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父母

溫柔先到附近的菜地附近沒找到公公。又回到房屋附近找了壹圈。還是沒看到。只是在屋後的壹個很普通的小土堆上發現了幾個煙頭。很集中的在壹起。溫柔知道公公壹般是不抽煙的。只是很偶爾的會抽上壹根。當然溫柔還勸過他。如果沒什麽煙癮的話最好就戒掉。畢竟抽煙這事。抽壹根也是有傷害的。
後來自己也想通了。自己的父親也差不多這種情況。在家很少抽煙。但是在工作上有大的麻煩，或者特別累的時候也會抽上壹兩根煙。這就是男人的壹種自我排除壓力的方法吧。溫柔是這樣想的。之後公公再抽煙就說。要抽就抽好壹點的煙。不要再抽那種三，五塊錢壹包的煙了。這點小開支還是可能承受的。公公後來也是這樣做的。抽的是二十壹包的煙。特別累的時候才會抽壹根。
溫柔數了下。有六根煙頭。煙頭上的名稱也看得出來是自己過來的時候帶給公公的。當時也說了。過年的節禮。
看著這些煙頭。溫柔也開始慌了。不會是公公在這兒反思。結果還是自我不能原諒之後做些什麽想不開的事吧。
焦急的溫柔左右考慮方向，最終只有那個湖是最大的意外場所。快步向著湖泊走去。嘴上還不停的自我安慰。不能出事啊。不能出事啊。腳上穿的高根鞋，不太好走路。深壹腳淺壹腳的來到湖邊，左右觀望，沒有異常的樣子。湖邊壹圈還有壹圈薄薄的冰面。壹點破碎的地方也沒有。也就是說公公沒來這裏。再次想著公公會去哪裏。菜地不在。湖這沒來，家裏沒影。又擡腿向著果樹那邊快步走去。艱難爬上小山。好幾次差點把高跟腳給崴斷了。總算在緊要時刻抓住了小道兩邊的樹枝。站在山頂向山坳那看去。中間常青樹下，李利田跪著。頭靠著樹上。遠遠的山上。溫柔看著這壹幕。心底松了壹口氣。只是另外的想法也湧上心頭。公公這反常的舉動是因為什麽，埋藏在心底的那個名字時刻提醒著自己，這個故事還沒有完全清楚。
溫柔沒有打擾公公的行為。壹個人又艱難的慢慢下山。高根鞋也終於沒有堅持住。在壹次溫柔差點滑倒的過程中斷了。彎腰撿起鞋跟，溫柔沒有任何懊惱，只是壹腳高壹腳低的向著家走去。壹身新衣服還沒有度過半天就這樣報廢了。回家之後立刻換了另外壹身後備衣服。溫柔靜靜的坐在屋檐下的走廊中。壹言不語。
心裏有點難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明明不知道公公為什麽這樣。明明是自己的錯。大不了當做什麽也不知道不就好了。即使沒什麽親密的關系。妳的目的壹開始就不是以壞心思為念頭的。這個心檻就這麽難過嗎？
正在自己煩燥的時候電話響了。嘟囔著誰啊。拿出手機壹看，媽媽來電。
接通電話第壹句就是新年快樂。那邊覃倩開心的回了句。妳也新年快樂。新年第壹天。在鄉下過的開心啊。
溫柔輕松的說道。那當然，在城裏有什麽好的。街上人擠人。家裏老花樣。連個鞭炮聲都聽不到。在鄉下從除夕開始到今天早些時候都是鞭炮聲不停。晚上睡覺都不安穩。但是這才有年味啊。
對面覃倩羨慕的說道。真好啊。我也想去鄉下呢。妳爸昨天都沒時間回來吃飯。我壹個人獨吃壹大桌的菜，壹個人看春晚。只有妳晚上給我發了新年祝福。那個沒良心的連個信息都沒發給我。
那怎麽辦啊。這種情況又不是第壹次。估計還得兩三天。最少到初五。妳就忍著點吧。溫柔安慰著自己的媽媽。畢竟這種事真的在以前很常有。
我不管，我不管。以前還有妳在家陪我呢。現在就我壹個人了。明天妳壹定要回來陪陪我。不然我就自己去妳那兒。覃倩跟自己的女兒撒嬌耍賴道。
不行啊。我還有事呢。走不開。溫柔有點心虛。不想讓母親擔心。
我才不管妳有沒有事呢。反正明天妳要是不來我就直接去妳那兒，妳總不能不讓我進門吧？覃倩繼續耍賴。
溫柔有點頭疼了。這都相當於是做奶奶的人了。就這樣跟自己女兒耍賴？可是自己還是不能立刻答應。因為她要跟公公先說下。看公公的態度。畢竟自己是兒媳婦。他才是壹家之主。
覃倩也心中了然。暫時放棄耍賴。只用了小可愛的語氣說道。嗯。那我就靜待妳的好消息哈。
溫柔聽的壹陣頭皮發麻。趕緊掛了電話。順便看了壹眼時間。十點半了。還沒回來，
哎。溫柔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去廚房準備午飯。東西很簡單。都是之前做好的。熱壹下就可以了。鍋裏熱著老鴨湯。溫柔看著壹邊放著的芹菜，不由想到這芹菜可是公公費了好些工夫種出來的。這個季節這菜天然環境是肯定種不出來的。至從知道自己喜歡吃這菜，公公就在自己家菜地單獨辟出壹小塊，又搭起溫室，在裏面種上芹菜。還有小黃瓜。每當大風大雨，突然降溫，等等時候公公就會第壹時間趕到這個小溫室旁邊看看裏面芹菜有沒有受到影響。每次溫柔下鄉都會從這裏帶上很多綠色無汙染的喜歡蔬菜回到城裏。而小溫室裏的芹菜就像永遠都吃完壹樣的。只要溫柔來了。想吃了。就壹定會有芹菜。
