意外得病之後,命悟的父親入暨公親自去請了那個彭師傅來,想必這件事情很難隱瞞。雖然那個彭師傅給自己治好了病,還撥正了自己扭傷的腳,本來自己應該好好感謝他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壹直感覺他有些怪怪的。
  聽到駱冉私底下解釋之後才明白,原來他就是罪魁禍首。想到那對和駱冉壹樣有些深沈的眼神,唐玉寶便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發寒。
  “妳還冷嗎?要不要到床上去!”耳邊響起了壹個聲音,唐玉寶擡頭看到我正關切的看著自己。唐玉寶不由臉上升起了壹股紅暈,情不自禁的便搖了搖頭。
  “喵!”外面再次傳來壹聲淒厲的貓叫聲,這聲似乎近在耳前。
  唐玉寶幾乎是本能的,便壹下撲進了我的懷裏。讓正驚魂未定的我,先是壹陣遍體發寒,繼而看清了之後,忍不住緊緊的抱著了他。
  這喵叫聲似乎就在耳邊,偏偏就沒有進來屋裏。開始好像在堂屋那邊,接著好像又在天井裏。聽到在天井裏的時候,就好像壹對眼睛趴在門縫裏往裏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聽到有撓門抓墻的聲音。
  不說以前膽小的我,就是現在的我都嚇得雙腿發軟。尤其聯想到彭柏全的手段,還有駱伯伯他們說起的事情,我心裏冒著陣陣的虛汗。這個時候駱伯伯不見了,顯然讓我心裏更恐慌。畢竟他才是主心骨,這邊出這種怪異的事情,他人突然不見現身,自然讓我聯想到了許多的事情。
  我們兩個左看看又看看,實在是沒有地方容身,想到駱伯伯開始說的話,我們無奈只有往床上被窩裏躲。至於往外沖,或者拿根扁擔站在門口暴喝壹聲,那種場景只有事後想想而已罷了。
  彭柏全站在義莊那並不高的圍墻上,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那對噴火的眼神,顯露出他心裏的憤怒。他自然知道駱冉有些手段,可是靠近義莊的時候,他便再次的排除了四個小陣法。這些陣法雖然不像自己所布的陣法那般宏大,卻也讓彭柏全完全的收起了輕視的心裏。
  因為駱冉對人性太了解了,哪裏是彭柏全這種長於修行的人可以比擬。往往看似壹個微不足道的的小陣,如果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誘發旁邊壹串陣法的演變。那個龍峰治以壹個內家高手的形象出現,彭柏全卻知道自己也看走了眼。他對陣法的研究也不是菜鳥,至少他在駱冉布下的壹些陣法內,可以安放壹些機關,這就令彭柏全大開眼界了。
  眼看對著了堂屋的正門,面對著那兩扇漆黑的木門,彭柏全的眼睛閃過壹絲冷光。
  他在苗疆修行的時候,跟隨壹個專修旁門蠱術的師傅學習過壹門絕學,那就是苗疆失傳的《驅屍大法》。這種大法有人也叫趕屍,因為近幾十年來逐漸有了方便的交通工具,很少人再願意叫法師趕屍了,所以不少技藝正在遺失。彭柏全的這個師傅雖然主修蠱術,但是恰好也是這門絕學的傳人之壹,所以彭柏全也得到過壹些技法。
  僅僅利用壹只野貓,彭柏全便憑借那種神秘的法術,催動了堂屋裏棺材中那些屍體的反應。這個時候駱冉還沒有解開陣法回來,彭柏全便想故伎重演。看著堂屋右邊的廂房亮著燈,想到自己那沒有反應的陰陽蠱母蠱,彭柏全恨不得馬上跨步過去把那對男女抓出來。
  緩緩的閉上眼睛,站在滿是積雪的墻頭,彭柏全忽然渾身壹陣,臉上肌肉壹陣抽搐,幾乎便栽頭倒向了義莊裏。眼睛驀地圓睜,右手壹掌擊在了旁邊古柏枝上。壹口殷紅的鮮血再次噴出,全部散落在大院的雪地裏,在寒冬的夜裏看來格外的殷黑顯眼。
  “好手段!”彭柏全晃身往外倒下。
  “砰砰!”
