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他,夠大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沖來的拳頭在距離廖良臉上還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停止了,上面握住了壹張強有力的手。
苗晴怎麽也沒想到,這位601的客人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擋住了自己男朋友憤怒的壹擊。
她當然想不到,廖良是練過的。
他的肌肉不僅僅是健身房搔首弄姿的擺弄那些廢鐵後的產物,而是真真正正經理過正兒八經的搏擊訓練後的成果。
“哥們,妳真的誤會了。”廖良不慌不忙的對眼前壹臉怒火,又壹臉驚訝還帶著不解的男人說道。
“我誤會妳媽了個逼。”那男的氣急攻心,而且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怎麽能下的了臺。另壹只手向後蓄力,然後電光火石似的又向廖良的臉上招呼過來。
苗晴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在櫃臺裏叫喊著:“曉光,妳真的誤會了,快停手。”
酒店經理也從大門口的房間裏探出頭來,他早就聽見了叫喊聲,急急忙忙的穿上鞋伸出腦袋查看出了什麽事。
廖良輕盈的向左側閃身,那拳頭順著他右側耳朵過去。自己的右手也猛的握拳發力,兇猛又準確的朝著男人的心口窩打去。
按廖良教練測量過的力道來說,這股寸勁的爆發力是極強的,足足有壹百五十磅。如果以這種速度、這種力量以及擊打的位置,外加上兩人的距離,如果命中,苗晴這冒冒失失的男朋友今晚就要去醫院報道了。
苗晴的視覺神經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倒是這壹剎那,那位剛剛還怒火沖天的男子心理已經後悔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邋邋遢遢的小子居然是個搏擊高手。他已經想到了自己零點幾秒後的慘狀,還沒有東西接觸到的心口窩已經好像已經傳來了壹股痙攣,讓他冷汗直冒。
可是,廖良的拳頭並沒有如約而至的打過去,而是在中途松了力道,化拳為掌不輕不重的拍在了男人的胸口。
壹時間男人大腦中被大起大落的沖擊給弄懵了,所有人都沒了呼吸。時間僵住幾秒鐘後,廖良臉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說道:“妳看,哥們,不至於動手啊,妳聽我解釋完,妳想打我也來得及。”
這句話給足了男人面子,明明是自己剛才已經要被人家打得夠嗆,可是這會兒他卻說得好像自己可是隨時有能力把他暴打壹頓的樣子。
他不是傻子,人家這明明是給他臺階下,可能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他勸著自己。
經理這會兒也看的明明白白,趕緊上來分開了兩人說道:“是啊,是啊,廖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來曉光先坐會兒消消氣。晴晴啊,趕緊拿兩瓶飲料來,算我的,來,來,廖先生妳也坐,坐。”
不得不說,經理畢竟是老油條,這和稀泥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
那個叫曉光的男人,低著頭在經理的引導下壹屁股坐上了旁邊的沙發上,經理也伸伸手請廖良坐在了與曉光壹個茶幾之隔的另壹側沙發上。
苗晴也醒悟過來,心裏突然對這位客人壹陣感激,自己剛剛入職,又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如果打起來,自己的工作可能不保,而剛剛那壹幕自己也看在眼裏,她雖然沒看得十分明白但是也看得出來,601的客人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萬壹把自己男朋友打壞了,這自己不得心疼死。
