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壹章：與蛤蟆丸的對話

　　佐助的話讓自來也楞住了。
　　有樣學樣，這個宇智波家的小鬼倒是挺聰明的。
　　再看看最後壹個。
　　得，奈良的人就沒壹個好騙的。
　　白色的頭發被收回，三小只也被放到了影巖上。
　　隨後自來也故作嚴肅的咳了咳：“妳們要知道，本仙人除了是壹名忍者之外，還是壹個享譽忍界的作家。”
　　“嗯……”
　　“身為作家，特別還是壹名出色的作家，有時候為了劇情而不得不需要靈感。而靈感的來源，便是采風了……”
　　對面的鹿丸回道：“這種說法拿出來也就騙騙小孩子，妳自己信嗎？”
　　二柱子也附和道：“敢做這樣的事，玖辛奈阿姨肯定會好好教訓妳的！”
　　自來也撇了兩人壹眼：“玖辛奈的老公可是我的弟子，妳們覺得我會怕她？”
　　話音落下，壹時間兩個小屁孩沈默了。
　　但隨即鹿丸便回道：“就算是火影大人的老師，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村子裏可是有婦女聯合會的，妳這樣強大的忍者，更應該以身作則！”
　　見三個小鬼就是抓著不放，自來也無奈看了看三小只：“這樣吧，如果妳們答應保密，我可以教妳們忍術！”
　　這個時候，鳴人體內的九尾開口道：“答應他。”
　　鳴人楞了楞，疑惑問道：“好色仙人會的老爸也會，幹嘛要答應？”
　　九尾回道：“但火影可不會給妳解開封印的鑰匙，妳繼承著玖辛奈漩渦壹族的體質，封印術對妳而言應該並不難。別忘了妳的承諾！”
　　體內九尾的聲音隱去，鳴人微微皺眉。
　　但隨即便又釋然了……
　　說到做到，這就是自己的忍道！
　　既然答應了狐貍老大，那麽所有的壹切，自己都要承擔。
　　“好，可以！”
　　鳴人的聲音讓鹿丸和佐助看了過來。
　　鹿丸更是皺了皺眉：“鳴人，這樣的行為應該受到監管！”
　　鳴人點點頭：“我知道。所以好色仙人必須答應我們，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能做那樣的事了。”
　　“而且我答應的僅僅只是代表我自己，鹿丸和佐助的想法我管不了。”
　　“還有，如果好色仙人妳不答應前提條件的話，那麽我也同樣拒絕。”
　　鹿丸正準備再說些什麽，壹旁的佐助開口道：“我也答應，但前提條件和鳴人壹樣。可恥的行為不能再犯，不然的話我們還是要舉報妳。”
　　自來也壹臉笑意的看著三小只，最後目光放到了鹿丸的身上。
　　同伴都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麽這個奈良家的小鬼會怎麽做呢？
　　還真是挺有趣的……
　　似乎鳴人和佐助，在這樣壹個小集體中擁有的話語權更多。但無論怎麽看，奈良家的小鬼都應該更聰明壹些。
　　良久之後，鹿丸冷靜了下來。
　　對方的有恃無恐他很清楚，那麽也只能如此了。
　　“我也壹樣。”
　　……
　　夜幕之下，自來也帶著小鳴人走在街道上。
　　天色已晚，鹿丸與佐助已經回家了。而鳴人的要求，卻拖到了現在。
　　自來也買了兩串丸子，遞了壹串給鳴人：“妳想好要學的忍術沒有？本仙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要知道可是有千千萬萬的書迷，每天夜不能寐的在等我出版呢！”
　　鳴人癟了癟嘴反駁道：“什麽千千萬萬的書迷，明明是千千萬萬的小色狼還差不多……”
　　不等自來也再次吹噓，鳴人揭開上衣指了指肚子：“我要這個封印的鑰匙！”
　　？？？
　　自來也楞住了。
