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機遇

　　我仿佛過上了有生以來最瀟灑的日子。璐管理的工廠努力地幫我賺著錢，幾筆訂單做下來，純利潤已經超過了壹百五十萬；另壹方面，灰色財富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增加，按照理查的方法運作下來，我和玲壹共分得了二百萬，玲執意將錢都存在我的戶頭。

　　這些灰色的收入，我小心翼翼地沒有讓璐知道。壹來，我無法向璐解釋玲的存在；二來，如果這件事帶來任何麻煩，我不想把璐牽也扯進去。

　　在性方面，我享受著所謂的“齊人之福”。兩個熟透了的女人，就像兩個吸精的黑洞，我漸漸理解了小唐之流為什麽要到處尋找稀奇古怪的壯陽方法。

　　白天在廠子裏忙前忙後的璐，恢復女強人本色，晚上的需求十分強烈。而玲和我也沒有停止幽會，只要老曹壹離開鳳城，玲就會迫不及待地約我見面，那自然免不了又壹場大戰。玲經常從老曹的別墅裏拿出各種情趣用品來助興，雖然每次都不免讓我酸酸地想到這是老曹曾經用過的東西，但這些小玩意也確實令我樂此不疲。

　　相比之下，有些人則沒那麽幸運了。

　　這段時間，桐灣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事件——高氏玩具廠的老板卷逃了。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麽奇怪，幾個月之前，當我們的工廠還在生死線上掙紮時，作為本地最大的玩具廠之壹，高氏還是我們羨慕的對象。現在，我們起死回生，而高氏卻關了門。

　　事情還得從美泰的訂單說起。這些老外不但在產品質量上要求苛刻，而且還附加了所謂的道德約束條款，工人加班，必需付給1．5倍到3倍的加班工資。

　　事實上，桐灣的工人加班，老板壹般只是按平時的工資給加班費，工人也接受了，為了多賺錢，他們往往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加班工資成了他們重要的收入。

　　而有了道德約束條款，老板就會盡量不讓工人加班，尤其是高氏這樣的大工廠，工人並不緊缺，就更沒有讓工人加班的可能了。工人不加班，收入就減少，於是引起他們不滿，鬧事、怠工的現象在高氏比比皆是，最後連正常的生產都無法維持。高氏的老板壹看訂單完不成，還要承擔巨額違約罰款，於是幹脆偷偷跑路了。

　　事情發生後，政府召集本地企業主開會通報。會上，我見到小唐的父親——唐永紅。和小唐壹樣，唐永紅個子不高，有些發福。講話慢，差不多壹句壹停，官味十足。會後他將我單獨留了下來。

　　“小楊啊，妳和我兒子唐運松是同學吧？”唐永紅上來就問我。

　　“是的，唐書記。”我沒想到唐永紅和我拉起了關系。其實，這段時間，我都盡量避免和小唐見面。上個月，他給我打電話說鄭黎來了，要約我和璐壹起吃飯，被我找個理由推托了。我既不想讓他再見到璐，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鄭黎。

　　“小楊，妳最近幹得不錯啊！”唐永紅鼓勵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來小唐愛拍人肩膀的習慣還是遺傳的！

　　“唐書記，您過獎了！”

　　唐永紅看著我，點點頭。

　　“不要謙虛了，小楊，妳比唐運松強啊！他只知道到買空賣空，不做正經的生意啊！這樣，既然不是外人，我就不兜圈子了。妳也知道，高氏的這件事，影響是十分惡劣的，尤其是社會影響很壞！把近千的工人壹下子都推向了社會！”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沒有接茬，聽他繼續說：“我們做過調查，現在桐灣玩具工廠裏，情況最好的就是妳們了。所以我想，由妳們出面，接收高氏的工廠和工人，政府會給妳們適當的優惠政策，幫妳們完成這個事，怎麽樣？”

