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贅婿

獨孤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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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異世成為財主家的小白臉贅婿,因太廢物被趕出來。於是他發奮圖強,找壹個更有權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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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百官震動!蘇難震驚請罪!(2更)

史上最強贅婿 by 獨孤天山

2019-1-8 17:13

  大理寺外!
  張翀的二兒子張洵依舊筆挺地跪在那裏。
  已經整整幾個月了,很多人都說不用跪了,妳的孝道已經到位了,妳已經感天動地了。
  而大牢裏面的張翀也讓人幫忙傳出話來,不用跪了,回去吧。
  但張洵每天從禦史臺下職之後,依舊準時跪在大理寺之外,陪同父親坐牢。
  很多人都說張洵實在太會演戲了。
  知道妳孝順,但是也不用這樣表演吧,過火了啊。
  張洵聽到之後頓時付之壹笑。
  人在官場上混當然需要演技,但張家都是實力派,而不是演技派。
  他每天來這裏下跪,固然是陪同父親,但絕對不是給天下人看他有多麽孝順。
  他這是給國君看的。
  我天天就跪在這外面就好像壹個雕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壹個話題,壹個印象。
  這樣國君就不會忘記我的父親。
  人的本性就是見到可憐柔弱的事物就會心生同情。
  國君壹旦心軟,那父親才有出頭之日。
  當然這位國君刻薄寡恩是鐵石心腸,想要他心軟不啻於愚公移山。
  但是他能夠堅持下去。
  最艱難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
  他此時跪著睡覺,已經毫無障礙了。
  今天從禦史臺下職的時候,禦史大夫王承惆留下了他,讓他準備寫壹份奏章,彈劾玄武伯爵府教子無方,以至於世子金木聰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竟然強爆柔弱民女。
  張洵驚詫,金木聰出事了?
  而事實上,當時的金木聰還沒有被萬年縣衙抓捕。
  可笑吧?
  金木聰還沒有被抓,甚至所謂的強爆民女還沒有發生,有些大佬的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就已經寫好了。
  禦史大夫王承惆道:“論恩怨,誰都沒有妳張氏和金氏的恩怨更深,所以這份奏折妳最有理由寫。我們整個禦史臺可以讓妳做主筆,讓妳的彈劾奏章排在第壹個,讓國君知道妳的忠誠,這樣對妳父親也有好處。”
  那意思非常明白了,就是讓張洵做出頭鳥。
  畢竟他最有理由啊,張氏和金氏生死大仇。
  張洵躬身行禮,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然後就去大理寺外面跪下了。
  禦史大夫王承惆道:“下筆很壹些,激烈壹些,只有妳才有這個資格,我很很看好妳。”
  晚上!
  跪在外面的張洵壹直在猶豫,要不要寫這份彈劾奏章。
  出頭鳥他肯定是不做的。
  但是所有人都寫奏章彈劾,妳反而不寫?這也是壹種出頭鳥啊。
  所以,寫肯定是要寫,但是要寫得平平淡淡,泯然於眾人之間。
  反正我張氏家族和金氏已經壹笑泯恩仇了,弟弟張晉的死已經抵消了壹切。
  就這樣,他跪趴在地上寫了壹份不痛不癢的彈劾奏章,簡直就不像是他的正常水平,平庸之極。
  後半夜!
  天邊火光亮起。
  “哪裏著火了?”
  仆人道:“是……是聖廟的方向。”
  張洵道:“去,快去查看,不要裝著救火,遠遠詢問壹下就可,看看是誰這麽天大的膽子,竟然把天捅破了。”
  僅僅片刻之後,張家老仆就回來了道:“是羌國武士,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火燒聖廟之後,還對著撒尿,載歌載舞,狀似瘋狂!此時已經被全部拿下了。”
  “羌國使者?”張洵驚愕,然後身體猛地壹顫。
  他想到了幾個問題。
  羌國使者燒聖廟,誰受益最大?
  金氏家族。
  誰最倒黴?蘇氏家族!
