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8）

“小寒大寒，殺豬過年。”大寒前後的壹段時間，是小村氣氛很好的日子。
紛紛揚揚的雪，請客人家的此伏彼起的鞭炮聲，殺豬宰羊的熱鬧構成了中國農村典型的風俗畫。
大寒前三天，我按照爺爺的要求，上山把老鬼道士請下來看殺豬請客的日子。
老鬼帶著三位師娘和我壹起下了山。之所以帶師娘們，實在是所需時間長，而且順帶到鄉上辦點年貨。爺爺不喜歡老鬼帶著師娘們在我家住，就由我把三位師娘安頓在玉萍家。
而這之前，我向父母要了些錢，幫助玉萍家翻修了房屋，同時加高了院墻約1.2米，並推倒右邊院墻，把豬圈往外移動了11米左右。再把院墻打好。改修了院門。這樣，玉萍家整修壹新，頓時氣派了不少。
玉萍母女和小平自那天以後，在村中行走不再低眉順眼，而是昂首挺胸，大聲說話歡笑。
秀麗的容顏，容光煥發的神態，讓全村人感到驚奇而新鮮。玉萍母女本就是全村輿論的焦點，這下就更成為人們的話題。惟壹不同的就是不再介意人們對她們母女的評論。
老鬼住我家，三個師娘住玉萍家，很快就和玉萍母女成為要好的朋友。帶師娘們去玉萍家前，我笑瞇瞇地說，師傅，要堅持好久哦。
老鬼道士呵呵笑，沒事沒事。100天都沒事。在路上，師娘們解釋說，老鬼在三清像前發了誓，壹年不喝酒，壹年不吃肉，禁欲100天。如壹年後生下壹男半女，就戒酒肉，終身不沾葷腥。
聽到老鬼發這樣的誓言，我真是吃驚。老鬼決心之大，可想而知。
雖然我肏了玉萍家的女人們，但我仍然在家住，這有個禮節和規範在起作用。
我沒有結婚。我不能明目張膽地破壞人們頭腦中流傳千年的道德規範。
老鬼看好了殺豬和請客的日子，我家就托人四處帶信，告知散居在各處的親朋好友。最遠的在縣城最東邊的羊角鄉。最近最多的當然是本鄉本土的親朋好友。
其實，每年請客，我家都要請鄉上的領導，都要通知全村人家，不是只請親友。
這是爺爺的德行。村裏人家也知道，所以沒有什麽關系的家族基本上只來個代表。
但即令如此，每年我家都要辦四五十桌。而且壹般持續3天。本村人好辦，遠客就需住幾天。所以提前準備就花不少時間。
每天吃完早飯，我就來到玉萍家，安排打點家事。玉萍母女也自然而然地侍候我，按我的要求做事。沒事就偎依在我腳邊，毫不介意師娘們的眼光。
閑著沒事時，就喚玉萍母女到房間裏肏著玩。攬著懷裏軟沈沈的肉體，烏黑的青絲糾纏著我的雞巴，從玉萍嘴裏抽出又刺進玉白的豐滿的肉體，讓我樂不思蜀。
春紅也和我壹樣，早早的就來到玉萍家，很晚才回去。弄得黑子叔直嘆女大不中留。只有春紅媽媽張氏春菊和蓮紅知道春紅其實是為了挨我的雞巴才到玉萍家的。
玉萍母女和春紅聲嘶力竭的狂叫自然瞞不過師娘們的耳朵。潮紅的春色和倦怠的滿足常常成為師娘們取笑玉萍母女和我的材料。
趁著到我家幫忙，自然告訴了老鬼道士。老鬼抽了個空悄悄問我是否破了身，我說沒有。老鬼不信，拉住我的手，默了壹會。點頭不語。老鬼說，其實妳可以破身了，妳每天幾次活子時？
什麽時候？我說每天12次，壹個時辰壹次。老鬼驚異地看了我壹陣，艷羨不已。
我同玉萍母女的關系得到了村民們的默認。而我的父母，當然也心知肚明。
只是裝不知道。特別是我老爸，明明心中得意，偏偏在我面前把臉虎起。而我媽，在玉萍母女面前則矜持了許多。
而且，只要有玉萍在跟前，就頤指氣使，把玉萍母女呼來揮去，而玉萍母女則逆來順受，把我老媽引得滿懷高興。
事實上默認了玉萍的地位，而過去玉萍是小妹。認了這幾個地下兒媳。只有爺爺，深居簡出，還不知道玉萍母女成了我的情婦。也沒有人會告訴他。
