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換偶派對
欲奴曼曼 by 未知
2019-11-16 13:25
按照先生的吩咐,我穿上壹件黑色絲網的連身小裙。衣服的材質是有彈性的蕾絲,穿上以後緊貼皮膚,呈半透明。我已經習慣了在家裏壹絲不掛走來走去,不需要特別說明也知道不用穿內衣。
先生拿出壹個金屬項圈,說:「戴上這個,別人就知道妳是我的東西,願意戴嗎?」
「願意。」
我撩起肩上的長發,先生給我戴上項圈,扣上壹個銀色小鎖。
站在鏡子前,乳頭和身體的結構清晰可見,先生把壹件長外套披到我身上:「走吧!」
開車近壹個小時,我們進入壹個新興的科技工業區,附近都是辦公樓,周末晚上街上沒有人,公司大樓之間穿插的餐廳和商店,看上去都是做午餐生意的,沒有壹家開門。壹片寂靜中,壹座兩層的酒吧仍然營業,小小的停車場豎著藍紫色的霓虹燈,寫著「X-Zone」。
先生把車停到酒吧後面的停車場裏,和前面門可羅雀的景像不同,這個更大的停車場幾乎被停滿了。我們下車,從側面的門進入酒吧,側門上貼著字條,寫著:「私人場所,會員準入。」
壹道門後,有把門的彪形大漢和售票的辣妹,這和壹般的舞廳壹樣。
辣妹坐的桌子上有個字牌,寫著:「只接受訂票,當晚不售票。」
先生遞過去壹張卡,辣妹用掃描槍掃過條碼,看著電腦屏幕上下確認壹番,甜甜的笑著遞回卡片。由於我是第壹次來,她給我戴上壹個代表新客人的橘黃色手環,然後示意我們可以進入。
這扇門後面是存放衣服的窗口,仍然有人守門。可以聽到裏面電子音樂的聲音,和舞廳壹模壹樣,只不過這個小空間和舞池由厚重的黑色布簾隔開,墻上的掛牌寫著:「任何電子產品不準通過黑幕。」
先生向守門的大漢展示他沒有帶手機,我把外套脫下,身體全暴露給他看,很明顯沒有地方可以藏相機。大漢撩起黑簾,我終於看到了這個久聞其名的俱樂部。
眼前的景像讓我有些失望。燈光迷離的舞池中,紅男綠女接踵摩肩,節奏感強的音樂、設計很時髦的吧臺、熟練的調酒師、性感的領舞——這只是壹個普通的舞廳。
先生摟著我穿過人群,這裏的人年齡跨度比壹般舞廳大壹些,從二十幾歲到比較年長的人都有。和我想的不壹樣,所有女人都穿著暴露,但穿著合乎常理的夜店服裝,只有我連三點也不遮,旁邊投來的視線有挑逗也有側目,讓我有點恐慌。
根據我所了解的,這應該是個換偶俱樂部。每個會員都與老板面對面談過,提交身體健康報告和大約五十美元的會費才可加入。壹對夫妻只需入會壹次,單身女性付二十美元會費,單身男性的會費是壹百五十美元,還需要被老板過濾。
我問先生是以什麼名義加入的。
「壹對夫妻加兩個單女,獲得特別貢獻獎。」
「不好笑。」
我說。
每次購買門票都需要直接和老板聯系,壹對夫妻每次六十美元,單女十元,單男八十美元。雖然規則上給單男設置了層層障礙,我看場中的單身男性還是很多。
我自省,就算在性慾最旺盛、慾火焚身、人盡可夫的時刻,要我拿出八十美元獲得「被夫妻挑中的機會」也不可能,最多自己用手解決就算了,這個價格真的算不上合理。
先生帶著我到場邊壹圈沙發旁,這壹圈坐滿了人,看似每個人都認識彼此。
先生與眾人寒暄,人多話也多,怎麼也說不完。我本來準備好要優雅地與他的朋友打招呼,但最後他沒有介紹我,也沒人主動和我說話。
先生坐下了,隨口對我說:「曼曼,去到處看看吧,十分鐘以後回來。」
我答應著,雖然不太敢穿著這身衣服走到人群中,也不能總在旁邊傻傻站著,既然沒人理我,只能自己去找點事幹。
我環視這個地方,空間大小算是中等,有舞臺、鋼管、天橋等常規設施,在鋼管上跳舞的都是素人,這壹眼就能看出來。舞池以外的地方裝飾成高檔酒吧的樣子,藍光、白沙發,白色布幔裝飾。沒有人玩遊戲,所有人都配成壹對或者兩對,坐在壹起喃喃低語。
