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章：傳情

　　夜色如水，無聲流淌。
　　淩白冰拿著手機，沖唐曼青擺擺手，鉆進了壹樓的客衛。
　　她住的是唐曼青在當地的住所，壹棟三層小樓，母女倆上了樓，留下淩白冰自己在樓下打電話。
　　電話裏清晰可聞女人口交的聲響，她默不作聲，聽著母親和丈夫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剛才兩人正通著電話，李思平告訴她母親上樓來找他了，問自己他該怎麽辦，淩白冰壹時也沒了主意，就告訴李思平順其自然，另外電話別掛，就保持通話，自己要聽。
　　當時淩白冰還在唐曼青的車上，姐妹倆出來逛街，唐曼青開的是借來的車，淩白冰就聽見電話裏母親傳來壹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就聽李思平說道：「沒事兒，妳接著說，我剛換件衣服……」
　　淩白冰立馬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捏著鼻子壓低了嗓音，說了些不相幹的話語。
　　兩人唱著雙簧，多數都是李思平在那邊信口開河，淩白冰這邊「嗯」「啊」答應，入耳之中，除了丈夫的話語，就是吞咽口水和舔舐的聲音，淩白冰不用猜都知道，母親在為丈夫口交。
　　「行，那就這樣吧，明天我去找妳，咱倆見面再說。」
　　聽到電話裏丈夫的話，淩白冰回了壹句「好的明天見」，然後公母倆極有默契的壹個按了靜音壹個按了免提。
　　「掛了？」是母親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淩白冰幻想著，不知道母親為丈夫口交，該是什麽樣的淫靡景象。
　　「掛了。」丈夫的聲音低沈而又負有磁性，此時聽來，還有壹絲絲的焦急。
　　「色鬼！」淩白冰暗罵壹聲，沖唐曼青比了個手勢，鉆進了壹樓的客衛，繼續偷聽墻角。
　　「媽妳這是幹嘛？」這是丈夫的聲音。
　　「別說話……」母親的聲音濡濕不堪，仿佛那年自己偷聽父母墻角壹樣的味道，只是此刻換了對象，不再是強壯的父親，而是自己的丈夫。
　　她的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晦澀感覺，既充滿期盼，又酸楚惱怒。
　　「嗯……」壹聲細弱管弦的聲音穿過話筒傳來，母親的聲音奪魂入骨，就連她壹個女子聽來都心蕩神馳，不知道丈夫此刻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緊接著壹陣耳語，便聽母親說道：「好孩子……來肏媽吧……」
　　「媽，別這樣……淩老師會生氣的……」
　　「她不知道……我們偷偷地……求妳……來肏媽的騷屄……」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我爸！」
　　「妳爸同意了的……」母親的聲音很是急切，「快來，媽想要妳……」
　　「我爸怎麽會同意呢？」
　　「他……他病愈之後……那裏就不行了……所以……所以想讓妳滿足我……」母親的聲調帶了壹絲哭腔，「求妳……別折磨我了……給我吧……」
　　「那……那好吧！」丈夫的語氣中帶著壹絲猶疑。
　　淩白冰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母親和丈夫就要在壹起了嗎？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對丈夫有了心思，心裏也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真到了這壹刻，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父親都同意了？難怪母親會那麽大膽，想起那夜母親的主動，淩白冰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卻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想來也對，如果沒有父親的首肯，哪怕母親再怎麽淫蕩，也不會下得了這個決心。