  “這該不會是沈浪做的吧,他,他沒那麽厲害吧?”
  張洵頭皮壹陣陣發麻。
  “如果是的話,那……那也太逆天了。”
  之前只是聽說,現在還沒有見到沈浪本人,他就已經感受到此人的劍氣沖天了。
  厲害,厲害。
  比不過,比不過!
  幸好,我們張氏已經和他無冤無仇了。
  於是,張洵把這份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撕個粉碎,甚至還不放心,直接壹把火燒掉。
  趴在地上,重新寫了壹份奏章。
  大噴狂噴!
  意氣奮發,劍氣沖天。
  總之,總之和剛才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完全判若兩人。
  這份奏章,張洵完全把二甲第五名的才華發揮得淋漓盡致。
  每壹個字裏面都充滿了憤怒,激昂,慷慨,豪邁。
  恨不得提起三尺劍,殺向羌國。
  為國君,為天下,為讀書人討回這個公道。
  ………………
  天還不亮,禦史大夫王承惆就已經起床洗漱了。
  沒辦法啊,他這個位置品級很高,但是壹定要窮。
  妳別管是真窮還是假窮,但壹定要表現出窮的氣質來。
  禦史大夫啊,專門噴人的啊,專門挑人毛病的啊,只有足夠窮才有立場去批判別人。
  所以,王大人的房子距離王宮比較遠,每天都要提早很多起來趕去上朝。
  真是辛苦啊。
  天色還黑漆漆的,老夫就要起床了。
  吃過早飯,王承惆又仔仔細細檢查了壹遍自己寫的彈劾奏章。
  沒問題了!
  足夠犀利,甚至談得上狠毒了。
  他彈劾金氏家族的角度很刁鉆。
  金木聰之所以會強行玷汙無辜女子清白,不完全是金氏家族管教不嚴,而是因為金木聰心中充滿了唯我獨尊的氣概,所以女子在他眼中就是草芥壹般,哪怕到了國都也不例外。
  他對國都的女子態度和在玄武城是壹模壹樣的。
  這說明了什麽?玄武伯平常對他進行的是霸氣教育,只教他為主,沒教他卑微為臣、
  不臣之心已見只鱗片爪。
  當然了,這位禦史大夫的文字水平超級高,不會寫得這麽直白。
  但意思就是這麽個意思。
  壹句話,從金木聰強爆民女這件事情可以看出,金氏家族有反意。
  牛不牛逼?
  這自由心證簡直比後世的論壇還要兇啊。
  沒辦法,這就是禦史臺要幹的事情。
  哪怕再小的事情,我也能把他吹到天上去。
  那麽這個王承惆和金氏家族有私仇嗎?
  有壹點點!
  當日國君派他去玄武伯爵府見證金氏家族移交望崖島給隱元會。
  結果,被沈浪打臉了。
  王叔寧啟還勉強可以付之壹笑,但王承惆也笑不出來。
  我是誰啊?
  禦史大夫啊。
  專門負責噴人,專門打臉的啊。
  現在,竟然被打臉了。
  當然,金氏家族的那壹道耳光是打向隱元會的,但是波及到我王承惆的臉上了。
  唉!沈浪的打臉還帶濺射效果。
  所以壹旦讓這位禦史大夫抓住機會,肯定往死裏噴金氏家族。
  當然他內心知道,這份奏章根本不會給金氏家族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現在最擔心逼反金氏的就是國君。
  最多,也就是擋住金卓的封侯之路而已。
  “出發!”
  禦史大夫下令道。
  然後,坐著轎子前往王宮。
  哪怕他家距離得很遠,此時出發也有點早了。
  但沒有辦法啊,他是禦史大夫啊,專門負責彈劾噴人的啊。
  所以他要提前趕到王宮,再壹次統壹意誌。
  所有的禦史彈劾奏章寫了沒有?
  寫得夠不夠很?
  有沒有人作妖?
