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會 by 玉面郎君
2018-8-7 06:01
五 可憐青春妙齡女,頓作噴香腹中餐
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壹會兒,卻忽然拔出肉棍,停在陰道口不動,口中卻呵呵道:“寶貝兒,剛才插得舒服麽?還要不要再繼續啊?”蘭香臉上春情泛濫,只覺肉棍拔出後,裏面更是騷癢難當,非得有個東西插進去才舒服,不由連連點頭,囁嚅道:“要……要……快點……”竟有點急不可耐的味道。
玉面郎君卻不著急,嘻嘻道:“那就麻煩寶貝兒幫我壹把吧!”蘭香忙用雙手捧住玉面郎君的屁股,使勁壹摟,只聽撲哧壹聲,肉棍蛇壹般的滑進肉洞裏。
蘭香身子壹顫,竟舒服得長籲壹口氣,滿臉迷醉的神色。
阿雪阿遙見玉面郎君調戲蘭香,都不禁撲哧失笑,心想,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蘭香快經受不住了,還這樣聊別人。
這次玉面郎君再沒停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蘭香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終於,隨著玉面郎君的奮力壹聳,蘭香“嗷”壹聲叫喚,身子劇烈顫動。阿雪阿遙看見蘭香的手指幾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裏,身子繃得緊緊的,明顯情難自禁,達到高潮了。玉面郎君這奮力壹聳後,居然也不再動,原來他施展了采陰補陽神功,蘭香不堪刺激,已將元陰乖乖獻出了,玉面郎君正默運神功,盡力吸吮蘭香的元陰呢。良久,才見玉面郎君屁股壹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這次插得非常緩慢,卻壹插到底,狠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去。蘭香又是壹陣顫抖,然後雙手無力地從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來,癱軟在床上,她的元陰已被吸得壹滴不剩。
玉面郎君還是抵住蘭香的陰部不動,直到將所吸元陰全部消化殆盡,才慢慢抽出肉棒,拍拍蘭香的屁股,呵呵笑道:“蘭香姑娘那地方緊得很呢,弄得我小弟弟好不舒服,差點就把持不住哦,多謝蘭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過,這是妳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享受這極樂滋味了,下壹步該給妳開膛破肚,用妳那壹身嫩肉來下酒啦!”阿雪見玉面郎君肉棒壹片黏液,忙找塊布巾給他揩拭幹凈,再看蘭香,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微微的張開,胯下也是黏乎乎壹片,忙也給她揩了揩。
玉面郎君問阿遙:“有宰殺的工具嗎?”阿遙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時候也時常狩獵,東西全得很呢,各種各樣的刀具、鉤子、繩索,還有屠宰用的條案,就連河邊用來燒水涮毛的鍋臺都還在呢!”玉面郎君喜道:“這就太好了,我們就到那裏把蘭香姑娘給宰殺了吧!”當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條案、刀具和木桶木盆搬到築有鍋臺的河邊,玉面郎君又回來把蘭香往肩上壹扛,運了過去。屠宰的地方讓玉面郎君很是滿意,這裏壹面臨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郁郁蔥蔥,很是隱蔽,外人很難發現。
玉面郎君把蘭香放到條案上,這條案已很是陳舊,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布滿了星星點點的黑紅色的汙跡,玉面郎君知道這是宰殺野物時留下的血跡。不過玉面郎君並不認為它臟,反正在他眼裏,此時的蘭香就和那些獵到的野物並無二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殺後洗幹凈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蘭香身上,然後取了塊肥皂在她周身塗抹,並用手細細搓揉,邊搓揉邊呵呵道:“其實這殺人和殺豬壹樣,都得先把全身的體毛清除,這蘭香雖然體毛不多,也得清除幹凈,否則會影響肉味。”阿雪阿遙凝神細看,只見蘭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象壹團棉花把蘭香層層包裹起來。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玉面郎君又取了壹把剃刀,在蘭香身上唰唰唰地運動起來,包括腋窩、陰阜、肛門這些隱蔽的地方都不放過,不壹會兒蘭香全身就潔白地跟嬰兒壹樣,就連兩片陰唇處也白嫩白嫩的。不過在剔去了體毛後三人才發現,原來蘭香密穴處居然長了顆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長在陰阜細長肉縫的頂端,黑痣不大,但在剔去體毛後雪白肌膚的映襯下依然十分清晰奪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遙把蘭香抱到水裏,就著河水清洗起來,這次清洗十分仔細,甚至連小陰唇、肛門都翻開來洗得幹幹凈凈。蘭香從他們言語中已知道了他們的企圖,嚇得花容失色,可惜卻無力掙紮,只能軟綿綿任由擺布。阿雪阿遙提了桶水,把條案沖洗幹凈。
玉面郎君把蘭香抱回條案,翻身向下,腦袋伸出到條案外,叫阿雪阿遙緊緊地壓住蘭香四肢,然後將壹只大盆放在蘭香脖子下面,取了壹把細長的刀在手。
