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3:露出獠牙
賭狗室友為借錢被我玩成騷狗 by danm8
2024-1-25 21:49
菜鳥驛站門口,室友抱著壹個大大的快遞箱,我則拿著袋子提著好幾個小件快遞。
保密發貨的快遞箱上沒有寫商品內容,被我喊來幫忙的室友抱著箱子好奇地問我:“妳這都買了些啥啊?壹口氣買這麽多。”
我笑了笑,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間,念出了貝爾摩德的名臺詞:“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切——”室友鄙夷了我的裝逼行為,開起了玩笑:“不會是小玩具吧,飛機杯……哦妳這種是不是要用按摩棒啊。”
“哈。”我笑了壹聲,“說不定真的是哦。”
室友壞笑著做的猜測沒有錯,這壹大箱子裏裝滿了各種SM性愛道具,當然也包括了按摩棒,只不過都是給秦龍準備的。
從翻完秦龍的手機那壹刻起,我就敲定了調教計劃,為此購買了壹系列可能用到的調教工具以及針孔攝像頭。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在寢室安裝好攝像頭,等待秦龍自投羅網。
這壹天並沒有等太久。
秦龍確實第二天就把5000塊還給了我,我猜這筆錢大概在n個網貸軟件裏各走了壹遍,讓他得以這裏借那裏還兜兜轉轉又撐壹個月。
沒兩天,秦龍就又找我借了2000。
既然他做到了好借好還再借不難,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當場就把錢轉給了他,我知道這是他賭癮又上來了。
聽著他半夜在廁所大喊:“哎呀,我真的操了!”
我知道,他又輸了。
——我的機會來了。
我坐起來隨意點開了個聊天窗口假裝和人聊天,讓從廁所敗興而歸的秦龍知道我還醒著。
果然,幾秒後床簾的縫隙裏探進來壹個呼吸粗重的腦袋。
我強忍住想笑的沖動,假裝被嚇了壹跳:“幹嘛?”
我看到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沒想好怎麽組織語言,但已經等不及將自己的目的脫口而出:“能不能再借我兩千?”
我挑了挑眉,壹副不滿的樣子,“妳今天才剛借了兩千還沒還就又借兩千?拿去燒了?”
“別這樣嘛,兄弟,我現在是真的很需要妳的幫助。”他又擺出那幅討好地樣子,語氣真誠地請求道。
“妳幹啥了就花完了?”我表現出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質疑他借錢的用途:“這又借兩千要幹嘛?”
顯然這次臨時起意的借錢他還沒來得及編好理由,眼神四處遊走,支支吾吾地說:“這個嘛……”
他自己應該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姿態毫無取信的能力。
“不借。”我冷著臉去拉床簾,擺出送客的姿態來。
正常人這時候已經不可能再厚著臉皮借錢了,但這對於秦龍這樣上頭的賭狗來說並不適用。
我要做的也並非送客,而是點破他的謊言,此時他越是理虧,等下願意為拿到錢所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剛剛輸光的賭狗腦袋裏想著什麽?“運氣是守恒的,剛剛我運氣這麽差,馬上,我的運氣就要來了,只要再給我壹點本金,我就可以翻本。”——他們會強迫自己相信這點,相信下把自己壹定會贏回來,否則已經投進去的錢就將徹底成了水漂,賭博將從發家致富的手段變成他們人財兩空的罪證,他們就不得不面對自己因為賭博而變得壹團亂麻的人生。就好像股市的“浮虧不算虧,浮盈就是盈”的心態壹樣,人很難承認自己的失敗,無法接受自己已經造成的損失,而將其視為通向成功的代價,否則就相當於承認自己所無力掌控的現實。
而此時輸上頭的他們急切地需要壹場勝利來抵銷接連失敗的失落,此時的他們就如同毒癮發作的癮君子壹樣,毫無底線地為參加下壹場賭博找到本金。
剛剛被我推出床簾的秦龍不超過半分鐘就重新伸回了頭,“舍長,求妳了,幫幫忙吧。”
我鼻孔出氣“哼”了壹聲,也不說話,就只是用不耐煩的眼神盯著他,等待他接下來的表演。
“真的,妳是我哥,妳就幫我,幫我這壹下,好不好?”秦龍用泛著血絲的眼看著我,“兩千塊也不多,之前五千塊我不都還了嘛!妳再借我兩千,我明天,明天早上,翻倍還妳,還妳四千!妳什麽都不用做就賺兩千塊!”
“再借兩千翻倍是八千。”我提醒他不要忘記已經借了的兩千。
“八千就八千!”
