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幸福

我深陷在沙發中，愜意的閉上眼睛，腦中什麽都不想，體會著這久別的幸福。
菲菲乖巧的坐在我身邊，眼睛緊盯著我，沒有出聲打攪。廚房裏傳來的聲響表明孫姿正在準備今天的晚餐。
我感覺自己快要幸福的睡著了，有什麽能比在經歷了壹場磨難後，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適呢？
菲菲看著我愜意的樣子，悄悄的用自己馬尾辮辮梢在我鼻間掃了壹下，我難忍的扭動了壹下身體，眼睛還沒有張開，我還沈浸在這溫馨氛圍裏。
菲菲偷偷笑著，繼續用發梢在我的鼻間撥弄。
我被探入鼻孔的柔軟發梢弄得全身難受，不禁想打壹個噴嚏，可在這個時候，鼻子卻被菲菲調皮的捏住。
我不得不睜開眼睛，伸手想去抓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懲罰壹下，可菲菲卻早我壹步跳起，躲到沙發的另壹端去了，咯咯的笑著。
我被菲菲的快樂感染了，我跳起身來，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敢打擾我休息，讓我抓到妳，小心妳的小屁屁。”
“妳來啊，妳來啊。”
菲菲嬌笑著，向我招招手。兩人在沙發周圍嬉笑追逐著。
孫姿聽到聲音，甩甩手上的水珠，從廚房探頭出來，看到兩人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但很快輕嘆了壹聲，神色有些黯然，轉回身繼續作飯。
我好幾次差點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驚叫著躲開了，我突然痛苦的倒在沙發上，眼睛緊閉，用手捂著頭。
菲菲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壞了，忙蹲在沙發前，用手抓著我的胳膊，“劍哥哥，妳怎麽了？”
我嘴裏喃呢了兩聲，菲菲沒有聽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湊到我嘴前，想聽清壹些，“妳說什麽？”
卻感覺身子壹緊，已經被我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經睜開眼睛，壞壞笑著，“我說，妳上當了，看我打妳的屁屁。”
我把少女嬌小的身體翻過來，壓在腿上，菲菲喊著：“妳無賴……不要啊……”
身子拼命掙紮，兩條細腿空蹬著，回家才換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掙紮中後擺翻起，露出裏面的白色小內褲。
我用壹只手壓住菲菲的上半身，舉起的手卻有些遲疑，少女粉嫩的臀部包裹在白色內褲中，臀部隨著少女的掙紮扭動著，從雙腿的縫隙中似乎可以看到緊包在少女下體的內褲上隆起的肉唇的形狀，我感覺肉莖有些反應。
菲菲在不停的扭動身體，可卻感覺到隨著自己的扭動，壹個硬物頂在了小腹部，少女的臉紅了，“這是劍哥哥的肉棒。”
她想著，身體慢慢停止扭動，伏在我腿上不在動了。我的手還是落下了，不是打，卻是輕柔的撫摸。
隔著少女的內褲，手順著少女臀丘的形狀滑下，又緩緩爬上，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臀部形狀很美，臀丘間的內褲隨著撫摸陷落下去，我微微用力捏著，少女的肉臀有著驚人的彈性，抗拒著男人的撫弄。
菲菲感覺著自己的臀肉被男人品味著，她早已想把自己的壹切交給我，而媽媽教給她的壹切又讓她對男婦之間的秘密充滿了好奇與期待，我的撫摸讓她感覺很舒適，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不能不有所反抗，她小聲的搞議，“不要啊……劍哥哥……”
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清，但已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反抗了。
我的手順著少女的臀溝向腿間撫弄著，感覺菲菲的腿夾的很緊，我試探的用手壹撥，夾緊的腿就放松了，少女內心的渴望讓她的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身體象不設防的城堡渴望著男人的占領。