蘭香可能也知道最後時刻要來臨了,開始死命地掙紮起來,哭喊著:“不要啊,不要殺我!”可聲音卻微弱得很。她拼命扭動著身子,無奈身子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道,只有屁股能象征性的搖兩下。
玉面郎君挽好蘭香烏黑的長發,然後壹只手輕輕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點清水在蘭香白嫩的頸脖上抹了抹 ,呵呵笑道:“寶貝,不要害怕,我保證壹刀就完了,絕不會讓妳感到痛苦!”說著將刀尖指上蘭香的頸窩,猛地將刀壹推,那細長鋒利的尖刀壹下子就鉆了進去,直沒至柄,居然壹點聲音也沒發出,就象切豆腐壹般容易。
“啊—”蘭香痛苦地慘叫壹聲,渾身驟然壹緊,屁股更是劇烈的晃動。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玉面郎君將刀把壹擰迅速抽出尖刀,頓時,蘭香的鮮血狂噴而出,就如決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阿雪阿遙死命按著蘭香的腿和手臂,卻不敢睜眼去看,忙把頭扭向壹邊。
玉面郎君刀插盆裏,用手死死扳住蘭香的頭,讓鮮血汩汩地直噴進盆裏,在盆裏濺出無數鮮紅的血泡。蘭香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抽搐,呼吸也顯得異常急促,她那兩爿屁股還在不停地晃動,幅度卻越來越弱。又過了會,她頸窩處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洶湧,她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但兩只玉足間或還抽搐壹下,終於最後雙腿死勁蹬了兩下不動了!玉面郎君把蘭香仰面翻過來,蘭香四肢伸展,軟軟地癱在條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體依舊那樣完美迷人,卻已經徹底地變成了壹具美麗的女屍。
阿雪阿遙這才敢重新將目光投向蘭香,只見她靜靜的躺在條案上,身子依然如緞子般細膩白嫩,卻已沒有了生命的跡象。她的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充滿了驚訝與不信。她的眼睛還睜開著,但瞳孔已經發散,卻難掩深深的無奈和絕望。她滿臉淚水未幹,那哀怨的模樣讓阿雪阿遙忍不住壹聲嘆息,心生愧意。
這時玉面郎君取過壹把略寬壹些的刀,呵呵道:“妳們呆站著幹什麽啊,為她傷心自責嗎?呵呵,不用,當妳們品嘗過她的美肉後,保證不會再有這樣情緒。好啦,還是看笑哥為她開膛破肚吧!”二人忙閃到壹邊。
玉面郎君輕輕按住蘭香的頸項,將刀尖沿咽喉處插下去,然後向下劃去,刀鋒過處,白白嫩嫩的肌膚向左右翻開,只見薄薄的肉皮兒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黃的脂肪,底下便是鮮嫩饞人的細肉,從裏到外層次那樣鮮明。刀鋒壹直向下,劃過乳房中間的乳溝,到了心窩,再向下劃過肚臍,壹直切到恥骨處,於是在蘭香的身子前面出現了壹道筆直的縱貫胸腹的長長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對阿雪阿遙道:“她的皮肉都已經被我完全割開,底下就剩下壹層薄薄的腹膜了。妳們看!”阿雪阿遙凝神細看,只見玉面郎君放下刀,兩個拇指相對壹扒,蘭香的裂口充分裂開,最底下果然有壹層薄薄的黏膜。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蘭香的內臟依稀可見。玉面郎君用指尖輕輕劃開了所有的薄膜,把裂口撥弄得更大些,立時蘭香的五臟六腑無比清晰的展現在三人身前。玉面郎君指點著各個器官,向阿雪阿遙講解,這是心,這是肺,這是肝腸,這是卵巢,這是子宮,這是膀胱……阿雪阿遙看得目不睱接,心頭更是無比震撼,原來女人的體內是這樣的啊。
玉面郎君揮動刀子,把膀胱、子宮、卵巢等各種器官切割下來,並摘取心肺,把它們放到木桶裏。然後切斷直腸,把大腸頭交給阿遙道:“妳拉拉,看有多長!
”阿遙捏著蘭香的大腸頭向遠處走去,很快,蘭香的整個腸道便被拉直了,好長好長,就如壹條繩索壹般,看得阿雪瞪目結舌,玉面郎君從食道下端壹切,連腸子帶胃就離了體,落到了河水裏。
阿遙負責擠去大腸裏的糞便,把大腸清洗幹凈。玉面郎君則掏空蘭香內臟,和阿雪兩人把蘭香嫩白的身體再次擡到河裏進行清洗。清洗完畢,由玉面郎君扛著蘭香,阿遙阿雪提著裝滿內臟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回到家時,天色還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兩位美人兒累壞了,好好休息下吧,來人了告訴我壹聲,待小生進去搞幾樣好菜。”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躪了壹番,後面又經歷了宰殺蘭香的擔驚受怕,阿雪阿遙確實有點精力不濟,藏好東西,兩人便坐在客廳裏喘息。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只聽玉面郎君壹聲吆喝:“上菜啰!極品嫩穴壹盤。”端出壹盤菜來,熱氣騰騰,還未走近,已是香氣撲鼻。