  龍峰治連續發出兩拳空掌,擊打在空間某個地方。頓時空間似乎壹陣晃動,那本來張牙舞爪的屍體,忽然好像被什麽吸住了壹樣,快速的朝後被拖進了那本來被炸開了的土裏。
  “休得放肆!”看到另外壹具屍體正朝龍峰治側面撲去,本來和壹具屍體交手的駱冉,忽然灑出了壹把黃色的符紙,壹聲歷喝也不管和自己交手的這具屍體,直接朝襲擊龍峰治的那具屍體沖去。
  他知道自己有著壹些手段,但是龍峰治這種精擅內家修行的人,不壹定能對付這具屍體。所以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看到龍峰治遭到腐屍的襲擊。但是,他顯然輕視了這具屍體的反應,在他還沒有攻過來的時候,忽然便放棄了對龍峰治的偷襲,而是突然折身回來,直接朝駱冉撲來。
  “小心!”龍峰治自然看到了這壹切,不顧壹切的也撲身過來,淩空手裏便打出了三記空拳。
  第壹百六十四掌暫時的妥協本來想救人,沒有想到忽然變成了前後受到了夾擊。 ≥≦人在半途的駱冉雖然心中壹驚,但是他也沒有緊張。因為這個時候他知道後悔也沒有用,因為自己做出了選擇就必須要有代價。
  幾乎是在壹念之間,那屍臭撲鼻,渾身肌肉已經快沒了的屍體,睜著壹對空洞的骷髏眼洞撲過來,那似乎帶著怪異笑容的眼窩,居然在黑暗中冒出兩點星火壹樣。
  駱冉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後那具屍體也緊緊的跟隨而來。所以他幾乎沒有遲疑的便舉起了手裏的木八卦,壹聲暴喝:“急急如律令,鎮!”眼看著面前撲過來的屍體明顯的壹楞,破敗的身子居然在半空中壹滯,駱冉幾乎想都沒有想,另外壹只手抓住了空中壹張飄飛的符紙,壹下便按在了這具屍體的額頭上。
  幾乎也就是在同時,駱冉飛起壹腳,順勢便把這具屍體踢飛到壹邊的墳頭上,而且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壹塊墓碑上。只聽到卡卡出聲,屍體上掉落不少骨節下來。駱冉卻來不及欣賞,因為後面陰風大作,身後跟過來的那具屍體的骨頭指節,幾乎便挨近了自己的後背。
  駱冉去勢不停,和龍峰治幾乎錯身而過,那敏捷的程度很難讓人相信。龍峰治卻是兩拳擊飛了緊隨過來的屍體,穩穩的站在那裏沒有動,臉色在這漆黑的環境中已經有些白。
  “龍師傅沒事吧!”駱冉回身過來時,看到站在那裏不動的龍峰治,忍不住快步的過來。當他看到夜色中臉色白如紙的龍峰治,心裏也不由大吃壹驚。
  “還是低估了這些東西的能力啊!如今興嘆當年學習的時候領悟不夠,居然只能出十來拳內勁便跟不上了!”龍峰治居然緩緩的嘆了口氣,看著那神態似乎好像老了幾歲。
  駱冉忽然想到壹件重要的事情,雖然沒有去扶龍峰治,卻也站在他的身邊,緊緊的盯著那哇哇出怪異聲音的屍體。那具屍體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麽,竟然沒有馬上撲過來,不過看著那躍躍欲試的情形,隨時有可能動下壹次攻擊。就是那架在墓碑上的那具屍體,渾身也在不住的抖動著。
  “龍師傅,當初我跟師傅學習內家功的時候,他曾經對我說過,這門功夫不適宜在對敵的時候長久使用。他說當代因為固步自封和環境大變的諸多原因,許多修煉內家功的同道都不能持久保持功力,如今看來想必是真的了!”駱冉又抓住了空中飄飛了兩道符紙,對著那具對面的屍體念念有詞。
  “尊師眼力和見識非凡,雖然不知道駱兄在內家的修為如何,想必也是有著幾十年的境界。要說這內家功的如意,肯定是強過硬氣功和外家拳的修煉。不過前人傳到咱們手裏的時候,只能說是壹代不如壹代了。”龍峰治居然輕輕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渾身的架勢才稍微的放松了下來,眼睛卻也壹直盯著前方被自己擊飛了的屍體。
  而開始那具似乎被吸進了土裏的屍體,這個時候居然那處松土又快的往外動了起來。駱冉卻幾乎沒有再遲疑,朝左右兩方分別拍出了那兩張符紙。
  “吱,吱!”
