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泥白佛

歷史軍事

泰山之巔,皇帝封禪。
大嶽王朝,福壽帝胡祿,年二十五,少年天子,壹代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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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小皇帝夜宿雲輕閨房

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by 泥白佛

2023-8-4 20:40

  “小雲,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什麽大病。”孫巧兒看著雲輕。
  “哦。”雲輕看看時間,耐心已經所剩不多了,想要直接讓孫巧兒暈倒。
  “我總覺得自己好像經常稀裏糊塗就睡著了,明明並不困啊。”孫巧兒苦惱道。
  準備下手的雲輕停住了動作,“是嗎?”
  “對啊,咱們平時住在壹起妳沒註意過嗎?我總是說著什麽,做著什麽就突然睡著了,如果我現在正在跟妳聊天然後睡著了我都不意外。”
  雲輕心虛道,“或許有吧,我以為妳只是太累了,有的人就是說睡就能睡著的啊。”
  “可能吧,”巧兒嘆了聲,“妳就好了,雖然身患絕癥,但有太醫和女神仙給妳看病,我感覺自己也有病,但根本沒資格讓太醫看上壹眼。”
  “所以說好事不能讓妳壹個人占了啊。”
  “那倒也是,我有靈根,有法器,才不稀罕什麽太醫呢,我自己也能成為女神仙!”孫巧兒重新鬥誌昂揚起來,然後轉頭看向雲輕,“就是可惜妳了,皇上若是真的有心,就該現在給妳壹個名分。”
  “我要他什麽名分?”
  “都已經把聽雪閣給妳了,實際上妳已經算是皇上的妃子了吧,就差壹道旨意了。”
  “什麽叫實際上,我和他清清白白,年紀差的太多,我是不會喜歡他的。”
  “小雲妳18了吧,陛下也就大妳7歲,男人大七歲也叫個事兒?”孫巧兒搖搖頭,“妳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啊,如果這次陛下想辦法把妳的病治好了,妳也就從了吧,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雲輕道心堅定,又怎麽會被壹個孫巧兒幾句話影響,“妳快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孫巧兒,“妳睡妳的,我還要修煉呢,壹直到天亮!”
  雲輕:“……”
  巧兒已經有所察覺了,自己不好在她清醒的時候下手,只好等壹等,等她自然入眠後再施法。
  ……
  滑山。
  子時已過,清心煩躁地站起來,“她竟然爽約,是不敢來,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可愛的小圓臉漲得通紅,跺著腳,“氣死人了!”
  她本想現在就殺回皇宮,找小皇帝要人,可又想這件事也不是小皇帝能做主的。
  而且想趙仙子堂堂金丹高手,應該不至於失信於人,難道她認為的今晚是天亮之前?
  好,那自己就等到她天亮之前,若是天亮之前都不來,那就別怪自己不給皇帝面子了。
  和清心壹樣在等待的還有另壹座山頭上道觀裏的完顏鴻基,不是說好今晚開打的嗎,怎麽壹點動靜沒有啊?
  他身邊的三蕭都已經睡下了,只有他眼巴巴隔著窗戶看星空。
  ……
  皇宮裏,因為萬玲瓏、苗紅袖的打斷,胡祿和櫻子沒能繼續做那些茍且之事。
  而且就算胡祿有心,櫻子也沒情緒了,幹脆回了天通苑修煉。
  胡祿則選擇了儲秀宮,陪著大肚子的虞之魚過夜。
  現在小姑娘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但只是肚子大了,其他地方幾乎沒有變化,不知是體質如此,還是跟她修真者的身份有關。
  東宮這幾位也都知道了雲輕的事,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小魚只好從胡祿這裏了解情況。
  聽完之後,虞之魚壹聲哀嘆,“陛下該留在那裏陪雲輕的,若她真的沒有幾天可活了,難道不該珍惜這剩余的時光嗎。”
  “可我們的關系畢竟不是夫妻啊,”這是胡祿顧忌的,“她那人壹向古板守舊,恐怕也不會同意的。”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瓏姐初次行房的時候難道是夫妻。”虞之魚壹句話讓胡祿無話可說,他和玲瓏屬於先上車後補票。
  虞之魚又道,“而且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該霸道些,這樣就算雲輕真的沒了,起碼她不會帶著遺憾。”
  “小魚,妳不純潔了啊。”胡祿從這話裏聽出了讓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虞之魚紅著臉,“陛下對臣妾壹向霸道,總不能在雲輕面前就雄風不再了吧。”
  說著她還積極地拿起胡祿的衣服讓他穿上快去。