阿雪阿遙定睛壹看,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原來果然是蘭香胯間那玩意兒,沒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這東西也做成了菜。極品嫩穴明顯是清燉的,但讓阿雪阿遙驚異的是,它就如剛從身體上剜下來壹般,居然壹點也沒有變形或萎縮,仍然白晳鮮嫩,穴口微微張開,還隱隱可以看見裏面的陰唇肉。特別是肉縫頂端的那顆黑痣,並沒有因清燉而消失,反而更加鮮明,非常完美地證明這極品嫩穴的主人就是蘭香。阿雪阿遙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卻不可能,不由暗贊玉面郎君廚藝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幾趟,把菜全數端上來,呵呵道:“兩位寶貝兒請慢慢品嘗,這盤是清蒸乳房,這盤是爆炒子宮片,這盤是腳掌湯……”阿雪阿遙應接不睱,只見清蒸乳房是用壹只橢圓型的大瓷盤盛放的,壹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著熱氣,凸起的乳頭和壹圈暗紅色的乳暈被泌出的油浸潤得泛著油光,顯得分外的肥嫩;爆炒子宮片則切成了壹片片的,色彩晶瑩透亮,飄出陣陣令人陶醉的醇香,讓人忍不住食欲大增;腳掌湯是用壹只棕色的陶瓷悶鍋裝著的,鍋裏的湯並不多,配有幾片冬筍和壹些木耳,飄出陣陣濃郁的香味,腳形非常漂亮,白嫩細膩的腳爪壹半浸在湯裏,壹半露在上面,腳掌的形態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遙看著滿桌色澤鮮亮的菜肴,聞著那撲鼻的清香,卻兀自不敢動手。
這必竟是人肉啊,兩人吃過野豬肉、麂子肉、獾子肉,卻從沒吃過人肉呢。玉面郎君見兩人猶豫,呵呵長笑道:“快動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兩人才猶豫著伸出筷子。阿雪先動的是清蒸乳房,只見筷子輕輕壹點,立時壹股濃稠的油脂冒出來,香味撲鼻,可見乳房確已被蒸得酥爛了。阿雪弄了壹小塊到碗裏,輕輕嘗壹口,只覺鮮嫩多汁,酥爛無比,入口即化,有壹種特別的清香,回味無窮,確實是無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嘆了口氣。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麽樣,好吃吧!”阿雪臉上壹紅,不再客氣,壹口就將剩余的乳肉啜進了口裏。
阿遙伸向的則是爆炒子宮片,夾壹片起來,發現肉片被切的薄薄的,仿佛可以透過光亮,在筷間更是顫顫的晃動著,好象隨時都會融化掉似的。放到嘴裏,輕輕壹嚼,咯吱聲響,如嚼薯片壹般,感覺脆得很,同時壹股清香在唇齒間回蕩,並順著喉嚨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極了,不由也幸福得閉上眼睛,慢慢回味。玉面郎君見兩人都不動極品嫩穴,知他們害羞,呵呵笑道:“其實這東西才最美味呢,在我們中原,壹盤極品嫩穴可賣到百多兩銀子呢!”當下剜了兩塊放到兩人碗裏。阿雪阿遙嘗過了清蒸肥乳和爆炒子宮片後早已贊嘆不已,這人肉確實比好些野豬肉麂子肉獾子肉好吃得多,當下也不客氣,忙把玉面郎君剜下來的極品嫩穴肉啜進口裏,只覺酥爛肥嫩,滿口生香,果然比乳肉和子宮片又強了幾分,不由都露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畢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廚師,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師或純大師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說著舉筷伸向腳掌湯,只見筷子壹戳,只輕輕撥弄了壹下,皮肉和骨頭就立刻分了家,原來這腳掌雖看似還如生的壹般,其實早已熟透了。阿雪阿遙看了都不禁驚嘆壹聲,更是對玉面郎君的廚藝刮目相看阿遙拿起勺子,舀起壹勺湯來,只見湯濃濃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著壹層油花,非常好看,輕輕地嘗壹口,湯味濃厚鮮香,卻不油膩,十分爽口,竟絲毫不比剛吃過的爆炒子宮片和極品嫩穴遜色,不由興奮的差點呻吟起來。阿遙喝湯,阿雪則操起筷子,夾起壹塊肉來,壹看竟是蘭香的大腳趾,只見腳趾長得極為秀氣,白嫩細膩,趾頭是晶瑩剔透的趾甲,還閃耀著誘人的光澤。阿雪想起蘭香每次來夜宿時,總喜歡用腳趾在自己身上撓來撓去,撓得自己癢癢的,沒想到今天這腳趾居然成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壹聲嘆息。阿雪用手輕輕扯掉趾甲,放入口中,這次該她品嘗那種酥脆的滋味了,骨頭脆的很,壹碰就折,同時壹股奇妙的清香擴散開來,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癡了。
三人吃著香軟嫩滑的美肉,喝著鮮味濃香的腳掌湯,心情舒爽到極點。玉面郎君以前可是每天無肉不歡,現在斷炊多日終於再品佳肴,固然是高興得無法形容,阿雪阿遙卻是人生中第壹次吃人肉,心情更是激動難耐,幾乎是每吃壹口就贊嘆壹聲。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女人是越漂亮,肉越嫩,吃起來味道越好,蘭香的肉質雖然美妙,但離極品終究還是差了壹籌,若是用阿雪阿遙這樣如花似玉的身子來做,那味道肯定要比這蘭香強多了!”阿雪聽了心裏不由壹顫,暗忖道:“這笑哥可是吃人肉的高手,這壹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會真的有壹天把我們也給吃了吧!”阿遙卻似乎並未想到這個問題,還以為玉面郎君贊自己漂亮呢,嬌笑道:“笑哥不用贊阿遙了,阿遙自家知自家事,其實阿遙長得很壹般啦,說到漂亮,我姐阿雪,還有清雲姐、玉秀、鐘嫣兒……比阿遙強的有好多呢!”
玉面郎君聽了心裏暗喜,原來還有這麽多漂亮妞兒啊,看來深山出美女這話果然不錯,這兒靈山秀水,隨便揪個女孩出來都比中原要漂亮得多啊,自己這次可來對地方了,這麽多漂亮妞兒,自已定要壹個個弄來宰了吃了。同時又暗暗好笑,這阿遙可真夠單純的,就壹點兒也沒聽出我的言外之意,我能吃了蘭香,難道就不會吃妳阿雪阿遙嗎?呵呵,吃是肯定要吃的,就看什麽時候了!