我想走過去看看吧臺那邊有什麼,突然壹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過去:「請妳喝壹杯好嗎?」
這個比我高壹頭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出頭,油頭粉面,身上帶著濃重的煙味,有點喝醉了,眼睛紅通通的。我對他的第壹印象不太好,壹副傲慢的樣子,自以為風流倜儻,把抽煙、喝酒當成熟標誌的純情少年實在不是我的菜。
他不等我的回答,已經叫酒了。
「等壹等,我不是壹個人,我的男朋友在那邊……」
我隨便指指。
我剛要脫身,他從後面抱住我,全身上下緊緊貼著我的背,在我耳朵上吹氣說:「別管他了,我們去『休息室』好嗎?妳想被操嗎?我也想操妳……」
我頭痛起來,這算什麼情話?
「我好想被操哦,可是待會我老公會操我。放開我好不好?」
也許是壹直沒有夫妻邀他,寂寞難耐,他對任何不直接拒絕的路人都糾纏不休。他的手摸上我的乳房,用自以為挑逗的方式揉捏,他的手法很粗暴,讓我很不舒服。我想推開他,他用蠻力按住我的手,硬是上下亂摸。
我們的攻防引起場邊保全註意,壹個大漢正要過來,他這才放開我,最後在我屁股上捏了壹下:「不知好歹的騷貨。」
我心裏罵了他全家三遍,所謂老板親自把關,也沒擋住糟糕的爛客人,看來這裏魚龍混雜,要快點回去找先生。
我正想著,又看到酒吧後面有個不太引人註意的門,門內藍色的霓虹燈組成「休息室」三個字。什麼意思?剛才那個人好像提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裏的服務小姐看到我在門口發楞,又看到我的手環標誌著第壹次來,主動請我進去參觀。看她沒什麼惡意,我鬼使神差的跟著她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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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舞廳連接的門被櫃臺擋著,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況。小姐在櫃臺的電腦上登記我的名字,又拿了壹條乾凈的大毛巾給我。
我們拐進裏面,首先是壹個更衣室,她說女人可以穿內衣,男人必須全裸才能進去。規則使然,我只好脫掉衣服,本來也沒穿內衣,只好全脫光,用浴巾遮體。受到先生的教訓,高跟鞋還穿著。
從她那裏,我知道這裏面只有夫妻和單身女性可以自由進入,單身男性必須有女伴或夫妻陪伴才能進入,所以剛才那個人要我陪他去「休息室」,即使我帶他進來,又自己出去,他也可以留在裏面大飽眼福。
更衣室旁邊有浴室,再往前走,是壹扇扇緊閉的門,像旅館房間壹樣,不過每個房間都很小。我還在好奇裏面是什麼,前面就有個小房間有窗口,有對男女壹邊站在窗口看,壹邊互相愛撫。我湊過去,窗子就是壹面不能打開的大玻璃,裏面的人像在金魚缸中壹樣任人觀看。
這個房間布置成土耳其皇宮,地上鋪著波斯掛毯,紅色的大床占了屋裏大部份空間,床上堆滿中東風情的枕頭。壹個男人坐在床上,讓壹個女人為他口交;女人戴著面具,後面的洞被另壹個男人在使用。三個人都有至少三十五歲,看上去不是表演,只是有暴露癖的普通人。
有七、八個這樣的小房間,壹半有窗子,不過有的拉上了窗簾,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被觀看,他們單純來交換伴侶。小房間都有不同的主題,有的模仿宇宙飛船內部,也有的主題是海島和森林。
