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成人祭祀(3)
如水淫殤 by 玫瑰聖騎士(zyz1942)
2018-6-16 18:26
壹座荒蕪的土石高山,壹條蜿蜒的沙石盤山路,平靜得只有幹枯灌木被風吹拂的“沙沙”聲。突然吹吹打打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自然的平靜,壹隊穿著花裏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膚人群走上著荒蕪的道路。
在黑膚人中有幾個白皙肌膚的女人,她們赤身露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著,豐滿的乳房被麻繩勒得挺翹著,壹個馬鞍子固定在她們弓著身子的裸背上,每個馬鞍上都坐著壹個趾高氣揚的黑人小男孩,這些男孩穿著節日才能穿的點綴這金色絲線的白衣服。被騎著的女奴們翹起的乳頭拴著鈴鐺、被拉長的陰唇上同樣拴著鈴鐺,還要那赤裸美麗的腳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鈴鐺裝飾著。戴著嚼子的女奴們每走壹步都緊皺著黛眉因為壹條很短的麻繩繞過柔頸穿過兩腿間的肉穴,狠狠的勒著兩片嫩肉之間,女奴們只能弓著腰只要壹挺纖細的腰肢那麻繩就會研磨肉穴,那種持續的痛苦讓她們嬌喘連連。而行走慢了也不行,壹條韁繩穿過乳頭上的乳環,壹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牽著那連著乳頭的韁繩,小姑娘每壹次拽著韁繩女奴們都被乳頭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當然還有裸背上馬鞍的腳蹬上的馬刺,那些專門讓烈馬聽話的鈍刺因為男孩的調皮不停得紮著女奴們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奧黛麗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壹個還很稚嫩的孩子聲音說道,為了讓我聽到而刻意夾緊雙腿用馬刺輕輕的刺了壹下我豐滿乳房的下面的肋骨。
“嗚嗚~好,好啊。啊~好痛”雖然戴著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說壹些簡單句子的我扭過俏臉媚笑著說道,但是牽著我的黑人小姑娘則憤怒的將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狠狠的拽了壹下。
“巴挲兒,妳不同意我收這個賤奴當通房丫鬟嗎?”騎著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悅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是壹個國王。
“當然不同意,我才是妳的妻子。而且根據法律她不會留在這裏很久,必須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販賣才行。”那個牽著連著我乳頭韁繩的醜陋的小姑娘說道。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壹樣外翻的醜女孩,即使是在黑膚人裏她也不算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話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和我競爭。
“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妻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只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淫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個小男孩壹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不行,妳看她的騷屄,不知道被肉棒弄過多少次了。我聽叔叔說,就連路邊的野狗都可以肏她們呢,妳也不嫌她臟?”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是嗎?小淫奴奧黛麗妳很臟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松了松問道,那馬鐙上的鈍刺懲罰似的搓了幾下我豐滿的乳房。
“我……,我不臟。”我俏臉微紅的壹邊逛蕩這嬌乳壹邊嬌吟著說道。我究竟被肉棒肏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性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憶那讓人惡心的經過。想到這裏,我感覺那麻繩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輕了許多,原來是粘稠的淫水浸濕了麻繩,但是被淫水弄濕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於是我只能嬌喘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
“妳看看,只要說到肉棒妳這個小丫鬟就下面流水,妳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她說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交歡呢。”小姑娘看著被淫水浸濕的麻繩嘲弄般的說道。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裏,不會讓她跑的。小淫奴快給妳的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妳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淫蕩的屁股以懲罰我淫蕩的流出了淫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壹定聽您的話,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壹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低級娼妓的生活。