臘月十三，是老鬼看好的殺豬的日子。我們家壹氣要宰六頭豬，十二腔羊，兩頭牛。全村人都來幫忙。
整整壹天，忙得不可開交。牛羊是請村裏的回族阿訇來宰殺的，很講究。而且回族做出來的牛羊肉真的很好吃。
到了晚上，院壩裏點起了松明（那時我們村還沒有通電），院壩左邊燒起了篝火，整個院裏紅彤彤，暖洋洋。七八張八仙桌排成兩排，擺在院裏。
幫忙的人們圍桌而坐，吆五喝六，喝酒吃肉。今天不是請客的日子，但幫忙的人總得吃飯吧。我趁著夜色未濃，叫上小平和幹娃壹幫人，用背篼把分割好的豬肉裝好，按照爺爺的命令，給村裏最窮的人家和五保戶送去。
每年都這樣，這是我們家雷打不動的固定程序和規矩。爺爺當年親自送，後來是爸爸送，現在，輪到我了。
挨家挨戶送完肉，已是月亮當頭。院裏清輝如水，和篝火交相輝映，柔和美妙。七八張八仙桌上，只有兩桌還有人在喝酒說話。玉萍母女和張氏及蓮紅在忙碌地收揀碗筷並清洗。這事做完，得等到半夜去了。而這當然是我希望的天賜良機。
玉萍母女見了我柔媚地壹笑，快速到廚房去了。張氏和蓮紅則慢慢的從我身邊經過。
我來到廚房，看見媽媽疲倦的臉。媽媽對玉萍說，這裏交給妳了，我先回房裏去。洗完打掃幹凈後把廚房門鎖了。哦，把肉用盆子蓋好，不要叫貓偷吃了。
看見我進來，又說，完後送玉萍和春菊姨和蓮紅春紅妹子回去。說完就離開了廚房。我應了聲，走到竈下，和蓮紅春紅並排坐在矮條凳上，看蓮紅給竈裏添柴火。
春紅把頭靠在我肩上，這小妮子有點累了。
爐膛裏火苗紅紅，映在蓮紅秀麗的臉頰上，讓我情不自禁想親壹口。伸手到蓮紅衣服裏，慢慢摸索著。蓮紅壹聲不吭。張氏在竈臺邊抿嘴壹笑。
玉萍知趣地把廚房門半掩上，從鍋裏舀了壹大盆熱水，端到廚房門口，和青兒壹起慢慢清洗起來。玉白因為孩子的緣故，早早的回去了。
小平也和幹娃他們壹起喝酒玩耍去了。黑子叔自然還在院裏同他的酒友高談闊論，開懷暢飲。而且可以肯定，今晚又得有人送他回家。
張氏春菊把鍋蓋蓋上，給院裏的桌上端去熱好的菜和湯，少不了喝斥黑子叔幾句。又給篝火中架上幾個大柴，然後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今天又要回去晚了。黑子叔忙說，妳幫忙嘛，是要做完哦。我在這裏喝酒等妳。張氏瞪黑子叔壹眼，慢慢向廚房走去。
我把蓮紅抱在腿上，雙手握住蓮紅的奶子。蓮紅上身的衣服並不剝下。而褲帶已被春紅嘻嘻笑著解開。我收回手，把蓮紅褲子退到腳踝，挺槍自後壹挑，蓮紅哎喲壹聲痛叫，被春紅把嘴捂住。蓮紅掙紮開，回頭說，不是那裏。原來我的雞巴挑進了蓮紅的屁股。
我依舊坐著，雙手端著蓮紅的屁股，讓蓮紅自己把她的屄對好，慢慢放下，然後突然松手，同時壹挺，蓮紅嗷的壹聲，我的雞巴已經肏進了蓮紅的屄深處。
春紅依舊頭靠在我肩上，但我的劇烈的動作讓春紅無法舒服，索性用手攀住我的肩膀，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嫂子被我肏得壹抖壹抖的銷魂樣子。
我令春紅離開矮條凳，把蓮紅的褲子從壹條腿褪下，留下另壹條腿不褪，以便隨時穿上褲子。然後把蓮紅面朝條凳，按在凳子上騎著肏。左手揪住蓮紅的頭發，按壓著她的臉貼在凳子上，回目看我肏她的樣子。右手拉住蓮紅的右手，結結實實的肏起來。
“啪啪啪啪啪……”雞巴肏蓮紅的屄的聲音在廚房裏密密紮紮的響起來。
