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學生時代的性福生活(5)
莊園主 by yy32092
2024-6-14 17:00
“強哥中午在我們家吃飯。”春紅肯定地說。小平遲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悅。眼前的這個小處女和她媽媽嫂子盡管願意奉獻她們美妙的肉體,而我也剛剛肏過她們娘女幾個的小嘴,但這並不足以成為她們可以自作主張的理由。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人。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我伸手摟過青兒,抱在腿上,親了親她的嫩臉。青兒蜷在我懷裏,迷醉的呼吸著我的身上的氣息。
我懷裏的這具嫩嫩的肉體及其靈魂,早已成為我生命的附屬。春紅妒火中燒,對青兒怒目而視。而青兒早已無視周圍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兒的屁股。青兒從我身上下來。我早已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我的意圖,只需要動動,青兒就明白我的意思並按照我的意圖去做。
這壹點,就算青兒的媽媽池玉萍也比不上。盡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對弓著背縮著脖子站在旁邊等我說話的小平說?“走吧。”
小平神情壹松。準備出發。春紅說:“強哥,妳不在我們這裏吃飯了?”
她把“我們”兩字強調了壹下。
我說小平媽媽已經準備好了。跨出了房門。青兒小平隨後跟來。
張氏,蓮紅媚笑著迎過來。我說我要去小平家吃飯。婆媳兩有些嫉妒,有些不舍,又有些無奈。她們以為青兒母女都是我的情婦。畢竟小平曾公開承認了的。
春紅攆出來,叫道,我也去。小平高興,但又不敢做主,囁嚅了壹下嘴唇。
我笑著說,小平,她是妳媳婦,到妳家去是天經地義的嘛。於是我們告別張氏婆媳出門。
時近正午,太陽暖和得有些熱烈。淡藍的天空明凈如洗,遠處山坡上的松柏青幽幽的,夾雜在滿山枯樹中格外顯眼。
路上遇到許多村裏的叔伯阿姨,個個曖昧的笑笑,大聲打著招呼。來到村東的小平家門口,小平家的狗汪汪兩聲後不叫了。
進得門來,小平媽媽池玉萍和小平姐姐衛玉白滿心歡喜的迎上來。池玉萍母女身段苗條豐滿,前凸後翹,膚色白皙。
池玉萍穿著黑色毛衣,玉白穿著對襟花襖。母女兩柔柔的叫壹聲強哥後(她們母女壹直跟著青兒叫我強哥),把我們讓進堂屋。
母女兩白嫩的臉泛著桃紅,雙乳顫顫。看得出來,這兩娘母氣色很好,失去丈夫的母女兩沒有男人來消耗元陰,看起來紅馥馥白嫩嫩,柔軟誘人。
池玉萍是個苦命的女人,剛32歲。1951年生於壹個地主家庭。被根正苗紅的小平爸爸糟蹋,生下玉白。
在現在,發生關系,那是通奸。但在60年代,不過是貧下中農翻身做主人的壹個具體體現而已。
19歲時,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飛石打斷後腰,下半身血肉模糊,壹直不落氣。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對小平爸說,妳安心去,我說話算數。春紅長大給妳當媳婦,等他們長大就辦喜事。如果我不兌現,我被飛石打死。小平爸於是瞑目。
隨後的歲月中,池玉萍受到無數騷擾,但沒有人肯娶她。因為小平爸在壹次酒後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說了小平媽媽是白虎的話。而正是這事,使池玉萍被全村人視為小平爸的死因,克夫。
玉白也被歧視,壹年前回娘家。壹年後,她的女兒已經牙牙學語。
堂屋裏早已生起紅紅的炭火,十分暖和。我們脫了外衣,分別坐下。我自然坐在上首,春紅要挨著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紅下手。
池玉萍母女變魔術似的壹下把桌子擺得滿滿的,又端上來壹罐煨得噴香的雞湯。隨後池玉萍抱來壹壇酒。把封口泥拍開,小心的打整幹凈後開壇。
