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就這樣，我、媽媽、余偉，我們三個都被控制住了。不知是因為對他們的恐懼，還是後悔沒有早點打電話報警，我這時候眼角默默流下了淚水。
　　我們三人被押著上了面包車。
　　胖子開車，那個傑哥坐在副駕駛，而謝輝、阿凱兩個人則押著我們坐在後面，把我和余偉的手，也跟媽媽壹樣反捆了起來。
　　「媽媽，對不起，我之前本來想報警，但是太晚了……」我對媽媽說道。
　　媽媽這時候也是急了，說道：「妳們要抓就抓我，別動孩子，把他們都放了。」
　　「喲，原來這個人是妳兒子啊？」胖子發話了，又指了指余偉問道，「這個人跟妳什麽關系？」
　　「沒關系，他只是我兒子的同學，妳們抓他也沒有好處，快把他們放了。」媽媽說道。
　　聽了媽媽這話，車上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胖子笑道：「陳警官，妳是在命令我們嗎？把他們放了？既然來了就別想跑。」
　　「趙宇，妳是陳老師的兒子？妳怎麽沒說過？」余偉現在才知道我和媽媽的關系，小聲問我道。
　　我這時候哪有心情跟他解釋這些，只答了壹句：「這有什麽好說的，反正現在我們都被他們抓住了。」
　　謝輝這時候拿出煙來，給車上的人都發了壹圈，才對媽媽說道：「陳警官，別想那麽多，帶妳們去個好地方，哈哈。」
　　媽媽閉口不答，我和余偉也不說話，於是我們只好默默忍受著車裏的煙味，不知道要被他們送到哪裏去。
　　只見車子左拐右拐，最終拐進了壹條老舊的巷子，開進了壹個院子裏，院子裏是壹棟老式的居民樓，車子最終停了下來。
　　我知道這個地方，這裏是我們市的北邊，屬於舊城區，已經很多年沒開發了，在我小時候，這壹片地方還算熱鬧，不過現在有點錢的都搬走了，於是這兒便成了我們市有名的貧民窟。
　　沒想到他們居然躲在這樣的地方，這地方本來路又窄，地形又復雜，真被他們關在這裏，又不能跟外界聯系，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逃出去了。我心裏開始慌了，看看媽媽，媽媽的眼神壹片平靜，不知道媽媽有沒有辦法。
　　我們被他們幾個押著下了車。
　　我環顧了壹圈四周，壹片鴉雀無聲。又不是半夜，這裏怎麽會這麽安靜？
　　「老實點跟著上樓！」阿凱推了推我，讓我跟上腳步，這時候余偉已經被前面的謝輝押著上了樓道了。
　　後面胖子也押著媽媽，說道：「別想著叫人啊，這棟樓沒別人住，就算叫，也沒人會答應的，哈哈哈哈！」
　　我回頭看壹眼媽媽，媽媽的眼神仿佛還是在責怪我，為什麽要跟過來。
　　我們就這樣被押著上了二樓，前面的謝輝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屋之後，壹股汗臭味夾雜著食物殘渣的味道撲鼻而來。媽媽首先受不了了，低著頭輕聲咳嗽了兩聲。
　　我看看這間屋子，客廳的茶幾上，堆滿了吃過飯沒洗的碗，裏面的食物殘渣都凝固了，不知道已經放了幾天。地板臟亂不堪，地上的垃圾桶也早已是堆成了壹座小山，垃圾桶周圍遍地都是抽剩的煙頭。
　　隨著胖子將門「砰」的壹聲關上，媽媽問道：「妳們到底想要做什麽？」
　　傑哥先是坐在了沙發上，從衣服口袋裏摸出壹包煙，抽出壹根叼在嘴邊，另壹只手將茶幾上的垃圾隨手拋在地上，才騰出壹塊空地放煙盒。點上煙後，傑哥慢悠悠地說道：「做什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等過兩天鬼哥回來了，再處置妳們。」
　　「沒錯，哈哈哈！」胖子在壹旁拍手叫好，「我看陳警官長得這麽標致，不知道鬼哥是要把妳弄到東南亞去當妓女，還是弄到墨西哥去當性奴呢，哈哈哈哈！」
　　聽了這話，我心裏有些發怵了，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也許還真幹得出這種事。媽媽咬牙切齒地道：「妳們這幫雜碎！」
　　只聽到「啪」的壹聲，阿凱壹巴掌就扇在了媽媽臉上：「到現在還嘴硬呢？」
