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在到省城秋林遇匪
風流英雄獵艷記 by 斷翼鳥
2019-7-18 12:46
“白酒、啤酒、易拉罐兒、礦泉水了,狗肉、火腿腸、方便面、花生米了”車廂裏傳來售貨員壹串串暴豆似的吆喝聲,把坐在車窗旁的壹個小姑娘引逗的不住回頭觀看。
這小姑娘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那厚實的棉衣遮蓋不住她那青春的曲線,明凈如泉水般的眼睛透露出強烈的好奇,圓圓的俏臉上壹笑就會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兒,顯得非常的稚氣。可是她那稚氣之下又浮現出壹絲淡淡的成熟的風韻,十分若人憐愛。
在她的身旁,坐著壹偉岸英俊的青年。他睿智的雙眸專註的望著車窗外飛速滑過的那被壹片片雪白包圍著的城鎮鄉村。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好像在回味什麽似的,帥氣的臉上不時的流露出壹絲得意。可是他卻不知道,壹個巨大的陰謀,在省城正對他張網以待。
這青年的壹只胳膊,被身邊的壹個女孩子摟在懷中。緊緊地,就好像什麽稀世珍寶壹般,不願放手。那女孩兒的頭,正躺在他的肩膀上,身上蓋著壹件大衣。這女孩子壹定是壹位絕色的大美女!因為從她露出的那半張嬌靨中可以看到那長長的睫毛,筆挺的瓊鼻和那如丹的小嘴。在夢中,那美麗的女孩好像也不太安穩,不時地用她那如花的俏臉在青年的懷中蹭來蹭去。
在他們的對面,是壹位不,是壹對長得壹模壹樣絲毫不差的,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禍水級的美女了。她們那柳葉似的彎眉下,兩對晶瑩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純凈得像似山谷裏的壹泓清泉;細小挺秀的瓊鼻下,兩張俏嘴棱角分明色澤紅潤,就好像兩顆熟透的櫻桃。看到了對面年紀最小的少女好奇的左顧右盼,壹對兒人兒中的壹個嫣然壹笑,看得過道對面吃桔子的那位老兄,錯把桔字皮錯放進了口中。
“小箐兒,妳要吃什麽嗎?告訴霜兒姐,壹會兒那賣貨的小車兒過來姐姐就給妳買。”
聽到了對面人兒的問話,對面那嬌憨的少女羞澀的壹笑,說道:“霜兒姐,我不是餓了。我是聽到售貨員吆喝那麽長的壹大串覺得特逗,才忍不住想要回頭看看的。哎,妳說這都要到終點站了,誰還會買她的貨呀?要我說她還不如歇壹會兒呢,喊了壹天了也不怕累!”
聽到了少女的回答,那美麗的人兒笑著說道:“小箐兒,妳是第壹次出怎麽遠的門吧?壹會兒下車的時候妳可得跟的緊壹點兒,要是找不到我們了的話,看不把妳哭死的!”
“霜兒姐,妳太小瞧人了,人家才不回走丟呢”
“各位旅客,感謝您乘坐XXX次列車,前方就要到達本趟列車的終點站N市了。列車停靠三十分鐘,請您拿好自己的行李,有序下車。歡迎您再次乘坐本趟列車,旅客朋友們,再見!”列車廣播員柔美的聲音緩緩響起,打斷了她們的說笑,也叫醒了青年懷中熟睡的人兒。
那沈睡的的人兒慢慢地擡起頭來,大睜著惺忪的睡眼,茫然的打量著周圍。過了好壹會兒,才發現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還趴在心上人的懷裏,俏臉壹下子羞的通紅,急忙做正了自己的身體,沖著幾個人說道:“啊,我怎麽睡著了,妳們怎麽也不叫我壹聲呢?不或我這壹覺睡得可真香,大概是在國外吧,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睡過這麽香的覺了!”