壹股濃郁的酒香在溫暖的堂屋裏蔓延開來。池玉萍舀了壹碗放在我面前。隨後又另外抱來壹壇酒,照樣開壇後給其他人和自己都舀壹碗。兩種酒都是深紅色。
池玉萍說,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時埋在地下的。壹壇泡了藥和青羊血,另壹壇是用葡萄釀的。本來打算壹年後開了喝,沒想到壹年後死了。這酒埋了14年了。
池玉萍說這些時聲調平和,好像說別人的事。玉白和青兒以及小平也看不出有悲傷的樣子。反而在空氣中彌漫著愉悅和安詳的氣氛。
小平爸爸真是沒福氣,這麽漂亮的婆娘丟下來,自己卻去見閻王。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今天,我開了他埋的這壇酒,我也將給他的女兒開苞。甚至,也給他的老婆池玉萍和大女兒衛玉白的誘人小嘴開苞。
我面前的酒是藥酒,其他人面前的是葡萄酒。我要池玉萍給小平也換了藥酒。
池玉萍猶豫了壹下,給小平舀了小半碗,並要他喝了酒就去睡覺。
我們開始慢慢喝酒說話。她們母女在我面前很放松。想起了,說兩句,想不起就不說話,只是壹個勁的給我夾菜。
相反,春紅和小平反而局促不安,不停地說話。我又問了她們的情況,知道收成還好,放了心。又問玉白女兒,說是睡著了。
池玉萍對春紅這個未來的媳婦還是很關照的,每次給我夾完菜,都給春紅夾壹些。
她當然看得出來春紅對我的愛戀,但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了不起。她的兒子早在壹年前就表明了態度。她認為我對她們做什麽都是自然而然天經地義的。
邊喝酒邊說話,舒適溫暖而輕松。我並沒有把面前的藥酒當回事,可是在我喝下幾大口後,我終於明白了欲火中燒這個詞的含義。
我的褲子變小了緊了。隨後快爆了。而小平則不停的上茅房。最後幹脆就在茅房不出來。我以為他拉肚子,結果是在打手槍。
小平出去後,青兒最先發現我的情況。隨後池玉萍也知道了。畢竟這是她早就知道要出現的情況。
青兒自然而然的伸手解開我的褲扣,壹條丈八蛇矛突地跳出,嚇了青兒壹跳,呆呆的看著伸在桌邊的黑乎乎的雞巴。
玉白也發現了。池玉萍和玉白臉兒紅紅的互相看壹眼,猶豫不決。有春紅在面前,她們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剛下決心,卻見我叫春紅到桌下去。春紅大喜,向池玉萍母女和青兒壹揚下巴,壹骨碌鉆下去,跪在我胯下,雙手攀著我的鋼槍自下而上舔起來。
她並不知道我從未碰過池玉萍母女,她以為我早已肏過這家的所有女人。她要讓這家的女人知道,她春紅也是強哥的女人。
我叫青兒去取個枕頭。青兒迅速拿來了。春紅把枕頭墊在膝蓋下,安心的噙咂起來。我又叫玉白去關堂屋門,玉白做了。
我要把小平關在外面,不想讓他看到我肏他媽媽和姐姐妹妹以及他未來媳婦的情景。
當時我並不知道,小平還是從門縫中看到了,並在瘋狂的打手槍中對著堂屋門大射出來。而那時候,我正把他媽媽按在八仙桌旁的長條凳上,津津有味的肏著。
池玉萍母女三個默默地仍然給我夾菜,沒有說話。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我是這個家庭的主宰。
靜靜的堂屋裏只聽見我按著春紅的頭“嘖嘖”的肏春紅的小嘴的聲音。
我肏得不重,我知道嘴巴不是陰阜,不能狠狠的肏。而且肏女人的嘴巴遠不如肏陰阜舒服盡興。肏女人的嘴巴心理上的滿足大於生理上的滿足。
這是老鬼的經驗。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我,除了嘴巴和陰阜,女人身上其實還有其他可以肏的地方,比如屁股,比如奶子。80年代,那時候我不知道肛交和乳交。
也不知道肏女人的嘴巴叫口交。
春紅費勁的把她的頭從我的雞巴頭上拔起來,我的雞巴頭從春紅嘴裏出來時發出“啵”的壹聲淫靡的脆響。春紅柔媚的仰起臉:“強哥……”
話音未落,我打斷她,令她叫:“爺!”
我曾看到過老師娘和小師娘跪在老鬼面前叫爺,而老鬼壹聲長笑,手握雞巴噴射在師娘母女臉上的情景,印象深刻。春紅忙改口:“爺,肏我不?”
池玉萍母女登時軟癱在長條凳上,勉強靠在桌子上穩住身子。只有青兒仍然全心全意的體味著我的需要,隨時準備做我要求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