　　說完，他觀察著我的反應。

　　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們接手高氏，算是小魚吃大魚了，或者應該說是小魚吃死魚！產能問題確實在困擾我們，但我們消化得了高氏這麽大的工廠嘛？

　　“小楊，我看這樣吧，妳回去好好考慮壹下，三天內答復我，好不好？不過這事，可是宜早不宜遲啊。”唐永紅笑笑說。

　　回到廠裏，璐聽了我的轉述，同樣陷入沈思，雙手抱著肩，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我坐在老板椅上，聽著高跟鞋“噠、噠”地敲打地面的聲音，註意力不由得被吸引到了璐的雙腿上，灰色的短裙覆蓋到膝蓋上方，在高跟鞋的襯托下，包裹在肉色絲襪中雙腿更顯得修長挺直。

　　“璐，妳過來。”

　　“怎麽了？”璐不解的問，但還是走到我面前。

　　我對著璐笑笑，突然將她的短裙掀到腰上，然後壹把將她抱起，坐到我面前的老板桌上。

　　“做什麽！”璐顯然對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沒有絲毫準備。

　　“幫妳放松壹下！”我將璐的高跟鞋脫下，小腳攥在手裏按揉起來。

　　“嗯……”璐發出壹聲呻吟，我知道，和玲壹樣，璐的腳也屬於她的敏感地帶。

　　“大白天的，快放我下來！”璐輕聲抗議著，但語氣並不十分堅決。

　　我不理會，手上加重力度，同時將璐的雙腿向兩邊分開，黑色蕾絲內褲壹覽無遺。漂亮的蕾絲花邊，卻遮不住茂盛的恥毛向外頑強滋長。我探過頭，用牙齒咬住內褲的壹邊，向下壹扯，璐配合地輕輕擡起臀部，小小的內褲被拉到了大腿上，迷人的三角地帶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妳要幹什麽！”璐的語氣裏沒有制止，倒有幾分期待。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的舌頭已經和璐的陰核親密接觸了。璐也沒有再說話，而是輕聲地哼哼起來，片刻間，璐的愛液已經將我的下頜沾濕了。

　　我從辦公桌裏摸出壹件寶貝，這東西有個好聽的名字——蝴蝶夫人。大概是受了玲的影響，我和璐做愛時，也開始嘗試使用各種道具，壹是可以增加情趣，二可以彌補我體力的不足，而璐看起來也相當接受。這個“蝴蝶夫人”就是我剛剛入手的，還沒有用過，但據說效果奇佳。

　　“什麽東西？”璐發現了我的小動作。

　　“壹個新玩意兒，給妳嘗嘗鮮！”

　　我將這東西的帶子系在璐腰上，並在她大腿兩側固定好。還真有個塑膠做的蝴蝶型的東西，翻過來，中間是個小小的吸盤，四周還有觸須壹樣的柔軟突起。

　　經過我舌頭的挑逗，璐的陰核已經勃起，從包皮中微微露出。我將“蝴蝶夫人”的吸盤扣在陰核上，輕輕壹按蝴蝶翅膀，璐身體顫了壹下，發出“啊”的壹聲輕叫，顯然，吸盤和觸須已經將陰核從包皮中牢牢地“抓”了出來，同時，整個蝴蝶開始了有節奏的震動。

　　隨著它的震動，璐撐在桌面上的大腿也抖動起來，帶動整個身體都在抖動。

　　我撥開兩片肉唇，亮晶晶的愛液壹下子湧了出來。

　　“感覺如何？”我故意問璐。

　　“啊……傑……這個東西……好厲害……”

　　“那就壹直戴著它！”

　　“傑……不行……啊……這是辦公室，還是晚上吧……”