不上三五十下，蓮紅啊呀壹聲大叫，屄裏噗噗的噴出陰精。春紅入迷地看著我肏她嫂子，壹聲不吭。我從蓮紅屄裏抽出雞巴，示意春紅近前來，春紅跨在蓮紅頭上，伸頭過來，被我壹把揪住頭發，挺槍肏進春紅的小嘴。
張氏進來，看到她兒媳和女兒的淫靡的樣子，倒抽壹口氣，軟軟的靠在鍋臺上。
我微笑著鼓勵的看著張氏，用雞巴抽打春紅的臉，春紅用嘴追尋著雞巴，剛要靠近，又被我用雞巴頭敲壹下臉。
張氏看得氣喘籲籲，幾乎癱下。我招手要張氏過來，張氏著魔般移動過來，爬在春紅背上，伸嘴過來接受我的雞巴的肏弄。
這樣，蓮紅趴在條凳上喘氣，春紅跨在蓮紅頭上，而張氏爬在春紅背上。張氏的壓迫，使春紅的頭貼在了蓮紅的光屁股上。
而張氏的嘴終於接近了我，我慢慢地把雞巴肏進張氏的嘴巴，攪弄壹會後，剝下了張氏的褲子。攆開春紅，讓張氏躺倒在蓮紅背上頭貼著蓮紅的屁股，屁股壓在蓮紅後脊背上。
跨上張氏的身子，肏進張氏的肥屄。
我劇烈地穿插著胯下的肉體，卵蛋在蓮紅頭發上拂過。不壹會，蓮紅的脊背上就淌滿了她婆婆張氏的淫水。
正肏得高興，忽然聽玉萍說，黑子哥，妳要啥我給妳拿。我飛快的抽出雞巴，張氏忙忙慌慌的套上褲子，來不及拴褲帶，只得坐在條凳上。
蓮紅動作更快，套上另條腿，褲子往上壹拉，壹屁股坐在婆婆張氏的旁邊。我可苦了，雞巴高聳，褲子哪裏容納得下。只得背對廚房門，依在鍋臺上面對蓮紅張氏婆媳，裝著說話。
春紅迅速來到我旁邊，揚起臉，嘻嘻笑著說，媽媽，我快比強哥高了。
黑子叔跨進廚房，玉萍嚇得臉色都變了。看見我們的造型，放下心來。我回頭壹笑，對黑子叔說，妳要啥，春紅去給妳爸拿。
黑子叔搖搖晃晃地說，不要啥，突然覺得心慌，好像出啥事了，進來看看。沒事就好。對張氏說，弄完叫我，我們壹起回去。
張氏詭異的壹笑，說，妳不看著我弄？黑子叔說，妳快點弄，我懶得看。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這太刺激了！黑子叔剛壹出門。我抓住張氏，把她按到廚房的窗口，從後面肏進張氏的肥屄。
廚房很暗，而院裏很明亮，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況，而裏面卻把外面的情況看得很清楚。
我壹邊狠狠的肏張氏，壹邊看著黑子同成福生劃拳。張氏壹邊挨我的雞巴，壹邊嗚嗚的哼著，在距離丈夫不遠的地方被我奸肏。
這樣的刺激讓張氏突然爆發“嗷呵……”這聲音太大了，院裏的人們回頭向廚房看來。黑子再次站起來，向廚房走來。張氏已經癱垮在地上，褲子在腳踝上。
春紅端起壹碗肉迅速走出廚房，對他爸說，爸，給妳端碗肉。黑子說，我聽見妳媽在叫。春紅說，媽被紮了壹下。
黑子半信半疑，什麽把妳媽紮了？春紅不耐煩地說，錐子唄。妳吃不吃了？不吃不喝了就回去！
黑子忙說，我等妳們弄完就走。春紅說已經弄完了。黑子說，那我再喝兩杯就走。忙忙的喝酒去了。玉萍和青兒呆呆的站在廚房門口。
待春紅回到廚房，蓮紅已經把她婆婆的褲子穿好了。張氏仍然癱軟無力地垮在地上。我連拖帶抱把張氏弄到條凳上躺好。整理好衣服，跨出了廚房。
大家見我從廚房出來，這才發覺天晚了，於是紛紛起身告辭。黑子叔問我張氏和蓮紅春紅她們弄完沒有。
我說都弄完了，妳們慢走。黑子進廚房，見他老婆有氣無力的樣子，安慰說，回去睡壹覺就好了。於是蓮紅春紅扶著張氏慢慢走了。
我把院裏的篝火用水潑滅。玉萍母女把碗筷收進去，我叫來二叔三叔把八仙桌擡到屋檐下。清掃壹遍後，把玉萍母女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