她聽到經理的話,趕緊答應壹聲,小跑著拿了兩瓶飲料放到了廖良和自己男朋友中間的小方形茶幾上。
還沒等她說話,旁邊601的客人已經開口說道:“曉光兄弟吧?妳消消氣,能看出來妳和妳女朋友感情很好,妳也夠爺們,換做誰都會第壹時間沖上去揍人的。”他說著還掏出煙來,遞了壹根過去,自己也點上了壹顆繼續說道:“但是今天這事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樣,我這跟朋友喝酒才回來,我房卡消磁了想麻煩妳女朋友給我充磁,結果她壹下沒站穩,我這不反應快嘛,壹下拉住了她。哈哈,就這麽壹剎那妳就進來了,這不就誤會了嘛。”
廖良還是壹臉友善的微笑,略帶著歉意的說道。
苗晴看著還在喘著粗氣的壹頭冷汗的男朋友,柔聲說:“是啊,曉光。我這平衡感不好,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才拿房卡的時候用力過猛了,差點張過去,人家...呃,這位客人把我拉住了,要不我就得摔個好歹的。”
坐在沙發上還心有余悸的男人沒擡頭,聽了苗晴的話點了點頭,沒說話,抽著煙。
“是啊,曉光。這不還有我在這兒呢嘛,我哪能讓不認識的人進來啊。廖先生在這住好幾天了,不是妳想的那樣。”經理也趕緊上來勸面前的年輕人,言語中還不忘了把自己摘出去。
沙發上的年輕人還是點了點頭,心想:“要他媽不是妳這逼天天晚上在這,我還不會這麽不放心呢。”
想罷,他擡起了頭朝著廖良笑了笑,說:“哎呀,原來是這樣。怪我脾氣太急了,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打人,對不住了哥。”
這小子,到這會兒嘴上還要逞強,這話的語氣好像他已經把人打了,然後安然的坐在這給人家道歉壹樣。
廖良也沒有跟他計較,而是笑著說:“沒事,我剛不說了嘛,換了誰都壹樣會沖上來的。”然後他又看著苗晴客氣的說道:“我有點累了,還是得麻煩妳幫我把房卡沖個磁。”
苗晴答應了壹聲,又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轉身走到櫃臺裏操作起來了電腦。
經理這會兒看也沒啥事了,就客氣了幾句轉身回屋去了。
“妳看哥,這事兒鬧的,要不我請妳吃飯吧,怎麽樣也得道個歉啥的。”苗晴的男朋友雖然說著,可是話裏卻沒什麽誠意。
“哈哈,妳客氣了,不用,不用,我也沒怎麽樣,妳不用放在心上。”廖良哪裏會不知道這個小子根本沒有要請自己吃飯的意思,趕緊客氣婉拒。
這時候,氣氛緩和下來了,或者是因為廖良進屋時間久了,從他的褲子上散發出來的壹股尿味和酒味彌漫開來。
曉光嗅了嗅鼻子,然後打量了壹下廖良說:“哈哈,哥妳今晚沒少喝啊,這麽大的味兒啊。”
廖良尷尬的笑了笑說:“可不嗎,幾個朋友好久沒見了,喝的七葷八素的,哈哈哈。”
曉光聽罷,看了看還在電腦前忙活的苗晴,轉過頭靠近了壹點對廖良說:“這喝完酒壹身味不洗洗哪行啊?我要不介紹給妳壹家好點的浴池吧,妳可以去試試,好好洗洗。”
廖良著實有點累了,可是又不好就這麽突兀的結束對話,只好問道:“哪家啊?”
“有家叫九重天的,裏面的環境很好。”他又突然神秘的接著說:“妳要是洗累了可以去樓上的休息大廳歇著,還可以找點別的樂子呢。”說罷,饒有深意的朝廖良眨了下眼睛。
廖良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麽,笑了笑問道:“老弟妳常去?有沒有什麽介紹?”
廖良想試探看看他會不會也認識小麗,等明天去找小麗的時候可以好好調侃這丫頭壹下。
曉光笑了,又瞄了壹眼苗晴,說道:“去,經常去。”轉念又覺得不妥,眼前這位萬壹轉頭把這話告訴了自己女朋友怎麽辦,接著說:“不過我從來沒上去過,我是聽朋友說的,我這都有女朋友了。”說完,趕緊抽了壹口煙。
苗晴這時候,給房卡沖完了磁,壹扭壹扭的朝廖良走來把卡遞給廖良說:“沖好了,妳們沒事兒了?聊啥呢?”