　　隨即便皺了皺眉問道：“是九尾蠱惑妳的嗎？妳知道這個封印解開，妳會是什麽結局嗎？”
　　鳴人點點頭：“我知道會死，但我可以拜托雲大哥，他的能力可以讓我恢復過來。”
　　雲能力的情報自來也自然清楚，但這可並不是水門的初衷。
　　“不行。”
　　自來也搖了搖頭：“九尾的封印在妳與其心意相通之前是不可能解開的，雖然有著雲小子在村裏，但那樣的力量放出去可並不是好事。”
　　這樣的結果讓鳴人急了，頓時說道：“可是我都答應狐貍老大了，得到鑰匙後我就解開封印放了它！”
　　自來也還是搖頭：“答應了也沒用，這件事可並不是妳說了能算的，沒得商量。”
　　小鳴人低著頭，喃喃說道：“好色仙人，妳小的時候應該也是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吧？”
　　自來也點點頭，疑惑道：“是，怎麽了？”
　　小鳴人笑了笑：“那麽妳應該也逃過課吧？”
　　逃課？
　　自來也想起了自己那個時候的表現，確實……挺糟糕的。
　　而小鳴人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連那樣寬敞明亮的教室，有朋友有老師，只是白天上課，但我依舊不願意待在那裏。”
　　“而狐貍老大，卻早在那個牢籠裏，待很久很久。聽說……從木葉建立後沒多久，狐貍老大就壹直被關在這種地方了，是嗎？”
　　話音落下，自來也有些吃驚的看向鳴人。
　　而後便笑了。
　　善良與共情，這樣的品質倒是與那個時候的水門壹模壹樣。
　　而九尾……
　　與村子的情報共享之後，自來也很清楚尾獸的由來。
　　包括另壹個小九尾的變化，他也同樣清楚。雖然感覺有些離譜，但終歸是好的變化。
　　再看看小鳴人，或許促進九尾改變的原因已經出現了。
　　小鳴人與雲兩人，都有著對尾獸的信任與真誠。他們都相信，所謂的九尾妖狐災厄化身這種說法，並不是真正的它們。
　　“呼……”
　　自來也呼出壹口氣，隨後壹口將手裏的丸子吃掉：“封印的鑰匙我也沒有，水門將九尾的壹半封印到妳的體內，鑰匙便自然在水門那裏。”
　　“啊……？”
　　鳴人壹下低落了起來：“老爸是肯定不會同意的，這樣的話狐貍老大可是會說我不守信用的。”
　　這個時候，九尾的聲音再次於鳴人體內出現：“不會。原本我認為作為火影老師的自來也會有鑰匙，但是現在看來我猜錯了。”
　　小鳴人趕緊回道：“狐貍老大放心，我壹定會救妳出來的！”
　　九尾不屑的笑了壹聲：“還是等妳拿到鑰匙再說吧，今天就這樣吧，別煩我。”
　　隨後九尾的聲音隱去不見。
　　而鳴人則撓了撓頭：“我壹定會說服老爸的，再見老大。”
　　封印之地，九尾嗤笑壹聲擡了擡爪子換了個姿勢。
　　壹時間，赤紅色的查克拉環繞著，其中的負面情緒，正在緩緩消散。
　　而自來也見鳴人著急的模樣，於是開口問道：“是九尾讓妳必須解開封印嗎？”
　　小鳴人失落的搖了搖頭：“老大說不需要了，就這樣，然後它就回去睡覺了。這個點，老大是困了嗎？”
　　自來也的眼角抽了抽。
　　尾獸這樣的存在，怎麽會困？
　　不過……
　　不需要了嗎？
　　以九尾的性格，這樣的回答，那麽對方要求鳴人解開封印又有什麽深意呢？
　　“走吧，九尾睡了妳也要回家睡覺，我送妳回去。”
　　自來也領著鳴人，往水門的住處而去。
　　等將鳴人送到家門口，自來也便壹個瞬身消失在了原地。
　　鳴人楞了楞，隨即這才反應過來，還有個忍術沒要呢！
　　……
　　三天後，第七訓練場。
　　此刻鞍馬八雲正進行著自己今天的幻術訓練，而不遠處的雲和自來也正觀看著。
　　“鞍馬壹族想不到還會出現壹個擁有血繼力量的新生代，這樣的幻術程度，加上年齡來看確實很厲害了。”
