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泥白佛

歷史軍事

泰山之巔,皇帝封禪。
大嶽王朝,福壽帝胡祿,年二十五,少年天子,壹代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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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老許妳要老婆不要

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by 泥白佛

2023-8-4 20:40

  外間,胡祿看了壹會兒紫葉,心煩意亂,苦悶之下又拿起那圖冊解乏。
  其實這些都是他青春年少時候看的,是先帝眾多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的壹小部分,後來有了真人實操就被束之高閣了,這裏說壹聲玲瓏姐辛苦了,直至為了小魚兒才重新翻出來。
  別說,時隔這麽多年重看,還真是別有壹番滋味,直至看到第23頁,胡祿終於明白那女人給自己兩腳是幾個意思了。
  別說,這種玩法還真許久沒用過了。
  他看了看裏屋,隨手把圖冊扔壹邊,哼,妖女亂我心神,隨後繼續看起了紫葉。
  這壹看就是後半夜,金玉珠壹開始還防備皇帝搞突然襲擊,後來慢慢放下戒備就睡了過去。
  而胡祿通過觀想法,腦中的地圖越來越清晰準確,沒錯了,應該就是在中原行省,但還不夠準確!
  不能再看了,再看天就亮了,激動的胡祿收拾了壹下鉆進被窩,手掌無意間在金玉珠臀上掃了壹下,然後金玉珠抖了壹下,醒了!
  胡祿也猜到她醒了,想起剛剛圖冊上的畫面,他湊到金玉珠耳邊,“楚怵啊,要不剛剛那套活兒妳再試試~”
  金玉珠無奈地翻了個身,面向胡祿,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
  次日清晨,胡祿睜眼後看到金玉珠在睜著眼睛看自己,見他醒了忙又閉眼。
  胡祿平靜道,“昨晚辛苦妳了,本來腳就抽筋還讓妳……”
  金玉珠直接轉過身去,用被子蒙住耳朵。
  胡祿起身道,“記得來瑤光殿用膳,朕先走了。”
  他壹走,金玉珠恨恨地踢了踢床榻,恨不得把自己的腳剁了,它們不幹凈了。
  等她也起了床,幺雞激動地來幫他們收拾床鋪,然而翻來覆去,只有石楠花的味道,卻沒有見到紅。
  幺雞心裏咯噔壹下,這和手冊上說的不壹樣啊,難道?
  她不敢臆測主上,這方面她也確實沒有經驗,只能看以後陛下對娘娘的態度了,若是疏遠,怕真的是娘娘的問題,若是依然如舊,呃,可能就是陛下自己的問題了。
  ……
  瑤光殿內,增加了白不靈和金玉珠兩個席位,但桌子還是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人。
  胡祿詫異,“怎麽不見小蔡啊?”
  奧屯櫻道,“哦,小蔡說她要修煉,就不來吃了,還讓我把劍帶過來給妳。”
  她指了指墻角旮旯,楚怵被擺在那裏吃灰。
  沒什麽精神的金玉珠見後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陛下我吃完了,”金玉珠壹抹嘴,“我可不可以……”
  話沒說完,就見平安已經走到了問道劍旁,“爹爹,我想練劍。”
  胡祿笑道,“去吧去吧。”
  平安壹走,帶走壹串妹妹,虞之魚也忙跟上,現在她不僅要帶孩子,還要跟著平安她們壹起學習修煉。
  胡祿又看向金玉珠,“楚怵妳剛才想說什麽?”
  金玉珠,“呃,臣妾想到處走走,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這就是自己家。”胡祿微笑道。
  金玉珠是在踩點,準備出逃,昨晚的事她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這皇宮大內城墻太高了,足有十米,自己需要找鐵絲做壹個鉤子才有機會。
  誒,這西墻上長滿了藤蔓,直接長到了墻頂,扯了扯,還挺結實的。
  嘿嘿,天助我也!
  不過讓金玉珠奇怪的是,她發現有個宮女在做跟她壹樣的事。
  或許對方的行為在普通人看來只是走走停停看看,但金玉珠是專業人士,這明顯是策劃出逃路線啊!
  難道宮裏還有自己的同行?
  等等,這人看著眼熟,好像是當初壹起參選的秀女啊,貌似是西涼還是西北那邊的!