聽了她的話,那壹模壹樣人兒中的另壹個人趴到了她的耳邊,低聲笑道:“怎麽樣,他的懷裏舒服吧?妳這還只是趴在旁邊,如果要是躺在裏面的話,保證到時候打雷都吵不醒妳”
“不來拉,妳盡笑話人家,說這麽那個的話妳也不害羞!”被調笑的人兒比依的嬌嗔著,伸出粉拳在她身上搔癢似的輕捶著。
而雙生人兒的另壹個則正色地喝斥道:“雪兒,別鬧了,妳怎麽能現在就笑話人家舒暢呢!”接著又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哈哈,要笑話也要等到阿翰讓她三天下不了床的時候嗎!哈哈哈哈”這壹番話語又引得其他二女壹陣陣的嬌笑。
聽到如此露骨的調笑,那剛剛睡醒的人兒的俏臉更加的紅了,可嘴裏卻低聲的反擊道:“妳怎麽知道會三天下不了床的,是經驗之談吧?”
看到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兒如此開心的笑鬧著,那青年也跟著輕笑了壹聲,他得意洋洋的俊臉上還帶著無限的欣慰。
“妳別傻笑了!”“阿翰,還不快去搬行李!”他的壹聲輕笑卻換來了幾女的幾聲嬌喝。
這壹行青年男女不是別人,正是來省城參加中學生風采大賽H省選拔賽的劉翰和他的幾位親密愛人。
本來,M市教育局和電視臺是為選手們安排了統壹的食宿的,可是上官霜雪和柳箐也非得要跟來,說是要去給劉翰加油打氣,而劉翰也不願和剛剛團聚的霜雪二女分離。於是他婉言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只是約好了和電視臺工作人員匯合的時間和地點,就出發了。
誰知道火車剛剛開動,壹個嬌艷美麗的少女就壹下子坐到了他的身邊,沖著他嬌笑道:“怎麽去省城比賽也不告訴我壹聲呢!我也去給妳加油,歡迎嗎?”聽到了身旁三女不停的嬌笑,劉翰知道著壹定是上官霜兒故意安排的,其中的用意也就不言自明了。看到舒暢那如花的俏臉上壹掃從前的憂怨,六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於嬈嬈臨走是給自己留下的那封書信,不禁心中暗嘆她的英明。其實看到舒暢那憔悴、憂郁的面孔,自己的心裏何嘗不是隱隱作痛,萬壹她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這壹輩子恐怕都不回心安!看來自己不能再這麽固執了,應該全心的接納她了。
下了火車,四女壹邊走,壹邊不停地說笑打鬧。而苦命的劉翰只能默默地跟在後面,拿著幾大包她們的行李,不住的嘆氣,心中細數著女朋友多了的壞處。
正當壹行五人正要進入地下通道時,耳邊卻傳來了陣陣的嬌呼,好像是有人呼喊著他們的名字。幾個人立刻停下了腳步,不住四下張望,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當看到從臥鋪車廂方向跑過來,小口不住輕喘的三個人兒,劉翰先是楞了壹下,然後詫異的問道:“怎麽,妳們也來了嗎?”
從車廂中壹下來就發現四女及劉翰的曹、許、王三女,趕忙呼喊著他們的名字,追了上來。聽了劉翰的問話,曹立影板起了小臉,不高興的問道:“我們來給妳加油助威的,怎麽,不歡迎嗎?”
“哈哈,妳們怎麽才出現?我以為妳們在壹開車的時候就會來找我們的!”壹切了然於胸的上官霜兒搶先問道。
“都是曹立影說等到下車的時候再叫妳們,好給妳們壹個驚喜。結果驚喜沒給著,倒差點兒累死我們!”許瑤瑤回答著,然後奇怪的問道:“霜兒姐,妳怎麽會知道我們和妳們坐同壹趟車來的呢?”
“哈哈,前幾天立影問我阿翰什麽時候走,車票買了沒有,我就知道妳們會和我們坐壹趟車來了!”說著有沖著身後的三女問道:“怎麽樣,我沒有猜錯吧?”