三人邊吃邊聊,壹頓飯吃了近個把時辰,不但鮮美的腳掌湯喝得精光,肉也被吃得壹絲不剩,只留下壹堆丟棄的碎骨頭。三人收拾了殘局,自然免不了到床上行那媾合之事,玉面郎君吃飽喝足,精神大振,也不知幹了幾回合,直弄得阿雪阿遙實在承受不了了才罷休。阿雪吃飯時本還為玉面郎君以後會否吃了自己姐妹倆而擔心,現在壹番雲雨,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弄得渾身酥軟卻舒爽至極,在嬌喘呻吟中不知丟了幾回,早將那份擔心拋到九霄雲外,心下暗道:“管它呢,逍遙片刻是片刻,離開笑哥哥,自己恐怕是壹刻也活不下去,縱然以後被他吃掉,也樂過笑過,不枉此生了!”放開心結,心態立刻輕松,才覺身體酸軟得厲害,倦意襲來,沈沈睡去。
其實阿雪這種想法,被玉面郎君肉棍操過的不少女人都有過,明知再相處下去免不了被宰殺分吃的結局,卻舍不得離開,心甘情願的獻身。所以有這種想法的女人,阿雪不是第壹個,也不會是最後壹個。但她們的結局卻都壹樣,即被玉面郎君填了肚皮,阿雪自然也不會例外,數月之後,就被玉面郎君弄進了蒸籠,來了個清蒸美人魚,成了口中的美食。當然這是後話。
且說三人折騰了半天,也確都累了,直到日落黃昏時分,才被壹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只聽壹個男子的聲音道:“阿雪,開門啊,阿雪!”阿雪忙穿衣起床,輕聲道:“是阿虎!”原來阿虎見天快黑了蘭香還沒回家,便尋來了。阿雪跑去開門,玉面郎君和阿遙側耳細聽,只聽門“吱”的壹聲開了,阿虎的聲音道:
“阿雪,蘭香來過沒有,她到集市上去了,怎麽現在還沒回來啊?”阿雪驚惶道:“什麽?真的嗎?到集市最多也就三四個時辰,早該回來了啊?她沒來這兒,俺還不知道她去集市上了呢!這可怎麽辦啊,天馬上就黑了!”玉面郎君聽了不禁暗笑,呵呵,這阿雪也學會撒慌了呢!明明把人家粉嫩粉嫩的肉穴兒都吃進肚子裏了,還說沒見過蘭香。那阿虎似乎也無意逗留,急匆匆道“那妳歇著吧,我到集市上去看看!”接著是腳步遠去的聲音,阿雪道:“路上小心啊,莫給蛇咬了!”
讓阿虎壹打攪,玉面郎君和阿遙也無心再睡,都爬了起來,見太陽只有壹桿子高了,肚子也咕咕叫起來,得準備晚餐了。和中午壹樣,阿雪阿遙在客廳休息,玉面郎君壹個人在廚房忙活,不是阿雪阿遙不想幫忙,而是玉面郎君不讓,這是壹項技術活,阿雪阿遙不但幫不了忙,只怕還會添亂。
玉面郎君果然好手藝,當幾盤熱騰騰的好菜端出來時,太陽還沒落山呢!和中午的清淡不同,晚上則以香辣為主,壹盤紅燒肥臀,壹盤炒肉片,壹盤醬香排骨,最妙的是還有壹盤清蒸美人頭。紅燒肥臀呈醬紅色,色澤鮮艷明亮,從上往下流淌著紅色醬汁,看上去如沐著金光的蒙古包,十分好看,用筷子輕輕壹碰,晃個不停,很明顯已熟透了,嘗壹口,香濃酥爛,輕輕壹抿就化為了濃汁,滋味妙不可言。
炒肉片則被炒得晶亮晶亮,滋味微辣,片片肥厚,但是入口極脆,脆中帶香辣,香辣裏略有壹點麻,肉絲嚼在嘴裏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鮮,當真是口味獨特,讓人欲罷不能。醬香排骨也呈醬紅色,不硬不軟,酥而不爛,口感正好,而且味道十分豐富,有壹種層次感,讓人回味無窮。但最讓阿雪阿遙贊不絕口的還是那清蒸美人頭,明明熟透了,卻依然栩栩如生,活色生香,那精美的小嘴微微張開著,眼睛半睜,似乎充滿了驚訝與不信,壹切還保留著死前的模樣。但那被掀開的頭蓋骨和正汩汩翻騰的腦髓,卻無可辯白的證明這顆頭顱確已失去了生命,現在只是壹道菜肴。
“哇,太美味了,比那腳掌湯還好喝呢!”阿遙嘗了壹下腦髓,忍不住連聲驚嘆。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可是女人身上最有營養的東西呢。”阿雪也忙嘗了壹口,也是贊嘆連聲:“果然好吃,笑哥可真有本事!”三人大快朵頤,不壹會兒就壹掃而空,吃了個精光,阿遙更是摸著肚子打起了飽嗝。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六、半夜重做采花賊,竊得艷女絕塵寰
從此三人再不出門,就整天待在家裏,除了在床上行那銷魂之事,便是吃香嫩的肉,喝鮮美的湯,直用了個把星期,才將蘭香如花似玉的身子吃完。其間阿虎來找過阿雪,說沒找到蘭香,估計是途中被野獸叼走了,這裏地處深山,野獸吃人是常有的事。阿雪當然免不了勸慰壹番,聽得玉面郎君在裏間竊笑不已,卻也慶幸這件事就這麽了了。
吃完了蘭香,玉面郎君自然又打起了別家姑娘的主意,他可是無肉不歡的,要他壹天不吃肉,那就如要他命似的,心裏難受。壹日纏綿之後,他拍了拍阿遙的屁股,呵呵道:“寶貝兒,蘭香吃完了,下壹個吃誰啊?”阿遙大驚:“什麽,妳還要吃人啊,蘭香是撞破了我們好事,才不得不吃了她的,現在再去吃人可就是有意犯罪了。”阿雪也是嬌軀壹震,驚異地看著他。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呵呵,妳還真把法律當回事啊,我們中原每天不知要宰殺多少女子,光我們玉女山莊每天都要殺三個呢,也沒見出事嘛!何況妳們這兒本來女子就多,吃那麽幾個又有什麽打緊,無非是男人少娶幾個老婆而已。再說啦,人肉這麽好吃,妳們不吃不難受嗎?”