這壹段走廊後面,是三、四個頭尾相連的床,每壹張床都圍著輕薄的白幔,散漫的垂放著,隨著空氣流動肆意飄動,留心壹點就能看到裏面人的動作。即使我沒想偷窺,經過時還是能聽見裏面的淫聲浪語。
幾張床上都有人在做愛,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肉身、聽到肌膚碰撞的聲音,這種欲遮還羞的情景比在大玻璃後面做給妳看還引人心馳神往。這些私人房間以後就是真正的「休息室」,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無法相信這種歷史書上記載的淫亂場面正在世界上發生著。
「休息室」裏有八張連到壹起的大床,旁邊錯落擺放著沙發、扶手椅,大床上有二十幾個男女正沈醉於肉慾中。每個人都是其他人的伴侶,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女人的頭按在雙腿間,所有人在多P的同時,還不忘找機會吃陌生人豆腐。
空間不夠,有人把女伴推倒在床邊就開戰。這女人雙手扶著大床壹角,彎著腰,屁股高翹著,後面被幹得淫水飛濺,壹邊叫床,壹邊四下尋找新伴。壹個剛結束戰局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休息,看到這個情景,站起來慢慢靠近,女人看中了他,勾手指讓他過來。人剛走進,她饑渴地掀開他圍住下身的浴巾,嬌滴滴的喊著要吃。男人坐下,把軟趴趴的陽具送進他嘴裏,被她越吃越大……
同樣的景像在房間各個角落發生著,沙發扶手、茶幾上都趴著淫叫的女人。
壹個男人剛拔出陽具,另壹個男人就見縫插針走上去。壹個女人被幹到力竭,扶著墻壁往浴室走,路上被人扯掉浴巾,她的雙手擋不住幾個男人輪番撫摸,幾分鐘後又被摸到性起,被人抱上床。
我對性事的態度還算開放,第壹次身臨其境還是心裏恐慌起來,『如果罪惡之城索多瑪存在,就是這裏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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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著墻壁,對眼前所見還反應不過來,呆呆看著。
壹個中年女子向我走過來,說:「妳壹個人嗎?要不要加入我們?」
她的頭發吹得很精致,看得出浴巾下的身體玲瓏浮凸。她的舉止溫和優雅,微笑著對我說話,就像我們是在美容院的桑拿房遇到。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她的男伴向我打了個招呼,是個健壯高大的男人,我喜歡的那種。
「請別誤會,我不是不喜歡妳們,是我老公還沒來……」
我想抽身逃出。
「沒關系,待會妳老公來了,要找我們哦!自己註意安全。」
她倒是很好說話,回頭向男伴搖搖頭,示意不成功,接著就去找別人。
我看著那個男人,心想:『就算妳是個帥哥,也太好命了吧,讓老婆幫自己泡妞!』當然,後來我發現這個俱樂部裏陌生人的接觸大多由女方接頭,無論接觸的對象是夫妻還是單男、單女。原因壹是女方成功率比較高,二是主要看女方的感覺,如果老婆對某人或某對印象不壞,老公壹般沒意見,負責掏槍上場就是。
眼下我只想逃出去,如果被纏在這裏時間太長,先生壹定會生氣。
我匆忙走到更衣室,叫櫃臺小姐打開我的儲物櫃換衣服。她看到我:「妳是叫曼曼吧?」
