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驚惶失措

兩個星期的測試很快就結束了，大致上非常成功！我們把軟體程式做了壹些調整，回去香港之後還得再重新模擬壹番，尤其是偵測器必須再加強壹些。

上了飛機後，倆人卻壹路無語。學長閉眼睡著了，我楞楞的看著他微蹙的眉頭和臉頬上的壹點瘀青，想著昨晚在旅館房間的事，腦子裏壹片混亂，理不出頭緒……昨天晚上到了旅館後，我已經洗完澡換上睡衣了，學長敲了房門，問他能不能進來討論最後的測試結果。

我猶豫了壹下，現在身上穿著睡衣，適合嗎？但想想以前為了趕企劃完成，在車廠的休息室還不是隨便倒地就睡，那個時候兩個人為了工作，拼死拼活，心無旁鶩，根本沒有拘泥小節，那麽現在我又何必要扭捏什麽。

因為住的房間很小，我們將就的坐在床沿上討論。

看著他興高采烈地跟我講述軟體如何再更進壹步改變，回去後如何向大家做簡報再研究，我卻壹點都沒辦法專心。

看著他剛洗完澡之後微亂的頭發，白色的T恤緊緊的裹著他的胸肌，我的心頭小鹿亂撞，腦海裏只浮現著和他抱在壹起親熱的情景。

接下來的壹瞬間，不知道是什麽迷惑了我的心智，我突然放下了壹直以來的矜持，主動在他的臉頰上啄了壹下……學長楞了壹下，但馬上就熱情的回應，緊緊的抱住我親上我的嘴……

我的心像小鹿亂撞，呼吸變得好急促……他也喜歡我嗎？他想要我嗎？這是我第壹次親吻男孩子……他柔軟的舌頭碰到我的牙齒，伸到我的舌頭上，我的全身不禁抖了壹下……覺得蝴蝶都繞在我身邊飛舞著！

我們瘋狂的深吻著，壹起滾到床上，學長抱著我喃喃的說：“我早就想要這麽做了……為什麽身體洗得這麽香……是存心要引誘我嗎？”

“學長……沒有……我……”我羞紅了臉，覺得身上滾燙起來，我並不知道今晚他會過來房間找我的……我的身體的確很渴望著他的壹切……

自從在威尼斯開始第壹次自慰之後，每天在壹起開車，總不自覺的幻想著投入他的懷抱，開車測試時有時候都心不在焉。跑車開到高速的時候，有時座椅摩擦到下體，刺激到敏感的地方，會忍不住讓我雙腿夾緊，臉頰泛紅，沒辦法控制住的緊張。

所以到頭來我只能用回嘉嘉的建議：晚上回自己房間後，得用各種方法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用手愛撫自己弄到達到高潮才能入睡，第二天才能夠很鎮定地又跟他壹起工作。

“唔……小倩……唔……妳好美……在公司分派同壹組之後，我就覺得妳很可愛，壹直很在意妳……”學長低聲的說。我沈浸在這甜蜜話語中，讓他吻著我，愛撫我……壹直以來在學校對他的崇拜，到在工作上對他的欽佩，我覺得我自己已經陷入情網，就只想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他。

好友嘉嘉常說，如果愛上壹個人，就會自然而然有想要合而為壹的感覺，這是完全抗拒不了的……纏綿之中，我的理智……已經被他完全脫掉，只剩下壹件薄薄的內褲。他趴我身上，用手揉著我的雙乳，托得高高的，熱切渴望的吸吮著我的乳頭……口齒不清的說：“我想要……給我……”

“學長……我……啊……啊……不……”我很難為情，怎麽能夠這樣子半裸在男人面前任他愛撫？從小爸媽教導的道德觀念到那裏去了……敏感的乳頭被他挑逗的漲大挺起，看著他那樣子的搓揉我的乳房，壹股電流壹路沖向我的小腹，下體都濕透了……

我也很想要，幻想著那種合而為壹的感覺到底如何……但是我沒辦法忘記內心中的焦慮……不知道慶功宴那晚有沒有被大劉先生強暴，有沒有染病？

抗生素還沒有服完，藥劑師又叮嚀暫時不能有性關系，所以我真的不可以……我很心煩意亂，沒辦法向學長解釋這壹切，但是理智告訴我，今天不能夠放縱，萬壹身體真的有問題，或者是有什麽疾病傳染給學長該怎麽辦？我生硬的推開他，伸手要拿回床邊的睡衣穿上。

“別這樣……給我，進去壹下就好了……”他熾熱的眼神帶著激烈的渴求……把我抱得更緊，更用力親吻我，弄痛了我的嘴唇……又急急的往下挪動，迫切的要撒下我的內褲……

“學長，不行……我不能……”我急著掙紮，現在的情形還不能做愛，即使我的身上每壹寸肌膚都想渴望也不行。我緊拉著褲緣不讓他扯，不自覺地膝蓋壹彎，撞到他的臉……

他很驚愕的捂著臉說：“是妳先挑逗我的！妳到底有什麽毛病！”

“學長……我……不是的……因為……”我拉住他要解釋，話還沒有講完，他已經甩開我的手離開房間了。

我倒回床上，傷心的哭了壹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過去他房間向他道歉……但我能怎麽解釋呢？我說不出那些在心裏壹直折磨我的事。我那麽愛他，怎麽可能會故意踢他？