  ……
  八卦場上的界靈樹周圍還在搞工程,胡祿選擇卻四象殿觀想,同時讓侍衛們留心掉下來的葉子,“妳們施工的時候也不要傷到那些花花葉葉。”
  今天十郎被胡祿叫了過來,不過他來的時候胡祿正沈浸式觀想,壹動不動,仿佛神遊物外。
  四大宮女都不敢叫他,只好讓十郎等著。
  等了足有壹個時辰,胡祿終於動了,並狂笑壹聲,哈哈,讓朕找到了!
  “陛下,十郎到了,等了有壹會兒。”梅花道。
  “讓他進來吧。”
  胡祿讓十郎來主要是為了調查楚怵,不過現在又多了壹件事。
  查許厚祖!“楚怵的事讓手下去查,順便把消息透露給好劍山莊,這個許厚祖妳親自去查。”
  胡祿直接爆出了對方所在的縣城,詳細到了某個村子,住在村子的哪個方位。
  “他是個老人,或許他有化名,妳查壹查此人的事跡,現在人應該還沒下葬,妳把他用過的東西全都帶回來,仔細檢查不要遺漏,然後把人風光葬了。”
  “是!”
  揮揮手讓人退下,胡祿閉上眼睛,周圍朦朦朧朧的,依然看不穿。
  還是沒有神念力,莫非自己還沒看透?還是自己看的不夠多?
  此刻他是很想去看其他樹葉驗證自己的猜測,尤其是樹上的那些,但苦於還無法上樹,只好重新看起面前這片。
  寧心靜氣,全力以赴,天人合壹!
  苦心人天不負,到了下午,他終有所得。
  最先是文字,後來是平面地圖,現在已經能看到壹段壹段的視頻了。
  這些視頻畫面並不是按照時間線性排列的,似乎是按照重要性排列的。
  所以第壹個視頻就是十壹歲那年改變他壹生的奇遇。
  那天風和日麗,十壹歲的許厚祖偷看鄰居小寡婦洗澡,不小心踩空掉進茅坑裏,後來被善良的寡婦拎到河邊洗澡。
  洗完澡,不好意思的許厚祖就呲溜壹下子鉆進了水裏,沿著河水遊啊遊,嘿,妳猜他看到什麽了,水猴子!
  壹只嘴上染血的水猴子。
  許厚祖倉促往跑上岸,小命保住了,但他不穩健,第二天又去了那個地方,見水下沒了動靜,就又下了水,然後他看到了壹具被啃得只剩壹半的屍體。
  屍體被卡在河裏的石頭縫裏,許厚祖只搶救出了壹個油紙包裹的袋子,上了岸壹看,裏面是壹本書,書名叫《心火玄經》。
  裏面的字他都認不全,幸好隔壁的小寡婦認字,就壹個字壹個字的教他。
  第二個視頻影像就是十八歲的許厚祖不顧家人村民反對,娶了二十八歲的寡婦。
  此時許厚祖已經從這部《心火玄經》上受益良多,但小寡婦卻完全沒有進展。
  但這並不影響許厚祖對小寡婦的感情,為了不被人指指點點,兩人住進了深山裏,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還生了很多孩子。
  憑借著自學《心火玄經》的修為,許厚祖成了山裏的主宰,哪怕虎豹財狼都懼怕他,他往那壹站就是壹種震懾。
  但孩子們並不願意過這種封閉的大山生活,長大後壹個個都離開了他們。
  他也曾試圖教導他們《心火玄經》,但沒有壹個能練成的。
  第三個視頻就是妻子之死。
  妻子壽終正寢,享年76,而66歲的許厚祖還像是正當年的中年人壹樣,孩子們只以為是父親心態好,但許厚祖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
  第四個視頻是長子的離世。
  他的身體太健康了,健康到親眼看著子女壹個個走在了他前面,甚至連孫子都行將就木垂垂老矣,他不願意繼續見證孫輩的離開,幹脆自己離開了老家。
  第五個片段又回到了青少年時期,那是他第壹次成長的夜晚。
  第六個片段是大兒子的誕生。
  之後胡祿通過後面的視頻拼湊出了他的後半生。
  壹個只有法力,沒有法術的百歲老人,開始遊歷國家的大好河川,同時積極尋求誌同道合者,想要壹起探討修煉成仙這件事。
  後來還真讓他找到了,他和那位申道友約定,自己把功法傳給對方,對方把他那威力強大的法術教給自己。
  結果對方得到了《心火玄經》全篇後開始對許厚祖這個老人家痛下殺手。
  許厚祖死裏逃生,受了不輕的傷,只得遁走千裏,他只學到了對方法術的皮毛,也不敢報仇。
  看清了修真界險惡的老許在中原找了個小山村住下。
  村長看他老實巴交,而且很能幹,還多次仗義出手幫助村民,就問他,“老許妳要老婆不要?”