看到他情緒有些激動,我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吵到室友。
他壓低了聲音,但還是難掩語氣的急躁:“妳就說好不好吧,我這可是翻倍還妳。”
看著他這幅急躁的樣子,我按下了他在空中比劃的手,冷笑壹聲,“呵,明天早上翻倍還我。妳從哪裏搞到這8000塊,怎麽,妳要出去賣?妳點的哪個雞壹晚上八千?妳值這個價?”
聽了我的毒舌,秦龍的臉色不停地變化,半是惱怒半是不耐煩地:“妳別管,就說借不借吧。”
“呵,借個錢還成大爺了。”我終於得以把真實的心情表現出來,輕佻地笑著:“妳這借的錢都是要拿去賭的吧。”
被我點破的秦龍有些詫異,但臉皮厚的他幹脆承認了下來,“對,那又怎樣?”
“妳知道的,咱倆都是問題學生,我不是什麽道德標兵。”我悄悄打開手機的錄音,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憋不住淫笑了,“我懶得給妳講什麽賭博的危害,這錢我可以借妳,但是我想玩點刺激的。”
我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怎麽樣,要不要和我賭壹發?”
“哈。”秦龍笑了,亮出整齊排列的牙齒,“說說看,什麽條件?”
“很簡單,我們就賭妳今晚的賭博。”我拉開床簾,在床沿坐下,好看清秦龍的全身,“明天有早八,壹上午都是滿課,到時候宿舍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到時候妳還得起錢,就是妳贏了;如果妳還不起錢,就是我贏了,如何?”
“可以。”秦龍答應了下來,“那麽賭註是什麽?”
“很簡單。”想到這場承載著我淫邪欲望的計劃終於要正式展開,我緊張地吞了口口水:“如果妳贏了,我就不要妳的翻倍,妳只需要把四千塊本金還我就好;如果妳輸了——”
我已經控制不住此時的笑容是否淫蕩了,早已準備好的左手在秦龍的襠部猛然壹抓,托住他飽滿的雞巴和卵子:“到時候就要在寢室給我操。”
肉感不錯。
下壹刻,手腕傳來壹股劇痛,我差點以為手腕要被捏碎了。
再沒臉沒皮,他終究是個直男,這樣侵略性的觸碰足以激怒他了。
“妳是不是活膩了?”他抓住我剛剛捏過他下體的手腕,押著我的肩膀壹扳,將我的手臂扭向身後。
“妳最好放開。”我疼得咧嘴,強忍著沒喊出聲,用盡可能沈著而有力的語氣平靜地說:“我確實沒有還手之力,但妳猜這個六人寢的任何壹個人,在我兩之間會幫誰?”
我瞪著眼直面他憤怒的視線,盡管克制了音量,我們還是驚動了睡眠中的室友,聽著室友在床上翻身的動靜和吐出的幾句含混的夢話,我感覺他抓著我的力氣松了幾分。
我歪著腦袋,保持著挑釁而戲謔的眼神盯著他,看著他咬著嘴唇大口地吸著氣,終於松開了手。
真疼啊……我不動聲色地甩甩手,安慰自己這是必要的代價。
雖然承受了壹些疼痛,但我獲得了這場交鋒的勝利,我提出任何要求的底氣都在他之上,而他抵抗的力度就會無形中軟上幾分。
“要賭嗎?”我打開微信的聊天窗口,在轉賬頁面輸入了2000,在他的面前搖晃。
他咬著牙,粗重的呼吸漸漸平息,問出壹個後知後覺的問題:“妳是男同?”
“當然。”我毫不在意地回答。
他沈默了。
“怎麽?”我乘勝追擊,用最輕蔑的語氣挑釁他,“妳敢嗎?”
“等等——”他提起了我的衣領。
“妳不怕我告訴其它人妳是個變態同性戀?”
“哈?”我笑得有恃無恐,“妳猜他們不知道嗎?”
我伸手扒開秦龍抓著我衣領的手,在他搬出去的大半個學年裏,他不知道的是,沒了他的寢室關系迅速升溫,好到我幹脆順便出了個櫃的程度。
這下他徹底沒話好說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猶豫。
“要不要參與,妳自己決定。”我擡了擡眼,不動聲色地激將:“不敢就算了。既然都已經覺得自己會輸光了,我還借妳這錢幹嘛呢?”
這句話終於戳中了他的痛點,借著月光,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聳動,似乎已經準備好開口。
“愛要不要。”我轉身上床拉上床簾,以退為進,向勝利的終點發動最後的沖鋒。
正如我所料,我人都還沒躺下,他就再次掀開了床簾,“等等。”
“幹嘛?”我故作不知,睜著大眼睛沖他眨巴。
“我答應妳。”
我咧嘴壹笑,
“那麽,壹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