  這壹刻胡祿終於明白這丫頭是怎麽想的了,她心疼雲輕不假,同時她也不想讓自己睡她宮裏,不就是上次夜宿儲秀宮的時候違反規定,擅自動粗了嗎。
  可是這都五個多月了,而且她還是修真者,況且自己非常小心。
  “丫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雲輕重要,我的魚兒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妳,再去陪她。”
  不得不說,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這壹輪,櫻子的長腿輸的不冤。
  ……
  已經到了下半夜,雲輕終於看著孫巧兒閉了眼,還說煉通宵呢,這丫頭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給孫巧兒施法讓她徹底沈睡後,雲輕終於可以赴約了,但願清心還沒走。
  然而剛剛起身的雲輕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就是咯吱壹聲,黑暗中壹個男人的身影閃了進來。
  雲輕立即重新躺下,假裝熟睡,但她知道來者何人。
  胡祿沒想到孫巧兒也在這裏,叫醒不太合適,怕吵到雲輕,所以直接連人帶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氣托運,不聲不響送到了隔壁房間,這個胖宮女睡得很死,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指望她照顧雲輕果然是想多了,還是自己來吧。
  胡祿見雲輕身上的被子都掀開了,露著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幫忙蓋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雲輕就這麽閉著眼看他做這壹切,感動嗎?不敢動,壹動就露餡了,她只希望這人弄完這些能快點離……
  啊!
  讓雲輕措手不及的是,完成這壹系列關心愛人的動作後,胡祿最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壹下!
  防不勝防啊!
  雲輕可以控制自己的臉不紅,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褻瀆本座!他,他,他若是敢親嘴,我定要當場格殺了他!
  然後假寐的雲輕輕輕抿了抿嘴,口腔中還動了動舌頭,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頭捅死他。
  不過胡祿沒那麽做,雖然他很想,但還是忍住了。
  他對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來,唯獨對這個小女孩,卻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經夠可憐了。
  雲輕沒有等到胡祿更進壹步的褻瀆行為,卻感覺耳朵裏好像塞了壹團棉花,但應該不是。
  這是胡祿給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氣,目的是隔絕她的聽力,他曾試過,現在的雲輕與聾子無異。
  胡祿難眠,就直勾勾看著雲輕覺得太無聊,還不如跟她說說話,但又不想吵著她睡覺,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說自話即可。
  然後雲輕就聽到,“知道妳聽不到,我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雲輕:那妳最好長話短說。
  說著胡祿也躺在了雲輕旁邊,不過沒躺在雲輕的床上,他是用地氣托著自己,與雲輕齊平。
  雲輕:這是帝王之氣?
  胡祿,“知道朕為什麽著這麽喜歡妳嗎?”
  雲輕:見色起意。
  胡祿,“因為妳長得漂亮啊!”
  雲輕:我說什麽來著!
  胡祿,“但又不只是漂亮,妳的氣質非常出塵,所以朕真的很好奇妳的家世到底是怎樣的。”
  雲輕:祖上闊過。
  胡祿,“朕上次見到妳這種氣質的女孩還是在泰山之巔的泰山仙子,而妳比之泰山仙子猶有過之。”
  雲輕: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祿,“但妳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對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讓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對妳,朕只是單純的喜歡。”
  雲輕:呸,妳就是饞我身子!
  胡祿,“不止饞妳的身子,朕還饞妳的思想和靈魂。”
  雲輕:貪婪!
  胡祿,“沒辦法,誰讓妳總喜歡跟朕對著幹呢。”
  雲輕:我哪有?
  胡祿,“皇宮裏從來沒人敢違拗我的話,但妳卻屢屢如此,而且理直氣壯,不僅對朕,上到太後,下到公主,妳從沒把自己放到壹個宮女的位置。”