壹席話說得阿雪阿遙都沈默不語,是啊,這人肉確實太好吃了,剛嘗了鮮撩起了胃口,想突然中止還真的接受不了!玉面郎君見兩人不說話,哪還不知兩人所想,便趁熱打鐵道:“寶貝兒,這次我們弄個漂亮些的,保證那滋味比蘭香美妙百倍,妳們說怎麽樣?”
阿遙和阿雪互相對望了壹眼,終於都抵擋不了人肉那美妙滋味的誘惑,阿遙囁嚅道:“那好吧,笑哥看著辦,我們姐妹倆不反對就是了。”玉面郎君大喜,忙道:“那快把妳們這兒最漂亮幾位小妞的情況告訴我吧。”阿遙道:“在我們這壹帶,除了我姐阿雪,就清雲姐最漂亮了,其次就是玉秀、鐘嫣兒,還有我最好的姐妹秋兒。清雲姐就住在上遊的桃花山下,也在河邊,離這兒大約三裏路,她家是我們村最大的財主,玉秀是清雲姐的貼身丫寰,因借錢給母親看病無力還債被迫賣入清雲姐家。鐘嫣兒住在我們前往集市的路邊,過了阿虎家不遠就到了。秋兒住在下遊的壹個半山腰裏,和阿遙最談得來了,經常來找我玩兒,我們倆還壹起去采藥呢,不過這幾天不知怎麽回事,她居然壹直沒來找我……”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就這樣吧,我晚上先到清雲家去摸摸情況,如果不行我們就把那個鐘嫣兒弄來咋樣?”阿雪為難道:“清雲家就這麽壹個寶貝女兒了,如果弄來曲老爺家不就斷後了嗎?”原來曲老爺德高望重,對族人也極好,阿雪父母死後還曾前來探望,施以援手,是以阿雪聽到要把清雲弄來吃了不免心有不忍。
玉面郎君拍了壹記阿雪隆臀,笑道:“阿雪原來這麽心善啊,那可就吃不到最美味的人肉啰,何況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見得壹定就選定清雲小姐了。”心下卻暗道:“呵呵,這個清雲這麽漂亮,我現在可還舍不得吃哦,得先把她弄到手,讓她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等玩夠了再吃不遲!”到了夜晚,玉面郎君先用肉棒將阿雪阿遙侍奉得昏昏睡去,才穿了那件藍色長衫,悄悄躡出門去。此時還是農歷七月二十號左右,月兒半圓,將地上灑了壹層蒙蒙清輝。有了阿遙的指點,再加上玉面郎君本就采花大盜出身,擅行夜路,且又輕功了得,不片刻功夫,已到了曲府院外。只略看了壹眼,玉面郎君已是連連咤舌,這曲府可真夠大的,房舍密密匝匝,完全不在京城大戶之下。
玉面郎君翻上院墻,只見前院壹片漆黑,只有後院燈火通明,看來曲家人都已準備安歇了。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在屋面上滑行,尋找清雲小姐閨房。曲家人都不會武功,自然不知道來了不速之客,何況以玉面郎君的身手,即便身有武功也很難發現他。
玉面郎君不愧是采花的高手,不片刻功夫已讓他找到了目標。他從房上悄然躍下,當真是輕若鴻毛,壹點聲息也沒有。這是壹個獨立的小院落,院內種植了修竹花樹,房子也建得小巧而別致。他掠近窗戶,側耳細聽,從裏面傳來壹聲聲撩水的聲音,心下不由暗喜,呵呵,這清雲姑娘不會正在洗澡吧,這下俺玉面郎君可有眼福了。他沾了點口水,輕輕的潤開窗紙,透過小洞向裏壹看,不由暗叫壹聲:“哇噻,好壹幅美女出浴圖!”只見房間正中放了壹個浴盆,在蒙蒙的水汽中,壹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端坐盆中沐浴,而旁邊壹個丫鬟模樣裝束的女子正往她身上澆水。
玉面郎君凝神細看,不由更是贊嘆連聲,只見那女子長得花容月貌,精美絕倫,在中原時玉面郎君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是殷素素,來這兒後發現阿雪能和殷素素妣美已是驚為天人,沒想到這女子似乎比阿雪和殷素素尤有過之 ,那肌膚白得就如天山的雪,沒有壹絲雜色,她端坐盆中,半截身子露出水面,胸前兩坨乳房高高聳起,象兩座山峰,隨著她的洗浴動作劇烈顫動,晃個不停,她臉上蕩漾著蓮花般的微笑,眼睛半開半閉,壹副很舒適愜意的樣子。再看那澆水的女子,雖是丫鬟打扮,居然也是國色天香,容貌艷麗,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似乎並不在洗浴女子之下。好美麗的兩個女子,看來這就是清雲小姐和丫鬟玉秀了,果然漂亮至極,玉面郎君不由連吞了幾口口水,胯下也翹了起來。
這時只聽玉秀道:“小姐,洗好了吧!”清雲小姐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悠悠道:“差不多了,唉,每天這樣泡泡澡,真舒服!”聲音溫柔清脆,如林間鳥鳴,好聽極了,特別是她那個懶腰,讓雙峰更是怒挺跳躍,如兩只小兔在跳舞,看得玉面郎君幾乎忍耐不住,胯下脹得厲害。
玉秀拿來壹條幹毛巾,輕笑道:“快起來擦幹吧,莫讓表少爺等急了,泡澡雖然舒服,可哪有床上舒服啊!”清雲小姐臉上壹紅,嗔道:“妳這丫頭,也學會亂嚼舌頭了,小心我掐妳的嘴!”卻真個盈盈站了起來。玉面郎君只覺血往上湧,心跳加速,胯下難受至極,壹雙眼更是直瞪瞪的看傻了,只見清雲小姐全身嫩白晶瑩,如茫茫雪原,潔白細膩,沒有壹點瑕疵,身材更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十分勻稱完美,特別是胯間那壹叢烏黑,象壹絡錦絲,飄飄裊裊地,十分雅致,充滿著驚心動魄的魅力。和阿雪及殷素素相比,清雲小姐要顯得更豐腴肥嫩壹些,不過也更有誘惑力。
清雲小姐輕輕擡腿,跨出浴盆,在她擡腿的瞬間,玉面郎君清晰地看見那壹叢烏黑下隱隱的透出壹絲紅潤的縫隙。當清雲小姐完全出了浴盆,正好背對著玉面郎君,只見她圓潤的背部晶瑩細膩,臀白如雪,正中壹條細縫筆直劃下,將粉嫩的屁股分成兩半,接近腿根時分成兩條弧線,勾出臀瓣嬌翹、渾圓的形狀。玉面郎君看得血脈賁張,摸摸胯下,肉棍硬得就如鐵棒壹般,昂然挺立,心裏更是如火中燒,正要不顧壹切闖進去時,忽聽清雲小姐壹邊接過玉秀的毛巾揩拭,壹邊輕聲道:“行了,妳去叫表少爺來吧!”