“噢,”廖良掐了煙頭,接過房卡站起來對苗晴說道:“妳男朋友看我喝得壹身味,就介紹壹個好浴池給我。”說罷,朝著曉光投向壹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曉光趕緊點頭說:“是啊,我看這個哥身上喝得這個味兒,就把我常去的壹家浴池告訴了哥,讓哥去試試。”
苗晴這時候也聞到了廖良身上的味道,不禁皺了皺鼻子,對著自己男朋友說:“那好啊,妳哪天也帶我去吧。”
曉光趕緊應道:“好啊,去唄,明天我就帶妳去。”說著也站起了身。
“好啊,好啊。”苗晴笑著說道,眼裏滿是喜悅和期待。
廖良也覺得這事差不多這樣就可以了,對著前臺小妹和她的男朋友說:“不早了,我也沒少喝,我先去睡覺了。”
曉光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身手又好有意想認識壹下,萬壹以後有啥事能用上呢,便開口問道:“哥,怎麽稱呼妳啊?我叫孟曉光。”
苗晴也看向了這位“不同尋常”的客人,好奇的也想知道他到底叫啥。
廖良趕緊伸出手去,說道:“噢,妳好,我叫廖良。”兩個男人握了握手。
“噢,原來是廖哥,妳以後叫我曉光就行。”孟曉光大咧咧的說。
苗晴絕的這件事是因為自己而起的,便也伸出了小手朝著廖良說道:“廖哥,我叫苗晴,今天真的不好意思。”
廖良趕緊笑著輕輕的用握了握苗晴的手指尖,馬上收了回來規規矩矩的說:“噢,苗小姐,妳好。”
孟曉光看到了廖良這個舉動,心裏大贊這個男人處事講究,自己剛才真的是太魯莽了,說道:“廖哥累了,讓廖哥去休息吧。改天,咱們找機會壹起吃飯吧。”
廖良還是沒覺得這小子有什麽誠意,客氣了兩句便走上了樓梯。身後傳來了孟曉光和苗晴的對話。
“怎麽突然又要加班啊?”
“李燕紅說她來大姨媽了,痛的......”
聲音隨著他的步步高升,逐漸聽不到了。
他刷卡開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快速的沖了壹個澡,然後把臟衣服裝到了壹個大塑料袋裏,準備找機會拿到幹洗店洗了。
拿著被田雅尿濕的褲子,楞了楞,又搖頭笑了,之後他從壹個櫃子裏拿出了壹個不大的旅行箱,從裏面拿出了壹套奇怪的背帶。
他把這個背帶系到了要上,然後用力的把上面的壹個圓形的金屬環套在了自己寶貝的頭上,熟練的拉緊在大腿上固定。那根軟軟肉棒子被拉的很長,幾乎快要纏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
廖良疼的皺了皺眉,深深的呼吸,仰著頭等待疼痛感的消失。
幾分鐘後,他臉紅脖子粗的長長的吐了壹口氣,看了看窗外已經開始泛白的天空,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了壹套睡衣穿上。爬到了床上,頭沾到枕頭沒兩分鐘便睡著了。
冬天的北方天亮的很晚,慵懶的太陽七點半左右才不情願的慢慢爬上了窗外樓房的頂端,馬馬虎虎的撒出了幾抹吝嗇的陽光。
廖良這壹覺睡的時間很長,他這兩天確實睡眠不夠,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
他起床洗漱,然後回到房間把身上的奇怪的背帶摘了下來,換了另壹套黑色的休閑運動服。新的黑色的帽衫上面有些破色的白色線條圖案,新的加上黑色寬松的收腿角運動褲配合上他前幾天新買的黑白色相間的籃球鞋,讓他的年紀看上去小了好幾歲。
他提著那個裝滿臟衣服的塑料袋,壹步壹步的走下樓去。
苗晴已經下班了,換了壹個披著頭發的女人在櫃臺後面忙碌著。廖良有印象,自己剛來的那天就是她給自己辦理的入住手續。廖良咂摸咂摸嘴巴,有些幹渴,可能是昨晚喝的酒精在睡覺時從體內揮發帶走了大量的水分。
他提著那包大塑料袋朝著前臺走去。