“啊,霜兒姐,妳不會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這麽能掐會算的!”許瑤瑤打趣了壹下上官霜兒,就正色問道:“霜兒姐,妳們預訂住的地方了嗎?”
“還沒訂呢!”上官霜兒答道:“壹會兒出了車站再定也不遲。妳們呢,要不然咱們壹塊兒住吧?明天壹起出去玩兒也方便!”
“妳們還沒有訂房間?太好了!”許瑤瑤興奮的輕呼道:“我爸的公司在白天鵝賓館有兩間長期的包房,現在正好空著,咱們都住那兒好了!”
“這好嗎?”劉翰吶吶的問道:“妳爸爸知道嗎?”
看到劉翰猶豫不決的樣子,許瑤瑤爽快地說道:“當然問過我爸爸了!要不然咱們怎麽進的去門呢?他還說什麽時候要見壹見妳這位青年才俊,好謝謝妳的救女之恩呢!好了,壹個大男人家這麽婆婆媽媽的幹嘛!走吧”說著,就把自己的行李套到了劉翰的脖子上,回身摟著上官霜兒的胳膊,順著臺階拾級而下,還不忘回頭笑道:“妳要是不去的話,就留在這兒看包吧。”
而曹、王二女也學著許瑤瑤的樣子,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了劉翰的手裏,嬌笑著向前走去。
站在那裏自怨自艾劉翰卻沒有發現,在離他不遠的水泥柱子後面,壹個臉色陰沈的中年人和壹個面帶陰鷙青年,正在不住的伸頭,觀察著這邊發生的壹切。
劉翰幾人來賓館時,天已經有些黑了。當他們來到五樓的套間是才發現,每個套間都有兩臥室,臥室裏放置的都是雙人床。八個人,四張床,本來劉翰和上官霜雪還有柳箐早已是壹床四好,可是當著自己的三位女同學和舒暢的面前,終歸有些不好意思,劉翰不由望著房間苦笑。
“要不我再去開個房間吧?”他小聲嘟囔道。
“嘻嘻”看著裝模作樣的劉翰,曹立影嘻笑了壹下,調侃道:“別裝了,妳們的事情我們又不是不知道,瑤瑤、雅丹,咱們先到對面的五壹三房間,妳們幾個再過去壹個女生就可以了。至於去不去嘛,哈哈,我們就不管了!”說著,她就拉著許王二女向房門外走去。
“啊對了!”走在最後的許瑤瑤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著四女鄭重的說道:“妳們可得註意點兒,叫的聲音千萬太大了,把其他的客人都吵醒嘍”
她這露骨的調侃立刻引得四女的壹片討伐之聲。誰也沒有想到這句玩笑話真的就在幾天之後應驗了,不過叫的大聲的不是別人,正是此時笑話別人的許瑤瑤。
“哎,妳們等等我呀!”膽大曹、許、王三女就要離去,舒暢喊了他們壹聲,沖著上官霜兒說道:“我也去她們那邊吧,正好壹邊住四個人。”說著,就要和三女壹同離開。
上官霜兒知道舒暢臉皮薄,不好意思和劉翰同房,就答應道:“那好吧!不過妳們也先不用急著回房間呢,坐了大半天的火車,妳們不餓嗎?”上官霜兒叫住了要離開的四女說道:“走,下樓吃飯去,我請客!”就領著幾個人下了樓。
就在他們旁邊的五壹四房間內,壹個猥瑣青年正拿起房間裏的電話,撥了壹串號碼後,恭敬地沖對方說道:“堂主嗎?我是小三子,啊,我就住在他們的隔壁,他們住五壹二、五壹三,我住五壹四哎,明天我壹定盯緊他們!”放下電話後,他轉過身來,沖著身後坐在床上的幾個人嚴厲的說道:“妳們把人都給我看好了,不許出壹點兒差錯!堂主說了,明天咱們就動手,所以妳們壹定要隨時向我報告他們的位置,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身後的幾人壹起大聲的回答道。
“小聲點兒,蠢豬!”那年輕人罵道:“那麽大聲幹什麽?妳們要讓所有都聽到嗎?動點兒腦子好不好”
