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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人家給我說妳有男朋友，特別兇，妳什麽時候有的男朋友？我怎麽不知道？”
姚昭笑笑，話說得模棱兩可：“是蕭湘，他前天回來了，生病了，有點不高興。”
“害，我尋思什麽事呢，那我給人家說壹聲，人家以為妳有男朋友特失落。”
“別說了，我對他沒什麽想法。”姚昭把兩個橙色盒子放到桌子上推給林香農，“小的是妳的，大的妳幫我給他，替我道個歉，昨天嚇到他了。”
林香農打開壹看，道歉用的是小馬掛飾，給她的是條滿鉆康康項鏈，她忍不住揶揄道：“拿配貨糊弄我？行吧，勉強幫妳這個忙。”
“是配貨嗎？這都是蕭湘挑的，我不清楚。”
“他還懂這個？”
“他比我懂。”
“妳倆什麽時候關系變好了？還壹起去買包？怎麽不叫我陪妳去？我可要吃醋了。”
“不是我買，是他買，我陪他去。關系嗎...習慣了就好，別大驚小怪。”
手機屏幕亮了，姚昭看了眼，是蕭湘說他到了，姚昭立刻對服務員招手結賬。
“叫我出來下午茶，妳壹口沒吃。”
“減肥嘛，現在上鏡不好看。”
“我這兩天有事，等開學再出來玩。”
“好吧，事情辦妥給妳講。”
姚昭戴好圍巾往外走，看到車，情不自禁彎彎眼角。
“這不讓停車。”
上了車，這是她的第壹句話。
蕭湘氣短，發動車子駛離，忿忿道：“我知道，反正是妳的車。”
姚昭輕笑，看向車後座，有幾個紙袋，不知道裏面裝的什麽：“買完了？”
他冬天的衣服大部分都帶回老家，走的急，收拾了壹半，回來的也急，就帶了電腦手機，昨天在家裏找大衣都找不到，全是厚羽絨服。
“嗯，妳又不在，也沒人幫我看，只能隨便買。”
“妳穿什麽都好看。”
蕭湘克制著壓住唇角，矜持道：“不行，我瘦太多了，現在穿什麽都不好看。”
“確實，瘦太多了。”姚昭認真道，“得好好補補。”
他不著痕跡撅了下嘴，似乎是沒聽到滿意的回答，等到家停車，姚昭握住他解安全帶的手，四目相對間，她眼神專註，讓他有點慌亂。
“妳塗唇膏了？”
這都能看得見？！
心裏腹誹著，耳朵卻開始發燙，蕭湘與她十指相扣，小聲哼道：“嘴幹得難受...給妳也買了壹支。”
姚昭拍拍他的臉，輕佻親了口：“謝謝妳。”
蕭湘拉著不讓她走，在她手心親吻，唇膏都蹭到她手指上了，晶瑩，潤澤。
“都蹭掉了。”
“那妳給我塗上。”
“吃完飯再塗。”
他才不想吃飯。
咬住她的指尖，蕭湘眨眼看她，大膽又直率。
“不想吃飯，想吃妳。”
姚昭眼神微動，隨即勾唇，摁著他的下巴靠近些，聲音低而輕，如同壹片羽毛晃悠悠落下，搔得他心癢。
“那不行，吃我補不了身體。”
晚飯時，因為是在外面，他很小心，註意著不能說些身份模糊的話，卻壹直用眼神勾她，漂亮眼睛直白的註視，專註，聊天的話越正經，情緒就越暗潮湧動，眼尾壹垂，壹擡，愛欲就要順著流淌下來，飄到她唇上。
姚昭都能覺得不對勁了——為什麽他看著好似很餓，勸他多吃點，卻又說吃不下？
他喝了些酒，是姚昭開車，等到了家，還沒進門，就被他拉著摁在車門上，晚上氣溫下降，呼吸間起了急促的白霧，蕭湘不停親她，這時候姚昭才明白，他不沒吃飽，是還沒開始吃呢。
剛摟住他，他就抓住姚昭的衣襟不滿道：“妳怎麽不親我啊，妳快親我...”
姚昭依言親他，緊致的下頜，還有柔軟飽滿的唇，唇舌糾纏在壹起，像是要打死結。
拉著她的手往衣服裏塞，喘息聲在耳邊縈繞，姚昭睜眼，看到他通紅的臉頰。
“妳想從這兒？不冷嗎？”
“我不管，我不管...”蕭湘迷亂的撒嬌賣癡，已經將腰帶解開壹半，“我硬了，妳得負責...”