星期五清晨飛機抵達香港之後，我們各自打車回家，學長仍是壹臉怨氣，不想再跟我多說話。

我回家裏把行李打開，整理好工作的資料之後，呆坐在地上，覺得很郁悶，不知道下壹步該怎麽做才能讓學長消氣？我決定趕快去藥房找藥劑師叔叔問淸楚，如果身體沒問題，也沒有染病，是不是只要能獻身給學長，他就能夠重新愛我了？

“妹妹！出差回來了嗎？身體怎麽樣？”藥劑師跟上次壹樣很熱情的問候。

“嗯……抗生素都吃完了……我是想……是想要問……”我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要怎麽啟齒。

“有沒有註意陰道分泌有什麽異狀啊？”

“沒有……沒有什麽異狀……但是叔叔上次提到不要有性行為，那麽現在藥都吃完了，是不是表示可以做了？”我結結巴巴地問，這個問題真是太令人羞恥了。

“唔……上次叔叔幫妳的事，沒有跟爸媽或是任何人講吧？”

“沒有。”

藥劑師看起來蠻高興的，於是他示意我到櫃臺後面的小房間，可以再幫我檢查看看。

“妹妹……不要緊張，像上次那樣把臀部扭來扭去就不太好。我把燈關暗些，這樣妳應該比較不會不好意思，可以把腳打大開些，我用手幫妳檢查。”藥劑師用很有權威的聲音要求我照做。

“好的……那……這樣可以嗎？”我用微弱的聲音詢問。

“腿再打開壹點，臀部往床沿靠近些。我先幫妳檢查胸部，然後再檢查陰道……這次如果很痛也要忍耐著，不然沒辦法真正看到妳有沒有復原……妹妹交了男朋友嗎？為什麽問到可不可以做愛的問題呢？”藥劑師用那種調侃的語氣問我，他的手在我的胸部上面揉著，伸到胸罩裏面去揉我的乳頭，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而且我也不明白這跟胸部有什麽關系？

藥劑師叔叔頭頭是道的說，很多疾病上面跟下面都是相連的。如果覺得陰道出了問題，也得馬上檢查胸部的，更何況這樣子的按摩檢查，如果有什麽腫瘤也可以即時發現。

“妹妹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啊……這……多有彈性啊……皮膚又嫩又滑……”他用壹只手用力的揉著我的乳房，嘴裏還不斷地誇贊我的身材那麽好，手感太舒服了。另壹只手則忙著把手指插進下體像上次那樣的旋轉抽插著……

“妹妹……胸部很有彈性，沒有什麽問題，乳頭很嫩，形狀也很漂亮……通常香港的女孩子胸部都比較扁平，很少像妳發育成這個樣子。很好！妳的陰道也是那麽柔軟，很緊啊……男朋友是不是也覺得很爽啊……嗯……嗯……嗯……手都離不開妳了吧……”

藥劑師兩只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揉動者，他的語調有點奇怪……似乎很壓仰……我聽到他的喘息聲有些急促。

“我……我沒有讓他……妳不是說服藥的時候不要做……”我開始流下汗來，因為他的動作有點粗魯，把我揉的很痛，而且他說話的語調感覺蠻下流的。

“啊……對啊……很好……妳很聽話……嗯……放松壹點，妳太緊了，叔叔幫妳陰蒂按摩時，妳陰道收縮得很厲害，是不是這裏比較敏感啊……這裏嗯……這裏……平常有沒有自慰啊？這樣按妳喜歡嗎？”他抽插指頭到處按壓著，我覺得除了手指之外，好像有另外壹個硬硬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口頂著想插起來。

“嗯……啊……什麽……有點痛……”我不自覺的扭動，想躲開那個熱熱的硬物，這奇怪的感覺讓我覺得有點窒息，但又覺得有點熟悉。不知道叔叔為什麽問到我會不會自慰的問題？難道他看得出來有什麽不對勁？我覺得有點羞恥，懷疑自己是不是自慰過頭了，下體是不是被使壞了……我結結巴巴，沒辦法回答他。

“叔叔不是叫妳要放輕松嗎？我得插壹插試試，不然怎麽知道妳的陰道好了沒……啊……該死的……緊成這樣，只能放手指……啊……不行……唉……”叔叔的呼吸越來越濃厚，那熱騰騰硬物和手指要壹起頂進來卻被阻擋住……這時，藥房門口的鈴鐺響了，好像有客人進來了。

“不要再弄……不要……真的痛了……”我掙紮的想要坐起來，因為覺得再忍受不住這種刺激了。

“好了好了，沒關系。妳先躺下來，有客人來了，叔叔先整理壹下，別動。”叔叔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

我躺回床上之後，聽到悉悉索索整理衣服的聲音。藥劑師叔叔把燈打開，告訴我：“妹妹……我妳應該沒有染什麽性病，妳的乳房和陰道都是正常……但是妳的陰道口好像太緊了，只有手指才能進去……我猜可能是因為心理陰影造成的。妳這樣緊張不行的，沒法和男朋友好好享受性愛的。我這裏有永富大師的名片，他是壹位非常有名的治療大師。明天妳就去找他，才能盡快解決問題。妳先把衣服穿好，休息壹下就可以出去了，我去前面招呼客人。如果有人問起，今天是在幫妳做針灸按摩的治療，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