  這都要提前檢查的啊。
  確保都無誤了之後,再整齊猛烈上奏。
  務必制造出千夫所指,金氏家族天理難容的效果。
  這是壹場戰役,而他禦史大夫就是戰役的指揮官。
  沒辦法,誰讓金氏家族在朝堂上沒有根基呢的?
  說壹句誅心的話,逼反金氏家族那是國君才擔心的事情,而不是我們這些官員,更不是我們這群禦史。
  禦史的指責就是噴人,有條件要噴,沒有條件制造條件也要噴。
  坐在轎子之內的王承惆心中微微得意。
  金氏家族在玄武城贏了張翀,看上去威風八面,但是在國都內卻毫無存在感啊。
  完全處於權力的邊緣位置。
  窮鄉僻壤啊。
  妳玄武伯就自認倒黴吧。
  蘇氏對妳動刀子,我們也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接下來,雪花壹般的彈劾奏章飛入王宮。
  朝堂上,百官壹齊彈劾金氏家族。
  大場面啊,想想都讓人激動。
  然而就在此時,外面的轎子聽了下來,還有壹陣巨大的喧嘩聲。
  怎麽回事?
  這天還沒亮呢?怎麽這麽吵?
  “怎麽了?不要管閑事,繼續前進。”禦史大夫道。
  外面的武士道:“大人,聖廟被燒了。”
  “什麽?”禦史大夫幾乎猛地跳起來。
  聖廟被燒?
  誰啊?天大的膽子啊。
  這可是天下官員的聖堂啊。
  那裏面供奉的可是東方文明的神人啊。
  那可是天下讀書人的信仰啊。
  不管是誰燒的,都要誅殺九族的啊。
  這,這是捅破天了啊!
  緊接著,禦史大夫王承惆大喜。
  這……這莫非是沈浪所為?
  那太好了啊!
  那他就必死無疑了啊。
  金氏家族也完蛋了啊!
  這是聖廟啊,這是絕對的政治禁忌,誰碰誰完蛋。
  皇族也不例外。
  “誰燒的?誰燒的?”
  “去查,快去查!”
  “看看和沈浪有沒有關系?”
  片刻後,那個武士便回來了。
  “是羌國使團武士燒的,被當場抓住了,喝得醉醺醺的,還在大火中撒尿。”
  “不僅如此,還口口聲聲燒得好,燒得爽!”
  頓時,壹股怒氣沖向了禦史大夫王承惆的天靈感。
  王八蛋啊!
  該千刀萬剮的羌國人啊。
  妳早不燒,晚不燒,偏偏在這個時候燒。
  妳,妳是金氏家族派來的救兵嗎?配合得這麽及時?
  現在好了!
  整個天都被捅破了。
  接下來幾天大家都別幹別的了,專門逮住這件事情狂噴好了。
  這就相當於挖了文官的祖墳啊。
  禦史臺平均每個人不上十個奏章,就是不合格。
  至於金木聰的強爆案。
  十天之內是不要指望在拿出來說了。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彈劾金木聰?政敵就會立刻跳出來說妳什麽意思?
  妳這是轉移視線,妳這是要為羌國分擔火力嗎?
  這群禽獸可以毀我宗廟,毀我神祇啊!