  孤獨了幾十年的老許隨口說,“那妳就帶過來吧。”
  然後壹百二十多歲的老許冒充六十多歲的年輕人,又娶了個五十歲的黃花大姑娘。
  又過了二十多年,把第二任妻子送走後,壹百五十歲的老許已經像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了,精神雖好,身體卻不行了,總是出問題,熬了幾年,熬不動了,終於在昨天撒手人寰。
  至於《心火玄經》,應該就在他的壽衣內襯裏!
  這時胡祿再看前面的文字,變成了——
  許厚祖:
  生於華閏二年九月初八,卒於福壽二十年七月初十,享年壹百五十六歲。
  境界:煉氣五層。
  功法:《心火玄經》乙下。
  法術:《烈焰掌》丁下。
  胡祿長籲壹口氣,自己這應該算是把這個許厚祖看透了。
  這乙下和丁下應該是功法和法術的等級品質。
  其中《烈焰掌》就是從偶遇的修士手上交換來的,不僅品質遠不如他的《心火玄經》,還只學到了皮毛,而且又被人家打傷,可謂血虧。
  許厚祖身為修士,雖然這壹生都活得很窩囊,但卻收獲了兩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而且見證了大嶽從動亂到繁盛的壹百多年,也算值得了。
  隨後胡祿找出壹個空白的本子,開始記錄許厚祖這個他觀想的第壹個修士。
  寫完後,胡祿把紫葉夾在這壹頁。
  閉上眼,周圍澄清壹片!
  他看到了!
  看到了桌子上的本和筆,看到了身後的書架!
  睜開眼,目視前方,依然可以看清腳下,看到身後。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他的神念力範圍只在他周身壹米以內,再遠就是模糊壹片了。
  不過這已經是壹個很好的開始了。
  胡祿迫不及待地開始修煉地氣,就按天人說的那樣,用神念力不停地耕耘自己周身壹米以內的地方。
  地氣雖然看不到,但神念掃過,他是有意識的,那就是地氣!
  被他的神念力掃過之後地氣不會消耗,但掃過之後,周圍會出現短暫的地氣真空,就像是驅趕到了旁邊,需要停壹會兒才能流動回來,然後繼續耕耘。
  不知道靈氣又是怎樣壹番場景。
  壹開始胡祿掃的很快,掃壹會兒停壹會兒,後來他的速度變慢,掃完前面,再掃後面,這時前面的地氣也回流了回來,然後再掃前面,不用等待了。
  慢慢的掃,也有利於他熟悉身邊的壹切。
  當他將神念力範圍內的壹切熟悉的了如指掌,地氣也變得與他親和,像是可以被他控制壹般。
  天人不是個合格的老師,沒有教他現在該怎麽做,但胡祿是個聰明的學生。
  他控制著周身的地氣,試圖用這團地氣把桌子上的那個本子托起來。
  嘗試了好幾次,本子都沒能托起來,但地上有壹根頭發,竟然被他從地上吸了上來。
  “成功了,朕有超能力了!”
  事實證明自己的方向沒有錯,地氣可以成為壹股被他操控的力量!
  只是現在自己或許還沒有掌握純熟,或許是他控制的地氣還不夠多。
  還得練啊!