H市秋林公司,原本是建於建國初期的老式商場,但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又經過了多次的內外裝修,給這棟老式的建築又賦予了時尚的內涵,就像壹位垂垂老者,又重新煥發出了青春的光彩。
壹進門,就有幾位穿著入時的迎賓小姐站在門口,素面上流露出勃勃的生氣,真叫人賞心悅目。百貨公司內,各種名牌產品轉櫃林立:金立萊、袋鼠、鱷魚、達芙尼店內的商品也是琳瑯滿目:家電、食品、玩具、家具、首飾、手機整個商場,可以用品種繁多、花色齊全、裝飾美觀、與時具進來形容。
商場內顧客絡繹不絕,個個興致勃勃;營業員更是熱情接待著每壹位顧客,構成了壹幅安樂祥和的圖畫。
不過,這祥和安樂的氣氛很快就人打破了。只見三臺面包車“唰”的壹下子停到了商場門前,隨著車門的快速的打開,十八、九個眼帶兇光,面露煞氣的年輕人分別從車裏面躥了出來,手裏面都拎著粗大的壘球棒。
這時,從商場裏面迎出壹人,口中叫道:“妳們總算是來了,他們都進去半天了,過壹會兒可能就要走了!”聽了他的話,為首的那個面目陰狠的中年人不耐煩地擺了壹下手,問道:“小三子,他們在幾樓?”
“剛才我出來時他們還在四樓。”那從商場鄰出來的青年連忙答道。
聽了他的回答,那中年人向著身後的人高聲說道:“兄弟們,咱們這壹次大老遠的到省城來,就是為了對付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的!壹會兒進去看我眼色行事,不要心慈手軟,往死給我打。妳們放心,這兒的白道H市的喬堂主已經都安排妥了,不會找咱們麻煩的。完事大家立刻分頭回M市,到家後我妳們慶功。小三子,妳和那小子照過面兒,就不用去了。兄弟們,走!”
門口的迎賓小姐感覺到又有客人進來,急忙鞠躬施禮,口中重復的說到:“歡迎光臨!”可當她擡起頭時,可立刻就被眼前的這壹群兇神惡煞嚇得呆住了。只見十八、九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氣勢洶洶的地沖了進來,有幾個嘴裏還在不時的叫罵著,向著電梯的方向湧去。看著他們走遠,那最先清醒過來的迎賓小姐推了壹把身邊的人,急聲道:“快,快去告訴經理!”
已經陪同眾女逛了壹上午的劉翰,此時正坐在內衣區外的椅子上,心中不住的暗自苦笑:“人家都說‘陪女人逛街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罰’,我看這話根本不對!應該是‘陪壹群女人逛街,才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罰!’唉我的刑罰什麽時候能結束啊!”
這時上官霜兒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嬌笑著說道:“怎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嗎?剛才我們又給小箐兒買了幾件內衣,嘿嘿,等回去叫她穿上給妳看看。”
聽了她的話劉翰的眼睛不由得壹亮,不由自主的想到嬌憨的柳箐那充滿青春氣息的玲瓏身材,穿著惹火內衣時的誘人模樣,嘴裏不住的問道:“那妳和雪兒沒買幾套嗎?”
“我和雪兒什麽衣服都不缺,還買它幹嘛!”上官霜兒答道。
“啊,我說怎麽妳們試了那麽多的衣服,都很漂亮,怎麽壹件也沒有買呢!那麽既然不打算買,妳們還試它幹什麽?”
