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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楊家窪情事 by 以淚洗面奶

2023-6-7 00:51

說實話,自從見了昨夜裏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著實的有些怕了爹。壹想起他漲紅著臉青筋暴跳地揮舞著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著另壹面的時候,吉慶從心眼裏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壹哆嗦,就好像爹揮著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著吉慶出了家門,往左壹拐到了壹處角落。吉慶提心吊膽地跟著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是昨夜裏爹說的那事兒吧?壹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著吉慶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麽,嘆了口氣,壹矮身又蹲在了墻角卷了根兒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壹股股濃濃的煙從長貴嘴裏噴出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啊?”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還不是……那個……妳娘……”
吉慶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
長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裏,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沒用哩,要不介妳娘也不能……”
再往下,長貴卻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說些啥好,只好陪著爹蹲在墻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只眼睛盯著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楞。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妳娘的事……妳知道了?”
“嗯。”吉慶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長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吉慶:“爹說得那事……行麽?”
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
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於咬了牙,說:“妳和妳娘……和妳娘睡!”
“啥?”
吉慶嚇了壹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裏去的臉:“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妳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
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妳是妳娘生出來的,妳咋著妳娘都願意。”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麽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幹那個啊,亂倫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壹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妳小點聲兒,嚷嚷個啥?”
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裏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那不比讓妳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擡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麽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裏剛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
吉慶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幹麽?”
“妳娘啊……”
說起大腳,長貴倒壹時的語塞了,昨夜裏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子著實的讓長貴心有余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說道:“妳娘那人妳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妳多陪陪妳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
長貴眼壹瞪:“妳娘說妳還不是為妳好?妳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裏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壹句:“能行?”
“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撚:“爹這些日子要出門兒,這不是地裏的夥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妳舅他們去縣裏幹點零活,妳就在家,別總出去瘋跑,看著妳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麽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閑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裏糧庫幫著囤糧就是到建築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後便要操持著過年了,兜裏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壹前壹後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麽壹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紮坐在當院裏,看著娘進進出出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著堂屋裏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壹處豐滿過渡到另壹處豐滿,形成了壹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住了。
從那日裏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了心裏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壹說,卻讓吉慶有壹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了閘的河水,洶湧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壹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欲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壹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著壹起進了縣城。
後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裏,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裏揉著浸在水盆裏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著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裏挺了挺,掄著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了,爹呢?”
“去縣幹活了。”
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裏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壹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麽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麽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著,壹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
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妳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
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著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
吉慶半握著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麽壹揉,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心裏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著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著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瞇縫著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裏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麽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幹凈坐在炕上,手裏閑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倒臟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壹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
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著臨走時長貴壹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壹會兒楞,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
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作業,見娘進來,擡頭咧嘴笑。
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壹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壹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裏便有些惱怒。
見吉慶笑著望著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壹股安慰湧了上來:這樣不好麽?
兒子守在家裏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壹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擡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發上胡嚕了壹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壹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讓我多陪陪娘。”
大腳見吉慶這麽坦白,心裏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壹聲兒:“他咋那麽好心,別搭理他。”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操心。”
吉慶的嘴裏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裏聽過這個,壹時間心裏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裏。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著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裏說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騷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裏,擡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娘的面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裏壹癢,縮著身子更緊的貼著娘的身子,炸著短發的壹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裏被壹股股湧動的柔情填滿,摟著懷裏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壹瞬間,竟有壹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裏,看著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紮進自己懷裏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著愈來愈俊朗的吉慶,壹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壹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壹下竟有些紮紮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壹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壹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麽紮紮的卻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壹陣慌亂,恍惚著忘了懷裏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著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壹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裏蕩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壹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壹些理智,心裏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麽騷呢?抱著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壹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著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壹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壹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壹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壹聲,似乎壹天的疲憊都隨著這壹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壹個枕頭,面朝下愜意的伏在上面,嘴裏卻還在指揮著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慶爽快的答應著,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劈劈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壹下壹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壹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壹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壹下“啪”的壹聲脆響,打了大腳壹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著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裏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松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壹只光著的腳。
“幹啥啊?”
大腳忍不住的問了壹句。
“揉腳唄,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腳撲哧笑了壹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麽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
吉慶端詳著娘赤裸的腳面,答應的爽快卻壹時不知從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壹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
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肉滾滾的棒槌,並排著擠在壹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多壹點肉就顯得過肥,少壹點肉卻又看上去太瘦。
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壹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裏,從腳跟處滑過來的壹條優美的曲線竟在這裏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
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舔得那麽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裏幹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著的是壹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裏。
吉慶擡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舔了娘的腳趾壹下,又看著娘。
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壹下,捧著娘高高擡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
娘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壹根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麽含著,眼睛卻側過去,瞄著娘安詳的臉壹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裏,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裏,胸口撲通撲通的跳著,卻越發的感到壹陣陣的刺激和愉悅。
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裏,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壹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肉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裏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壹截白生生的小腿。
盡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裏,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裏面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
吉慶無法抑制的開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壹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壹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面就那麽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壹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裏,那如癡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壹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
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竈坑裏丟進了壹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
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
下身早就濕得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壹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裏允吸著,壹下子抽回來,說:“幹啥呢,弄哪裏作甚?臟呢。”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壹跳,壹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壹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沒幹,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
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麽弄上壹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
櫃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壹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邪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
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鉆了進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裏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裏更加的蕭索。
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裏卻有像電影壹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家夥兒。
大腳努力的從腦海裏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麽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壹股股濃熱的氣息。
壹下子,大腳心裏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壹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涼的被窩壹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壹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裏,壹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裏,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裏壹樣,伴著壹陣緊似壹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
腦子裏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裏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前顫巍巍的晃動,又壹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
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壹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兒。
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猶如壹只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壹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後壹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壹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壹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
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麽?聽娘在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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