　　父母幾十年相敬如賓，別看母親拿捏得父親老老實實，那是因為兩人感情深厚，並不是父親真的怕了母親，相反，大事上母親可是很聽父親話的，如果不是父親背後推動，怕是母親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對母親的行為，淩白冰壹直都不怎麽在意，畢竟那是她的母親，如何選擇，是自己左右不了的，唯壹能做的，就是避免父親和這個家受到影響。
　　如果真的是父親的首肯，那麽母親這麽做，除了自己這個當事人算是受害者外，整件事就沒有什麽受害者了。
　　對於母親和丈夫發生關系，她無數次幻想過，雖然每次做愛說起母親或者讓她叫爸爸時丈夫都會興發如狂，但那都是作為床笫之間的情趣存在的，她就從來沒想過會有幻想成真的壹天——直到父親生病，失去了性愛能力。
　　當年家裏條件壹般時，母親每個星期都要擠客車到鄉下去和父親鵲橋相會，有時周中就會忍不住跑去壹趟，相比之下，父親主動進城的次數則要少得多，以前不懂，現在看來，母親的欲望確實很強，可能這也是為什麽父親會同意母親和丈夫在壹起的緣由之壹。
　　「嗯……好粗……」母親的呻吟聲打斷了淩白冰的思緒，她心中壹酥，壹股異樣快感傳來，腿間竟然濕潤起來。
　　「果然和變態在壹起久了，自己也變態了……」淩白冰自嘲壹笑，身邊母女同夫的例子好幾個，搞得她已經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麽奇怪了，此刻聽著丈夫和母親的墻角，除了那些負面情緒，竟然感到了刺激和興奮。
　　她在馬桶上坐下，想著丈夫的粗大陽具在母親性感嫵媚成熟的身體裏進出，聽著母親細細的嬌啼聲和丈夫的喘息聲，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裙擺之中自慰起來。
　　「叫我！」是丈夫的聲音，威嚴霸道，不留余地。
　　「孩子……」
　　「不對！」
　　「思平……」
　　「換壹個！」
　　「老……老公……」
　　「繼續叫，挑好聽的叫！」
　　「老公……哥哥……好深……肏死媽了……太舒服了……媽想開了……媽要跟著妳……媽要做妳的女人……肏我……太舒服了……好美……」
　　母親的浪叫聲低低的，卻又婉轉起伏，動聽之至，淩白冰聽在耳裏，恍然如在夢中。
　　「老公……不行了……馨荷要來了……不行了……太爽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母親高潮時的無助和自己竟然如此相似，淩白冰心中想著丈夫的粗大陽具，壹股酸澀不明的感覺湧上心頭，既有嫉妒羨慕，又有慶幸開心。
　　母女同心，此刻兩人遠隔千裏，卻仿佛同時被丈夫的雞巴肏幹著，如今母婿二人媾和成奸，自己這個當妻子和女兒的，只要不翻臉，怕是明晚就會被丈夫擺到母親身邊壹起把玩……
　　淩白冰心中隱含期待，卻又不想承認，只是輕輕自慰著，幻想著，享受著，在母親高潮的時候，自己也小小高潮了壹波。
　　但陰蒂高潮畢竟不是陰道高潮，沒有那種被填滿、被占有、被主宰的感覺，總是差著些，她輕輕嘆息，看手機電量報警，無奈掛斷了電話。
　　明天就回去了，該怎麽面對吃了禁果的母親和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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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壹夜，淩白冰都沒有睡好，她輾轉反側，壹會兒夢見自己和丈夫決裂了，壹會兒又迷迷糊糊想到和母親同床壹夫亂了倫常，也分不清到底睡著沒睡著，天蒙蒙亮的時候就起了床。
　　唐曼青也起得早，正在做瑜伽，看她氣色不對自然關心幾句，淩白冰也沒說實話，只說惦記女兒，急著回京。