玉秀掩嘴笑道:“原來小姐也等不及了啊,看來還是床上舒服吧?”清雲小姐臉上紅暈浮起,舉起手上的毛巾作欲打狀,啐道:“想討打啊,還不快去!”玉秀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呵呵笑道:“我去我去,小姐饒了奴婢吧!”忙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玉面郎君壹驚,忙嗖的壹聲掠上房檐,幸好玉秀沒望向這邊,而是朝另壹邊跑去了,否則真有可能被發現。不過雖然如此,玉面郎君還是嚇出壹身冷汗,直怪自己看得太過專註而放松了警惕。但細細回味剛才兩人的對話,卻似乎不對勁,看樣子這清雲小姐和那個表少爺的關系似乎很不壹般,莫不會兩人已私通了吧正疑惑間,忽聽腳步聲響,玉面郎君探首壹看,只見壹個男子急匆匆而來,進了清雲小姐的房間,月光下雖看不甚清楚,但從身材看似乎長得頗為俊秀,隨即聽到清雲小姐道:“表哥,妳來了!”那男子道:“表妹,妳可讓表哥等苦了!”接著是清雲小姐的壹聲輕笑。玉面郎君輕輕落地,又透過小洞看進去,只見那男子先是抱著赤裸的清雲小姐壹個勁的擁吻,然後三下兩把脫了壹身衣服,抱起清雲小姐向床榻走去。玉面郎君不由暗叫晦氣,這麽美麗的女子居然讓這名男子給拔了頭籌,實在是可惜,不過幸好玉面郎君沒有處女癖,他看重的只是女人的漂亮和肉質,所以雖然知道清雲小姐已非完璧,卻也並不十分難受。
房間裏那男子已迅速地和清雲纏綿在壹起,透過小洞看過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劇烈聳動著,那男子趴在清雲身上,屁股壹上壹下,就如小鳥啄食壹般,清雲的嬌喘和呻吟聲不斷傳來。玉面郎君暗忖,看樣子今夜是沒機會了,準備離開,卻又心有不甘,正猶豫間,突然,忽聽清雲“嗷—”的壹聲長叫,忙透過小洞望進去,只見兩人的身子劇烈顫抖著,好壹會兒才癱軟下來,原來兩人已忍不住泄了。玉面郎君忍不住笑道:“呵呵,怎麽這麽不經搞啊,若是我玉面郎君,不弄它個幾百下斷斷不會泄的。”只聽兩人先喘息了壹會兒,那男子道:“妳先歇會兒,我去小解了便來!”玉面郎君忙躲到黑暗處,只見那男子開了房門,徑自走到院內的壹株樹下便尿了起來,居然衣服也不披壹件,就那麽光著身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閃著晶瑩的白光。玉面郎君悄悄躡身過去,在他腰間輕輕壹戳,那男子正尿得痛快,哪曾防備,當下哼都未哼壹聲,身子就軟了。玉面郎君抄起他,嘿嘿暗笑道:“妳不是喜歡泡女人嗎,老子讓妳泡個夠!”幾個起落,已落到壹處院落,進了壹間房子,房子裏,壹個女子仰身睡得正熟,由於還是熱天,只肚皮上搭了壹層毯角,赫然露著大半個雪白的身子。玉面郎君悄悄把表哥放上去,並讓他的手和腿纏繞那女子,才又輕輕離開,回到清雲的房間。
經過和表哥壹番折騰,清雲也有些累了,閉上眼,壹邊喘氣壹邊歇息。她臉上紅暈還未消退,在搖曳的燈光下燦如紅霞,整個身子如雪原般白晰晶瑩,胸腹壹起壹伏,如蕩漾的水波,充滿驚心動魄的魅力,特別是那高聳如山巒的豪乳,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就如在跳舞壹般,她雙腿微微張開,也沒搭蓋什麽物件,很清楚地看到小腹下壹叢漆黑,芳草萋萋,雖然濡濕壹片,卻依然黑得純凈,還隱隱看到芳草間壹條深谷,雖然水汪汪的,卻仍能看到壹絲嫩嫩的粉紅。當真是人間絕色啊,玉面郎君只覺口幹舌躁,壹股強烈的欲望冉冉升起,肉棒更是高高聳立,不能自持,忙壹把扯去長衫,爬上床去,伸出壹雙魔爪,在清雲身上遊走起來,只覺入手柔軟細嫩,滑膩如脂,比上等的絲綢還要綿軟,不禁更是如癡如狂。
且說清雲正迷迷糊糊間,朦朧中感覺有人爬了上來並緊緊摟抱自己,壹雙手不老實的在身上亂摸。清雲以為是表哥,便囁嚅道:“表哥,清雲累了,明兒早再玩吧!”豈料表哥並不聽從,壹雙手遊走得更歡了,而且專往敏感點刺激,不僅如此,表哥還分開自己兩腿,用龜頭在密穴處輕輕按摩,弄得自己麻癢難當,身體也漸漸興奮起來,哪裏還睡得著,於是邊睜開雙眼,邊拍了對方屁屁壹下,嗔道:“表哥,讓妳玩吧,妳弄不了兩下就蔫了,不讓妳玩吧,妳卻又來了精神,妳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妳……妳不是表哥。
……”言語未畢,忽然身子壹顫,“嗷—”壹聲低呼,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原來玉面郎君早挺著碩壯長槍,只壹聳,便穿透清雲肉穴內壁的阻礙,直插其身體內部,其勢銳不可擋。槍過處,仿佛有壹團火從肉穴口壹路燒到肚腹深處,酥麻更是壹波接壹波,並壹層層向其他地方蔓延,特別是插到最深處的那壹剎那,強烈的刺激讓清雲壹聲呻吟,忙壹把抱住對方,身子劇烈得顫抖起來,哪裏還顧得上說話。
