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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情陷焰火夜

女兒的幸福 by 奴家

2018-11-20 17:11

  女兒歸家,我心裏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兒,不應在我這裏。丈夫雖然糟透了,還是丈夫,早晚應該回去。但是她回來了,在我身邊。了無生氣的家,重現活力。
  晚上回來,有個女人在家煮好飯,等著妳,就像從前老妻身體尚好的時候。有時,我以為老妻沒死。她是媽媽的年輕版本,輪廓像她,壹舉手壹投足像她,語氣十足她壹般。
  她本來不懂下廚,從來都是媽媽做飯,飯來張口。結了婚也請了菲傭服侍。她何時開始懂得下廚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湯。
  “爹地,怎樣?合格嗎?”她端上湯,站在我旁邊,焦灼地等待我的評語。
  我看見她的模樣,好像小時候拿成績單給我看時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爹地,笑什麽?很久沒見過妳笑了。”
  是的,很久沒有笑容了。沒有值得開懷的事。敏兒回來之後,好像回到從前壹家三口快樂的日子。
  “敏兒,妳也開朗了。想通了嗎?什麽時候回去?”
  “我壹早想通了,決定永不回去。”
  “不要說永不。”
  “爹地,妳想趕我走嗎?”
  “噢,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知道妳以後有什麽打算?”
  “還未想到那麽遠。”
  “總不能整天困在家裏,年輕人要出去找朋友,尋開心。”
  “那妳呢?晚上妳不開會就呆在家裏,明天就是除夕,要開會嗎?”
  公司開會是男人不回家的借口。我沒有。
  “我們去吃個除夕大餐,看煙火好嗎?”
  “太遲了,人家壹早預訂桌子,哪會有大餐等妳吃?”
  “讓我試試。”
  敏兒飯也不吃就打電話去,忙了幾回,給她找到了。壹間全城最貴、海景最佳的酒店,剛巧有人退訂,就給她拿了過來。
  “老爸,訂了座,明天與妳有約。”
  就這樣,我和女兒在除夕夜有約。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頭發、買晚裝。在約定的時間,在酒店大堂,衣香鬢影之中,我看見壹位絕色佳人,壹幅透視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帶低胸晚裝。
  她雍容地站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場的男士們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個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妳在那裏能找到像我的女兒壹樣出眾的女人?
  我也楞住了,她對我微笑。我整飭衣襟領帶,像個紳士,讓女兒挽著臂彎,步入餐廳。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樂,醉人的海港夜。
  她向我淺笑,笑的時候胸前微微起伏。撥弄頍前細碎的劉海是壹條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盤中的肉切成小塊,放在嘴口,嘴嚼時,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的嘴動,和紅唇上的油膩。她用餐巾抹壹抹,拿出壹管口紅,在小鏡盒子後面塗壹塗。然後對我說:
  “可以邀請我跳支舞嗎?”
  我看看,舞池無人。起來,扶起她,帶她到舞池裏,跳第壹支舞。我帶著醉意,與她貼得很近。我感覺她的氣息呵在我臉上,她頸彎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舞池的人多起來了。她說:“老爸,這裏人多,我們到我們房間去了。”
  “房間?”我不明所以。
  “我們訂了壹個向海的房間看煙火,景觀全城最佳。那裏還有壹瓶香檳等待我們品嘗。”
  “我還不明白。”
  “妳訂這個晚餐包括在內的。我們走吧,放煙火的時間快到了。”
  敏兒拉住我的手,步入電梯,透過玻璃幕墻,維多利亞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來。敏兒披著那件長披肩,倚在我旁。
  我的心在想什麽?我們正在做的事,不像是壹對父女去看煙火,而有偷情的感覺。但是,我沒有什麽企圖,我是個正人君子。我們兩個人這壹年內都飽嘗痛楚,享受壹下不是罪過。
  敏兒帶我啟門,應該說是我帶她。她從鑲亮片的小手袋裏淘出房門籲匙,交給我。我啟了門,她在前,我隨著,進入了我們酒店的房間。
  我們將會在那裏做些什麽?當然是來看維港的煙火!但是,有壹朵壹朵的火焰,深藏在我們心底裏的欲念,在我們肉體的互相接觸的壹刻,將會引爆,升到天上雲間。
  等待煙火發射,尚未發射。我們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並排坐在壹張在臨海落地大窗前的沙發上,我問她為什麽兩夫妻不能和解,有沒有想過回到妳丈夫那裏?
  她說,沒有。
  為什麽?下了氣,壹人讓壹步,就要重修舊好。
  都是妳的錯。妳太好人了,是個好丈夫,從沒有搞過婚外情,對媽媽不離不棄,呵護備至,就算在媽媽病了那幾年,不能滿足妳生理的需要,也沒碰過別的女人。男人都應該像妳壹樣……
  她問我,媽媽說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媽媽之外,有沒有別的女人?
  我說沒有。從來沒有。
  她說,所以不能接受那幹過別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兩意的男人。為什麽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個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挫折,從來都只能向媽媽傾訴。但她走了,以後再沒有人會聽她說話。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緊緊地摟著,輕輕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憐的女兒。