　　「至於這兩個人嘛，我看也沒什麽大用處。」胖子摸著下巴，看著我和余偉道，「要不到時候就弄到國外去殺了吧？」
　　壹聽這話，壹直沒說話的余偉這時候慌了，他哀求謝輝道：「謝輝，我們怎麽說也是同學壹場，妳就把我們放了吧，我保證不把妳們的事情說出去。」
　　「放了？怎麽可能？」謝輝冷冷地道，「不是妳跟陳警官透露情報，馬浩和濤子能被抓嗎？這時候知道害怕了？」
　　「別說了，妳們仨都給我坐到角落去。」傑哥指了指客廳的角落，沒等我們行動，胖子和阿凱兩個人都壹擁而上，粗暴地將我和媽媽還有余偉弄到角落，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是本能的反感，地板冰涼不說，而且這麽臟，媽媽的白裙子估計難逃壹劫了。
　　我們三人的手都被繩子反綁在後面，我現在感覺手都有點麻了。雖然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們的是什麽，但我看壹眼旁邊的媽媽，媽媽這時候仍然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著他們，而我當然也不能露怯了。然而余偉卻沒有這麽好的心理素質，他這時候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把我們弄到角落坐在地上後，他們幾個人就各找地方坐著玩手機了，也不說話。屋子裏沈默了壹會兒，謝輝擡起頭來看壹眼墻上的鐘，道：「妳們餓不餓？都七點半了，啥時候吃飯？」
　　「我剛才微信問了李姐，她做好了給我們送過來。」傑哥道。
　　聽了他們的話，我這時候也意識到肚子有點餓了，余偉當然也餓了，他擡起頭對謝輝道：「也給我們弄點兒吃的吧，我們也餓了。」
　　謝輝輕蔑地看著余偉，說道：「放心，妳們幾個可是貴客，有妳們的吃的，把妳們餓死了我們怎麽交差？」
　　這時，我聽到樓下有電瓶車的喇叭聲響起，謝輝道：「來了。」於是便開門下了樓，不壹會兒，謝輝手上提著壹大口袋飯菜上來了。
　　謝輝將幾個塑料盒擺在茶幾上打開，於是他們幾個人都圍了上去。蓋子壹開，連我都聞到了壹陣撲鼻的香氣，只見盒子裏是壹條大大的烤魚。
　　媽媽這時候說話了：「我不吃太油膩的東西。」
　　「哈哈哈哈！」媽媽話音剛落，房間裏就爆發出壹陣笑聲。
　　「這又不是給妳們吃的。」胖子笑道，又向我們扔過來壹個口袋，「妳們吃的在這裏。」
　　我看到口袋裏是幾個白花花的盒子，裏面裝著米飯。這時候我們三人的手都被繩子綁著，根本沒辦法吃飯。
　　傑哥拿著筷子，看壹眼我們，指揮謝輝道：「輝子，去把他們繩子解開。」
　　謝輝走到我們面前蹲下，回頭問傑哥道：「傑哥，解開他們跑了怎麽辦？」
　　「不會。」傑哥揚了揚手上的筷子，轉頭對媽媽道，「陳警官，我知道妳身手了得。可別想著跑，只要妳好好配合，到時候鬼哥回來，我還可以幫妳求求情，或許能留妳兒子壹命。妳要是不配合嘛，妳兒子今晚就沒命了！」
　　傑哥說話聲音不大，還有壹絲沙啞，然而語氣裏透露著壹股寒意，讓人完全不懷疑他能幹得出這種事。
　　「我知道了。」媽媽平靜地道。
　　「松綁。」傑哥指揮著謝輝，謝輝壹聽，立馬上前，給我們挨個松綁了。
　　手被綁了這麽久，都有些麻了，松綁後，我不住地甩動著手腕，想要放松壹下。而余偉這時候卻是毫無骨氣，壹把就抓過來扔在面前的袋子，拿出裏面的盒飯。
　　「就這個？」余偉把袋子裏的盒飯拿出來擺在面前，擡起頭問他們道。
　　我壹看面前，三個盒子裏裝的是白米飯，剩下壹個盒子裏裝的全是清炒白菜。再看看另壹邊茶幾上，胖子這時候正大口大口地吃著烤魚，我們兩邊的飯菜這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余偉難以下咽的表情，謝輝壹手端著碗說道：「愛吃吃，不吃扔了。」
　　余偉這時候也明白還是先填飽肚子重要，連忙拿起壹盒飯，不住地道：「吃、吃、吃。」
　　我先拿了壹盒飯分給媽媽，低聲對媽媽道：「媽媽，想想辦法。」
　　而媽媽這時候也是毫無辦法，被這幫人控制在這裏，根本沒法和外界取得聯系。