  “回家,回家,快點……”
  禦史大夫王承惆憤怒道。
  然後,看了壹下手中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
  寫得多好啊,嘔心瀝血啊,整整兩個多時辰才寫出來的啊。
  用不了了。
  接下來,還要構思彈劾抨擊羌國使臣的奏章。
  壹定要慷慨激昂,恨不得和羌王同歸於盡的那股氣勢。
  所以內心壹定要充滿憤怒,寫出的奏章才殺氣疼疼。
  但關鍵這位禦史大夫王大人不憤怒啊。
  面對聖廟被燒,他反而還有壹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就好像小時候看到別人家失火了的感覺。
  ……………………
  蘇難侯爵睡足了三個半時辰,然後美美地起床了。
  擡頭往下看了壹眼。
  這個歲數了還能擎天,真是了不起啊。
  看了壹眼邊上婀娜的美人,有心征戰壹番。
  但不行啊,距離下壹次還有兩天。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克制欲望。
  念了幾下靜心訣,讓它蟄伏下去。
  然後,蘇難侯爵開始洗漱。
  完全不用自己動手的。
  洗臉,凈牙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去小解,不用自己動手。
  上完茅房,也不用自己動手。
  擦拭屁股要用壹種非常柔軟的棉布,沾濕了再擦拭,不能對皮膚有壹點點刺激。
  而且水溫要剛剛好,不能高,也不能低。
  水溫太高了擦屁股時會刺激菊部,會有壹種沒有排盡的感覺。
  水溫太低了,會引起肛縮。
  而且,每壹塊細軟棉布只能用壹次。
  每壹盆溫水也只能用壹次。
  終於洗漱完畢了。
  開始吃早飯,看似簡單,卻精致昂貴之極的早飯。
  當然飯還是要自己吃的,不能讓別人餵,因為萬壹別人下毒呢?
  蘇劍亭道:“父親,壹切都已經妥當,接下來文武百官都會彈劾金氏。壹定能夠阻止他封侯,今日朝堂肯定會非常熱鬧。”
  蘇難沒有什麽反應。
  蘇劍亭道:“這金卓真的仿佛壹只烏龜壹般,就只會縮在殼子裏面,從不離開自己的壹畝三分地,這樣的人就算讓他得了怒潮城也沒什麽用,永遠處在權力的邊緣,在朝堂上毫無根基。所以壹旦出事,所有人都落井下石,千夫所指。”
  蘇難依舊沒有什麽反應,但心中頗有得意。
  蘇庸道:“哪裏像主人啊,左手拿著封地和私軍,右手在朝中掌握重權,而且有壟斷了羌國的政治資源,勢力遮天蔽日,哪怕打壹個噴嚏,無數官員都要抖上兩抖。”
  蘇難道:“金氏家族的人有意思,有才華的人胸無大誌,有野心的卻誌高才疏。可惜讓他們奪了怒潮城,這次沒有死透。今日朝堂對他的攻擊,也僅僅只是阻止他封侯而已。”
  蘇庸道:“金木聰雖然不會死,但也要脫壹層皮。至於沈浪麽?下場只會更慘,太多人容不下他了。他金卓還想封侯?還想要和主人平起平坐?簡直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蘇難道:“那些羌國使者如何了?”
  蘇庸道:“還是那樣,每天都惹壹些小禍。”
  “無妨,越跋扈越好,對我們越有利。”蘇難侯爵道。
  蘇劍亭道:“父親,是不是可以利用羌國武士謀害沈浪啊?那樣玄武伯鞭長莫及,國君也會樂見其成吧,就算不殺他,也閹了他。”
  蘇難侯爵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羌國人用好了是壹支利劍,對待敵人同樣如此,但是壹定要用好,用好了確實能對沈浪壹擊致命!”
  而就在這個時候。
  外面壹個武士飛快沖了進來。
  “侯爺,不好了,不好了!”
  這話讓蘇難侯爵眉頭壹皺。
  什麽叫侯爺不好了?
  蘇庸上前,猛地壹個耳光扇過去。
  “在侯爺面前大呼小叫,毛毛躁躁,成何體統?就算是天塌下來了,我們蘇氏家族也頂得住。”
  那個武士趕緊法跪伏在地上,拼命磕頭道:“是,小人錯了,小人錯了。”
  蘇庸道:“什麽事?說!”
  那個武士道:“聖廟被燒了!”
  蘇難眼睛壹睜,先是壹驚,後是壹喜,然後壹變。
  該不會是……
  他擁有狐貍壹樣的直覺,立刻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
  蘇庸道:“誰燒的?”
  那個武士道:“羌國使團的武士燒的,燒完後還不逃,還對著大火撒尿,還載歌載舞,被人全部當場抓住了。”
  “砰!”
  蘇難臉色劇變。
  手中的瓷碗,猛地粉碎。
  身體微微發抖!