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蕩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奶子媚笑著被男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是在這個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擁有我,雖然我依然只是個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畢竟我也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壹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乎成了女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裏,貴婦們壹邊看著歌劇壹邊閑聊著女人專有的話題。“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壹只豬壹樣,她也想成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個醜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幹吧。”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作為壹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壹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壹件就是嫁給壹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叫童養媳。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擡不起頭的。記得帝國歷史裏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裏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團兵臨城下,安斯裏爾王國不占而降。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裏爾王國的背叛,將安斯裏爾王國十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裏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斯的半歲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罰是讓美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餵奶,帝國發達的煉金術而制成的催乳劑讓壹個十七歲的處女女孩產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為止。這個可憐的女人餵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奶水,十四年裏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舞會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娘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表著對於壹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妻,只會是壹個妾氏,只有窮得沒辦法的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裏還要繼續安斯裏爾王國的故事。安斯裏爾國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後,安斯裏爾國王的妻子三十六歲的法拉被貶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壹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親地位還要低於女兒的地位。皇帝的懲罰是三十六歲的法拉必須用肉體接待亞當斯的每壹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交配對象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止。在帝國永恒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裏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的通房丫鬟,每壹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艷舞然後不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妓,同樣只有被迫和淫蕩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而我壹個流著帝國高貴家族血液的女人,壹個帝國貴族圈子裏最美麗的女人,卻淪落到在壹個蠻荒的人給壹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壹種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傳到帝國貴族圈裏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流傳幾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壹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性奴的壹年裏,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交流的全部。