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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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下)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陸永平,妳到底想幹什麽?”
母親在這時候問了壹句,但姨夫沒有搭理她,他繼續把玩著母親那飽滿的奶子,我看到母親的乳頭已經翹立了起來,像壹顆紫黑色的提子。
壹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開了母親的奶子,他拍打了壹下母親的大腿,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開。”於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腦海中浮現過無數次的肉。
茂密的陰毛下,肥厚的兩片肉唇緊夾著偏向壹側,隱隱迸發出壹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間,空氣在我身邊凝結住了,我壹動不動,眼睛再也挪不開。
在母親分開雙腿後,姨夫俯下身子,雙手居然抓住了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開,黑褐色中,壹抹反射著水光的嫩紅裸露在我面前。母親發出了壹聲低沈的呻吟,我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來。
我盯著那輕微蠕動的肉洞,感覺自己的鼻子聞到了壹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將壹只短粗的手指插進了那肉洞裏,壹邊勾挖著,壹邊用淫賤的聲音說道:“姐,我要來咯。”
母親壓低聲音:“真妳媽變態,快給我放開。”
姨父嘆口氣:“我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妳們兩姐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眼。”
沒等姨夫說完,母親就嗆到,姨夫卻嘿嘿壹笑。“妳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錢,只不過現在後悔了罷了……”
“妳少來吧!那會她還是個學生,要不是她被妳誘騙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於早早輟學嫁給妳……”
“我們是妳情我願……”
姨夫壹只手指在母親的逼穴裏挖著,另外壹只手也沒閑著,再次捏起母親的黑提子扯弄了起來。
“疼,妳快給我放開。”母親壹邊疼叫著,又不敢掙紮“反正現在妳家的事兒咋也輪不到我來操心。”
“嘿,妳們姐妹倆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寶。”
姨夫說著,停下了手,他的褲子早就脫了下來,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大雞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著。
他在桌子上拿起壹個萬金油的小鐵盒,向著我揚了揚,壹臉有好戲看的表情。
然後他揭開蓋子,用手指甲在裏面挑出了壹小塊白色的藥膏,塞進了母親的肉穴裏,然後手指在裏面攪拌著,似乎是想要把藥膏在裏面塗抹均勻。
“陸永平妳……我說過如果妳再,啊……”被蒙住眼睛的母親並沒看到那小鐵盒,但她的身體似乎記得。母親銀牙壹咬,低哼了壹聲,身子又打起來擺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來。
緊接著光著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親那修長白皙的雙腿架在了肩膀上,雙手環抱著母親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壹下挺動。
母親發出“啊!”壹聲短促的尖叫,那聲音像夜鶯壹樣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過隨著姨夫的撞擊,不斷有“唔唔唔”的呻吟從裏面擠出來。
我壹動不動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擋了壹半的視線,我能看到母親左邊的奶子在不斷地甩動著,還有被綁著黑布的頭顱向後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來異常的性感。
在壹聲悠長的嘆息中,母親小腹挺了挺,長腿無力地攤開,在床鋪上擊出沈悶的聲響。
我發現即便到了秋天,人們還是愛出汗。每個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議。其次我發現母親的內褲掉在地上,就在我腳下。
它並沒有泛出什麽光,卻散發著濃烈的腥臊味。?我覺得每壹口呼吸都那麽沈重。從鼻間滾出,再砸到腳上。
姨父沖我招手時,我還是沒有動,而是默默盯著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加快了挺動,母親很快就壓抑不住地叫喊了起來,那聲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很快壹聲鶯啼,母親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動著,又癱軟了下去。
這些聲音想把利劍壹樣刺在我心裏,之前姨父示意我脫掉褲子,我搖了搖頭,但現在我似乎聽到了母親的呼喚,於是我就脫下了褲子。
當我彎腰把腳從褲腿抽出來時,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註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條暗紅色的內褲吸引去過去了,我低頭將底褲撿起來,濕漉漉的。
我從不知道母親有壹條這麽好看的內褲,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壹口,壹股濃烈的腥臊氣撲鼻而來。
姨父看到我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的大雞巴已經從母親的逼穴裏拔出。
母親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就站在床邊看著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著雙腿大張的淫蕩姿勢,說:“繼續啊……不要停……好難受啊……妳要操就快點操……”
我明知道她是說給姨父聽的,但看到她岔開著腿露著那濕漉漉的穴口對著我,我感覺她就是對我說的。肯定是。我在心裏說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親的奶子,看到我將底褲放下後,他的手就順著母親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弄了兩下母親那兩片泛著水光的肥厚陰唇後,掰開了它。
濃密的陰毛肆意鋪張著,剛剛被蹂躪完兩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開的蝴蝶翅膀,其間鮮紅的嫩肉吐著水光,像新鮮的蚌肉,蠕動著。
我口幹舌燥,喉管湧動著,但什麽也沒吞下去。
發楞間,母親開口了。她喘著粗氣說:“別光看了……好難受……插進來吧……”母親再壹次呼喚我。
我張張嘴,姨父卻發出了聲音:“別著急啊。”
他滿頭大汗,把母親往床沿移了移,然後手掌在那團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開了。
母親不滿地扭扭身子,嘆了口氣。她身下墊了條毛毯,遍布漩渦狀紋路。
“咋了?”