我隔著內褲用手指勾勒著少女肉唇的形狀，兩片肉唇夾得很緊，從外面只感覺到柔軟的觸覺。我愛憐的撫摸著，不忍心讓少女肉唇這美好的形狀受到破壞，只在上面輕撫。
菲菲感覺小腹下男人的肉莖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男人那輕柔的手讓自己感覺身體在悄然融化，壹切如媽媽所說的美好。她索性閉上眼睛，緊咬雙唇，體會著從下體湧上的快感。我感覺手下的內褲有壹些濕潤，看去，在內褲肉唇隆起的下方已然濕了小小的壹片。
兩人都沈浸在這親密的遊戲中，“吃飯嘍。”
耳邊忽然傳來孫姿的叫聲。菲菲壹驚，從我腿上滑下，立在地上，把裙擺整理了壹下，臉粉紅粉紅，用眼瞟了我壹眼，“討厭。”
輕快的跑向廚房。
我輕笑了壹下，也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
晚餐以清淡為主，苦瓜、西紅柿、黃瓜、胡羅蔔成了主角，幸好還有壹盆蓮藕燉肘子讓我已經苦了好久的腸胃有了安慰。幫孫姿準備好碗筷，剛要動手大嚼，卻被孫姿制止。孫姿走到廚房拿出壹個燭臺，壹瓶紅酒，點亮蠟燭後將房中的燈熄掉。
映著燭光，我看著桌前母女俱是深情的目光，有些陶醉，又有些惶恐，感覺自己肩頭的擔負著的是母女兩人的幸福。我的目光在兩人間遊動，菲菲是深情中帶著點嬌羞，而孫姿是深情中帶著些不安。
我咳咳兩聲，故作嚴肅，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對握，頭低下，“感謝姿帶給我們這頓豐盛的晚餐，讓我們從饑餓中解脫出來，阿門！”
母女兩人都被我這不倫不類的禱告逗樂了，孫姿輕笑著，“好好吃吧。”
菲菲舉起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為劍哥哥康復出院，幹杯。”
壹聲脆響，三個酒杯碰到壹起。
我吃得很香，飯菜雖然清淡，但很適口，明顯孫姿很下了壹番功夫。壹瓶紅酒很快下去大半，孫姿每次只是小酌，而菲菲卻非要和我幹杯，孫姿與我出於高興都沒有勸阻，飯才吃完，菲菲已是醉態可鞠。
她搖晃著來到我身前，坐到我腿上，雙臂環著我脖子，嘴裏嘟囔著，“劍哥哥，人家的頭好暈啊，眼前好多星星呢。”
我有些好笑，打趣道：“數數看，有多少個？”
“壹個、兩個、……數不清，太多了……”
說著，說著，聲音漸不可聞，卻已經睡著了。我笑著，看看孫姿，卻發現孫姿雖然笑著，但眼神中還透著壹絲哀怨。我把菲菲抱要房中，蓋好被子，重新回到桌前，拉起孫姿來到客廳。
坐到沙發上，讓孫姿坐在自己的腿上，胳膊從孫姿腋下穿過，搭在婦人的腹間。孫姿任我擺布，雖然已經默許了女兒與自己同時擁有我，但長久在心中形成的道德觀念還是左右著她的行為，看到女兒與我親密的調笑心裏壹半是高興，壹半是悲傷。
我把頭埋在孫姿的秀發中，深深的吸著清淡的發香，轉而向下，用嘴唇含住孫姿的圓潤耳珠。孫姿不安的動了壹下，她現在很難心無介蒂的接受男人的親昵。我把孫姿緊摟著，嘴唇貼到孫姿耳邊，“姿，我體會得到妳心中的不安。”
我輕捂住孫姿剛要張口的小嘴，繼續說道：“妳不要說話，靜心的聽我說。”
在我低沈的聲線中，孫姿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不知道男人要和自己說些什麽？
“姿，男女之愛既甜又苦的滋味除了相戀中的男女，誰又能說清？我也在道德之間徘徊，也曾對我與妳們母女之間的感情產生過懷疑，我想過任妳們壹個退出，妳能想像，如果菲菲痛苦的退出，我們能幸福的生活嗎？”
孫姿緩緩的搖搖頭，是啊，自己能忍心看著女兒在痛苦中生活嗎？不行，那樣自己壹生都會被負罪感所折磨。我看孫姿搖頭，接著道：“同樣，如果妳退出了，我與菲菲就能幸福嗎？”
“我相信妳深愛著我，而我同樣的愛妳，如果妳痛苦的離去，我想我與菲菲同樣都會生活在痛苦的深淵。”
我頓了頓，讓孫姿有思索的機會，“所以今天看到妳的眼神，我就知道妳心中的苦悶。”
“可道德不能讓我們這樣的生活，我不知怎麽辦好。”
孫姿眼裏含著淚看著我，“看到妳和菲菲的親密，我很高興，但心裏確實很失落。”
孫姿完全把心裏的秘密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宛若無根的青萍，心裏沒有任何的依靠，軟弱的只有把壹切都寄托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反身抱著我，“我該怎麽辦？”