　　我對吃的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就算是清炒白菜就著白米飯也能吃下去，媽媽也沒有吃多少，吃了兩口就不吃了。而余偉顯然是餓壞了，壹陣狼吞虎咽。
　　另壹邊，他們幾個人在圍在茶幾邊上，在他們風卷殘雲的攻勢之下，壹條烤魚很快就被他們給消滅幹凈了。等到他們也都酒足飯飽之後，我看壹眼墻上的時鐘，快要到晚上九點了。
　　這個時候，胖子發話了：「唉，就這麽守在這裏也沒什麽事做，要不……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
　　「什麽有意思的？」謝輝問胖子道。
　　我也是不明白胖子是什麽意思，我還以為他們要當著我們的面吸毒，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卻走到我們面前，蹲下了。
　　我們手上的繩子這時候雖然已經解開，但也明白這時候根本沒機會逃出去，所以都坐在角落，沒有動彈。而胖子蹲在媽媽面前，回頭道：「妳們幾個長這麽大，還沒玩過女警吧？傑哥，要不妳來試試？」
　　我壹聽他這話，震驚了，他們難道是想要把媽媽給輪奸了嗎？媽媽聽了胖子這話，怒目圓睜，吼道：「畜生！妳們想幹嘛？」
　　「這裏有妳說話的份嗎？」胖子伸出壹只肥手，捏住媽媽的下巴，狠狠地道。
　　媽媽晃動著腦袋，掙脫了胖子的手，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麽了。其實以媽媽的身手，對付胖子肯定是不在話下，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那邊有四個人，媽媽也不敢貿然行動。
　　「還穿的絲襪高跟，有點騷嘛。」媽媽這時候正曲腿坐在地上，胖子把媽媽的裙擺往上提了提，露出壹大截絲襪腿，回頭對傑哥說，「傑哥，要不妳就來給我們表演下大戰女警？」
　　胖子壹邊說著，壹邊走了過去，拿起桌上壹根煙，點燃抽起來。
　　然而傑哥卻是搖了搖頭，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這之前可不能沖了喜氣，這在我們那兒有說法的……」
　　聽了他這話我不禁松了壹口氣，看來媽媽的身子保住了，然而下壹秒傑哥又說道：「要不胖子妳上吧。」
　　我看著這肥頭大耳的胖子，心裏就壹陣反感，我甚至都想好了，如果他想要幹媽媽，我直接跟他們拼了。
　　然而胖子也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傑哥，妳是知道的，我們……對女人不感興趣。」
　　我們？我壹看胖子，這家夥低頭壹笑，壹只手還碰了碰旁邊的阿凱。我明白了，這胖子和阿凱兩個人，居然是同性戀。
　　傑哥也是會心壹笑，又轉頭對謝輝眨眨眼：「要不輝子，給妳個機會？」
　　「不不不。」壹旁的謝輝這時候也是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傑哥，妳知道的，我還是個處男，我第壹次還是想跟真正喜歡的女人……」
　　「那沒得玩啦！」胖子兩手壹攤，擺出壹副無奈的樣子，「睡覺睡覺。」
　　「誰說沒得玩了？那兒不還有個人嗎？」謝輝笑了笑，指了指余偉，「我看余偉這家夥給陳警官透露情報，估計也是饞她的身子饞了很久了，今晚就讓余偉給我們表演壹個大戰女警吧！」
　　「好好好！」胖子和阿凱這時候都開始起哄了。
　　聽了這話，我被驚得目瞪口呆，而壹旁的余偉從剛才起壹直就埋著頭打盹，現在也是擡起頭來，壹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表情。
　　「余偉，就請妳給我們表演壹下，把妳的雞巴插進陳警官的小穴裏吧，讓她兒子好好看看，她媽是怎麽被插的，哈哈哈哈！」胖子笑道。
　　媽媽這時候憤怒地道：「妳們要把我殺掉還是怎樣都行，但是不能這樣侮辱我！」
