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重陽子

歷史軍事

  萬國爭霸,百家爭鳴,神佛絕跡,詭異橫行。   紀天賜,壹個獵戶之子,機緣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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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八十二章 真假張海媚

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

2024-6-22 09:58

  雖然心中鄙視紀天賜的持久時間,但張海媚的臉上,卻不露聲色,依舊是壹副嫵媚動人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更是洋溢,仿佛要將紀天賜給化了壹般。
  “殿下,妳是男子漢大丈夫,妾身都聽您的!”
  “妾身去床上等著妳,妳快點過來啊!”
  張海媚伸出玲瓏剔透的玉足,在紀天賜的腿上蹭了蹭。哪怕隔著褲子,依舊能感受到,她足心之中,肌膚的嬌嫩,宛如嬰兒壹般。
  “妖精!”
  紀天賜心中暗罵壹聲。
  這張海媚,絕對是專業級的選手。
  壹舉壹動,壹顰壹笑,都能牽動男人的心臟。
  這玉足稍稍地壹挑逗,就讓紀天賜有種熱血沸騰,陽氣逆流的感覺。
  似乎,自己的小腹下面,有壹尊暖爐,在熊熊燃燒,要將他的理智全都燒成灰燼壹般。
  張海媚用玉足撩了壹下後,蓮步輕移,走向床邊。
  走動間,腰肢扭動得非常誇張,似乎要將她那盈盈壹握的柳腰,都扭斷了。
  張海媚用極盡魅惑的姿勢,趴在紀天賜的床上,磨盤般的圓臀,不自覺地翹了起來,飽滿得宛如中秋的圓月。
  她拖著下巴,轉過側臉,含情脈脈地望著紀天賜,蘭氣輕吐。
  “殿下,良宵苦短,妳還在等什麽?”
  紀天賜看著張海媚這副魅惑的模樣,嘖了嘖嘴。
  這個女人,真是個帶刺的毒玫瑰。
  看上去極其誘人,恨不得壹口將她吃了,但是壹上手,就會被她狠狠地紮到,流出鮮血,痛苦不堪。
  紀天賜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起身的念頭,而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壹口涼茶,壓下小腹中的火氣。
  “妳以前色誘的男人,都是什麽下場?”
  “被妳吃幹凈了抹嘴走人嗎?”
  紀天賜神情波瀾不驚地問道,似乎在問家常似的。
  聽到紀天賜問題的壹瞬間,張海媚先是楞了壹下,隨即立馬回過神來,臉上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有變化的樣子。
  她露出壹副我見猶憐的弱女子模樣,美眸之中,含著淚水,對著紀天賜輕聲呼喚。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委屈,好似被自家相公冤枉的怨婦。
  “殿下,妳胡說什麽呢?”
  “人家,可是良家。”
  “除了人家的丈夫,妾身可沒有讓別人碰過。”
  張海媚壹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露出濃濃的無辜。
  紀天賜的問題,的確讓她稍稍吃了壹驚。
  不過,這種程度的試探,對她來說妳,毫無作用。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之前也有在色誘關鍵的時刻,遇到試探的情況。
  不過都被張海媚巧妙地化解了。
  從未有人,真正看清她的真面目。
  這次,張海媚也不認為有意外。
  這種試探,多半是男人要動手之前的前兆。
  至於為何以良家少婦自稱,而不是選擇清純少女。
  張海媚自然也有她的算計。
  她對男人的心態,了如指掌。
  當曹賊,才是男人最大的夢想。
  清純少女,哪有別人妻子來的刺激?
  紀天賜盯著張海媚的連忙,目不轉睛。
  他不得不感慨,張海媚的演技,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後級別的。
  哪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沒有漏過壹絲張海媚表情上的變化,依舊看不出她任何的神情變化。
  整個過程,看上去,沒有壹絲的表演痕跡。
  這份演技,不可謂不高明。
  只是,卻騙不了紀天賜。
  早在朱奎的記憶中,就用眾多張海媚與罪魁翻雲覆雨的場景。
  而且,從朱奎的記憶中發現,他初次和張海媚陰陽融合的時候,張海媚就熟練得可怕。
  從這些蛛絲馬跡中,紀天賜就得出了結論。