　　自來也說著有些疑惑：“只進行幻術的訓練嗎？好像從剛剛開始，這孩子的身體就沒怎麽動過。”
　　雲點點頭：“陰屬性查克拉的偏重導致了她的血繼力量很強，但也同樣讓她的身體變得虛弱。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並不影響什麽。”
　　思索了壹會兒，自來也回道：“如果連最基本的趕路都困難，出任務的話就頭疼了。”
　　“那就不執行出村任務。”
　　雲說著笑道：“出雲子鐵這兩位，就不需要經常出去執行任務。另外邊境那邊的防守任務，也同樣適合。”
　　“只要不是長途奔襲，以八雲的幻術能力，壹般的上忍被瞬殺也不奇怪。創形於無的能力，掌握純熟之後，足以讓敵人短時間內無法近身。”
　　這樣的說法也有壹定的道理。
　　雖然上忍可能達不到，但壹個擅長幻術、甚至能夠瞬殺上忍的特別上忍，還是可以達到的。
　　隨後自來也說道：“今天就去妙木山吧，等妳仙術的修行完成，我也好出村。”
　　“這麽趕？”
　　雲有些驚訝：“妳應該沒回來多少天吧？不再休息壹下？”
　　自來也搖搖頭：“忍界現在稀奇古怪的人越來越多了，風雨欲來，還是早作準備好壹點。”
　　說著自來也將妙木山的通靈契約取出。
　　“按個手印，然後那邊妙木山那邊用逆向通靈就能讓我們過去。”
　　按手印？
　　雲有些猶豫了。
　　記憶裏通靈契約這種東西有些古怪，鳴人吃著面條都能被強行逆向通靈到妙木山，二柱子更是通靈出萬蛇加上寫輪眼的幻術，讓其為自己替死。
　　而且妙木山的那個大蛤蟆，也並不簡單。
　　不過……
　　秘卷應該能用吧？
　　想到這裏雲的手碰到了通靈契約，隨即便笑了笑，能用。
　　規則的力量確實無解。
　　隨即，雲將自己的手印留在了妙木山的通靈契約上。
　　……
　　中午過後，在八雲失落的目光下，雲抱歉的和自來也逆向通靈消失。
　　下壹刻，兩人便出現在了妙木山。
　　“辛苦妳了，孝介。”
　　自來也對壹只小蛤蟆道謝後，這才看向深作蛤蟆說道：“老大，這個就是宇智波雲了，也是我之前說過需要修行仙術的人。”
　　深作點點頭：“小自來也，仙術的修行先等壹等吧，老爺子說要見壹見這位宇智波。”
　　自來也楞了楞，隨即問道：“大蛤蟆仙人醒了嗎？是因為雲的原因又有了預言？”
　　深作微微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早上老爺子就醒了，並且說讓中午到的新客人去壹趟他那裏。”
　　自來也點點頭，於是便對雲解釋道：“大蛤蟆仙人是妙木山活了很久很久的存在，而且還有著預言的能力。走吧，看來仙術的修行之前，妳可以聽壹聽關於妳自己的預言了。”
　　預言嗎？
　　雲笑了笑，但心底已經思索了起來。
　　蛤蟆丸的預言能力他很清楚，記憶裏它甚至於羽衣活著的時候，就預言到了鳴人與尾獸心意相通的時候。
　　金發碧眼的少年與尾獸嬉戲。
　　隔了數千年的場景都能夠預言，這只老蛤蟆，會知道自己的計劃嗎？
　　老年癡呆或許是假的，但做夢預言的能力卻毋庸置疑。
　　如果被戳穿的話，那麽該怎麽做呢？
　　將這個畸形的世界扳回正軌這點毋庸置疑，最終計劃已經到了現在，也不能夠出現任何意外。
　　那麽……如果意外非要出現，就只能夠抹平意外了。
　　記憶裏老蛤蟆除了擡起壹塊巨石外並沒有另外的表現，但僅僅是那張能夠救回羽村的仙符，便足以證明其對自然能量的運用了。
　　何況，那個時候距今已經數千年了。
　　跟著自來也，兩人與深作蛤蟆來到了壹個大廳內。
　　大廳的臺階上，壹個顯得有些肥胖的老蛤蟆正躺在那裏，壹雙眼睛瞇著，似乎在睡覺。
　　“老爺子，宇智波雲已經來了。”
　　深作的聲音落下，然而似乎並沒有什麽用。