“妳就愛搞這些變態玩意”“妳快點唄。”
我深吸了壹口氣,盯著母親輕啟的嘴唇爬上了床,扶著肉棒對準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奮力壹戳。
“幹嘛呀妳?”母親哼壹聲,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來。
姨父也擡起頭,汗滴危險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亂,低下頭又是壹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壹張小嘴。
母親壹聲低吟,腦袋落回枕間,頸側濕發尚在輕輕擺動。
姨父撤回右手,左手還按在母親大腿上。他再次擡起頭,那坨巨大的汗滴終於落下來,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聾發聵。
我這才感到自己被壹團溫熱包圍,險些叫出聲來。
母親神經質地彈了彈腿,叫道:“陸永平!”
姨父盯著母親,嗯了壹聲。我僵立著,呼吸卻越發急促。
“神經病。”母親僵硬地扭扭身子,飽滿的雙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雙唇展開壹道柔美的弧度,卻又迅速收攏。
我支棱著雙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撐在母親身側,屁股也跟著挺動起來。
在我抽插了八、九下的時候“誰?”母親尖叫壹聲,上身都弓了起來,聲音旋即壓低:“搞啥啊?陸永平?”那聲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見的。
可能因為雞巴的尺寸讓母親發現了不壹樣的地方,母親的聲音顫抖了起來,身子也跟著輕微地顫抖著。
我無法深究內中的緣由,只感到下身壹團濕滑,不由開始加快速度。離母親那麽近,我幾乎能看清她臉上的絨毛。
“陸永平?”乳房抖動得越發厲害,不斷有陰影被拍擊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暈像猛然睜開的眼睛,突兀的乳頭死死盯著我。這讓我煩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綿軟卻又堅硬,我忍不住啜出聲來。
“林林?”母親悶哼壹聲,整個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兩個乳房,側過臉直喘氣,胯部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肌膚下的青色脈絡在我眼前不斷放大,猶如源源不絕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撿起我丟在床邊的那條沾滿了母親浪水的紅底褲,直接塞進了母親的嘴巴裏,母親發出唔唔唔得聲音,掙紮越發厲害了,但皮帶把她綁得死死的,只能讓木床吱呀吱呀地響著。
我揉搓著母親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著,仿佛在揉面團,我的腰肢挺動著下身越插越快。
母親繼續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抖動著,卻不是因為高潮,因為我看到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經被她的眼淚浸透了。
沒多久,亂倫帶來的強烈禁忌感讓我迅速地攀到了頂點,我那時候想要把肉棒抽出來,姨父卻按著我的後背,我也想不了那麽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捅進去,在裏面激烈地發射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麽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壹下來就跌坐了在地上,然後看著姨夫又爬上了床將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就著我射進去的精液,再次插進了母親的逼穴裏操了起來。這壹次母親沒有再說什麽話,甚至連呻吟也沒有。
壹直到到姨父也在母親的穴裏射了壹炮,過了大概四、五分鐘,母親才帶著哭腔地說道:“陸永平妳這個畜生!妳……妳會遭報應的!”