「……是。」
「不用換衣服了,妳主人叫妳到閣樓去。」
不由我問話,她用鑰匙打開壹扇門,是壹串上行的樓梯:「上去吧!」
她的態度是肯定了我會照辦,我被她推進門,門在背後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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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傳來音樂和人聲,我順勢走上樓梯。壹個比樓下「休息室」大壹些的房間裏,幾十個人分散著聊天。這是個暖色的房間,暗紅色的絨毛地毯,暗紅色的墻壁,紅棕色的家俱。盛裝的人或坐沙發上,或坐在高椅上,或隨意站著,但無壹例外,所有人腳下都跪或趴著壹個全裸的人。
衣裝整齊的人有男有女,裸體的人也有男有女。我似乎看到了慕慕,她壹絲不掛的時候蜂腰驚人的小,襯托出胸部渾圓碩大,胸型是兩個完美的半圓,似乎整過形,她戴著壹個黑色的皮項圈,坐在地上,懶洋洋的抱著蒙醫生的腳。
我四下張望,壹個人在我耳邊輕語:「這邊。」
我轉頭去看,他已經走開。
我跟在他身後,被帶到先生面前。
他在和壹個三十多歲、很美麗的女人說話,兩個人都面帶笑意,死死盯著彼此,恨不得用目光把對方吃掉。他們都像沒看到我壹樣,先生繼續說好笑的事,女人靠著他發出壹陣陣輕笑。
仔細看才能發現,這個女人旁邊跪著壹個身材壯碩的人,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皮裝裏,頭上戴黑皮頭套,臉上有壹個狗戴的籠頭。他壹身黑,壹動不動的跪在地下,用余光掃到還以為是家俱。
我好奇地看著那個人,皮頭套讓他看上去不太像人,他的臉藏在籠頭的陰影裏,完全看不到五官和表情。他也註意到了我,擡眼看了我壹眼,又低下頭去。
過了好壹會兒,我雙手抓著身上的浴巾,覺得越來越不自在。先生告壹段落後才看到我,打量了我壹番,說:「妳這是什麼樣子?把這脫掉。」
他壹把抓走我的浴巾,指指腳下的地面,我習慣性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去。
屋裏很溫暖,可是突然裸露的刺激還是讓我的乳頭硬起來,臉上也有了壹層紅暈。我靠著先生的腿,認定了至少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他會保護我。
先生繼續和陌生女人說話,稱呼她薇薇,聊壹些沒頭沒尾、但他們兩人心知肚明的事。他們倆越靠越近,女人漸漸坐到他腿上,細長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
「真無聊,也沒人開個頭……」
薇薇賴在他的肩頭,撒嬌的抱怨著。
「由我們開始吧!」
先生的手順著她後背的曲線滑上去,輕輕按上她胸部的側面。
現在的場景,在我看來是很奇怪的。我貼在先生身上,因為我們住在壹起;她也趴在先生身上,不知背後有什麼故事,這讓我心裏很不舒服。
「我才不要,今天我是來陪大可玩的,不看著大可射出來,我可沒法安心享受。」
她說著,扭身伸長手臂,拍拍那個皮革包裹著的男人的頭。
先生把薇薇的手臂拉回來,雙手摟著她:「大可能忍,連我都知道,我們在他面前表演,讓他再忍壹會兒。」
「他已經忍兩個月了,再不發泄壹下就要瘋了。」
薇薇說話間忍不住笑。
「兩個月啊?那太可憐了。」
先生假惺惺的說:「不然讓他和曼曼玩吧,曼曼最喜歡積攢的濃精了。是不是?曼曼。」
我不說話,先生拍拍我,提醒教過的事情,「曼曼最喜歡濃精了。」