　　於是只見其再次放大了聲音，躺著的蛤蟆丸才緩緩睜開眼睛。
　　“來了嗎？是誰來了？”
　　深作有些尷尬，但也只能繼續說道：“是小自來也和宇智波雲，今天早上時您說過，讓他們來見您壹面。”
　　蛤蟆丸睜著眼看向雲，壹時間目光對視下，大廳裏沒有了絲毫的聲音。
　　而雲也沒有壹絲壹毫的退縮，目光與之對視。
　　半響過後，蛤蟆丸開口道：“宇智波壹族啊……羽衣的長子，因陀羅的後裔。只是想不到，身為後裔的妳竟然能夠得到超過先祖的力量。”
　　如此條理清晰的話讓雲笑了笑，這只老蛤蟆並沒有老年癡呆。
　　而壹旁的自來也這時說道：“雲的力量來自於他血脈的返祖，而且並沒有到因陀羅便止步。或許最終他會成為第二個六道仙人也不壹定。”
　　蛤蟆丸看向自來也，點點頭緩緩回道：“因陀羅的力量早已不是終點了，但羽衣的力量有著關於愛的理解，妳能夠擁有嗎？”
　　莫名其妙的問題下，雲擡起頭直視蛤蟆丸：“沒有人比宇智波壹族更懂得愛，但如果是大愛，那麽其應對的應該是這蕓蕓眾生。”
　　“不分貴賤、不分強弱、不分壹村或壹族……對絕大多數人好的，便應該去施行，不是嗎？”
　　同樣是莫名其妙的回答，自來也皺著眉表示自己聽不懂。
　　但臺階上的蛤蟆丸卻又壹次點了點頭，半睡半醒下的狀態，蛤蟆丸回道：“在我看到的未來裏，或許妳是對的。這個世界，因為某些意外的存在，壹直朝著崎嶇的路線在走下去。”
　　說到這裏蛤蟆丸停了下來，頓了頓後問道：“另外的世界，會是這個世界的未來嗎？壹次的意外讓路崎嶇了，又壹次的意外，讓路回到了它本來的方向。”
　　“或許……壹開始就錯了。”
　　最後的嘆息聲後，蛤蟆丸閉上了眼睛。
　　但雲卻微微皺眉，對方似乎以為自己和輝夜壹樣，對這個世界是意外的來客。
　　另壹個世界的模樣它看不到，但卻知道這是正確的路。
　　並且，這次的對話裏也不再有什麽預言之子的出現。
　　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但它應該也有著自己在意的東西。
　　記憶中輝夜以神樹準備著自己的白絕大軍，且神樹也不停抽取著這個世界的能量，這樣的情況下它對羽衣和羽村的教唆是冒險的。
　　那麽它在意的，是這個世界。
　　“雲，大蛤蟆仙人有時候說話是奇奇怪怪的，妳不用太在意。”
　　自來也以為雲還在思索著剛剛的問題。
　　而壹旁的深作見蛤蟆丸閉上了眼，於是也贊同道：“雖然老爺子的預言從來沒出錯過，但有時候確實並不用太在意。”
　　說著深作看向兩人說道：“大中午的過來妳們應該還沒吃飯吧？我讓孩子他媽準備的豐盛的食物，壹起吃點吧。”
　　這話讓自來也瞬間壹驚，勾起的回憶讓他甚至有些反胃。
　　而雲自然也同樣清楚，但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笑著點點頭同意了。
　　離開了大廳，自來也用胳膊肘戳了戳雲：“妳恐怕是有些誤解了美食的含義，對蛤蟆們來說是美食，對我來說就是……”
　　“小自來也，妳這樣的話孩子他媽聽到了可是會生氣的。”
　　深作的話讓自來也堵住了嘴，壹時間拼命用眼神示意。
　　而雲則向深作蛤蟆說道：“那個……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吃過午餐了，要不直接開始仙人模式的修行吧。”
　　深作搖了搖頭：“雲小子，仙人模式可不是很快就能夠學會的招式。接下來妳在這裏待的時間可是會很久，體力和查克拉的補充都需要食物，妳要適應……”
　　適應蟲子？
　　雲打了個哆嗦，自然查克拉這種東西，早就會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