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詭異女友

孫銘苑

靈異推理

第壹章 失蹤的女友(1)
我是天涯鬼話的專欄作者,專門寫靈異小說。
之前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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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我的詭異女友 by 孫銘苑

2018-5-26 06:02

第五十九章 敵友難分
  童梁也註視著他,並未移開視線。許久之後,公孫白唇角壹勾,浮出壹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這笑容讓我頓有古劍基譚裏大BOSS歐陽少恭的即視感。
  “童警官為什麽這麽說。”公孫白淡然道。
  “我親眼看到妳在夜裏出去殺人。”童梁說道:“但是事後妳被警局傳訊,說妳沒有去殺人,並且通過了我們的測謊儀。如果妳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那只能說明壹個問題:妳是個人格分裂癥的患者。”
  公孫白聞言,笑道:“隨便童警官怎麽說。但是,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多做猜測——”
  他剛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突然靈機壹現,想起公孫白是路演介紹給我的。路演有問題,非要殺我的架勢,公孫白呢?
  想到這裏我立即打斷他,問道:“公孫白,妳是不是認識壹個叫路演的人?!”
  公孫白將目光落到我身上來,沈吟道:“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天半夜我聽到動靜就起床到了院裏,看到有個人將壹具屍體丟在我的院門外。”
  “屍體?!”聽到這個詞兒,我跟童梁都不淡定了。
  “那妳怎麽不報案?!”童梁霍然站起來,喝道。
  “我不想跟警方打交道。”公孫白語調也冷了下來:“況且那人留了壹個電話號碼,我覺得很眼熟,查找記錄的時候,才發現是李承銘的手機號。”
  “給我的?”我打了個哆嗦,誰他媽沒事送我壹句具屍體。
  “屍體呢?”童梁問道。
  “我放在地下室,今天壹直打妳的手機,妳卻壹直關機。”公孫白說道。
  我趕緊摸出手機來看,原來是沒電關機了。
  “帶我們!”童梁冷冷說道。
  “跟我來。”公孫白說著,帶著我們下樓去。壹路上我見童梁臉色十分難看,內心十分理解他的心情。童梁這人雖然賤兮兮,但是本性剛正不阿,甚至以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法的人他都有權利去抓。可沒想到有些人還是能暫時逃離法律的管束。比如公孫白這樣的土豪二代。
  因為這世上有規則,也有潛在的規則。有些人總能找到玩轉另壹項規則的門路。就像人的本性,有陽光的壹面,也難免有陰暗的壹面。也許永遠無法消除這個世界的黑暗,但是,也總有光明壹直與其抗衡,制衡。
  但是現在最讓我好奇的是,公孫白說的這個人是誰,丟下的屍體又是誰?幹嘛非找我?
  但是,當我的腳步落到最後壹階臺階的時候,我心中突然壹涼:難道是戚月?
  難道她已經遇害,屍體被人找到了?
  想到這裏,我心跳突然加速,動作也僵硬了不少。童梁看出端倪,問道:“妳怎麽了?突然痔瘡犯了?”
  “會不會是戚月的屍體啊童大哥?”我抓住童梁,手有些發抖。
  童梁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安心,不壹定是,再說了,我們都找不到的人,我不信別人就這麽輕易能找到。”
  我定了定神兒,見我們已經走到地下室的門前。五大道這附近都是民國時期的名人故居,別墅洋樓,老宅子有個地下室或者密道什麽的稀松平常。
  公孫白壹邊打開地下室的門,壹邊說道:“別擔心,送來的屍體是男屍,不是妳說的前女友。”
  我聽了這話松了口氣,心中更為好奇這人是誰。等地下室門壹打開,裏面撲面而來壹股冷颼颼的寒氣。
  我縮了縮脖子,問道:“妳這地下室怎麽跟冰窖似的?”
