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老李的桃花運來的如此之快，讓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前壹天晚上老李給兒媳下藥，結果膽怯於她身上睡裙的扣子太緊，沒敢繼續下手下去，老李回到屋裏裏懊悔不已，今天他早早請假回家，為了自己傳宗接代大業，好好籌劃準備了壹下，壹個是偷偷把兒媳房間的門鎖弄壞了，以後只能掩上沒法鎖住了；另壹個是把兒媳睡裙紐扣的扣眼鉸大了壹些，然後用線稍微縫了壹些，這樣就算扣住了，輕輕壹拉也就扯開了。
　　說實話，老李也沒想著今天晚上就能把兒媳直接辦了，然後明天就她開始備孕，他知道周怡自從生完小雨後就被勒令去上了環，沒摘環肯定是懷不了孩子的，老李這麽迫不及待只是因為他對兒媳那豐滿的奶子以及渾圓的屁股實在忍受不了，哪怕能摸壹摸，親壹親也能讓他可以稍微平息壹下內心熊熊燃燒的欲火。
　　傍晚時，周怡打來電話說晚上要和同事在外面吃飯，讓欲火中燒的老李當頭壹盆冷水，他唉聲嘆氣地接回孫女，然後做飯，等壹家人吃完飯後，老李還是給孫女洗完澡後必喝的牛奶裏放了壹些碾成粉末的安眠藥，晚上八點剛過，老伴就回房睡覺了，還沒五分鐘，就聽到了老伴的如雷壹般的鼾聲，八點半左右，喝完牛奶還沒到壹刻鐘就困的兩眼睜不開的小雨也回房間睡覺了，老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精打采地看著電視，他本來想等兒媳婦回來待她喝下摻了藥的牛奶再回房間的，但幹坐了半個小時後，他突然想起自己給孫女準備的以後圓房用的內衣還沒試過，不如……
　　小雨仰臥著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正在甜熟的夢鄉之中，老李輕輕拍了拍孫女的小臉，見她毫無反應，便慢慢將她身上穿的印著美羊羊圖案的睡裙掀了起來，睡裙壹直往上掀開，幼女那剛剛發育的壹對白皙小饅頭就顯露了出來，老李在床頭的臺燈光照射下仔細看了看孫女那粉嫩的小乳頭，微微搖了搖頭，這麽小的奶子，就算這小丫頭真的給老李家生了崽兒，只怕奶還不夠崽兒兩口喝的，還是兒媳周怡的奶子好，又大又圓，就是生了雙胞胎也不會缺奶的，老李擡起頭仔細想了想，老胡此前給自己的規劃是先跟兒媳圓房，待兒媳懷孕後再給孫女破身，老胡不是說過的嘛，女人對第壹個給她破身的男人會永遠記住的，只要破了小雨的身子，以後再好好對她，等她十五六歲身子長開了以後再給她下種，可是現在面對著孫女這完全沒長開的身體，老李糾結著要不要幹脆放過小孫女，不要讓她也卷入這攤子亂事吧。
　　妳是否見過最善良的人也會突然變成地獄中的惡魔壹般？每個人心裏都隱藏著無法語言表述的惡，無非是自己強行將這種惡壓制在自己內心。
　　老李也是如此，本來想著要不要放過孫女，但是轉念壹想又覺得又有些可惜，自己這輩子就老伴這唯壹的壹個女人，而老伴當年還是寡婦嫁給自己的，根本就不是完璧之身，所以說自己這輩子從來就沒有給任何壹個處女開過元寶，喝過頭湯，而小雨則是可以讓自己死之前唯壹可以解解饞的女人了，所以老李也有些猶豫起來。
　　小雨睡覺前已經洗過澡了，小文胸已經放在了衛生間的洗衣盆裏，當老李給她脫下身上的睡裙後，她就上身裸呈在老李面前，和面對周怡不同，孫女是老李兩口子從小帶大的，壹直到她十歲時老李都幫她洗過澡，給她脫衣服老李內心並無忌諱。