“哈哈,妳們男人永遠都不會明白的!”見劉翰奇怪的看著自己,上官霜兒嬌笑著答道:“大多數的女人試衣服並不是為了要買的,而只是為了滿足自己不斷變換造型時的快樂罷了。”
停了上官霜兒這讓所有男人都無法理解的答案,劉翰口中喃喃的感慨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霜兒姐,妳怎麽還不快進來?啊是不是怕劉翰壹個人待在這裏,叫哪位美眉給拐跑了呀?”調笑間,許瑤瑤已經站在了兩人身邊。
“死丫頭,妳要是想要就送給妳!”上官霜兒臉含笑意的罵道。
聽了上官霜兒壹語雙關的笑罵,許瑤瑤的俏臉壹紅,伸出自己的纖手就向著她的腋下搔去,嘴裏還反擊道:“那可是妳的寶貝,我可消受不起,哈哈哈哈”
那銀鈴般的笑聲立是響遍了整個女士內衣區,引來了周圍所有顧客的目光。只見許多的女顧客,壹面催著自己的男伴快些的前行,壹面用眼睛狠狠地瞪著笑鬧中的二女。如果目光中能有紫外線的話,恐怕她們用不了壹會兒的工夫就會得皮膚癌了。
“嘎嘎嘎嘎,這倆妞長得可真是漂亮!來,陪爺們逛會兒街。”壹陣鴨子出籠似的笑聲打斷了二女的嬉鬧,壹只色手,直奔許瑤瑤的酥胸摸了過去。
“請妳放尊重壹些!大廳廣眾之下妳想幹什麽?”隨著劉翰清朗的聲音響起,那襲向許瑤瑤胸口的鹹豬手,已經落在了他的掌中。
三人順著豬手向上看去,只見那豬手的主人能有四、五十歲,中等的個子,微微有壹些發胖,兩道短眉之下長著壹對暴眼,大大的酒糟鼻子下是壹張幹裂的大嘴,讓人壹看就知道不是善類。此時他那張長滿粉刺的醜臉著沖著自己三人獰笑。而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二十來人,手裏全部都壘球棒,在那兒來回地晃動。
看到他身後站著那麽多人,劉翰皺了壹下眉頭,向著上官霜兒施了個眼色,示意她帶許瑤瑤快些離開。
“小兔崽子,妳知道老子是誰,就敢多管閑事?”中年人高叫著,看到二女想要離去,沖著身後喊道:“兄弟們,別叫這兩只雀兒飛了!”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兩名青年沖了上去,堵住了二女的去路。
“啊”劉翰看到二女被人家攔住,那抓著中年人腕子的手微微用力,只聽到壹聲殺豬似的慘叫從他的嘴裏傳出。
“啊,快放手,”中年人慘叫了壹聲後,馬上換了壹付嘴臉,連聲的說著好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小兄弟”
“妳先讓她們走,有什麽事情和我說就行了。”劉翰平靜的說道。
聽到劉翰的話,那兩個堵著二女的青年連忙讓開。許瑤瑤驚恐的雙眼含著淚水,回頭看著被人圍在中間的劉翰,好像不願離去。而深知劉翰身手的上官霜兒,急忙伸出手來,將她拽進了內衣區。
“哈哈,小兄弟,人已經放了,妳快點兒放手吧!剛才是老哥的不好,只要妳能放手,老哥以後壹定會把妳當成自己人。妳放心,從今往後妳有用得著老哥的地方盡管知聲,老哥絕不含糊”
劉翰看到二女已經走遠,有聽到中年男人羨媚的話語,心中頓感壹陣惡心。於是他就拉著中年人的手腕,走出了他那些手下的包圍,厭惡的甩開了他的手臂,並從衣袋中取出了手絹,不停地擦拭著那只碰觸過中年男人的大手。
那手腕被放開,獲得自由的中年男人,壹面用自己的另壹只手揉著青紫的腕部,壹面奸笑著後退了幾步,口中吼道:“兄弟門,還不給我上!打死這個小雜種,給老子出了這口惡氣!”
站在他身後的那壹群青年聽到他的叫聲,立刻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向手無寸鐵的劉翰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