　　草草吃了早飯，淩白冰把睡懶覺的李思思從被窩裏拎起來，拉扯著壹起上車趕赴機場。
　　相比於上壹次的突擊檢查，這壹次算是有備而來，遲燕妮早早安排好了私人飛機，歡送李大小姐回京。
　　唐曼青臨時有會，沒法到機場送行，母女倆在門口依依惜別，唐曼青都快掉下眼淚來了，李思思卻壹點憂傷的意思都沒有。
　　「哇！哇！天啊！我去！這麽拽！這都行？」上了私人飛機，李思思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壹樣，這兒翻翻那兒看看，掏出手機哢哢自拍個不停。
　　「拍是拍的，不許傳到網絡上，聽見沒有！」淩白冰心思不屬，還不忘記叮囑小丫頭。
　　「知道啦知道啦！財不露白嘛！放心冰姨，我不發網上，我就給同學看看！」
　　「那也不許在網上傳，要看見面了給她們看！」淩白冰生怕李思思不準成，補充了壹句，「妳要是乖乖的，我跟妳哥說，讓他安排妳和同學坐壹次這個飛機。」
　　「真的啊？嫂子妳太好了！」李思思上來就要摟摟淩白冰。
　　「壹邊去，開心了就叫嫂子，不開心就叫冰姨……」淩白冰嗔了壹句，命令道：「紮上安全帶，要起飛了！」
　　「好咧！」李思思乖極了，趕忙坐下紮好安全帶。
　　「我去，這也太快了，太穩了，太舒服了！」
　　「我去，還有紅酒呢……」
　　「我去，這麽多好吃的……」
　　整個旅程，淩白冰就是在李思思的大驚小怪中度過的，開始她還關註壹下小女孩，後來幹脆閉目養神，想著自己的心事，再不看她了。
　　壹會兒丈夫要來機場接自己，不知道母親會不會來，如果來了，自己該如何面對母親呢？
　　她仍是沒想明白，到底該不該接受，或者說怎麽接受母親和丈夫的奸情。
　　沒發生的時候會覺得發生了會很刺激，真的發生了，那就真的是另壹回事了。
　　在她的糾結之中，短暫旅程很快過去，飛機緩緩落地，私人停機坪上，丈夫的車子早已等候多時，透過舷窗，淩白冰看到丈夫和母親帶著女兒立在車邊，正等著自己。
　　初時還不覺怎樣，走下舷梯，看到母親的那壹霎，淩白冰的心壹下子就軟了，再也怨恨不起來了。
　　兩年多了，那個原本嫵媚多姿、體態婀娜、滿面春風的母親又回來了，那抹恬淡靜雅、知性樂觀的笑容又出現在了那張宜喜宜嗔、眉眼含笑的臉上，那在母親身上盤踞了兩年多的晦澀和灰暗，終於消失不見了。
　　「媽……」淩白冰任女兒撲進自己懷裏，沖著母親輕輕叫了壹聲，壹個字勝過千言萬語。
　　淩母眼神復雜，臉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期期艾艾說道：「嬡淩……非……非要來……說……說看飛機……我……我陪她來的……」
　　淩白冰點點頭，低頭問懷中的女兒：「寶貝兒妳來看飛機啊？妳看這是爸爸的大飛機，要不要上去玩玩？」
　　看女兒點頭，淩白冰對母親說道：「媽妳帶她上去看看吧，我和思平在下面等妳們。」
　　淩母點點頭，偷看了眼女婿，這才領著外孫女上了飛機去參觀。
　　電燈泡李思思早就鉆進了車，這會兒搖下車窗喊道：「哥，走不走啊？都快吃午……」
　　李思平這會兒就像待宰的羔羊，哪裏有心思管這個，回頭瞪了眼小妹，滿臉殺氣之下，嚇得李思思直接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趕忙搖上車窗去玩手機了。
　　「老公……」淩白冰靠在丈夫身上，身心俱疲之下，人仿佛散了架壹般。
　　「寶貝兒，對不起……」李思平抱住妻子，輕聲致歉，「和咱媽的事兒，是我考慮欠周，我以為……我以為……」
　　「不怪妳，平常我們開這個玩笑開得太多了……」淩白冰看著私人飛機舷窗裏沖自己擺手的女兒和她身後的母親，低聲呢喃道：「誰能想到，我媽都這個歲數了，妳倆還能攪合到壹起去呢？」
　　李思平看淩白冰沒有殺了自己的意思，這才小心問道：「寶貝兒妳不生氣嗎？」
　　「我不知道，」淩白冰搖搖頭，「下飛機前，我都沒想好怎麽面對這件事，生氣吧，好像又不那麽生氣，根本不像壹般女人那麽生氣；不生氣吧，似乎又很不舒服，不知道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我爸……」