玉面郎君擁住清雲滑軟的嬌軀,屁股壹撅,將肉棍拔出,長吸壹口氣,以雷霆千鈞之勢,再次深深插入,直搗花心。肉棍下的肉囊,也借助這壹插之勢,晃蕩壹下,狠狠撞在清雲的屁眼上,發出“啪”的壹聲清響。這壹下似乎插得更深入,清雲禁不住又“啊”了壹聲,抱得更緊了。玉面郎君也不管她,不斷聳動屁股,只管壹次次狠命插入,每次都插得清雲身子壹顫,不能自持,邊插邊呵呵笑道:“我當然不是妳表哥,妳表哥哪有我這般生猛啊,何況,他那玩意兒也沒有我這般粗這般長是不是?呵呵,寶貝兒妳就好好享受吧,這可是世界上最粗最壯的雞巴呢……”
清雲聽著他的汙言穢語,想著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男子如此動作,這不是在強奸自己嗎?不由羞憤難當,欲奮力把他掀下去,偏偏雙手使不上任何力道,不但如此,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還讓自己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他,似乎生怕他會離開似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他,肉穴更是刻意奉迎,專往他肉棒上頂。想要呼救,偏偏發不出聲音,只聽到自己經受不住刺激而發出的銷魂的呻吟聲。清雲幾經努力,終於還是無法成功,不由嘆道:“罷了,罷了,就讓他為所欲為吧,反正也已經失身了,還不如盡情享受呢,再說他那肉棒確實比表哥的要粗要長,每壹下都讓人欲仙欲死,和表哥雖然也玩了很多回,但從沒如此暢快過,還真不如讓他占點便宜,我也落個痛快。”當下放下心結,開始主動迎合,盡情享受這銷魂的滋味。
玉面郎君是采花老手,通過清雲的動作當然明了她心態的變化,知道她已讓自己徹底征服了,當下也老懷大慰,放肆動作,直弄得清雲大呼小叫,呻吟聲就如戶外的蛙鳴,不絕於耳。兩人這壹動作不打緊,連床也似乎晃動起來,唧唧呀呀響個不停。
也不知運動了多少回合,清雲終於再撐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氣纏著玉面郎君,指甲都陷進了玉面郎君肉裏,嬌呼道:“啊……啊……我不行……不行了……”然後身子劇烈顫抖,腿也繃得緊緊的。玉面郎君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陰道壹陣陣收縮,知道她已控制不住丟了,不由暗笑道:“呵呵,碰上我玉面郎君,不讓妳丟上個三五回顯示不出老夫的手段,今天就讓妳死去活來,乖乖臣服在我肉棒之下。”不但不停止抽插,反面加快頻率,抽插得更猛了,每次都拔出約三寸有余,再狠命插入,壹捅到底,絕不停留。
清雲劇烈顫抖之後,本已癱軟,又被刺激得渾身顫栗,雙腿緊繃起來,口中“哦哦”連聲,呻吟不止,然後再次劇烈顫抖。如此當真丟了三五個回合,終於“嗷”壹聲長叫,暈了過去,身子也癱軟下來,任玉面郎君再怎麽抽插也沒有了反應。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玉面郎君這才停下肉棒,卻仍死死的抵住肉穴,讓肉棒插在清雲體內。他細細審視身下的人兒,只見她臉若紅雲,盡是激情之後的興奮和嬌羞,身體又燙又軟,全身香汗淋漓,她那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微張,喘息聲清晰可聞,那模樣要多嬌艷有多嬌艷。
玉面郎君也是第壹次玩弄如此佳嬈,心情也是激動難當,暗忖道:“爽,能和如此美女銷魂,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這清雲可比殷素素和阿雪還要豐滿圓潤,還要激情如火呢!”在他看來,殷素素和阿雪雖然也美如天仙,但未免纖瘦了壹點,性格也過於沈靜,在床上有點放不開,總是被動承受,不能盡歡,而清雲卻能充分地釋放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的心和神,和她交媾可以充分享受那銷魂的樂趣,她體態豐腴卻不肥胖,尤其那地方鼓鼓的,非常柔軟,象隆起的蚌殼,將肉棒插進去,又緊又軟,十分溫暖,如陷入了棉花堆裏,那感覺美極了。
當然最讓玉面郎君贊嘆的還是她的肉質,細嫩而不肥膩,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若把她制成“天女淫夢”,可能比殷素素還要美味十分,可惜現在沒有好的工具和條件,若是草草烹制,未免暴殝天物,看樣子還得耐心等待時機,不過也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她進行魚水之歡。
玉面郎君還在胡思亂想時,忽聽嚶嚀壹聲,身下玉人身子動了動,原來清雲已悠悠醒轉了。她怯怯地睜開眼睛,但只瞥了壹眼玉面郎君,又連忙把眼閉上,臉上浮起壹層紅暈。玉面郎君知她害羞,卻故意在她粉嫩的臉蛋上捏了壹把,呵呵笑道:“寶貝兒,剛才弄得可舒服啊?要不要再來壹回合啊?”說著胯下壹抽壹插,清雲身子壹哆嗦,忙壹把捧住玉面郎君屁股,不讓他動,口中慌道:“別……別……清雲再也受不住了……妳就放過奴家吧!