  她說,爹地,幸虧有妳,容我留下來,我這個聖誕和新年不知怎樣過。我的家沒有了,妳不收留就沒有人要我了。
  “女兒別哭。”
  我替她擦去淚水,她像小時候,攀附著我,把她兩條腿提起,擱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從晚裝激突出來的乳峰,壓在我胸前,透過襯衣,嵌在我的胸前。從她的頸子鬢下,壹陣幽香撲過來。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細肩帶撥了下來,讓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沒錯,性感,是個誘惑的符號。壹個父親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兒。而且,她是如此無助,軟弱可憐的投在妳懷裏,要求妳安慰,而妳卻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性感。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燦爛。
  敏兒止住了抽泣,擡起壹張美麗、青春的臉。
  那個糟透了的家夥,瞎了眼,這麽美麗動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壹張楚楚可憐的臉,仰望著我,壹雙櫻唇微微的張合,在說著壹些我聽不到,也不明白的話。
  忽然,她站起來,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兩條玉臂繞住我的脖子,與我面對面。她的氣息呼越來越近,噴在我臉上。
  柔軟的手在我身上爬,解開襯衣的鈕扣,說:“看,沾了我的唇膏,有個唇印在衣領上不好看,我替妳脫掉,不要弄臟。”
  “不用了。”我說,想制止她。
  但我只能坐著,心跳加促,瞪著眼看著她把我的衣襟打開。她的手探到襯衣下,輕輕撫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溫暖。
  “爹地,老實告訴我。妳寂寞嗎?告訴我,我不是外人。”
  “我……”
  “我聽到妳說了。我寂寞,妳也寂寞。是嗎?我們都寂寞。有人說,兩個寂寞的人在壹起,如果不把對方的寂寞趕走,兩個人會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壹顆寂寞的心需要有個真實的女人來滿足它。她說得對,她回來了,在我的身邊,叫我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麽寂寞,如果我們不做壹點東西,趕走寂寞的的話,啊,我們的寂寞,會是多麽的可怕!
  她站起來,在窗前站著,將低胸晚裝徐徐褪下,細細的肩帶從玉臂滑下來。兩個美麗的乳房跳了出來,像兩朵煙火綻放。她轉過身,用壹個美妙的姿勢,把小內褲脫去。她比媽媽有個更圓、更翹的臀兒。
  別人不準看,只給妳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兒微微的動,輕輕的說。
  窗外,壹朵壹朵的煙火升起,爆發。
  “爹地,我知道妳寂寞,我也寂寞。給我,我是個女人,我也有需要。”
  我的喉嚨幹澀,不能說話。
  她俯下身,嘴兒向我湊過來,貼著我。
  我深深的抽了壹口氣。我怎能在這個時刻推開我的女兒,對她說,不行。我不會吻妳。這會傷了她的心。
  她閉上眼睛,唇兒貼著我。我心裏在掙紮,要不要推開她,拒絕她,對她說我們不可以。還是愛她,吻她。
  終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開,要我把她的唇兒吻得濕潤。可憐的孩子,她需要有個憐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愛她。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這是幾年來再次觸到女人那兩團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這個正人君人竟會如此,和自己的女兒在這個房間裏做著這些,這些……不應該作的事情。
  在兩個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兒……我們竟然,不顧道德倫理的規範,脫下彼此的遮掩,復還原始,發生肉體的關系。
  做爸爸的怎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我們的性器官接合在壹起,那是繼而發生的事。她的身體火燙般灼熱,我的肉體有壹股含忍不住的火頭。我們把盈滿的欲火傾倒在彼此的身上。
  她引領我路,讓我輕易就進入了她的芳草小徑。她是何等的空虛,我來給她填補。
  “噢……呀……”
  女兒的嬌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縮,她眉頭緊皺,閉上眼睛,把頭扭到壹邊,咬著枕頭的壹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還是興奮,此刻,想懸崖馬,從她的小屄裏把我的東西抽出來。但已太遲了,她纏得太緊,我插得太深,兩個肉體已緊緊地相連著,誰也分不開我們了。
  “爹地,抱緊我。爹地,給我,給我……”
  我不能放開,更不能停,如像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緊緊的陰道,是久違了的女人的感覺。我哭了,為著自己的卑鄙。敏兒哀求著,也哭了,我們哭著,哭著做我們那壹場的愛。
  我沈下去,在她裏面擠出最後壹滴精液,頹然的壓住女兒赤裸的身體,窗外的煙火仍然燦爛,然後我聽到她在我耳畔,說:
  “爹地,我以為妳不會,比我想象中更好……”
  我承認,都是我錯,我要負責。
  寂寞的人兒,妳生命壹定缺少了些什麽,妳尋找拼圖上那失落了的壹塊。
  誰是妳需要的那壹塊?可能是在妳生命裏,忽然闖進到妳的寂寞裏的人,無論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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