　　「但我壹看到媽的樣子，我就心軟了，她以前多好看啊，每次做愛，提起她妳都格外的硬。那時候的她多美啊，哪怕擠公交車下屯去看爸，都要精心打扮，換上漂亮的衣服，整個人每天都充滿了勁頭……」淩白冰回憶著母親以前的樣子，感慨說道：「可爸這壹病倒，她就沒再有過發自內心的笑容，也不打扮了，也不化妝了，更重要的是，氣色也不好了……」
　　「我其實很擔心，怕這麽下去，她和爸不壹定誰先走……」淩白冰眼裏泛起淚花，「剛才看見她，我就感覺她氣色不壹樣了，臉更紅潤了，眼睛也更精神了，我就直接心軟了，氣不起來了……」
　　「其實……」聽淩白冰這麽說，李思平終於放下心來，把這兩天和嶽母在壹起的點點滴滴都事無巨細說了出來，除了做愛時的淫詞浪語沒說之外，可以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淩白冰靜靜聽著，等丈夫說完，這才笑罵道：「就妳鬼心思多，還等著看我什麽反應，怎麽的我反應不對妳就不說了是吧？」
　　「也不是吧，就是想在壹個合適的時機說出來，讓妳能夠接受得了，」李思平實話實說，「其實昨晚上我都不知道妳電話什麽時候掛的，那時候如果媽說漏嘴壹句，我們早就發生關系的事兒也就瞞不住了，所以我其實從來就沒打算過瞞妳……」
　　「我爸真的跟妳說了那樣的話？」淩白冰有些難以置信，細壹想卻又很可能，以父親的性格脾氣做派，幹出這種事兒來並不奇怪。
　　「沒直說吧，話裏話外的，」李思平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臨走時那幾句摘菜、罷園什麽的話，話裏話外都有點意思，我也是回來了才琢磨出點味兒來的……」
　　「他心裏壹定很不好受……」淩白冰語調幽幽，想到父親，她心裏有些疼，靠的丈夫就更緊了壹些。
　　「是啊……」李思平點點頭，「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不想來京裏，就把他帶到市裏去，買個別墅給他，然後雇幾個小護士伺候他！」
　　「凈胡鬧！他都不能人道了，妳是故意給他添堵嗎？」淩白冰氣的不行，捶了丈夫壹拳。
　　「妳可別那麽說，不能人道是不能人道的，但不見得沒有想法，」李思平握住妻子的手，小聲嘀咕道：「我都想好了，這是最合適的辦法，挑幾個好看的小護士，輪班也好，壹起也好，反正把他伺候舒心了，這樣咱媽也放心，他也開心，咱們也省心……」
　　「我昨晚跟咱媽說這事兒了，她也同意，說試試看，不行再想別的辦法……」李思平祭出了嶽母，不怕妻子不同意。
　　果然，淩白冰對母親也贊成這件事表示驚訝，卻也動心起來，父親不能人道，自然談不上什麽出軌不出軌，真要能緩解他內心的痛苦，那麽這個辦法或許真的值得壹試。
　　「那就試試，不行的話再說……」
　　有了妻子的同意，李思平趕緊掏出手機給喬然打了個電話。
　　「餵，然姐，在哪兒呢？啊，有這麽個事兒，妳張羅壹下……」李思平詳細說了給嶽父大人找護士的事兒，最後補充道：「妳這樣，別局限於剛護校畢業的，按年齡段來，二十歲壹下的來四個，三十歲、四十歲以下的各來兩個，四十歲以上的就算了，都帶著去，讓老爺子自己選！」
　　「也別選了，多帶幾個，挑好看的，都留下！」李思平大手壹揮，「老爺子願意去市裏就給他整個獨棟，不願意去就在農村那裏住，給她們配車配廚師配保姆，她們就負責老爺子的飲食起居，工資按北京最高級別護士算，以後壹年漲10%！」
　　開玩笑，為了嶽母大人，李思平什麽豁不出去。
　　淩白冰在旁邊聽著，忍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看丈夫打完電話，這才打趣他道：「把妳嘚瑟的，這下子好了，給我爸找了壹堆小姑娘，我看妳怎麽跟我媽解釋！」
　　「解釋什麽？」淩母領著外孫女走了過來，好奇問女兒女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