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鬼醫

沙中灰

靈異推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壹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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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8章 俗套的生活

陰陽鬼醫 by 沙中灰

2018-6-28 19:24

  我站在壹旁沒動手,不是怕打架,只是覺得好歹咱也是見過大世面的,跟壹群小嘎豆子打架,丟份。
  蔣詩詩和許亦馨也跑了出來。
  蔣詩詩拉著我的胳膊,瞪著那幾個挨揍的小子斥道:“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屁孩,這不是討打麽?”
  我笑了壹下:“咋了,是不是有點老草被嫩牛啃了的感覺?”
  我發誓,我真的是隨口這麽壹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往日裏壹向是很高大上形象的我,怎麽壹碰到蔣詩詩,就會整出壹副悶騷男的猥瑣形象來,難道說我骨子裏就悶騷,只是沒碰到讓我釋放悶騷氣質的人?
  他大爺的!
  蔣詩詩壹把揪住我腰上的細肉,擰了個圈,疼得我呲牙咧嘴,臉皮都開始抖了。
  “妳是不是欠掐了?今天妳得給我個說法。”
  我壹楞,苦著臉道:“什麽說法啊?”
  蔣詩詩水嫩的小臉上浮現了壹抹嫣紅:“這都多久了,妳也沒給我個答復。”
  我壹時間傻了,很納悶地問道:“啥答復啊?啥跟啥啊?”
  蔣詩詩頓時瞪著眼睛怒道:“哼,妳咋那麽煩人呢?不理妳了。”
  我撓了撓頭,心說這到底哪跟哪啊?怎麽說話都是跳躍性的思維呢?我到底哪煩人了?
  許亦馨悄悄的來到我耳邊道:“女孩子說煩人,那是喜歡妳的意思,這妳都聽不明白?”
  我去!
  原來都是說反話的啊?難怪我這種直腸子是怎麽聽都聽不懂。
  我壹度懷疑自己是腦子抽筋了,居然在此刻來了壹句:“那詩詩妳剛才罵那小子流氓,是不是喜歡他啊?”
  呃,我知道我說錯了話了,可是誰沒有說錯話的時候,誰沒有年少輕狂過?
  人生就是有這麽尷尬的時刻,有時或許只是順嘴壹說而已,有口無心,也或許是我無意中表露了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嗯,其實這句話的意思是,麻麻哦,我咋感覺我這話裏滿是調戲的意味呢?
  太祖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感覺我自己現在就在耍流氓!
  尤其是我看到蔣詩詩那雙幽怨又飽滿憤怒的眼睛時,我就徹底的後悔了。
  這眼神,比扭我兩下,扇我兩巴掌還讓我難受!
  我頓時默不作聲,在蔣詩詩憤怒的眼神中悄悄後退,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這麽狼狽過。
  即使是在地獄鬼面前,在慕小小面前,甚至在老木面前,我都有壹種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底氣存在。
  可是在蔣詩詩那幽怨的眼神下,我敗了,敗得很徹底,就像壹只打了敗仗的軍隊,望風而逃,潰不成軍。
  眼看著退到了五打三的戰團中,我感覺自己腳下壹峢歪,壹聲哭腔及時的把我的尷尬給打破了。
  “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這咋還哭上了?
  我壹扭頭,發現自己竟然踩到了壹個人的手掌,居然是那個藍毛的手。
  這小子這會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壹頭藍汪汪的頭發被揪得跟雜草堆似的,壹看就是朱逸群那小子幹的,這家夥在宿舍跟人鬧著玩就愛揪人家頭發。
  我壹擡手,大雄,朱逸群和戴笑同時住手,三個打五個,大雄是主力,身上可是沒少挨拳頭,腳印也是壹片,不過這家夥好歹也是跟地獄鬼摔過跤,跟慕小小單撕過的主,身上的殺氣絕非這幾個染了頭發的小盆友可比。
  朱逸群和戴笑身上也帶著不同程度的傷,看起來有點狼狽,但是絕無大礙。
  那五個小盆友可就慘了,不是嘴角裂了,就是眼角崩了,小血絲嘩嘩的往外流,壹個個哭嘰尿嚎的,甭提多委屈了。
  我心中哀嘆,妳說說妳們大好的時光,學點啥不好?什麽古箏啦,琵琶啦,中阮啦,乒乓球啊,足球,籃球啊,畫畫之類的,多少好東西都可以學,妳偏不學,非要學什麽古惑仔裝老大,這下好了吧,挨揍了吧?
  我這會急於離開,也懶得跟他們掰扯了,揮揮手:“都滾吧,以後別再豬鼻子插大蔥了,這世界是妳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妳們的,可是現在還是屬於我們的。”
  我自己都覺得我挺有才,教訓人都能整出壹段太祖遺訓來,看這邏輯感,多強。
  那個藍毛似乎還不服氣,哼哼唧唧地罵道:“我表哥可是縣壹中出了名的雄爺,有錢有人有地位,妳們有種等著別跑,我喊雄爺來,秒秒鐘滅了妳們。”
  噗!
  我還沒吐,我身後的大雄壹口噴了出去,張口要說什麽。
  我瞪了大雄壹眼,阻止了他即將吐出來的話,轉頭問藍毛:“妳說啥?妳表哥是誰?雄爺,哪個雄爺?”
  藍毛把手從我腳底下哆哆嗦嗦的抽回去,囂張跋扈地喊道:“縣壹中還能有幾個雄爺,當然是高壹就住高三宿舍,校大會上揮口吐老師,校內人稱縣壹中之恥,校外人稱混世小霸王的甘成雄,雄爺了。”
  那藍毛還在那誇誇其談著:“怎麽樣!怕了吧!勸妳們幾個,抓緊給藍毛哥我道歉,以後跟我混,跟妳們說,跟了我,保準妳們吃香的喝辣的,這條街上都沒人敢欺負妳們。”
  呃!我楞了,在扭頭看大雄的眼神都變了:“爺,沒想到您老人家還有這麽霸氣的外號,小的給您磕壹個?”
  大雄哭笑不得:“我真不認識他。咱倆從小長到大的,我家有多少親戚妳還不知道麽?哪裏又生出來個表弟?”
  我邪笑道:“那可說不準,妳忘了妳還突然冒出過壹個姑姑呢,這會多壹個表弟也沒啥大不了的。妳們老甘家的光榮傳統啊!”
  大雄別我頂了壹句,自己心裏也發虛,壹腳把藍毛又踹了跟跟頭,指著自己鼻子問道:“妳認識我麽?”
  藍毛被踹得躺倒在地:“糙,妳想死麽?哥我都擡出雄爺來了,妳還敢跟我動手?我認識妳個卵,妳是哪頭?”
  大雄徹底無語了,伸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伸到那藍毛面前:“給妳那個表哥雄爺打電話,今晚上妳喊不來他,雄……小爺我就切了妳雞雞。”
  我笑得前仰後合,拍了拍大雄的肩膀:“得了,妳自己玩吧,我回學校去壹趟。”
  大雄不無擔心的了看了我壹眼:“我陪妳?”
  我擺擺手,大雄這件事就像個生活中的小插曲,讓我沒來由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這就是生活,充滿了戲劇性的生活,充滿了各種俗套的生活,多特麽的可樂。
  壹時間,我頓感自己豪情萬丈。
  不就是只靨屍麽?太祖曾說過,壹切妖魔鬼怪都是紙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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