我愛憐的在孫姿臉上親吻著，“姿……我也曾同樣的為道德所困擾，但與其讓我失去妳們，我寧願在道德的審判臺上被審判。我要讓妳們享受到愛的快樂，而不是終生在痛苦中生活，還是那天的話，如果有什麽罪責就讓我壹個人背負。姿，讓我們壹起生活在愛的陽光中，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孫姿把我的話慢慢品味著，為什麽要用道德把自己的愛扼殺，為什麽不能自由的愛戀，而讓自己為虛假的道德痛苦。自己的痛苦不是與女兒之間對這個男人的爭奪，而是同樣的愛我，卻被世俗所不許。
她跳出了道德的圈子，重新審視自己以後的生活，母女兩人與我將是多麽完整的人生。
她的眼睛明亮起來，對，我說得沒錯，姿意的享受生活的美好，又有什麽錯。
“儒劍，如果有什麽錯，就讓我們壹起來背。”
孫姿堅定的說。
解開了重壓在身體上的道德鎖鏈，孫姿覺得壹身的輕松，自己與菲菲都沒有錯，三人間的關系不存在欺騙與爭奪，三人的感情同樣的真摯。她坐起身，認真的說：“我愛妳，與菲菲同樣愛妳。讓我們壹起度過美好的人生吧。”
我心裏壹陣的激動，孫姿這麽說得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礙，也說明她對自己愛有多麽的強烈。我吻住孫姿的小嘴，孫姿熱烈的回應著，好久才分開。我把孫姿從身上放下，站起身來，走到音響前，放入壹張CD，舒緩的音樂開始在廳中流淌。
我走到孫姿面前，身體微躬，左手背於腰後，左手前伸，“能不能請美麗的孫姿小姐共舞壹曲？”
孫姿嫣然壹笑，“不行。”
起身快步走回臥房。
我楞在當場，想不通婦人為何拒絕自己的邀請。
不壹會兒，孫姿重新出現在客廳裏，身上已經換上了壹身低胸水藍色拖地長裙，裙擺上綴著銀色亮片，長發已經在頭上盤作雲髻，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我。我看得目炫神迷，女人顯得那樣的高雅，混身透著成熟女人的風情。
孫姿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呵呵笑著，“還要我邀請妳這白馬王子嗎？”
心裏的陰雲散開，讓她重新煥發了活力。
我緩步上前，左手攬住孫姿的腰肢，右手托起孫姿的小手，帶動孫姿向客廳中心舞去。
在房中柔合的燈光中，兩人輕快的起舞，伴著音樂，孫姿的裙擺不時飄起。
“沒想到妳還會跳這個，還跳得不錯。”
孫姿仰首看著我。
我難得紅了紅臉，“以前被我們拉去學過壹學期的國標舞。”
音樂慢了下來，兩人換作慢四，我雙手都搭在孫姿的腰上，婦人頭依在我的胸前，摟著我。“還不知多少女孩子被妳迷倒呢！”
孫姿道。
我調笑著，“讓我想想啊，……記不得多少個了。”
孫姿用小嘴狠狠地咬了我前胸壹口，然後忿忿的看著我。我呵呵笑著，疼在身上，甜在心頭，雙手緊了緊，“和妳開玩笑，就當真啊。”
孫姿幽幽的說：“以後壹定還會有女人喜歡妳的，儒劍，答應我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和菲菲。”
我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找到孫姿的小口，深情的吻著，孫姿閉上雙眼，感受著男人從口唇中傳來的愛意。
我放在女人腰間的手滑下，在孫姿的臀丘上撫摸，詫異的是沒有摸到內褲的痕跡。
這意外的感覺，讓我火熱的情欲湧了出來，下體硬硬的豎起。
“沒有穿？”我小聲的問。
孫姿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嬌羞的點點頭，頭埋入我的懷中。我找到孫姿背後的拉鏈，緩緩拉開。
長裙沒有了著力的地方，從孫姿的身體滑落地上，潔白的肉體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動人的曲線宛若仍在流淌的音樂。
我伸手從女人的脖間沿著身體的起伏，滑過高挺的雙乳，壹直到孫姿鼓鼓的陰阜。
孫姿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支起腳尖，從我的面郟吻起，壹邊吻著，壹雙小手已經將男人的襯衣解開、脫去。
火熱的唇在我的前胸遊移，滑膩的舌不時的調逗著男人的乳頭。
我呼呼的喘吸著，女人在我的身上制造了壹個又壹個快樂的旋渦。我感覺女人的頭漸漸地低下，小手解開腰帶，唇在自己的腹間壹寸寸的吻著。
外褲滑下，腫脹的下體在緊身內褲上驕傲的頂起壹個大包。