　　“又沒人進來，真要等到晚上嗎？”我註意到璐屁股下，桌面上已經形成了壹小灘水跡。

　　“傑，我們去那間休息室吧……”璐的身體扭動起來。

　　“璐，我等不及了！”我壹邊說著，壹邊解開褲子。

　　“啊……”隨著我的插入，璐發出好似解脫般呻吟。而我在她的肉道內，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種震動的存在。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而且頑固地催促著。

　　無奈，我停留在璐體內，伸手接起電話。

　　“楊總，我是前臺，有位唐運松先生找您。”

　　小唐！他來做什麽？“妳讓他等壹下。”

　　我轉頭對璐說：“小唐來了，就在樓下。”

　　“嗯……”璐閉著眼睛沒有答話，雙手緊緊扣住我，臉色潮紅，呼吸急速。

　　我明顯感到璐的肉道收縮蠕動起來，璐竟然在這個時候高潮了！

　　“先生，楊總讓您等壹下！”前臺在電話那頭叫起來：“先生，先生，妳等壹等！”

　　“楊總，他，他自己上去了，要不要叫保安攔住他！”電話裏，前臺著急地說。

　　這個小唐，搞什麽鬼！

　　“算了，妳別管了！”我掛了電話。

　　璐這時還沈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懶懶地坐在桌子上不想起來。

　　“小唐馬上就上來了！”我趕緊系好褲子，然後幫璐提上內褲，放下裙子，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下。這才想起，“蝴蝶夫人”還沒有摘下來，剛想去取，門外已經傳來小唐的聲音，我只得作罷。

　　“傑哥！我有急事找妳！”話音未落，小唐門也不敲地走了進來。

　　“哦，沒打擾妳們吧！”看到我和璐壹起坐在沙發上，小唐才說。

　　我心說：“沒有才怪！”但嘴上只能說：“沒有啊！”

　　“沒有就好！”小唐在我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眼睛不斷瞟向璐。

　　可能因為剛才的高潮，璐的臉上還有些紅潮未退，鬢邊壹縷頭發散落下來，眉目低垂，靠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散發著壹股慵懶的風情。

　　我看到小唐壹派色授魂與的樣子，心中討厭，故意咳嗽了壹聲。

　　“咳，咳！小唐，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啊？”

　　“哦，”小唐這才如夢方醒：“是這樣，今天我老爹是不是和妳談接手高氏的事了？”

　　“是的。”

　　“妳答應了嗎？”

　　“還沒有，唐書記讓我回來考慮壹下。”

　　“哎，傑哥，這麽好的機會妳怎麽當時不答應呢？”小唐拍著腿說，好像比我還後悔。

　　“高氏規模是我們的好幾倍，我們哪能那麽容易整合他們呢？”我說。

　　“有政府幫妳做啊！”小唐滿不在乎地說：“據我所知，妳們如果不接手，承明肯定就要接手，到時可就是他壹家獨大了。”

　　“高氏拖欠工人的工資，至少也有幾百萬吧！”壹直沒有說話的璐，這時開口。

　　“嫂子說得對！不過這不是問題，如果妳們願意，我可以保證壹百萬以內讓妳們接手高氏，決不多花妳們壹分錢！而且絕對是接手高氏的優良資產。”

　　只用壹百萬，讓我們的規模擴大幾倍，成為本地實業巨頭之壹。這確實是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小唐，我知道妳的能量大，可妳要是真能幫我們用這麽優惠的條件接手高氏，我們怎麽謝妳呢？”我試探著問，小唐能如此賣力，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同學之情，難道他別有所圖。

　　我不禁看向璐。璐仍在低頭沈思，但臉上的紅暈比剛才更濃了，身體有些不安微微扭動，手用力抓住沙發墊子，雙腿緊緊並攏在壹起而且讓人不易發覺地上下搓動，同時，我聽到壹陣若有若無的震動聲從璐的身上傳出來。

　　糟糕！壹定是那個“蝴蝶夫人”又開始震動了！

　　好在小唐坐在對面，應該聽不到它的響動。他笑了笑，接著說：“傑哥，妳說得對。那我就把話挑明了，無利不起早，合並之後，我希望能占工廠的三成股份！”