  論色誘,張海媚是專業的。
  依照紀天賜的猜測,拜倒在張海媚石榴裙下的男人,少說也有三位數。
  紀天賜摸著下巴,沒有立刻戳破張海媚,反而若有興致地張海媚打起了機鋒。
  “真的只有妳丈夫壹人碰過妳?”
  “妾身豈會在這種事上,騙殿下您?”
  “我那可憐的丈夫,在遇到無常寨水匪的時候,就被水匪殺害了。”
  張海媚笑吟吟地說著,臉上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容。
  “我那不中用的丈夫,早就去陰曹地府了!”
  “難不成,殿下您連壹個死人,都要吃醋?”
  “不中用的?”
  “要是朱奎聽到這樣評價他,不知道他有什麽想法!”
  紀天賜臉上淡淡壹笑,冷不丁地說了壹聲。
  朱奎!
  這個名字,從紀天賜的嘴裏,突然蹦了出來,讓張海媚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紀天賜怎麽會提起朱奎?
  難道紀天賜在調查我?
  不對!
  我和朱奎之間的關系,除了我,只有父親才知道,紀天賜是絕無可能知曉的。
  或許,他只是隨意地猜測。
  張海媚稍稍慌了神,但瞬間就明悟過來,紀天賜肯定是在誑自己。
  他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當過壹段時間的朱奎的情人。
  張海媚收斂情緒,蘭氣輕吐,輕聲問道。
  “殿下妳說的朱奎,可是黑龍寨的寨主朱大惡人?”
  “當然是他!”
  “整個太湖,除了他,難道還有第二個朱奎不成?”
  “那殿下妳可就猜錯了。”
  “妾身怎麽可能與朱奎有瓜葛?”
  “這種宗師的強者,妾身也就是聽說過他的名頭而已!”
  張海媚語氣平淡地說著,和朱奎撇清關系。
  紀天賜見到張海媚還在狡辯,臉上泛起了壹層寒意。
  “真是可憐!”
  “要是讓朱奎知道,他最寵愛的愛姬,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關系,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會有何想法?”
  “不對,他在臨死之前,就知道妳是焚天門的人,是焚天門的臥底。”
  “估計,他早就傷透心了!”
  “妳是說是不是呢?”
  紀天賜的話,如同壹柄利劍,刺入張海媚的胸膛。
  瞬息之間,張海媚俏臉發白,沒有壹絲的血色,紅唇緊緊地咬著,似乎連要將嘴唇皮都咬破了。
  哪怕她再如何巧言善辯,都無法繼續辯駁。
  因為,紀天賜說得太準確了,太詳細了。
  詳細到,仿佛他親眼見過那壹幕似的。
  此時的張海媚,腦海中暈暈乎乎的。
  壹個巨大的困惑,縈繞在她的腦海中,無論怎樣,都無法散去。
  紀天賜,是怎麽發現的?
  她和朱奎的關系!
  她和焚天門之間的關系!
  這些都是絕密到極點的情報,整個太湖,都只有兩人知曉。
  紀天賜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些才對。
  “張海媚,妳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紀天賜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氣質,宛如帝王壹般威嚴,又如泰山壹樣厚重,讓張海媚喘不過氣來。
  面對紀天賜的質問,張海媚坐了起來,渾圓的蜜桃臀,坐在玲瓏剔透的玉足上面。
  她緊咬著嘴唇,依舊是滿臉的倔強,並沒有任何認輸和氣餒的表情。
  “妳是怎麽發現的?”
  她壹開口,就在詢問,紀天賜是如何發現自己破綻的?
  紀天賜笑而不語,並沒有直接回應張海媚的問題。
  “孤的手段,豈是妳能懂的?”
  見紀天賜沒有直接回答,張海媚倒是不慌不亂,在經歷了壹開始的惶恐之後,很快就平靜下來,用壹種非常冷靜,乃至於冷酷的神態,喃喃低語。
  “殿下妳的手段,的確玄妙非凡。”
  “依妾身有限的見識,無外乎是奇物、古仙法和邪神通這三種手段罷了。”
  “殿下您是天潢貴胄,絕對不會和邪教產生聯系,自然也不可能是邪神通。”
  “那麽只剩下奇物和古仙法兩種選擇。”
  紀天賜見到張海媚居然還有心思,分析自己用了什麽手段,發現她的秘密,不得不感慨,張海媚的心態,可真不是壹般的女人。
  “那妳覺得,奇物和古仙法之中,哪壹種才是孤的手段?”
  張海媚低著頭,繼續認真地分析著。
  “如果只是憑直覺的話,妾身認為,奇物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靜下心來,就會發現,奇物這個選擇,反而是可能性最小的。”
  “為何?”
  紀天賜臉上露出壹抹不解的神情。
  張海媚神情淡然地說道。
  “因為,殿下妳身上的神奇之處太多了。”
  “若都是奇物,那妳手中到底有多少奇物?”