　　「這可由不得妳了。」胖子走過來，伸出兩只手就想要掰開媽媽的雙腿，媽媽則是奮力扭動著身子，掙紮著不讓胖子得逞。胖子就這樣跟媽媽僵持了壹會兒，還是沒能讓媽媽屈服，反而他被弄得滿頭大汗。
　　這時候，胖子卻用下巴指了指我，對阿凱說：「阿凱，把他控制住。」
　　阿凱會心壹笑，走到我旁邊，拿出壹把刀抵在我脖子上，對媽媽道：「陳警官，妳再反抗，後果妳知道的。」
　　「別傷害小宇！」媽媽對阿凱吼道。
　　「不想妳兒子受傷就聽話！」胖子狠狠地道。
　　於是媽媽終於平靜下來了，胖子便壹把掰開了媽媽的雙腿，此時媽媽雙腿大開，裙子也是被撩到了身上，於是被絲襪包裹的小穴也是正對著正坐在沙發上看戲的傑哥和謝輝兩個人。
　　媽媽這時候撇過頭，緊閉著眼睛，雖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然而卻不得不忍受。
　　「哈哈哈，妳們看，這陳警官連內褲都沒穿！」胖子看到媽媽雙腿之間，絲襪之下便是粉嫩的小穴，像發現新大陸般地對周圍說道。
　　而我看著這樣壹幅場面，媽媽像玩偶壹般被他們擺弄著，我的心裏也是說不盡的屈辱，但不知什麽時候，我的雞巴卻是悄悄地挺立了起來。
　　「上吧余偉，真是便宜妳小子了。」胖子又指揮余偉道。
　　壹邊是胖子掰開媽媽的雙腿，壹邊是我被阿凱用刀抵住脖子，余偉看著眼前的陣勢，被嚇得不輕。他看看媽媽又看看胖子，不敢行動。
　　「趕緊的！」胖子壹巴掌扇在余偉臉上，「哥幾個等著看戲呢，褲子脫了！」
　　余偉被這壹巴掌打得再也不敢坐視不管，他像是聽到命令般的，起身脫掉了褲子，於是他那跟巨大的雞巴就暴露了出來，吊在空中，壹甩壹甩的。
　　媽媽這時候已經是認命了，媽媽坐在地上靠著墻，兩腿大開，就等著余偉的插入了。
　　「陳老師，對不起，冒犯了。」余偉蹲在媽媽面前，雙手伸到媽媽裙底，將媽媽的絲襪脫下壹半。
　　「快點！快點！」壹邊的謝輝也連忙催促。
　　媽媽任由余偉擺弄，絲襪的邊被卷著圈脫到了大腿處，我看到媽媽被絲襪所包裹的足尖，幾根可愛的腳趾不安地動著。而媽媽雙腿之間，粉嫩的陰唇還緊閉著，像是守著最後壹道防線。
　　余偉身體靠近媽媽，壹手扶著雞巴，對著媽媽的小穴，輕輕地插了進去。
　　媽媽還是將臉撇在壹旁，雙眼緊閉，不敢看眼前的光景。
　　「插進去咯，插進去咯！」胖子大聲叫好，又對媽媽說，「陳警官，我來采訪妳壹下，被兒子的同學插是什麽感覺呢？」
　　媽媽閉口不答，胖子怒了，壹巴掌扇了過去：「讓妳說話呢，看看妳兒子！」
　　媽媽睜開眼，看到我正壹臉驚恐地盯著媽媽，脖子上被阿凱拿刀抵著，媽媽連忙求胖子道：「妳們別傷害我兒子！」
　　「這就對了嘛，好好配合，妳兒子就沒事。」胖子繼續問道，「問妳話呢，被兒子的同學插是什麽感覺？」
　　「下面……很充實……很溫暖……」媽媽斷斷續續地道，這種話實在是讓媽媽難以啟齒，媽媽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來。
　　「哈哈哈哈哈！」壹旁看戲的幾人都來勁了，紛紛笑了起來。
　　「動呢，怎麽不動！」胖子壹巴掌又拍向余偉的後腦勺，指揮道，「沒操過逼嗎？」
　　余偉也是如夢初醒般，雞巴在媽媽小穴裏機械地緩緩抽插起來。
　　我看著媽媽被余偉當著面抽插，我感覺我的心已經碎了。以前余偉不論再怎麽對待媽媽，也不過是占媽媽點便宜罷了，而我沒想到就在今天，媽媽就這麽簡單地失身了。
　　面對余偉對自己的侵犯，媽媽的眼角也是流下了淚水。
　　這時候，謝輝又開始起哄了：「余偉，給哥幾個講解壹下，插陳警官的逼是什麽感覺啊？」
　　余偉知道這時候不回答，等待他的也是像媽媽壹樣的前車之鑒。於是連忙說道：「夾得很緊……」
　　「哈哈哈哈！」屋子裏又是壹陣哄堂大笑，而媽媽聽了這話，臉也是紅到了耳根，哭成了淚人。
　　「繼續，不要停！」胖子在壹旁說道。
　　余偉這個時候完全沒工夫去體會插媽媽的感覺，他只是迫於這幫人的淫威，做著單純的機械運動而已。他壹邊抽插著，壹邊湊到媽媽耳邊低聲道：「對不起，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