腰帶墜在胯上，搖搖欲墜，姚昭無奈，摟著他往屋裏走，蕭湘貼著她，纏著她，不想放開她，剛進了房間，就把她推到沙發，坐在她腿上，自己把自己脫到半裸。
姚昭看他打了個冷顫，立刻拉住他要扔衣服的手。
“穿好。”
“不要，好熱。”他抱著她的肩膀，像壹條纏繞她不肯放開的的蛇。
姚昭瞇眼，直接將他拽倒。
還沒反應過來，就天旋地轉，被她抱住雙腿托著往裏走，蕭湘不覺得難為情，反而更加興奮，抱著她的腦袋歡呼。
“松手！看不見路了！”姚昭拍他屁股，“妳真是醉了。”
兩人壹起倒在床上，他不停在笑，笑著笑著又開始哭，姚昭牙都酸了。
不就喝了兩瓶果酒？至於嗎？
消瘦的人側趴著看她，眼淚都積攢在鼻梁窩，姚昭不等他開口，趴過去親他，他癟嘴，胡亂擦掉眼淚拉姚昭的手。
“吃不吃我？”
“不是妳想吃我嗎？”
蕭湘把臉貼到她的腿上，支起腰臀，又搖搖欲墜倒下，跪都跪不穩。
“都壹樣...我太想妳了...”他呢喃著。
勾著腿窩把人攬到懷中，五指張開，摁住他的背，姚昭貼著他微燙的臉，細碎親吻。
他真的醉了，都沒硬，嚶嚀著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難耐蹭著，不著痕跡扭腰。
姚昭剛握過去，他就喘息著分開腿在她小腹上蹭，皮帶扣子晃出清脆聲響，姚昭捏著皮帶扣貼到他肚臍上方，冰得他發抖。
抽出皮帶，褲子就很容易的被他蹭掉，姚昭從內褲下放摸進去，向後摸到臀肉，這裏沒瘦太多，還是飽滿的。
“姚昭，妳真的很愛我嗎？”
姚昭擡頭看他，他臉上大片的紅，眼神不清明，語氣也是黏糊糊的撒嬌。
但她很認真的點頭，點完頭還有羞臊，低頭不敢看他。
自己以前不明白這種復雜的情感，也不怎麽會愛人，好像沒怎麽有資格說愛。
“那妳怎麽從來不，不親我，也不摸我...”
“嗯？”
他拉著她的手往胸口放，放到壹半，又恍惚收回來，不肯讓她摸。
“現在不行，我現在不好看，還是別，別摸了...”
姚昭摟著他往自己懷裏壓，貼到他胸口上，生澀吻過，他睜大眼睛，抓她抓的更緊了。
“我...不是因為妳好看才喜歡妳。”
蕭湘清醒些了，喏喏道：“那是因為什麽？”
“是因為妳很好。”
他忍不住勾唇，咬著指尖瞧她，又低下頭笑，姚昭也忍不住跟著抿唇帶上淺淺笑意，抱著他翻身壓在身下，親他清晰筆直的鎖骨，吻他白皙皮膚，將從未仔細觸碰過的地方壹壹探索，肋骨處被她留下玫瑰色吻痕，他咬唇呻吟，在床單上蹭不停。
當他完全赤裸時，姚昭情不自禁吞咽口水——他想象不他對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說出來他也不會信。
壹直在說自己不好看，但在姚昭眼裏，他漂亮的像小羊羔，是“淫蕩的惡魔”。
潤滑液擠上去的時候就開始喘，還沒碰他呢。手指插進去更是了不得，抓著床單不停仰頭喘息，還沒擴張好，就高潮了好幾次，軟塌塌硬起來，無意識挺腰。
姚昭綁好用具，湊到他臉旁：“抱著妳怎麽樣？”
他恍惚睜眼，舔了下彩色的玩具，粉色舌尖順著玩具向上，吻在她小腹上。
“那妳要抱緊些，我沒力氣了...”
“真的？”
托著他坐起，人懶懶跪坐在她腿上靠過來，額頭帶了汗，確實像沒有力氣，但貼到哪兒就親哪兒，又像是單純的不想動，姚昭松手起身，繞到他身後握住他的腰。他迷茫轉頭，腦子不知道她又去幹什麽，腰卻跟著往下塌。
“從後面抱妳，這樣省力氣。”
蕭湘癟嘴，抓住她的手，控訴還未出口，低吟搶先流出，許久未填滿的身體被她進入，他又想落淚了。
手指緊緊插入她的指縫，上半身隨著她緩慢動作向前湧，床單被兩雙膝蓋壓著，逐漸碾出波紋，他臉色潮紅，皺眉松手，抓住床頭。
姚昭壹邊挺腰，壹邊向下握住他腫脹性器，下巴抵在他肩頭上，炙熱呼吸交融著糾纏，壹股平緩，壹股急促。
她認真觀察著身前人的表情，緩慢抽插時微張的唇，加快速度時紅透的耳後，深入時鼻梁蹙起的褶皺，還有頂到敏感時脖頸清晰的血管痕跡，所有的所有，是他迷戀的證明，也是她沈醉的壹切。
高潮時他會無意識抽搐，頭發會顫，人也發出些只能給她聽的聲音，下面抽出來的阻力也會大很多，每當這個時候，姚昭會慢下來，向前深深埋進去，再展臂用力抱住他，親吻他濕透的鬢角與眼尾。
以往她很少這麽做，雖然她想這麽做很久了。
手還能抓住床頭，頭卻無力低垂著晃，抓著大腿上柔軟細膩的肉把腿分的更開些，他便會向後坐的更深些，姚昭連動都不用動，他就受不住含淚搖頭。
“夠了！夠了...不行了...”
姚昭停下動作，親吻他如蝴蝶翅膀般凸起的肩胛骨，安撫著他停止抽泣，就要抽出來，他卻又突然抓住她的手。
“抱著我...別松開...”
咬住肩頭輕輕研磨，姚昭抱緊他：“那還要嗎？”
他糾結著嗯嗯啊啊著，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是又想要，又怕太失態，姚昭笑出聲，含住他的耳垂輕咬。
趁他不註意，壓在敏感點上向前壹碾，他猛得仰頭，身體繃緊得像壹根蓄勢待發的弦，潮紅猛潮上湧，又迅速褪去，已經有些透明的精液壹股壹股湧，落在濕透的枕頭上。
“吃飽了嗎？”
他艱難張嘴，卻只能點頭。
飽了。
飽到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