  翻了牌子,今晚入住毓秀宮,今天就先不觀想了,好好熟悉壹些神念力對地氣的應用。
  在去毓秀宮之前,胡祿路過天通苑,進去了壹趟。
  他並不是來看櫻子露在外面的大長腿的,而是來看蔡芯的。
  “噓!”胡祿示意白不靈別出聲,讓她壹邊玩去,然後隔著窗戶縫看向房間裏的蔡芯,盤著腿,五心向天,正在苦練《引氣訣》。
  突然,蔡芯猛地睜開眼,繡口壹吐,胡祿來不及閃身,只覺壹口氣擊中了自己的眼睛。
  並不疼,但是韭菜味的啊,而且兩人隔了起碼四五米的距離,竟然就像是在面前壹樣!
  胡祿急忙推門進去,“小蔡,妳練成了!”
  蔡芯搖頭,“沒有,只是我的氣息現在很長,而且可以很集中。”
  剛剛那口氣幾乎沒有逸散,所以像是面對面吹了壹口氣。
  胡祿看著她有些打結的頭發,“妳這麽幾天會不會太用功了,以前妳不這樣的。”
  蔡芯低著頭不言語。
  那天胡祿差點死在她面前,而她卻束手無策,第二天太後讓她出宮去求林嘯天,或許修真者有辦法。
  那時候蔡芯就悔不當初,得到《引氣訣》後她只是在看書、記錄起居註之外的閑暇時間才偶爾練壹練。
  那會兒她就想,如果自己能夠勤奮壹些,會不會在皇上出事的時候自己就能挺身而出說:我可以試試。
  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所以哪怕後來胡祿蘇醒了,蔡芯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修煉上,心無旁騖。
  她不願意說,胡祿也不強求問,他把人從蒲團上提了起來,“妳有兩天沒洗澡了,我可不想明天用早膳的時候被妳熏到,所以妳現在馬上去洗澡,洗完澡我們耍樂耍樂。”
  胡祿摸著下巴,雖然這兩天他同樣觀想的不亦樂乎,幾乎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但卻不忍小蔡在花季年齡如此苦悶沈迷修行,想著應該勞逸結合,放松壹下精神。
  把蔡芯趕去洗澡,櫻子穿著高跟鞋,邁著大長腿湊過來,胡祿不好意思的看著房梁,但神念力已經觸及到了她的腿。
  “祿哥!”奧屯櫻見白不靈沒跟過來,忙小聲道,“妳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經圓滿完成了,是不是可以讓我恢復成妳的貼身侍衛,我這兩天太難了!”
  我吩咐妳的……
  胡祿差點忘了什麽事,壹拍腦袋,想起來了,他讓櫻子試探白不靈對狐貍皮毛制品是什麽反應,恰好櫻子有壹條火狐圍脖。
  櫻子說的就是這事,“她的反應就是嫌棄,後來還送了我壹條白狐圍脖,我給妳看看,質量特別好,也不知道是什麽神仙狐貍能長出這樣的皮毛來!”
  她拿了過來,讓胡祿上眼,胡祿直接上手。
  嘶,這手感!
  沒錯了,就是那天自己摸過的那只白狐的手感,太舒服了,而且味道也對得上!
  櫻子道,“白嫂子說是她家裏自己養的狐貍,死後制成了圍脖。”
  胡祿把圍脖往自己懷裏壹塞,“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
  櫻子眼疾手快把圍脖從胡祿懷裏揪了出來,“妳別搶我的啊,我還等冬天的時候用上呢,妳找白嫂子去,她手上還有呢。”
  “小氣樣兒~”胡祿哼了壹聲問,“人在哪兒?”
  奧屯櫻把胡祿帶到壹個房間,中間擺著壹張麻將桌,白不靈壹會兒坐在東,打壹張牌,壹會兒坐在西,摸壹張牌。
  壹個人扮演四個角色,還玩的不亦樂乎。
  “小白啊~”胡祿湊過去。
  白不靈哼了壹聲,“小蔡不理妳了,過來找人家了?”
  她決定不能對短命鬼的人類投入太多感情,等幾十年後皇帝歸西了,自己還要開始新生活呢,之前自己就是太不懂人事了,想著愛的轟轟烈烈,以後可不能那麽傻了。
  她剛做好心理建設,胡祿就做到了她對面狂放電。
  “幹嘛。”
  “妳壹個人玩多沒意思啊,我讓櫻子小蔡陪妳玩怎麽樣。”
  “那也三缺壹啊。”
  胡祿,“還有我呢,咱們四個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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