是啊,誰會關心壹個光腚乳頭帶著鈴鐺,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國壓迫的亞人類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淩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十幾個男人後肉穴痛得厲害也壹邊罵我淫蕩壹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肉穴裏,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自殺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女主人,求妳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鬟吧~”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麽很快我就會被賣掉,我不知道下壹次我會被賣到哪裏,妓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不敢想象,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著我。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壹個流著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小姑娘壹直沒有說話,她只是拽著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我希望時間可以變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但是很快我就托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等妳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黑人小姑娘松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夫從我赤裸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山頂有壹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著這些柱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麽樣的淫刑祭祀等著我。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狠的樣子看,今天的淫刑壹定會拔掉我壹層皮。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走到山頂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來了七個蕩婦婊子,希望她們的肉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壹個鼻子上穿著銅環頭上插著紅色鴕鳥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壹邊喊叫壹邊用手中的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乳頭陰唇還要腳踝的鈴鐺弄得亂響的哀求道。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壹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性奴懲罰的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妳們七個蕩婦~”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道。
“用尿澆滅柱子下的火盆,澆滅少的將會被祭獻給卡卡斯神~”黑人祭祀看著我們楚楚可憐的眼神後說道。
“快去,我幫妳數著~”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
“我,我不會……我。”我苦苦的哀求著,看著那燃燒的火盆我有些恐懼。
“快點,妳看已經有人開始澆滅了。”小男孩憤怒的用鞭子輕輕的打著我赤裸的翹臀指著壹個女奴說道。那是個棕色肌膚的女奴,應該是個混血兒,她快速的爬到壹個火盆旁邊撅起淫蕩的屁股,將壹條大腿高高擡起,然後壹股水流從她的肉穴裏噴射出來,可能是因為麻繩的研磨肉穴還紅腫,那水流有些發散,但是還是將那火盆澆滅了。
“妳不想成為我的通房丫鬟了嗎?”男孩問道。
“我,我想。”我渴望的說道。
“那就快去啊。啪啪”短鞭抽打著我豐滿的肉臀泛起陣陣的肉浪。
“嗯~嗯~”我吃力的跪爬到壹個火盆旁邊,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壹樣澆滅它,可是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膚讓我壹陣痛楚。看著四周觀望我的人群,我輕輕的呻吟著。在馴妓營裏公開尿尿是每天必備的淫刑之壹,之後在妓院裏因為排著隊被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飯和大小便,在煉鐵廠莎卡婭更是讓很多抽不到簽肏不到我的男奴們以每天看我光著屁股以各種姿勢尿尿為樂。所以我已經淫蕩到不會在大庭廣眾尿尿而羞恥了。
我學著那個女奴,擡起壹條美腿好像壹只狗壹樣的尿了起來。但是由於肉穴有些紅腫尿液並沒有澆到火盆上,我壹邊看著火盆壹邊羞恥的扭動著屁股終於在壹股白煙後,火盆熄滅了。
“快去澆滅第二個。”小男孩用鞭子驅趕著我爬到了第二個火盆處,此時那個混血女奴已經澆滅四個火盆了,黑人們不停得嘲笑了我們並給我們加油著。
當我澆滅第二個火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尿了。我很後悔早知道就多喝點水,哪怕是水牢裏的臟水呢。
我在小男孩的驅趕下又撅起屁股擡起美腿澆滅了第三個火盆。
“快去,爬過去啊~”小男孩催促道。
“主人,我……我沒有了。”我爬在地上撅著淫蕩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哀求著。
“不行,快去~”小男孩用短鞭劈啪的抽打著我,但是只是個小男孩的力量畢竟有限,雖然打出了聲音但是也只是留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痕而已,我看到遠處的老班塔沖他的兒子直眨眼並揮舞著黑曜石手鐲。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個火盆,輕輕的皺起了黛眉靳著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只有壹次機會。我高高的擡起了美腿,上面還掛著壹滴滴的尿液。壹股水流噴出,僅僅的刮到了火盆的邊緣,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煙。我緊閉的美睦睜開悲哀的看著那只熄滅了壹半的火盆。