”
玉面郎君笑道:“妳不是怪表哥撐不了幾回合嗎?小生滿足妳!”清雲羞道:“誰知道妳如此生猛啊?就象個鐵人兒似的,壹點也不知道累,清雲可服了妳了!”玉面郎君道:“那妳說說,剛才弄得妳舒服嗎?”清雲忙含羞點頭。玉面郎君呵呵道:“舒服就好,那寶貝兒先休息會兒,我們說說話,待力氣恢復了我們再梅開二度,今夜小生壹定讓清雲姑娘欲仙欲死,享盡人間艷福!”清雲剛欲應承,忽然似想起了什麽,驚道:“不好,我表哥出去解手去了,剛才我們玩了這麽久,不會被他看見吧?”玉面郎君雙手在她柔軟的雙乳上摸捏著,呵呵道:
“清雲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妥當了,保管我們壹直玩到大天亮也不會有人打撓。”清雲驚異道:“快說,妳倒底把我表哥怎麽了,妳不會殺了他吧?”玉面郎君把剛才的事告訴她,清雲急道:“這怎麽行?那可是我三娘的房間,萬壹我三娘嚷起來,不是讓我表哥名譽掃地嗎,他還如何在府裏呆啊,這可如何是好!”玉面郎君笑道:“不把他弄走,小生如何把清雲姑娘奪過來啊,妳們睡都睡到壹起了,定是父母定好的姻緣,小生不施點手段怎行,難道清雲姑娘不願嫁給小生嗎?”清雲壹怔,黛眉微皺,顯是左右為難,猶豫了良久,才囁嚅道:“清雲當然想嫁給妳啦,可是表哥……何況清雲還不知道妳是誰呢,又未曾稟過父母,怎麽敢擅自作主……”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個簡單,待小生細細道來。小生姓沈名笑,人稱玉面郎君……”話未說完,忽見清雲驚奇地睜大雙眼,壹副不可思意的表情,詫異道:“啊?玉面郎君?妳是京城玉女山莊的莊主玉面郎君?”這下輪到玉面郎君大吃壹驚,沒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由臉上變色,手指也立刻按到了清雲的死穴之上,只要清雲壹有呼救的征兆,說不得就只好辣手摧花了,口中卻仍奇怪道:“清雲姑娘怎麽會知道小生,妳去過玉女山莊麽?”心中卻知這斷斷不可能,若清雲駕臨玉女山莊,自己絕不可能不知道。
清雲搖頭道:“清雲哪有如此福氣啊,清雲到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柳鎮,從來不曾到中原去過,是阿爹經常去京城做生意,聽說妳們玉女山莊的人肉不錯,去吃過幾回,還給我們帶回好多次呢。阿爹經常對我們講起妳玉面郎君沈莊主,說妳不但將玉女山莊料理得不錯,人也是英俊儒雅,風流倜儻,是少見的美男子,可惜清雲福薄,無緣得見,常獨自嘆息,沒想到今日能見到沈莊主,清雲感覺好幸福哦!”
原來如此,玉面郎君終於松了壹口氣,神態也輕松起來,呵呵笑道:“原來這樣啊,妳爹給妳們帶回的人肉好吃嗎?”清雲點頭道:“好吃極了,實在是天下難得的美味,可惜就是少了點,還沒怎麽吃就沒了,讓人意猶未盡。後來我爹籌集資金,想在柳鎮也開個人肉館,可是怎麽也做不出那樣的味來,人肉館沒開兩天就關門了。再過幾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壽,我爹早就想在大壽時弄個豐盛的全人宴,甚至連食材和工具都買好了,可不知到哪兒去尋個好的廚師,這幾天正為這事發愁呢,妳來了可太好了……”
玉面郎君聽了大喜,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上具有共同愛好的人,看來自己是逃對地方了,以後借助曲老爺,不僅有鮮嫩的美人肉吃,說不定還能實現重開人肉館的夙願呢。玉面郎君越想越激動,禁不住在清雲身上吻來吻去,清雲知道他是玉女山莊沈莊主後,知道以後可以吃上由他親手烹飪的人肉,也是喜不自勝,連連以香吻回應。兩人這壹激動,情興大發,不由又顛鸞倒鳳起來,壹時滿室皆春,呻吟之聲不絕。這壹晚兩人歇了玩,玩了歇,縱情狂歡,也不知瘋了幾回合,才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