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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红杏必须肏死 by 书吧精品

2018-5-25 17:35

  我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大腿夹着黑驴,再用肚子压着,剧烈扭动。

  我摸我自己的脸,想象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进嘴里。

  黑驴在下边肆虐。六颗小震球也不老实。这帮里应外合,蹂躏女主人。

  我呻吟着哭叫着达到了性欲高潮。

  迷醉!

  我在颠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缩。我的眼皮死死挤成一团,舍不得睁开。

  我不忍心回到尘世。

  呼哧、呼哧。呼吸声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的呼吸声。

  没错。我听见男人的粗重呼吸声。

  我睁开眼睛,从迷幻仙境摔回冰冷现实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刚吞咽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样。

  瞬间,我心跳达到峰值。我是真没听见他进来。

  我跳起来,慌乱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老公说:“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驴唇不对马嘴问:“你你你喝杯酒么?”

  老公冷冷说:“不喝。我饿了。”

  我说:“好好好我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转身,回他卧室。

  我把黑驴塞进抽屉,慌慌张张逃进厨房。

  心跳慢慢平息下来。

  我一边摘菜一边自问:我慌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跟这个男人现在等于是异性合租的关系,我自慰关他屁事儿?

  他凭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

  晚饭桌上,照例无话。

  我希望他说点儿什么。他偏偏一个字都不说。

  他不先开口,我更不主动打破僵局。我讨厌低三下四去讨好他但这沉默像压到眉毛的乌云。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沉默不正常。

  夫妻间这沉默像刀子剜肉一样折磨我。

  电视节目的声音照例装点我们苍白的晚餐仪式。

  餐后他起身就走,连屁都不带放的。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

  我宁愿爆发,宁愿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盘。

  但什么都没发生。

  我俩各自睡去。相安无事。

  他就用这蔫损阴坏折磨我的心。

  冲完澡,锁好我自己房间的门,抱着电话,给他拨号,聊闲天儿。

  我问:“嘛呢?”

  他说:“正想你呢。”

  我说:“张嘴就来。也不真的假的。”

  他说:“真的真的。”

  女人有时明知是假话,也爱听。明知是他哄着我玩儿,心里也甜丝丝的他问:“哎你小时候什么样?”

  我说:“比现在好看。”

  他说:“真可惜我比你小。咱俩要在一小学我肯定追你。”

  我问:“你从小就流?”

  他说:“对,我从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发现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厕所。”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说的“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臣粗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可这么大为什么有时硬不了?莫非《如意君传》是意淫?a8写的才是现实版男人?

  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说:“老山药原形毕露?”

  他说:“哈,对。哎对了,你看过《原形毕露》么?”

  我说:“看过啊,朝鲜的,结尾真瘆得慌。

  他说:“没错,现在觉得那种才叫少儿不宜。”

  我说:“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红孩子》。”

  他问:“那天你遭到老师表扬了?”

  我说:“没。”

  他说:“碰见大坏蛋了?”

  我说:“没。”

  他问:“那为什么?”

  我说:“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

  他问:“那时你多大?”

  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腰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

  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

  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问:“后来呢?”

  我说:“

  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

  我说:“赶紧换裤子呗。”

  他问:“换完裤子呢?”

  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

  他问:“洗完呢?”

  我说:“就吃饭呗。”

  他问:“再后来呢?”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

  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诱人回答。 v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

  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

  他说:“去洗洗手。”

  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

  他说:“替我摸摸。”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他说:“摸你奶。”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乳房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他问:“怎么?”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问:“姐你发骚了?是吗?”

  我小声回应:“嗯……对……”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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