溫柔還在那兒看著芹菜傻樂呵，身後傳來壹陣輕輕的腳步聲。迅速轉身，就看到那個看了自己身子之後躲到山坳裏的老男人躡手躡腳的進屋來了。還沒走壹半路就看到溫柔轉身看著自己這滑稽的動作，壹時間，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溫柔想著如果自己再不說話。這老頭估計也不敢說什麽了。就開口說道。爸。妳在幹嗎呢。而雜技嗎？這壹早上都沒見妳人影。是不是過年串門串的時間都忘了啊。
李利田站直身子，撓了撓頭憨憨的笑著說道。都是剛回來的人，聊些外面的新鮮事。這不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了。要不是別人家裏要吃飯了。我還不知道已經這麽晚了。說著李利田還用余光瞧了壹眼兒媳婦。只是壹眼就移開目光不敢再看。比以前的現象更嚴重了。壹開始的拘謹明明已經在這後面兩三個月裏有所改變，可能長點時間看著兒媳婦說話了。現在真的壹點都不敢看了。就怕自己壹看就會聯想到那光著身子的景象。在腦中揮之不去。只是李利田心底還是壹塊石頭落了地。從現在兒媳婦的表現來看。應該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
溫柔看著更加拘謹的公公，開始有點後悔。刺激過頭了。如果穿著內衣或者再多件棉毛衫之類的可能效果就沒這麽重了。應該循序漸進的。可是木己成舟。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
溫柔再次說道。我就說嘛。昨晚喝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走進屋內睡覺的。壹覺睡到早上九點才起來。起來壹看。家裏人都不見了。對了，有件事我問妳壹下啊。我媽明天要到我這兒來吃飯。這次溫柔學精了。不用詢問口氣。直接肯定的告訴他明天我媽要來。妳做好準備啊。
壹直心虛的李利田可沒理由拒絕只是哦了壹聲就算是回答了。
溫柔看著公公突然氣憤的說道。爸。我說剛才看的就感覺不對勁呢。妳這穿的還是之前的衣服啊。我不是給妳買了衣服了嗎。怎麽不穿？
我這衣服沒事的，穿習慣了。又沒壞。我也洗幹凈了啊。李利田壹付依舊沒有底氣的回答著。
新的壹年就穿舊衣服。妳就那麽念舊？現在不是都喜歡新的嗎？溫柔壹語雙雕的影射道。可惜李利田註定現在聽不懂的。然而這老頭接下來的回答讓溫柔壹下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
那種喜新厭舊是妳們年輕人才會做的事。像我這種年紀大的都很念舊的。李利田可看不到溫柔聽到這話後那氣的有點抓狂的樣子。
深呼吸兩次之後，溫柔盡量以平靜的口吻說道。這樣啊。那妳是準備不換了？明天就這樣跟我媽見面？
李利田再笨也活了這麽大了。自然是聽出兒媳婦話中的味道。趕緊順著她的意思說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壹定換。
滿意的點了點頭的溫柔就不再繼續說話。轉身關火端起老鴨湯，又開始熱別的菜。李利田沒聽到兒媳婦再說話。擡頭小心看了壹眼。兒媳婦已經背對自己。就松了口氣。準備回到自己房間。轉身又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壹眼兒媳婦的背影。心念動蕩。仿佛看到在那燒菜的兒媳婦現在是光著身子壹般的光景。嚇的自己又搖了搖頭趕緊回到自己房間不讓自己再生出這種齷齪的想法。
溫柔熱著菜。嘴角彎起。壹開始還擔心刺激過度了。現在看來還好。雖然有點過分了。但是自己的身體壹定深深印在公公的腦海中了。心中也開始盤算著這種方式可以再找機會多試幾次。徹底激起他的性欲。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有欲望。
吃完飯。溫柔就打電話給媽媽。告訴她明天可以來她這兒吃飯。覃倩也高興的說壹定要有她喜歡吃的菜。溫柔答應了。掛了電話。溫柔想著剛才吃飯時公公的表情真的是太逗了。全程只低著頭向嘴裏扒飯。菜都不太夾。就怕擡頭看到自己會產生聯想。那狀態那表情太逗了。最後溫柔還潑了公公壹盤涼水。說初三開始下午沒事的時候繼續開始學習。這下李利田的頭真的兩個大了。
溫柔就在壹旁咯咯咯的笑。壹點也不顧忌旁邊公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