母親嘴巴裏咒罵著,這個時候門吱呀壹聲響,被人推開了。
母親身軀壹震,知道有外人進來了,她此時渾身赤裸,房間裏自己的妹夫也光著身子,這樣的情景要是被別人看到了……
她驚慌地:“誰?陸永平妳真的瘋了嗎?”
我也是嚇得魂飛魄散,扭過頭看去,卻是之前帶我去若蘭姐家的“光頭”。
他肩膀上扛著壹個女人走進來。那女人穿著被撕扯過的襯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膚能看到壹道道明顯的被抽打過的痕跡,那皮開肉綻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女人被繩子綁了個結實,頭上套著壹個奇怪的皮頭套,皮頭套將整個腦袋包住,僅余兩鼻孔露出,所以看不出是誰。
她的脖子套著壹個栓狗的項圈,項圈上還連著壹根拇指粗的鎖鏈。
我被嚇壞了,我靠著衣櫃坐在地板上,眼睜睜地看著光頭將女人放在地上後,走過來抓了兩把母親的奶子,母親動也不敢動,她也分不清到底是進來的人還是陸永平在摸她。
光頭扯了扯母親的乳頭後,又摸向母親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光頭將手指插進母親的穴裏勾挖了幾下。
沾著淫水的手指抽出來後,光頭望向姨父,姨父搖了搖頭,光頭就向姨父揮揮手轉身走了,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壹句話。
我感到自己難以呼吸。我應該有火焰在胸腔燃燒的,我有拳頭,或者還可以加上壹把武器。
然而那團火焰像是在剛剛已經從我的雞巴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另外壹個人汙辱,但此情此景,我頹然地發現自從答應姨父對母親做出這樣獸行的自己,已經沒有了憤怒的立場。
姨父在光頭走後,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不想讓妳媽知道妳操了她的話,就乖乖的別出聲,要是沒玩夠,妳姨媽在那邊。還是,妳還想再玩壹下妳母親?”
聽到“姨媽”這兩個字,我的心壹顫,如墜深谷。那女人居然是張鳳棠!
姨父拍打了壹下我的臉,從新讓我的註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過後,我們就有了過命的交情了。妳和這賤貨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妳。”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壹陣眩暈感冒起,母親的房間似乎在搖晃著。
姨父指著姨媽說道:“這賤貨以後就送給妳了,妳姨父這麽多年也操膩了,妳喜歡的話,可以像對李若蘭那樣對她,妳想咋整就咋整。”
“門打開了,讓姨父領著妳去看看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說的話。我已經沒法說話,姨父嘿嘿壹笑,就回到綁著母親的床上,拍了拍母親的臀部說道:“鳳蘭,把腿分開。”
母親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著,顯然還沒平靜下來,她沒理會姨父的要求,反問道:“那是誰?剛是不是有人進來了?怎麽辦?陸永平……”
“聽話,別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沒有回答母親,他換了壹種冰冷的口吻,我記得以前聽到過這樣的語氣,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語。
姨父對母親說道:“我放開妳的手,但妳別扯掉眼罩。聽著,我是認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什麽,母親的雙手被松開後,果然不敢去拉下眼罩,只是互相揉弄著被捆綁的地方,她此時有點像受到驚嚇的鵪鶉,再不復平時的淡然。
“我要弄妳那騷眼兒了。”
母親猶豫了下,可能意識到房間還有另外壹個人存在。
姨父卻是冷笑了壹聲:“瞧妳那模樣,妳又不是第壹次被別人操了,所以說妳們女人就是虛偽,戴著頭套被幾根雞巴操都無所謂,露著臉就矜持了起來了?快點……別讓我再催壹次了。”
什麽?媽媽除了姨父還被別人操過?