“我……,我實在是沒有了,嗚嗚~”我不敢把高擡的美腿落下,就這麽讓肉穴暴露著看著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小男孩失望的左顧右盼著,似乎在尋找比我更差的隊伍。但是他沒有找到,於是他憤怒的用短鞭抽打著我說道:“笨蛋,妳是最後壹個,妳快點尿,快啊~”
我憋得俏臉通紅,但是肉穴的尿道裏僅僅擠出幾滴液體。小男孩無力的抽打著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經認命了。
“還有壹個蕩婦和妳的丫鬟壹樣。”男祭司走過來說道,他已經知道了小男孩要收我當通房丫鬟的事,看來是那個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說的。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和我爭奪倒第壹的蕩婦。我看到了壹個肌膚滑膩有著烏黑秀發的女人,正和我壹樣高高的擡起美腿那發紅外翻的肉穴因為用力而蠕動著。我的好友米莉亞,她也看到了我,此時的她美麗的桃花眼裏充滿了對我的敵意,她也畏懼失敗後的淫刑吧。
我不想被祭獻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樣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不好受。但是看著那最後燃燒的火焰我又沒有辦法。時間壹分壹秒的過去,另外的五個蕩婦已經完成只等待著我們倆的角逐。
“唉~”我想通了似的輕輕的嘆息了壹聲。壹條美麗的大腿還高高的翹著,我勉強將壹只手收回,然後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揉著突起的陰蒂。只有壹只手和壹只膝蓋拄著地保持著平衡。
“哇,那個蕩婦在幹什麽呢?”黑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道。
我閉上美睦盡力的去想淫蕩的事,比如和心愛的安德烈交歡或者是在安德烈的註視下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歡。很快我就有了感覺,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來。
“我的通房丫鬟奧黛麗妳要快點,那個蕩婦在和壹樣呢。”我睜開美麗誘人的眼睛看到米莉亞也和我壹樣用手指摳著肉穴。
“打我,快打我~”我感覺到高潮正在來臨,但是我需要最後的刺激。這讓我想到了在馴妓營裏,調教師可以通過鞭刑就讓我高潮的經歷。我媚眼如絲的哀求著。
“劈啪,劈啪~”“哇啊~好舒服啊~”“妳們看那個蕩婦被打還喊舒服。”“真是個婊子啊~”皮鞭的痛楚陰蒂的刺激還有人們的羞辱讓我壹陣陣的昏厥,突然壹股熱流從子宮中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動的肉穴中噴出,澆滅了第四個火盆中殘留的火苗……
“不要啊~饒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亞光著身子甩動著她傲人的嬌乳哀嚎著被黑人祭祀帶走,而我則因為高潮後的疲憊而軟臥在山頂空地的沙地上。
“安德烈,我親愛的妳愛我嗎?”我喃喃自語道。肉棒的抽插讓我如醉如癡……
我慢慢的睜開美睦看到我正平躺著被綁在壹個木臺上,雙腳被高高的吊起。壹個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紅腫的肉穴裏耕耘著。我輕輕的閉上眼睛,淫蕩的呻吟著,壹股股的淫欲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心扉。我努力的想著,想著我就躺在君士坦皇宮內安德烈優雅而僻靜的別墅裏,在安德烈輕吻和愛撫下壹次次的高潮。
壹股炙熱的熱流在顫動的肉棒下噴射進了我的肉穴裏,然後那個豁牙的黑人拔出了意猶未盡的肉棒。我輕輕的扭動腰肢感覺那滾熱的液體流出我的肉穴順著屁溝流了下去。此時另壹個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著的纖細的腳踝,壹個更加粗大的肉棒咕嘰壹下插入了我還流著男人穢物和我的淫水的肉穴,然後又開始了機械的抽插起來。
我輕輕的嬌吟著。輪奸,那個在帝國足以死罪的行為,在我成為性奴的壹年中成了家常便飯。無論是在馴妓營還是在妓院或者在煉鐵廠幾乎每天我都被輪奸著。我痛恨自己堅韌的肉體,因為我見過沒有被魔法強化身體的女人在被七八個亞人類肏得大出血後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卻能頑強的在雄性的肉棒下活下來。輪奸的痛苦恐怕只有真正被輪奸過的女人才會知道。那種永無休止的抽插,壹根根不同的肉棒不同頻率不同熱度的抽插,從壹開始的興奮到流幹了淫水後的幹澀再到火辣辣的痛楚。不僅僅的肉穴,肛門、嘴巴、乳縫壹切能包裹肉棒的方法都被這些雄性使用著。
當他們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但是每壹個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壹個蕩婦壹樣的伺候他們,沒有人會同情壹個已經連續被二十個男人肏過的疲憊的女人。於是皮鞭不停得抽打著我好讓我能撅起屁股,粗大的手指會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頸好讓我的肉穴可以更加用力的夾緊男人的肉棒。每壹次輪奸都讓我痛苦異常,雖然我盡量想適應它。
我想盡力的保持體力,因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膚男人要和我交歡。不過他們還算文明至少是壹個壹個的和我交歡。我不能太興奮因為高潮是很消耗體力的,於是我盡力的將註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敗者米莉亞究竟是什麽刑罰。
肌膚細膩帶有黑色卷發的米莉亞此時被固定在壹個奇怪的石頭上,石頭的形狀好像壹個突然長在地裏的茄子,那絕對不是風化產生的東西。幾個黑膚老太婆將壹種粉色的粘液刷在米莉亞那赤裸的身上,而肉穴和乳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然後她們再用壹種綠色的粘液抹在米莉亞五官精致絕美的俏臉上。此時已經認命的米莉亞突然掙紮起來,雖然在自己的呻吟中聽不到米莉亞痛苦的叫喊但是從她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饒了我吧”的哀求聲。