我小聲說。
薇薇考慮了壹下,問我:「這可是獸交啊!曼曼做過嗎?」
「啊?」
我疑惑的擡頭。
先生說:「沒關系,曼曼也是母狗。兩只狗當眾交尾是允許的,大街上都能看到,對吧?」
他問周圍的人,旁邊的人紛紛點頭稱是。
薇薇嘆了口氣,從先生身上跳下來:「那好吧,大可,妳要溫柔壹點哦!咬了曼曼,明天就不去散步咯……」
她壹邊囑咐著,壹邊從後面拉下大可身上的拉鏈,首先把頭套拆下來,再從後面把那根拉鏈拉到底,束縛著手腳的皮衣整個脫離人體。
堅硬的皮革像壹層殼,脫下來還維持著人的形狀,那個叫大可的人就壹直穿著這種東西。我不禁留心看他,壹個很壯實的中年男子,微胖,頭發微卷,濃眉大眼,除此以外也很普通。
他從皮衣裏出來,像狗壹樣用頭去蹭薇薇,嗅她的身體。薇薇拉著他項圈上的鐵鏈站起來,把他拉到我面前:「給妳找到只這麼漂亮的母狗,很高興吧?去玩吧!」
大可發出狗興奮的聲音,「呼嚕嚕」的叫著,把頭靠近我。我和他連句話也沒說過,突然用這麼古怪的行為靠近,總是不自在,不由得向後退。我退壹步,他進壹步,大可把全身貼上來,順著我的身體聞下去,邊聞邊舔起來。
他壹言不發,直接舔上我的乳頭,撕咬著拉長,再吞進嘴裏。我感到被陌生人強奸,發出抗拒的聲音。
先生抓住我的後頸,讓我的頭揚起來,貼著我的耳朵說:「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今天妳的任務是任人糟蹋,要是妳表現得夠下賤,明天就有獎勵。妳知道我賞罰分明,要是妳把自己當大家閨秀,讓壹個人憐惜,明天就滾出我家。」
他說完,拉著我的項圈,我連滾帶爬的被他拖到屋子中央,大可也跟著爬過來。那裏有人放了壹個大型犬睡覺用的圓形狗窩,先生把我扔到狗窩上,大可馬上撲上來,我還沒來得及躺好,就被他壓進狗窩裏。
大可饑不擇食的在我身上啃咬,他的確是兩個月沒碰女人了,那副樣子就像我身上抹滿了花生醬,而他真的是只狗。
我發現他的手上還戴著皮套,是兩個圓形的套子,沒有手指。他戴著那東西就像兩只爪子,既不能撫摸我,也不能把我擺成他喜歡的姿勢,只能用頭拱,用爪子撥。
他似乎很適應這兩個爪子,熟練地用膝蓋分開我的腿,壹路舔下去,把頭伸進我的雙腿間。我牢記著先生的話,要下賤,於是大可讓我分開腿,我就把腿張到最大,將陰戶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大可也沒玩欲拒還迎的小遊戲,馬上把整個舌頭伸進我的肉洞,那軟滑的東西像個蟲子,靈活的在我身體裏蠕動,我被他弄得全身都酥了,失聲大叫:「不要,不要,要來了……」
大可應聲抽出舌頭,我剛冷卻壹點,他又撲過來,雙臂壓著我的腿張開,吸吮我的小穴,發出很大的聲音。他的舌頭在裏面沿著陰道四壁轉動,嘴唇吸著我的陰蒂,我被他弄得如墜雲霧,身體輕得要飄起來。
我沈浸在快感中,不知廉恥地浪叫,掐著自己的奶子揉搓。在朦朧中,我能看見上面搖晃的燈影和站在旁邊看這場表演的人,他們都衣裝光鮮、舉止得體,在壹個屬於人類的世界裏談情說愛。我們是兩只赤裸的野獸,只會用性器交流,像野狗壹樣發情就要交尾,只要是雌性動物就能讓大可撲上去發泄,只要是雄性動物就能讓我分開腿索求精液。
發現到這壹點以後,我更加毫無顧忌,反正在他們眼裏我是個只有性慾的牲畜,那就不如盡情享受被操的樂趣。我扭動臀部配合著大可的節奏,讓他進去更深的地方。
大可想用兩個爪子把我翻過來,這很困難,於是我自己轉成狗爬的姿勢,擡高屁股,前後移動身體求歡,大可抱住我的屁股,從後面舔起來。我很快就被他舔到高潮,呻吟著回頭看他,這男人給我的快感讓我對他無限依戀,只希望他快點插進來。