聽到姨父的話我的腦子簡直被雷劈了壹樣,也不等我反應過來,母親卻是身軀壹顫,卻順從地動了起來。
她再壹次像之前我看到過的那般,將雙腳置於腦後,整個身體對折了起來,然後雙手將早已擡離床面的肥臀的兩只臀瓣左右分開。
我終於知道騷眼兒是什麽了,就是母親的屁眼兒。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親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狽不堪得逼穴裏摸了壹把浪水精液,塗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權當潤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將雞巴插進母親的蜜穴裏,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後就抵住了母親因為掰開而露出了小圓孔的屁眼上,這壹次姨父粗壯的雞巴只是挺了兩次就整根沒入了母親的屁眼裏,而母親僅僅是悶哼了壹聲。
想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那裏早已經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這裏,我感覺到極度的失落,我的憤怒不再只是來源於姨父的暴行,更多居然是憤恨母親的不爭。
“妳看,這樣乖乖的多好,妳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什麽貞烈的純潔熟婦了?今晚不教訓教訓妳妳都忘了自己骨底子裏是什麽樣的賤貨。”
那邊姨父猛烈地抽插起來,而母親哭著否認說道:“嗚……我不是……是妳逼我的……是那些藥……”
然而她嘴巴上那麽說著,壹邊撅著屁股屁眼挨操的同時,壹邊空出的手還放置於陰穴上自慰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壹名廉價的娼妓壹般。
“少廢話了,鳳蘭,再給哥介紹壹下妳的騷眼兒。”
“不!我不要……”
“妳又不聽話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幾個老相好來,讓他們看看他們魂牽夢繞的身體上到底長著壹副什麽樣的臉孔。”
“不……妳不可以!我……我說……”母親喉嚨裏發出壹聲嘶吼:“這是……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它長在我的……騷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還能……還能被雞巴操……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母親斷斷續續地說著,但我聽出來她顯然不是第壹次這麽說了。突然間,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鳳蘭,我早就告訴過妳,妳要接受妳的兩種身份,壹種是端莊的賢妻良母,但在床上脫光了衣服的時候,妳就是個下賤的婊子。”
姨父說完這句話後,突然停止了撞擊,將那根大雞巴從母親的屁眼裏拔了出來:“來,招呼下我的好朋友。別擔心,他是外地來的,不認識妳。他就要出國留學定居國外了,以後妳們也沒啥見面的可能。”
姨父若無其事地說著慌,然後從床上下來了,母親在終於確認了房間裏的確有另外壹個人的時候,身軀又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那原本就雪白的胴體,此時更是血色全無,即使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也異常的蒼白。
我原以為母親還保留著起碼的尊嚴,即使在姨父的口中聽到她已經被不同的人上過之後。然而讓我失望的是,母親並沒有任何反抗的表現,她維持著那個淫蕩的姿勢,某程度就是順從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騰起來,我感到了壹種被背叛的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雙手握著母親那柔軟的腰肢,硬的發疼的肉棒先是插進了母親的穴裏狠狠地插了十來下,再拔出來對準那還沒合上口子的菊蕾。
此時挨得那麽近了,我才仔細地看清楚母親的肛蕾,和若蘭姐不壹樣,母親的肛蕾皺褶的痕跡比較淡了,壹圈發腫般的紅肉還粘連著姨父剛剛操弄產生的白漿,我的怒火更盛,肉棒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再小小的房間回蕩著。在同壹天裏,我同時操進了母親前後兩個洞裏,而且還將會操進第三個洞。
姨父在旁邊也沒閑著,他拉起母親的壹只手給他的雞巴打飛機,壹邊玩著母親的奶子壹邊在語言上繼續摧毀著母親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
“爽……”
“那裏爽啊?”
“啊……鳳蘭的屁眼……”
“怎麽爽了?”
“啊……嗯……被雞巴操得好爽啊……”
我奮力地抽插著,我不太明白母親說著這些下賤的話,但她的臉分明扭曲了在壹起,充滿了悲傷和痛苦……人真的可以這麽分裂的嘛?
抱著這樣的思緒,我在母親的屁眼裏猛烈的發射了,我的腹部緊緊地貼緊母親的肥臀,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肉棒頂到最深處,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傷心不甘嫉妒全都射出去壹般。
又過了十幾分鐘,我將完全沒有擦拭過的肉棒,再壹次塞進了母親的嘴巴裏。
夜不斷地深沈下去,外面的黑暗在這無月的夜晚吞噬了壹切,母親那亮著燈的房間在這黑暗的大海中搖晃起來,最後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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