第二個黑膚男人在我肉穴裏噴射了精液後,另壹個馬上亟不可待的闖了進來,他的肉棒不粗大但是很長,我很害怕這樣的男人,他們總是有很強的耐力。果然,這個強壯的男人開始時只是輕輕的抽插著,時而深時而淺,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動著腰肢,然後他輕輕的用嘴巴撕咬著我乳頭上的鈴鐺,就在我乳頭吃痛的時候,壹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猝不及防,然後陰精壹下噴射出來,高潮來得太突然以至於我都叫差了音。
輪奸還在繼續著,不會因為我泄了身子就停止。這個男人的肉棒讓我再也無心去分散註意力。在苦澀的性奴生活中的我沒有絲毫的快樂,每天都要媚笑著迎接每壹個主人的懲罰,於是交歡的快感就成了在這地獄般生活中唯壹的樂趣。痛苦的生活讓我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在壹個根本不認識的黑膚男人的肉棒下痛苦並快樂的浪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壹個上來壹個又退下去,肉穴裏抽插的肉棒的快感漸漸消失卻而代之的是壹種火辣辣的摩擦感。我知道已經快到極限了,快感的過後是那種漫長的痛苦,肉穴裏的敏感的嫩肉被緩慢的研磨的折磨。
“嗚嗚,哇哇。媽媽好癢啊。”壹陣痛苦的哀嚎漸漸將我從交歡中的註意力轉移出去,雖然輪奸還在繼續,排著隊肏我的人還是看不見盡頭……
米莉亞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美乳微微顫動,壹雙美睦睜得巨大,唯壹可以活動的手指不停得張開又狠狠的攥起拳頭,壹雙美麗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動著。
我仔細看了壹下,嚇得我也渾身發麻,即使在男人火熱的親吻摟抱下身體也漸漸發冷。米莉亞赤裸的嬌軀上爬滿了小蟲,那小蟲每只只有小手指甲大小,螞蟻般晶瑩剔透的身體上長著流著毒液的吸管正不停地吸吮著米莉亞的體液。只有米莉亞的俏臉和柔頸上因為塗抹了惡臭的液體才沒有蟲子。
作為壹個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氣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異的蟲子,我很難想象渾身爬滿指甲大小的蟲子時會這麽樣,我想我寧願去和幾只山羊交歡也不會讓自己身上爬滿這些惡心的蟲子吧。而且那種被蟲子叮咬的感覺肯定不好受,我看到米莉亞瘋狂的掙紮著,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的她不停的喊著媽媽救我。不壹會壹股水流就順著她有著美麗曲線的美腿流了下來,米莉亞已經失禁了,那時死亡前膀胱失去控制時的表現。
我哀愁的看著這個昔日的朋友,這個偉大的魔法師,這個貴族圈子裏美麗的另類,這個從不茍言笑有如冰冷的絕色美人。而現在的她在馴妓營裏被調教成壹個淫蕩的妓女,然後和我壹樣不停被販賣,光著屁股媚笑著的伺候每壹個主人,最後身無寸縷地被綁在石頭上,被成千上萬的蟲子叮咬著死去……那麽我會怎樣死去呢?不是在這荒蠻的村子裏當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後因為營養不良死去,就是在某個低級妓院被男人們肏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妳哭什麽?快笑起來~”壹個肏我的黑膚男人見我留下眼淚有些憤怒的說道,誰喜歡肏壹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如果在馴妓營裏女囚被肏得哭鬧是要坐木馬受鞭刑的。於是我被調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們面前很少哭,我流下了眼淚是為了米莉亞而流的,不是因為肉穴裏那被抽插得火辣的痛楚。
“是的,主人。您肏得小淫奴好舒服,小淫奴是高興得哭了。”我機械似的說道,並用同樣機械似的歡媚笑容浪笑著。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在壹聲聲的刺耳的喇叭下這場淫虐的儀式終於快要結束了。壹個男人在噴射出了最後壹團精水後輕輕的將軟下來的肉棒拔出我已經無法合並的肉穴。我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剛從水裏撈出來壹樣,被高高吊起的壹雙修長健美的雙腿不停的在顫抖著。
“我宣布,從今天起卡卡斯神將會保佑我們的孩子。”壹個頭上插著鮮紅羽毛的祭祀說道。
“啪~”“嗚嗯~”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壹下我豐滿的翹臀。
“從今天起,妳賤奴娼妓奧黛麗正式成為勇士班塔家族次孫阿姆的通房丫鬟。如果違背妳將和她壹樣受到萬蟻的祭獻。”祭祀兇惡的說道,我因為體力不支而看了壹眼米莉亞,只見她渾身的肌膚成為了粉紅色。幾個強壯的男人正將她從石頭上解下來。
“我……算是結婚了嗎?”我喃喃自語道,每個女孩憧憬著結婚的樣子:君士坦的法碼大街上,聖殿騎士們騎著潔白的駿馬載著鑲嵌著金色花邊的四輪豪華馬車進入了索菲兒大教堂。我穿著白色蠶絲的婚紗,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烈成為了聖神的夫妻。可是這壹切都變了,荒涼的山頂,赤裸的嬌軀,壹張破木板,禁錮的雙腿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奸,嫁給了壹個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還只是個通房丫鬟。這就是我奧黛麗真實的婚禮。
我朦朧失神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天空,幾個強壯的黑人將我擡到壹個馬拉著的破筐裏,我的肉穴中不停的流著男人的精水,精水多到幾乎填滿了破筐的底部還順著破筐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淌著。
地牢還是昨天的地牢,我的丈夫阿姆將我扔進了壹個單間的水牢裏。為了懲罰我今天比賽中給他丟臉,我還被增加了其他的刑罰:我的乳頭上的乳環拴著兩個鏈子高高的鎖在了水牢的柵欄上,這樣我只能挺著身子翹著赤足站在水牢裏休息。
“哇哇,不,好癢好痛。”壹個熟悉的聲音漸漸的傳進了地牢中,我輕輕的睜開疲勞的美睦,壹團粉紅色的肉體被推進了地牢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