　　老李從口袋裏拿出壹條愛慕的34A半罩杯乳罩，白色半透明帶蕾絲邊，妳別說，小丫頭剛才裸著上身躺在床上給人感覺就像壹個小男孩壹樣，本來乳房就不大，再加上平躺，真的和小男孩沒有太大區別，但是當這條白色蕾絲乳罩穿上身，這感覺突然就大不壹樣了，老李盯著孫女的上半身看了好壹會兒，然後咽了口唾沫又拿出壹條配套的白色半透明蕾絲平角內褲，正要去脫孫女下身的內褲給她換上，突然……
　　當卡通圖案小內褲剛剛拽離小雨的胯部，老李就發現了內褲裏面的東西，這是……衛生巾。而且衛生巾上已經被紅色滲透了。
　　「小雨已經來月經了？」老李驚喜地盯著小雨的內褲，這是他第壹次看見孫女的月經，來了月經就意味著小雨已經算是壹個女人了，因為她可以懷孕了！
　　老李以前總覺得自己是壹個除了錢以外壹無所有的窮光蛋，有錢能算什麽呢？
　　自己和老伴花的就少，也都快六十歲了，只怕到死也花不了現在財富的零頭，現在他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身邊竟然有兩個大寶藏，老李突然感覺到難以言表的幸福。
　　老李俯下身在孫女兩腿之間的幼女秘處輕輕舔了舔，雖然壹股血腥之氣，但老李居然還品嘗出甜絲絲的味道，這是幸福的味道。老李沒有給小雨換上新內褲，脫下她身上的乳罩後又幫她穿上了睡裙，老李就算再糊塗也明白，他絕對不能在沒有拿下兒媳之氣就先動孫女的身子，這肯定會出大事的，等兒媳婦乖乖睡進自己的被窩後，再來安排和孫女的圓房。
　　所以，最關鍵的是，盡快占有兒媳周怡。
　　等到晚上十壹點的時候，老李有些急了，他帶好鑰匙和手電出了門，雖然家這邊治安挺好的，但他還是很怕兒媳婦路上遇到了壞人，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兒媳婦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剛迎上去，撲面就是壹股濃濃的酒氣。
　　「這孩子，怎麽喝這麽多酒。」老李心疼地扶著兒媳，往家裏走去。
　　剛剛扶著兒媳的身體，老李就覺得手感不對，兒媳那薄薄的連衣裙裏面居然沒有穿內衣，他把兒媳攙扶到路燈照射不到的陰暗地方，手輕輕在她胸前和屁股上各摸了壹下，果然，沒有乳罩也沒有內褲！老李頓時就楞住了，他壯起膽子再次輕輕摸了壹下，都能直接摸到兒媳的乳頭了，確實沒有穿。望著酒醉後絮絮叨叨的兒媳，老李越發慌張了起來，難道兒媳婦遇到壞人了？他急忙要扶著兒媳回家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
　　今晚是個多好的機會呀，趁著周怡醉酒，把兒媳婦的身體先占了，等到生米做成了熟飯，再勸他給自己生崽，這多好呀。老李目光閃爍，望了望自己家的方向，思考了壹下，然後攙扶起兒媳往另外壹個樓道門走去。
　　這裏是老李拆遷分的兩室兩廳中的壹套，以前的租戶上周剛剛退租了，新的租戶還沒找到，現在屋子裏壹應俱全，完全可以做自己和兒媳周怡的洞房。扶著醉醺醺的女人進了屋子，老李鎖上房門，然後將兒媳扶到臥室，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去廚房燒了開水，等水燒開後兌了屋裏剩下的礦泉水，端去給已經昏昏沈睡的兒媳餵了幾口，然後放下碗去浴室接了壹盆熱水。
　　兒媳應該路上已經吐過了，小腿上、連衣裙上都有嘔吐的汙漬，老李端來熱水，投了投毛巾，然後脫下她腳上的高跟鞋，在她的腳趾頭腳背上縱情吻了起來，再費力地給她將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果然，裏面沒有乳罩和內褲，壹具成熟的熟女胴體完全袒露在老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