  公孫白說道:“因為為了保存屍體,我上午找人送來壹個大冰櫃。冰櫃開著蓋子,所以妳覺得冷。”
  公孫白打開地下室的門,我跟童梁跟著他進去。地下室裏沒什麽東西,現在只有壹只偌大的冰櫃放在地下室中央。冰櫃的門確實開著,汩汩寒氣冒了出來。
  我快步走到大冰櫃跟前壹看,頓時血液也像這冰櫃裏的寒氣壹樣,逐漸開始將至冰冰櫃裏躺著的確實是我認識的人,而這人居然是路演!也許路演故去了壹段時間,遺體有些腐爛,但是從臉龐來看,我依然能認得出他。
  “路演!”我悲從中來。原來他早就死了,原來他早就被人害了,現在那個路演是假貨!
  “他是怎麽死的,怎麽會死啊?!那個假貨壹定是兇手!”我抓住公孫白喊道。
  “我不知道他怎麽死的。”公孫白的神色平靜,眼神中卻流露出悲憫:“我撿到他的時候,看到他衣服上有些濕土,所以猜測他早就遇害,被人埋葬在泥土之下。但是後來卻有人將他挖了出來,也可能就是昨晚丟屍體到門口的人。”
  “那個人什麽樣子?”童梁問道。
  “我看不清,只能大約看出是個男人,因為個子高,不像是女人。他穿著黑色衣服,夜色下我看不出長相。”公孫白說道。
  童梁狐疑地看著他,問道:“還是說妳又犯了人格分裂癥,其實都是妳自己做的?”
  公孫白無奈道:“如果是我自己幹的,我會告訴妳們?反正屍體在這裏,怎麽處理妳們看著辦。”
  我扶住冰櫃的邊緣,看著裏面路演的屍體,忍不住想起四年的同窗情誼。我之前卻還懷疑路演,我早就該知道路演不會害我,早就應該感覺出他的不對勁,查出他已經被害。
  想到這裏,我嚎啕大哭壹陣子,直到童梁將我拽起來,這才漸漸汀哭聲。
  “原來妳朋友已經遇害。”童梁嘆道:“可是那人冒充妳朋友什麽目的呢?難道是為了接近妳?妳身上有什麽值錢的?”
  我擦了擦眼淚鼻涕,嘆道:“我哪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我存款都特麽是負數。我也不是富二代,真的沒什麽可圖的。”
  “那這些人費盡心思到底是為了幹什麽?”童梁皺眉道,走到冰櫃跟前看著路演已經有些腐爛跡象的遺體:“挖他出來的又會是誰?”
  “童大哥,妳要幫我查出兇手。”我懇求道。
  “妳放心,這是我必須做的工作。”童梁對公孫白說道:“介不介意我們將整個冰櫃搬回市局進行調查?”
  公孫白說道:“隨妳。冰櫃就送妳好了。”
  這次我們倆本來是想調查公孫白,結果卻將真正的路演的遺體帶了回去。
  送路演的遺體回市局之後,我情緒有些低落,突然不想回家,便信步在馬路上走了壹陣。
  此時已經是傍晚,我正煩悶地散步,卻突然聞到壹股清新花香。
  我循著香氣看過去,見路旁開了壹家花店,布置得很文藝。看著那些鮮花和小盆景,我不禁想起顧蓮生的小店,和性情溫柔,喜歡微笑的顧蓮生。
  想起顧蓮生的微笑,我的心情居然略微平靜了些。
  想到這裏,我幹脆轉身往閑情小站而去。等到了閑情小站,我見店門依然開著,顧蓮生在店裏修剪花草。
  我推門而入,門上的風鈴叮咚作響,聲音清越。顧蓮生擡起頭來看到我,莞爾壹笑:“妳來啦。”
  “是啊,今天沒有學生麽?”我見店裏居然空無壹人。
  “今天是周壹,學生們比較忙,忙著上課呢。”顧蓮生笑道,走到我跟前端詳著我:“怎麽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出了點事,”我嘆道:“我壹個好朋友去世了。”
  顧蓮生壹怔,隨即安慰道:“逝者已矣,想開些。”
  “可我懷疑是我害死了他。”我嘆道:“內心很愧疚。雖然我不知道他被害的原因,但是我知道壹定跟我脫不了關系。”
  顧蓮生靜默半晌,說道:“我老家是江南壹個小鎮子,鎮子上壹直保留著壹個古老的傳統。如果家裏有親人或者朋友去世,那家裏人就會做壹盞盞河燈到河邊去放,指引著亡魂走上往生之路,讓他們在往生路上不那麽害怕和孤單。怎麽樣,如果妳難過內疚的話,我們壹起做河燈,然後送給妳朋友好不好?”
  “妳說的這些都是電視劇劇情吧。”我苦笑道。
  顧蓮生正色道:“妳不要不信呢。有些古老的傳統流傳下來,就壹定有其道理。”
  我看著她認真關切的臉,內心也有了些許觸動。閑著無事更覺得難受,確實不如做點事情,於是我點頭答應了她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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