  那本來在掙紮的屍體居然出了壹陣怪叫,那松動的土也蠕動的緩慢了起來。只見這空間似乎有些扭曲了起來,然後在兩個人的面前似乎形成了壹個龐大的漩渦。
  本來有些黑暗的空間,忽然再次變得白茫茫了起來,四處的寒意再次襲體,兩個人又回到了真實的環境中。剛剛出現的屍體也隨之不見了,就好像完全沒有生過壹樣。但是呼吸急促的駱冉,還有臉上蒼白的龍峰治站在那裏,證明著剛剛生的壹切是真實的。
  “駱兄,妳趕快回去!”龍峰治臉上有絲苦笑,但是神色有些毋庸置疑的神態。
  駱冉本來想說兩句,但是看到龍峰治站的筆直,堅毅的臉龐在雪地裏看來令人生敬。想到在義莊裏的唐小河和唐玉寶,駱冉沒有客套什麽,朝龍峰治拱拱手,便快的朝山下跑去。
  看到駱冉有些不穩的身形,龍峰治臉上有絲苦笑,有些話他沒有說出來。近幾十年來,江湖上已經很少有內家高手出現,大家都轉而在外家上彌補不足,但是和真正的內家高手比起來,當真是不能同日而語。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當初在清末社會更替的時候,許多真正的高手大多數隕落了,留下壹些身手壹般的高手,卻已經不足以傳承真正的內家功夫。
  龍家的先輩得到了內家傳承,但是由於子弟的天資有限,個人真正能夠學到精髓的極少。龍峰治這壹輩二十多個親堂兄弟裏面,真正學到內家功的不過三四個人,而能夠有所傳承和真正理解的,卻不過壹兩個人而已。龍峰治自己算是有所心得的,但是為了不和家族兄弟爭寵,改朝換代之後便獨自來到這邊安居。
  真正了解內家功的人都知道,能夠施展內家功的人,都必須有著悠長的內息來支撐功。龍峰治修行了近四十年,雖然在修行上比壹般人要強,但是絕對沒有強到可以源源不斷的施展。據他自己這些年的實驗和運用,平時在和對手過招的時候,自己就是施展十余招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如果過十三招以上,就會承受巨大的散功的危險。
  因為平時龍峰治也勤修外家功的練習,有著強勁的外家體質做依托,再順勢施展內家功的霸道,可以說龍峰治是江湖上壹個罕見的高手了。不說龍峰治的性子平時與世無爭,就是有人故意找麻煩的話,壹般也很難應對龍峰治的內外聯合,故而真正用得上十招的可能性極小。
  可是今晚卻完全有所不同,彭柏全根本就沒有正面對付的意思,卻整出了壹個龐大的陣法,還啟用了苗疆罕見的驅屍**。龍峰治不得已盡全力來應付,表面上看來龍峰治是占了勝面,其實他身體內的勁氣元氣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看著駱冉的身影逐漸模糊,龍峰治心裏的那根弦終於壹松,整個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駱冉趕到義莊邊的時候,便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彭柏全,他站在那裏恍如壹桿筆直的標槍,絲毫沒有開始受傷的樣子。駱冉心裏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沒有馬上便過去。他知道自己在家附近的布置,這些都是專門用來對付彭柏全的。兩個人雖然沒有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是駱冉相信如果自己沒有手段的話,彭柏全是壹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個世界很殘酷,雖然沒有真正的成為壹個流浪江湖的高人,但是隱身於民間和都市,讓駱冉的眼光和見識只會比壹般人更加獨到。雖然不知道彭柏全牛家那位師傅跟他說過什麽,但是自己手裏得到的這根血烏桃木,顯然已經成為了壹件至關重要的寶物。
  自己破壞了他的蠱物,但是他卻好像沒有什麽問題,顯然這不是他的本命蠱。用壹個殺傷力不大的蠱物,來作為自己西去靈氣的承載體,然後再隱身在人群中修行,彭柏全的這種手段讓駱冉不得不慎重。何況知道了這個人還是壹個內家功高手,更是精通陣法的奇人,駱冉次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越是和這些人接觸,駱冉越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果然是奇人輩出。何況這個世界上的這群人,還不能以好壞來衡量。因為哪個修行的人不會損人利己?駱冉堅信這壹點!關鍵看這個人針對的是誰,傷害的是誰?
  因為年輕的時候便居住在弘揚堂,駱冉對弘揚堂有著特殊的感情。彭柏全不管來這裏幹什麽,其實和駱冉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因為牽扯到了壹些資源,還有對修行有力的因素,兩個人逐漸的站到了對立面。駱冉絲毫不懷疑,如果彭柏全知道自己手裏如今擁有的東西,壹定會殺人越貨。
  還有壹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少年唐小河的介入。本身駱冉都沒有註意過唐小河的存在,但是當唐小河意外得到血烏桃木木牌之後,駱冉現自己冥冥之中和唐小河有著壹些糾葛,於是才決定收唐小河做入室弟子。這些東西駱冉自然不會和人說,就是唐小河的爺爺唐持節面前,駱冉也絲毫不會提及。
  當然別人不知道的是,駱冉也是看到了唐小河的命理裏,有著和自己息息相關的東西,他才會毫不猶豫的主動出擊。果然在懷疑到後山陣法被人動了手腳之後,駱冉成功的找到了那截血烏桃木。這截桃木不但被人用來做陣眼,還最容易被人忽略了,駱冉感覺到唐小河是自己的福星!
  “妳倒是果真有些手段!不過要對付我的話,可能妳還需要點本事!“彭柏全冷冷的站在那裏,不宵的對著駱冉說道:”今晚妳有個幫手在,我且賣他壹個面子。不過這根桃木我不會放棄的,妳如若是顧忌同道的份上,分壹半於我,我倒是可以考慮離去,如若妳依舊執迷不悟,我倒是不妨在這弘揚堂過個年了!”
  “木八卦就在我手裏,妳有本事盡管來取!別說妳在這裏過年,就是妳在這裏安家,只要妳不對付普通人,我壹樣不會幹涉妳,如若妳敢陷害為難這些普通人,就是拼著兩敗俱傷,我也不會放過妳的!“駱冉淡淡的對著彭柏全,兩個人雖然差著十來米的距離,但是聲音在這寒冬的夜裏卻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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