李燕紅這時候也註意到了走來的男人,她記得他是住在601的客人,看過他的身份證,是姓廖。
“起來了,廖哥。”畢竟是在酒店做前臺的時間不短了,李燕紅能夠勉強記住那些要在這裏久住客人的姓名。她朝著廖良歪著頭笑著打招呼道。
“啊,妳好啊。”廖良隨和的打著招呼,笑了笑,打量了李燕紅壹下。
她有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個子不高,垂肩的頭發被染成了壹種低調的暗紅色,在陽光下才能看出來壹些。高高的額頭,壹條細長的紋眉,眼睛不大,但是在高超的化妝技術下生生的被放大了壹圈。她的鼻子很長,配合上略高的顴骨,十分的撩人,有點像狐貍壹樣的魅惑。她的嘴巴不小,張嘴笑著,牙齒很整齊,可是側前方有壹顆突出來的小虎牙,看起來十分俏皮。
廖良收回了眼神,問道:“咱們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幹洗店?”
李燕紅笑著說:“不用去幹洗店,咱們酒店就能洗衣服,無論多少衣服壹共收費20元。”
“噢,那更好了,我這有包衣服能麻煩妳幫我洗了嗎?”廖良說著把塑料袋提了上來,放到了櫃臺上。
李燕紅伸出胳膊接過了這壹大包的衣服。廖良的眼睛被吸引到了她的身材上。
她的身材還不錯,有點微胖,這伸手間男人的眼神無可避免的搭在了她的胸脯上。壹對圓登登的肉球驕傲的展露著它們的形狀,看起來要比另壹個前臺小妹大了兩圈還不止。腹部有幾條很淺由脂肪從扣子的束縛中撐出來的波浪,看著不但不讓人反感,反而有些性感。
女人似乎也註意到了廖良直勾勾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材上,她笑了笑兩條提著塑料袋的胳膊特意的向自己下方垂立,擠的胸前硬生生隔著衣服出現了壹條乳溝,還特意扭了扭腰。
“廖哥還有別的事嗎?”李燕紅很享受男人的欣賞,說話間還特意在“別的”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讓人想入非非。
“噢,”廖良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無禮了,趕緊假裝自己剛才陷入了沈思,可是自己的喉結卻出賣了自己,深深的吞了壹口口水。
李燕紅看到男人這副囧樣,笑著低了低頭,又再次看向廖良的臉,好像在等待他給自己壹個說辭。
“我有點渴了,這兒有橙汁嗎?”廖良趕緊找了壹個完美的借口來掩飾剛才的失態。
李燕紅笑的更甜了,說道:“有啊,妳要冰的還是常溫的?”
“冰的吧。”廖良感覺自己臉上紅的要冒火了,說道。
“好的,”李燕紅覺得自己可以再調戲壹下這個男人,於是風情萬種的看著男人說道:“就不請我喝壹瓶嗎?”
廖良壹楞,然後隨即笑了笑,說道:“好啊,那我也請妳喝壹瓶。”
女人笑著提著塑料袋,扭著身體走進了裏面的工作間,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瓶冰鎮過的橙汁。她把壹瓶放到了廖良面前,然後依然雙眼冒火的盯著男人。
廖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伸手拿過了橙汁,擰開蓋子假裝很渴得喝了壹大口,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本來就很渴。
“哈,真冰啊。謝謝妳,壹共多少錢?”廖良感覺很爽,摸著嘴問道。
“等壹下啊,我要算壹算。”李燕紅還是媚眼如波的瞟了廖良壹眼,然後慢慢的也把橙汁寧開,小小的喝了壹口,抿了抿嘴伸出了舌頭舔了舔上嘴唇,然後在電腦上按了幾下,慢悠悠的說出了壹個數字,“壹共是28塊。”,她說著從電腦前面的打印機上撕下了壹張洗衣服的收據,說:“廖哥,這張紙別弄丟了,不然我不給妳衣服哦?”