  “妳的身子骨,有經得起多少奇物的反噬?”
  “所以,妾身大膽地猜測。”
  “殿下,妳掌握了數種古仙法。”張海媚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笑得非常地燦爛。
  “根據道家的說法,如今靈氣衰退,唯有先天道體之人,才能修來古仙法。”
  “我想,殿下您就是千年難遇的那個,擁有先天道體的人!”
  看著張海媚臉上越發燦爛的笑容,紀天賜心頭壹沈。
  這個女人,心思之縝密,真是可怕啊!
  竟然因為自己身上,過於頻繁的神奇之處,便懷疑自己擁有先天道體。
  光是這種心思,就讓他側目。
  若非他們現在是敵對的關系,紀天賜都忍不住想要給她的推理拍手鼓掌了。
  “殿下,妾身說得對嗎?”張海媚問道。
  “對不對,不重要!”紀天賜話鋒壹轉,“張海媚,妳現在該思考的,是的下場是什麽?”
  “害怕嗎?”
  “咯咯咯——”
  “妾身壹點都不害怕?”
  “殿下妳要對我做什麽?”
  “使勁地蹂躪我嗎?”
  “那就盡快來啊!”
  “起身迫不及待地等著妳呢?”
  張海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畏懼的神情,笑得花枝亂顫,身上媚肉搖曳。
  壹邊笑著,她還壹邊張開了雙腿,似乎要邀請紀天賜傾囊相授。
  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想色誘他。
  紀天賜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強。
  紀天賜秉著不看白不看的想法,目光掃過張海媚誘人的嬌軀,嘴上卻絲毫不饒人。
  “在見到妳的壹瞬間,孤就知道,妳是沖著九陽焚天玉的碎片來的。”
  “而且,妳還有壹點不知道。”
  “朱奎擁有的碎片,不是壹塊,而是兩塊。”
  “因為妳沒有察覺到第二塊九陽焚天玉碎片的存在,就便宜了孤。”
  此時,張海媚的臉上,終於露出壹絲驚訝,以及濃濃的怒氣。
  她生氣,生氣的是朱奎居然對她還有保留。
  明明在床上,說是剖心析肝壹樣對待她,毫無保留。
  呵呵——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在最關鍵的事情上,卻防了她壹手。
  見到張海媚的神情,像是吃了屎壹樣難受,紀天賜就感覺到莫名的神清氣爽。
  果然,人類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紀天賜接著說道:“如今,六塊九陽焚天玉,三塊在孤的手中,三塊在張烈的手中。”
  “妳說,我用妳作為人質,能不能從張烈的手中,換來三塊九陽焚天玉的碎片呢?”
  紀天賜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問道。
  張海媚鼻中冷哼壹聲,滿臉的不屑。
  “紀天賜,妳就死了這條心吧。”
  “在父親的眼中,九陽焚天玉可比我這個女兒,重要多了!”
  “如果妳打著用我來交換九陽焚天玉的念頭,妳趁早死了這條心。”
  “女兒!”紀天賜楞了壹下,隨後露出壹抹爽朗的笑容,“原來妳是張烈的女兒啊!”
  “真沒想到,五大三粗的張烈,竟然能生出妳這麽嫵媚動人的女兒。”
  “真是不可思議!”
  “該不會是隔壁老王的種吧。”
  張海媚神情壹僵,她雖然不知道,隔壁老王的種,是什麽意思。
  但是,聽了紀天賜的話,她就猛然發現,自己犯了壹個巨大的錯誤。
  紀天賜,居然不知道她和張烈之間的關系。
  他們的父女關系,是她親口暴露給紀天賜的。
  自己竟然著了紀天賜的道。
  這讓張海媚無法接受,頗為不爽。
  深吸壹口氣,張海媚嘗試著為自己尋找壹條生路。
  “五殿下,九陽焚天玉的碎片,壹半在我們手中,壹半在妳手中。”
  “我們為何不能合作,壹起去打開焚天尊者的傳承呢?”
  張海媚吐氣如蘭,說話之間,還暗暗催動媚術,想要魅惑紀天賜,同意她的合作請求。
  不過接下來,紀天賜的話,讓她的心臟,冷了半截。
  “孤,從來不與虎謀皮!”
  張海媚嘴角瘋狂地抽搐。
  虎?
  到底誰才是老虎?
  紀天賜,妳心裏難道沒有點逼數嗎?
  “紀天賜,妳是打算要魚死網破嗎?”張海媚俏臉壹冷,神情凝重。
  紀天賜搖了搖頭,神秘地笑了笑。
  “魚死網破,這可未必?”
  “恰恰相反,孤還要送張烈,壹個乖女兒!”
  說罷,紀天賜拍了拍手,後屋的小門,緩緩推開,走出了壹道嫵媚動人的倩影。
  這道倩影,長得和張海媚壹模壹樣,宛如雙胞胎似的,誘人的身子扭動之間,散發出濃濃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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