大可用他那粗大的陰莖抽打我的屁股,他的東西很滾燙,如果不發泄真的要瘋狂。我給他戴上套子,把那東西貼著自己的臉磨蹭:「使勁操曼曼,曼曼的小穴想要這根東西快想死了。」
「這小母狗的騷穴受不了啦!公狗快上,完了我要玩她。」
旁邊壹個人說。
我的身體處在慾望的高峰,只希望更多更多的大陰莖來滿足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對誰說:「壹起來吧,來玩死曼曼……」
「可以嗎?」
「隨便,這個小婊子今天就是來挨操的,誰都可以,哪個洞都可以。」
是先生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擡頭看,他坐在不遠處,薇薇坐在他的懷裏,兩個人卿卿我我、打情罵俏。他們的世界離我很遠,我只了解我所處的這個世界,是分開腿和男人做愛,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進入先生的世界,和他調情,被他逗笑,與他培養壹整夜的情緒,然後被他抱上床。
我不能想太久,大可熱乎乎的陰莖已抵著我的陰戶,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我的大腦壹片空白,只想被插入。「求求妳,快幹我,插進來……」
我帶著哭腔喊,圍觀的人發出壹陣笑聲。
大可低吼壹聲,抱著我的腰,壹下子把鐵棍壹樣的陰莖推入我的身體。我輕叫了壹聲,隨即喘息起來。
「痛嗎?」
大可在背後小聲問,這是他對我說的第壹句話。
「好舒服,曼曼要飛起來了。再來啊……」
大可再也忍不住,抱緊我抽送起來,我控制不住享受的呻吟聲,又「嗯嗯、呀呀」的叫起來。
壹個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小母狗這麼享受,我讓妳加倍享受。」
他的陽具從褲子拉鏈間跳出來,送到我面前,我張嘴吸起來。在這個時刻,每壹根帶著的雄性激素氣息的陽具都讓我沈醉。
這個人加入後,越來越多雙手摸上我的身體,不知道誰在抓捏我的奶子,誰在撫摸我的屁股,壹個人接著另壹個人。男人們都過來試試我的觸感,決定待會要不要參戰。
大可時快時慢,壹陣急促的抽插要把我全身都晃斷,又壹陣柔和體貼的進出讓我休息壹下。
前面的人完全沒有顧及我的感受,雙手抓著我的頭發,像操陰道壹樣使用我的嘴。他幹到興起,彎腰用手指捏住我的奶子,狠狠擰了壹把,我痛得身體壹陣收縮,他的陽具在我喉嚨裏感受到額外的快感。
他反覆這樣玩,我痛得雙眼含淚,全因為先生說要任人糟蹋,我不敢抗議,繼續吮吸他的陰莖,希望讓他快點射出來。
大可也在這種遊戲中得到快感,他抽插的頻率變高了,我感覺到他的陽具更加堅硬,就要射出來。我想好好服務他,屁股晃得更風騷,壹波波的收縮陰道給他額外刺激。大可抱住我,動作越來越快,我也準備好要和他壹起高潮。
突然,薇薇的聲音響起:「夠了,停下。」
大可在興奮中被打斷,要停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薇薇拉著他的狗鏈向後猛拽,大可最終還是服從於她,依依不舍的放開手,還硬著的陽具也抽了出來。
「哪這麼容易讓妳舒服。」
薇薇笑著,把他兩只手上的鐵環和墻上的兩個鐵環鎖在壹起,大可呈「大」字形被固定在墻上。薇薇又拿來頭套給他戴上,大可全身赤裸,只有頭被包住,陰莖還直挺挺的,上面滴下我的愛液。他全身展開暴露在眾人面前,高潮只差壹點點卻達不到,此刻恐怕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