“謝謝啊,”廖良明顯的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他有點窘迫的趕緊掏出錢包,掏出30元放在了櫃臺上,跟這位厲害的前臺小妹說道:“不用找了。”
他拿起了那張收據,逃也似的離開了斌知酒店的大門。
站到了酒店門口的廖良,深深的吸了壹口氣,把手上的果汁壹飲而盡。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他攔了壹輛出租車憑著記憶找到了地球村網吧旁邊的那家小時候總吃的煎餅果子店鋪,走了進去,要了兩份煎餅果子塞了個飽。
讓他很開心的是,店鋪的老板居然還認識他,拉著他東扯西聊的半天才讓他走。廖良苦笑著,他知道,這位大叔很早就死了老婆孩子,而且在廖良很小的時候就在這開了這家店,幾乎是看著廖良他們長大的,對他們的感情也著實不壹般。
廖良滿身煎餅果子味的邁進了地球村網吧。
他壹進門就看到英子和田雅坐在前臺裏面盯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英子擡頭看了壹眼廖良,白了他壹眼沒支聲。倒是田雅看到了廖良,眼睛裏頓時放光,立刻就站了起來朝著男人脫口而出的喊了壹句,“爸爸,妳來啦。”
這壹句,空氣都凝固了。
英子聽到這兩個字,猛然擡起了頭看了看田雅,眼珠動了動,又帶著憤怒和委屈的瞪向了廖良。
廖良這下被這個丫頭坑的不輕,這兩個字是隨便叫的麽?他頭腦飛速旋轉,想著什麽好主意能化解這要把人壓成人肉餡餅的殺人眼神。
可是幾秒鐘過去了,他還是好無頭緒破解這死局。只好硬著頭皮應道:“啊,乖。”
說完這兩個字,他幾乎想向自己臉上抽兩個大嘴巴子,這他媽是就是妳想出來的回答啊?不說話都比這句話要好。
英子聽到廖良居然就這麽答應了,心裏吃了壹大驚。還有些宿醉的腦子裏拼命的腦補昨晚她喝醉了之後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麽。可是半天她都沒有得到壹個合理的可能性,無論發生了什麽,田雅也都不應該叫廖良“爸爸”啊?
以她的想象力,確實很難想象男女關系中還有這麽復雜的壹層。
她性感的嘴唇不停的張翕著,好不容易才控制好了舌頭肌肉朝著田雅問道:“妳,妳,妳….妳叫他啥?”
田雅也感覺到了自己對廖良稱呼的不妥,可是已經說出來了,總不能吞回去吧。她靈光壹閃,趕緊坐下朝著英子的耳朵邊上小聲的嘀咕兩句。
英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朝著田雅說道:“啥,就因為這個妳就認他當了幹爹?他才比妳大幾歲啊?”
田雅也不避諱旁邊的廖良,直接對英子說道:“可是他長得很老啊,不是嗎?”
廖良聽後差點把剛吃下的煎餅果子噴出來,我老?什麽意思?田雅到底跟英子說啥了?不會是昨晚“教育”失敗了吧?田雅把昨晚的事都跟英子說了?
廖良被迫害妄想癥壹般的想出了許多種可能性,似乎沒有壹種是對自己有利的。他的猜想很快得到了答復。
英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廖良說道:“他說服了妳重新復習壹年考大學,妳爸就讓妳認他當幹爹?妳爸見過他嗎?知道他多大嗎?”
廖良松了壹口氣,這個理由確實很扯,但是好像也在某種邏輯之中。而且田雅爸爸確實不知道我有多大,但是,田雅卻確確實實的“體驗”了我有多大。
沒想到,田雅這時候卻壹語雙關的回答了壹句讓廖良又冒了壹身冷汗的回答。
“他,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