  雲輕:我本也不是。
  胡祿,“我從沒見過妳這樣的女孩,套用壹句有些油膩的話,女人,妳成功引起了我的註意。”
  雲輕:這話,好讓人生理不適啊!
  胡祿,“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妳的本能反應,所以我猜測,妳的身世應該不壹般,可是梟組織查了近半年,壹無所獲。”
  雲輕:啊,竟然調查我?
  胡祿,“當初可是連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來的,可是妳卻完全無跡可尋,通常這種情況只有壹種可能,妳進宮是別有目的的,而且籌劃了許久!”
  雲輕:原來妳早就知道啊!
  胡祿,“讓我猜猜,是某位被處死的貪官之後?還是被滅的西南部落的後裔?還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關?”
  雲輕:妳再猜。
  胡祿,“總不會是牽扯到乾朝了吧?”
  雲輕:哎呀,蒙對了。
  胡祿,“別管妳是什麽人,妳這次進宮肯定是別有目的。”
  雲輕:那還留我在妳身邊?
  胡祿,“可朕還是決定留下妳,還親自帶在身邊,知道為什麽嗎。”
  雲輕:色膽包天唄。
  胡祿,“朕是皇帝,我最為珍視的就是朕這條命,因為朕的命關系到天下蒼生,朕不能死,任何對朕的生命構成威脅的東西都會被朕徹底粉碎,而妳,對朕毫無威脅。”
  雲輕:信不信我壹舌頭戳死妳!
  胡祿,“朕是真命天子,是有壹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殺氣,若是有人對朕動了殺心,朕是可以提前預判的。”
  雲輕:胡說,剛剛我就動了,妳的預判不靈。
  “正是靠著這項能力,朕從前太子手上逃過壹劫,還讓他意外身亡。”胡祿得意道。
  雲輕:難道真的能感知殺氣?
  這壹刻雲輕忍不住自我懷疑,莫非剛剛自己並沒有真的想殺死他?
  不可能,絕不可能!
  從他親我額頭開始我就想殺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兒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動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死定了!
  說了這麽多,胡祿有些口幹舌燥,他取水喝了兩口,歪頭看了壹眼雲輕,“妳的唇好潤啊。”
  雲輕:有膽量妳就親啊,看我殺不殺妳!
  胡祿手上沾了水,輕輕抹在雲輕的唇上,讓她的唇更加水潤。
  雲輕積攢著怒氣值:摸不算,敢親的話必定讓妳死亡葬身之地!
  這時她已經能聽到胡祿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了,還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祿的手仍放在雲輕唇上沒挪開,“妳真美,反正閑來無事,不如給妳畫個像吧。”
  雲輕:啊?不親了嗎?
  胡祿把素描技術帶到了這個世界,其實他還會油畫。
  當年他身患絕癥,常年躺在病床上,給自己培養了很多不需要動腿的興趣愛好,不說成為領域內的大師,起碼擺攤賺錢的水平是有的。
  隨後胡祿飄到空中,身邊出現了畫板畫筆和各種顏料,他開始以俯瞰視角繪制這副《睡夢中的雲輕》。
  雲輕知道自己這壹晚上都甭想出門了,失約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喚楚怵。
  “我暫時無法脫身,妳去壹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會去的,請她再耐心等等。”
  楚怵領命,很好奇誰能困得住主人?
  解決了此事,雲輕松了口氣,整個人也松弛下來,畫就畫吧,能閉嘴就更好了。
  胡祿的嘴依然不閑著,說什麽自己從未畫過人體,“知道什麽是畫人體嗎。”
  雲輕:我怎會知道。
  胡祿,“就是被畫的人身上不著寸縷,在畫者面前擺好姿勢,由畫者繪畫。”
  雲輕:傷風敗俗,混賬無恥!
  胡祿,“這其實是壹種訓練,訓練對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這樣就算畫穿著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雲輕:無稽之談,聞所未聞!
  胡祿,“我沒有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用了個本辦法,先畫妳沒穿衣服的樣子,然後再來壹層,畫上衣服,最後畫上被子,畫分三層,這樣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壹次要靠想象。”
  聽到小皇帝竟然畫自己的裸身像,雲輕在心中吶喊:妳難道還沒感覺到殺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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