　　我吃了壹驚，原來他是這個打算。

　　“小唐，妳這麽幫我們，我們是應該好好報答妳。只是，國家是不允許吃幹股的啊！”我說。

　　“誰說我要吃幹股，我可以向妳們註資五百萬，怎麽樣？”

　　雖然我們的情況已今非昔比，但五百萬對我們來說，仍是壹大筆錢。如果真的接手了高氏，用錢的地方比比皆是，五百萬確實能起很大作用。

　　“小唐，妳壹向是做大生意的，怎麽突然對我們這樣掙辛苦錢的生意有了興趣？”我仍有些疑惑。

　　“哎，還不是我老爹，總說我是空手套白狼，不做正經事。我入股妳們，做了實業，總算也對他有個交代了。傑哥，妳們放心，我只入股，經營管理的事，我絕不插手，到時給我分紅就行了。”

　　“妳是股東，怎麽能不管經營呢！”我說。

　　“傑哥，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再說，妳和嫂子，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就等著分錢了。不過妳們也放心，我們既然合作了，我肯定會把這個廠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所以訂單不是問題了。據我了解，除了玩具，高氏還有電路板的生產線，只不過因為訂單少就停在那裏了。有我在，肯定讓它們重新利用起來！”

　　這確實是誘人的前景，而且看起來非常可能實現。我再次看向璐，璐還是低著頭。我輕輕握住她的手，璐的指甲卻狠狠掐住我的手心。

　　“傑哥，嫂子！”小唐又開口了：“這件事必須盡快運作，要是知道的人多了，可就泡湯了！如果妳們不願意，我只能去找承明了。要是他們做成了，那妳們的前景可就不妙了。我也是想幫自己人，所以才先來找妳們，但是無論如何，這件事今天下午必須定下來！”

　　小唐說完，點上煙，靠在沙發上抽了起來。

　　“小唐，那我們就合作！”璐這時說話了，盡管她極力保持平靜，但聲音卻是沙啞的。

　　“好！傑哥，嫂子！我知道妳們有這個魄力！”小唐站起來，“不多說了，我馬上就去市政府，把這事落實了！明天，妳就直接去市政府辦手續就行了！”

　　我也起了身，小唐握住我手，接著說：“傑哥，以後妳就是這個地方的巨頭之壹了！瞧著吧，有我們在，承明他們的日子長不了！”

　　說完，他向璐伸出手。璐仍坐在那裏，指尖和小唐的手微微碰了壹下，輕輕說了句：“謝謝妳，小唐。”

　　“嘿嘿！合作愉快！”小唐丟下壹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沒想到，這麽大事，被小唐的三言兩語就決定了！我坐在沙發上，壹時還有些回不過味兒來。

　　突然，璐撲到我身上，壹邊在我胸口捶打，壹邊叫著：“討厭！討厭！”

　　我這才註意到，沙發上，璐剛才坐的地方已經濕了壹大片！

　　“好老婆，沒震壞吧，讓老公好好安慰妳！”我抓住璐的手，笑著說。

　　“哼！”璐的眼睛像要滴出水來，氣鼓鼓地將我推倒在沙發上，解開我的褲子把我堅硬的小弟弟掏了出來，接著扯下自己的內褲，撩起裙子，二話不說騎在我腰上，借著沙發的彈力上下套弄起來，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就在我們享受著辦公室性愛的美妙時，門忽然開了，小唐探進身子說：“傑哥，我忘了跟妳說，明天……哦……對不起……二位繼續，繼續……”

　　“咣”的壹聲，門又被關上了。

　　我和璐都沒想到小唐去而復返，甚至璐還來不及停下來回顛簸的身體。等我們反應過來，小唐又已經離開了！

　　“啊……”璐尖叫起來，但臀部的動作卻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