  他的面孔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
  而蘇劍亭眼睛怒睜,不敢置信,大聲吼道:“這群惡狼是瘋了嗎?瘋了嗎?就算他們瘋了,也不要將我們蘇氏拖下水啊?那些監視羌國使臣的奴才呢?都死光了嗎?也不知道阻止他們?”
  片刻後,蘇劍亭依舊在發飆。
  但蘇難侯爵卻安靜了下來道:“再去給我裝壹碗粥。”
  又壹碗粥端了過來。
  蘇難仔仔細細吃著,和平常壹樣吃到七分飽就停了下來。
  然後,再喝壹碗奶!當然這是人的奶!
  “被人陰了。”蘇難道。
  蘇劍亭道:“父親,那現在怎麽辦?立刻和這些羌國時辰劃清界限?”
  蘇難道:“想要享受寶劍的鋒利,就要承擔偶爾不小心割傷自己的後果。有難關了,渡過難關就是了,憤怒沒有用的,我這就去覲見國君請罪,順便接受訛詐吧!”
  然後蘇難站起身體,身體如同標槍壹樣筆直,如同高山壹樣威猛。
  “咳咳咳……”
  非常逼真地咳嗽幾聲。
  然後他佝僂腰身,駝起後背,瞳孔微微散開,嘴唇微微下垂,脖子微微歪起。
  頓時,整個人仿佛老了十幾歲。
  從壹個英姿勃發的壯年,變成了壹個不堪壹擊的垂垂老朽。
  他腳步微微蹣跚地走了出去,坐上轎子前往皇宮請罪。
  但是在房間內走路的時候,他明明是龍行虎步,每壹步充滿了力量。
  ………………
  王宮內!
  國君怒吼道:“寧焱,這件事情和妳有沒有關系?”
  寧焱公主倔強地站著,絕不下跪,道:“我就是不忿羌國人欺負我們的子民,所以就過去教訓了他們壹頓,後面他們火燒聖廟,和我壹點關系都沒有。”
  國君道:“他們幾天之前就撞死了越國的子民,妳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昨天晚上去,好巧啊!”
  寧焱公主道:“是啊,好巧啊!”
  國君道:“還有昨天晚上給這群羌國人陪酒的粗壯婦人,都是妳身邊的女壯士,現在都不翼而飛了,妳休要把別人當傻子。”
  寧焱公主道:“我把自己當傻子就行了。”
  頓時,國君氣得頭發都要豎起。
  接著,他的聲音變得陰冷起來,壹字壹句道:“這件事情和沈浪,有沒有關系?”
  “沒有!”寧焱道:“壹切事情都和他沒有關系,所有事情都是我幹的,和他壹點關系都沒有。”
  國君瞇起眼睛道:“妳……妳和他上過床了?”
  怒老虎公主寧焱幾乎跳了起來,大聲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當他是兄弟!”
  國君閉上眼睛:“我怎麽生出妳這麽壹個愚蠢的女兒啊。”
  沈浪治好了寧焱壹事,國君幾乎第壹時間就知道了,不過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他的目光陰冷了下來。
  好妳個沈浪,小小贅婿,竟敢利用起寡人的女兒了?
  妳難道就真的不怕死嗎?
  而就在此時。
  壹個大宦官跪在外面道:“陛下,五王子帶著沈浪在王宮之外求見陛下,說要向陛下請罪。”
  緊接著。
  另外壹個宦官也在外面跪下道:“陛下,蘇南侯爵在宮外求見,要向陛下請罪!”
  國君怒極反笑。
  好嘛!
  兩夥人壹起來請罪了!
  “去把沈浪給我押進來見寡人!”
  “至於蘇難,就讓他繼續跪著吧!”
  ………………
  註:第二更送上,我接著寫第三更!依舊會很晚大家千萬不要等,明早再看!我什麽時候才能調整過來,我也不想這樣啊!嗚嗚嗚!
  天天盯著月票榜心力憔悴,兄弟們幫幫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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