孫姿跪在地上，用臉郟在我內褲隆起的地方磨擦，她要給我壹次完美的體驗。我只覺得血液從身體的各處聚集到下體，似乎能感覺到女人火熱的呼吸。
我在孫姿的發間撫摸：“姿，好舒服。”
孫姿嫵媚壹笑，小手拽住我內褲的兩頭，脫下，男人的肉莖怒漲著，斜斜指向天空。
孫姿用小手握著我的肉莖滑動，我感覺全身有飄起來的感覺，我用力壓著孫姿的頭，聲音有些顫抖，“姿，親親它。”
孫姿調皮的伸舌在肉莖頂端輕舔，撩撥著男人的情欲。我頭仰起，嘶嘶的吸著氣，忽覺肉莖壹熱，感覺進入了女人溫暖的口，女人的雙唇緊裹在龜頭的下方，舌尖在靈巧的舔弄著肉莖頂端。
我“啊……”的輕叫壹聲，女人的動作讓我有些受不了。我低頭看下，孫姿正仰頭看我的表情，粗大的肉莖含在紅潤的雙唇中。孫姿向我眨眨眼，頭努力的前伸，盡力讓我的肉莖進入到更深處。
我看著肉莖壹寸寸的滑入孫姿口中，女人兩郟潮紅，鼻翼急促的扇動，顯得很辛苦。
“姿，不要勉強。”
孫姿搖搖頭，頭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肉莖的底端。我感覺肉莖頂入狹窄的孔徑，隨著孫姿急促的呼吸，肉莖受到有力的按壓。
我幾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壹口氣，平復了壹下心中的激動。孫姿緩緩的讓肉莖從口中退出，深深的吸了壹口氣，看著我粗大的肉莖，下體火熱起來。
孫姿剛要再次含入，我把她拉了起來，緊緊得抱住。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深深愛意。
孫姿由我抱了壹會，推著我坐到沙發上，身體坐在男人的壹腿上，“今天就讓我來，妳就把自己當作還沒有病好的樣子，好嗎？”
我凝視著孫姿，心中愛意澎湃。孫姿看我默許了，用手扶著沙發，讓雙乳微貼在我的胸膛上，身體上下起伏。
我感覺孫姿柔軟的乳球在胸前滑過，能感受到硬硬的乳粒的磨擦。
孫姿感到隨著身體的起伏，乳房感到異樣的敏感，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下體的淫液流出。
雖然感覺沒有男人直接撫摸乳球那樣快感來的強烈，但這樣快感慢慢的積累同樣讓她感覺全身火熱。
隨著身體的動作，孫姿身體滲出壹層細微的汗珠，她幾乎沒有力氣了。
孫姿停止身體的上下起伏，用下體緊貼在我的腿上，用陰唇在我腿上來回磨擦。我腿部的汗毛讓孫姿感到下體的刺激異常的強烈，分泌的淫液流到我腿上。
我感覺壹切如此的適意，女人那肉唇在腿間滑過，柔柔軟軟，肉體刺激雖然不強烈，但心理上卻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肉莖已乎貼到小腹上，我迫切的感覺要進入那濕潤的通道。
“姿，我要要妳。”
聽到男人的話語，孫姿站起，雙腳踩到沙發上，用小手扶正我的肉莖，緩緩蹲下，讓肉莖剛來頂在自己肉洞的入口處，卻不立刻讓它進入，反而用小手扶著我的肉莖在自己的肉唇間來回撥弄。
我感覺肉莖在孫姿滑膩的肉唇間移動，心中的焦燥終讓我忍不住，用力抱住孫姿的身體下壓“撲哧”壹聲，肉莖齊根進入孫姿的肉洞，兩人同時長長的出了壹口氣。
孫姿吻了吻我，喘著氣嬌笑道：“急色鬼，忍不住了？妳不是喜歡我淫蕩嗎？真這樣，妳又受不了了。”
我愜意的感受著肉莖在孫姿小洞中緊裹的感覺，“好舒服……姿，謝謝妳。”
孫姿呵呵的笑了兩聲，火熱的肉莖在體內的感覺如此充實，但體內的瘙癢讓她不安的扭動著，她扶著我的肩頭，肉臀輕搖，讓我的肉莖在自己的肉洞中攪動。
“啊……儒劍……妳的肉棒好燙……”
孫姿開始大力的起伏，每次讓肉棒微離肉洞，再猛力坐下，享受著肉莖在體內的撞擊，小嘴“嗯嗯”的輕叫著。
我看著婦人充滿迷醉的臉，耳邊聽著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雙手伸出拽著孫姿的乳頭。
孫姿呼呼的急促的呼吸著，身體起伏的頻率漸漸降低，最終伏倒在我身上，“儒劍，人家太累了。”
我壞笑著，“沒力氣了？那就休息壹會兒。”
孫姿用力掐了我壹把，“討厭，人家難受，妳快動動。”
我故意問：“哪裏難受？我該怎麽動？”
孫姿漲紅了臉，把嘴貼在我的耳邊，“人家的小洞很癢嘛……妳快動動啊……”
我哈哈壹笑，用雙手托住孫姿的肉臀，身體從沙發上站起，壹邊挺動，壹邊向臥室走去。
孫姿忽覺身體淩空，忙用雙腳纏住我的後背，嘴中只能發出“啊啊”的輕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